第五十章 第三次杀青
在《低俗小说》整部影片的拍摄过程中，虽然顺序不是完全混乱的，但是大部分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虽然没看过剧本，还是能在心中拼出一个大概的完整情节的。 影片真正的结局应该是金表的章节，受马沙指使本应该打假拳输掉的拳击手布奇却因为压了自己赢而失手打死了对手，跑路的过程中为了取回家传金表回家，碰到了文森特，对峙后杀死。 碰到马沙之后，两人双双被困于杂货店地下室，马沙被爆菊，布奇挣脱后反杀两人救下了马沙。 马沙有感于欠布奇人情两人恩怨一笔勾销，然后布奇接上自己的洛莉媳妇，携巨款远离了加州，从此过上人生赢家的生活。 片场的大部分人实际上是看不太懂凯萨想表达什么的，凯萨在片子中似乎是随意的想让谁死就死，完全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朱尔斯和文森特都杀人不眨眼，只因为朱尔斯接受了神迹的感召决定用后半生赎罪，而文森特没有，所以文森特以完全不符合准主角身份的方式惨死在洗手间里，而朱尔斯却能理所当然的金盆洗手？ 看起来很善恶分明不是吗？可是布奇这个角色呢？老板让他打假拳，他却押了自己赢，失手杀了对手，又杀死了文森特，接着又用唐刀杀了杂货店的老板，虽然看起来他杀的人不是误杀就是逼不得已，但是布奇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善人吧？ 那么他最后为什么过上了人生人家的生活呢？ 最可怜的是马文，作为被马沙偷偷派到合作方内部的内应，原本可以回到马沙身边领个赏，升个小队长什么的。 然而一切都被文森特非常业余的用枪习惯不关保险给终结了，虽然马文出场不到五分钟，不超过四个镜头，一共就两句台词。 马文没杀任何一个人，也没骂一句FUVK，就那么憋屈的死于了车辆颠簸造成的走火。 要知道他是被自己人。被同伙误杀的，可是死后连个葬礼都没有，尸体如同垃圾一样被送到了废旧车辆回收厂。 可想而知，尸体肯定是同汽车一起被挤压成了高压金属块。从此失踪人口名单上多了一个叫马文的黑人…… 一切罪恶的源头，起码在本片中罪恶的源头“马沙”，在他的命令下造成了那么多人的死亡，却仅仅是被爆菊花这么点小小惩罚。 很多人猜测凯萨只是真实的记录了“地下世界的日常”而已，艺术加工部分只是看起来荒诞不经的话唠台词和各种黑色幽默。 总结一下。在凯萨的片子中，地下世界的日常是什么？ 哈草？往鼻子里拍粉？往胳膊上扎针？又或者是吃血淋淋的牛排、喝五美元一份的奶昔？是随身带着几十张用皮筋捆扎成捆的富兰克林，还是1911？ 实际上，凯萨的影片中，地下世界就是杀人或者被杀，无论是死在拳击台上还是公寓的沙发上，也许是某个阴暗角落的洗手间，又或者是行驶中的汽车后座上…… 凯萨的这部电影中，死亡来的太突然了。 片场的人为什么分析凯萨的电影呢？这实际是好莱坞人的本能。 片场所有人，不论他是副导演、摄影、场记、道具、美术、灯光、化妆、服装、群众演员、送快餐的。甚至是好莱坞随便一家快餐厅的服务员或者经理他们都有共同的兼职，那就是编剧。 有些人是为了依靠剧本摆脱困境，进入收入更高的编剧行列，有些人本身已经是摄影或者副导演了，他们只是为了多一份兼职的收入，或者为了成为下一个导演做准备。 总之，好莱坞总共一千多平方公里的范围内，起码有二十万个编剧。 尤其是这些在各个剧组当中工作的工作人员和群众演员，基本上会非常珍惜每一个跟组的机遇，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通过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记录去研究剧本，他们研究编剧为什么这么写，演员为什么这么演，导演为什么这么拍。 这就是好莱坞。世界上竞争最激烈的电影生产中心。 剧组的最后一站就是凯萨的贝弗利山豪宅，用时三天，拍了两场戏，然后凯萨宣布杀青。 杀青宴凯萨请了所有剧组成员在自己家的豪宅大吃了一顿，他提前把跟着家人一起去了坦帕湾的私人厨师邢师傅请来了，一顿中西合璧的大餐差点让整个剧组跪着完成进餐。 阿尔帕西诺甚至都起了抢人的心。结果邢师傅一句话就让帕西诺汗颜败退。 “我带着六个徒弟从坦帕湾飞过来做菜，来回机票全报，我还有两万美元奖金，徒弟每人两千，我到了您家之后，也是这个待遇吗？” 帕西诺什么也没说，只是举杯冲着远方的凯萨遥敬了一下，然后先干为敬，最后沉默着去别人那找乐子了。 开玩笑，这可是八十年代，一顿饭不算食材光给厨子就有两万美元，就算是奥斯卡影帝也负担不起。 就算千禧年之后，帕西诺加入了“两千万俱乐部”，他也是税前两千万。哪怕那个时候，这一顿饭的花销也绝对让他rou疼。何况八十年代末这个时候的美元还无比值钱。 一顿饭就这么多钱，平时作为私人厨师得给人家开多少薪水？ 帕西诺连问都没好意思问，这就是大企业家和娱乐大鳄双重身份的凯萨和他们这些影帝的对比，至于那些二三流演员就更别提了。 邢师傅也不是故意炫耀，而是这几年问他类似问题想要挖角的人很多，每次凯萨举办宴会，凡是吃了他做的菜的，总有人问类似的问题，他每次都按照华夏人的习惯每次回答，在主家习惯了、有感情了、不想挪动了……这些答案总是没人相信或者试图用高薪打动他，继续挖角。 他的英语又不是那么灵便，日常交流还勉强可以，真要是涉及到挖角和拒绝的谈话他真是力不从心。 最后有徒弟告诉他。这里是美国，想拒绝他们，只需要把你的薪水报出来，就可以吓退99%的人。可以让你省下不少口舌。 这一次邢师傅还没报出薪水呢，只是报了这一顿饭的薪酬就让帕西诺知难而退了，可见凯萨对自己人的慷慨。 杀青宴吸引了无数的媒体，凯萨在拍摄期间的封闭片场和新闻静默让这些记者一直处于半暴走状态。 凯萨手中的黑水安保人员，据知情人分析可能是除了美、苏、华夏三国首脑的特勤安保之外。全世界最强大的安全守护人员。 记者想的各种混入剧组的办法，在这些黑水人员面前基本上就是上门送菜的水平。 这让一些黑凯萨的记者恨得牙根痒痒，只能用一些猜测性的语言和尽量显得客观的观点去抹黑凯萨和他的电影。 要知道，这一次凯萨从筹备期到开拍最后到杀青，没做过任何一次宣传，没接受过一次采访，甚至连公布都没公布，除了凯萨的粉丝中的一小部分人之外，大部分粉丝和普通观众根本都不知道这部电影的存在。 这几是凯萨的策略，也是他的一次试验。他要看看以自己现有的粉丝群和影响力。如果突然拿出一部电影，他的粉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票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迪福斯特在福克斯内部会议上对这个做法大加赞赏，她的想法是，凯萨这看似不靠谱的胡闹实际上一种不是宣传的宣传，是一种高明的手段。 当然，这种高明的手段是建立在凯萨全北美将近四千万铁杆粉丝，全球超一亿的基础上的，一般人想复制这种做法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说，兔宝宝汽车餐厅已经成了凯萨的铁杆粉丝在洛杉矶的头号聚集地。 这种在粉丝之间内部流传的。类似都市传说般的小道消息，是网络时代之前扩散消息最快的途径，简直是比什么广告和评论都有效果。 实际这就是网络时代之前，真正的病毒营销。利用的就是人类永远忍不住想要分享秘密的心理特征。 只需要透露一些模糊的信息就行，比如： “凯萨正在拍摄新电影，不知道片名，不知道题材，大手笔的是为了影片他开了一家超级棒的餐厅，叫兔宝宝汽车餐厅。具体地点不知道，大伙帮着找一找。” OK，把这些信息分别透露给凯萨粉丝之中不同的几拨人，让他们去互动，去打听，去拼凑……最终他们自己就会找到餐厅所在地，并在粉丝中大肆宣扬，炫耀，就像当年那批人发现新大陆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凯萨当初吩咐经理要低调开业的原因，仪式非常简单，在经过警方报备之后，按照华夏传统，在门口放了挂鞭就算完事。 杀青宴结束，也意味着电影的前期全部结束了，起码在凯萨这不存在补拍这类业余行为，因为只有前期工作不到位，后期才会不停地补拍。 既然前期没什么事了，艾米丽就去忙VGL的事情了。 凯萨也很干脆的给剧组成员放了长假，这个剧组基本上就是他以后征战好莱坞的班底了，尤其是摄影、灯光和美术，连续三部电影合作下来，基本上已经配合默契，凯萨要的画面风格他们分分钟可以拿出样品，这一点是凯萨最为看重的。 给凯萨干活除了薪水丰厚以外，奖金也不菲，所以还不会有人傻到跳槽到别处去，哪怕迪斯尼使坏，也不可能给他们发高薪以增加影片成本。 凯萨敢开高过所有剧组的薪水，是因为他的拍摄成本别所有剧组都低，他因为在脑中有原版，所以他知道怎么拍方便，怎么拍效率高，甚至还知道怎么拍省钱。 高效率带来的成本降低，凯萨直接补贴给了剧组薪酬，所以圈内有人声称凯萨的电影，甚至凯萨的剧组都是不可复制的。 至于说这话的人是不是凯萨的“托儿”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相信这种指控应该只是某些人出于嫉妒心理的造谣中伤罢了。 剧组放了假，凯萨可不能放假，他带着胶片就回到了佛州坦帕的总部，他一边进行剪辑和后期，一边把“Pumpkin-And–Honey-Bunny”这首曲子给写了出来。 这首曲子在凯萨印象中非常著名。很多人说是“黑眼豆豆”的一首曲子…… 这么说的人恐怕没看过昆汀的《低俗小说》，早在1994年就有了这首著名的“小南瓜和甜蜜小白兔”，黑眼豆豆的那一首实际上是千禧年之后才发行的。 这首“小南瓜和甜蜜小白兔”实际上灵感来自“DickDale”的冲浪风吉他曲“Misirlou”。 而“Misirlou”本身，其实是来自希腊或者西班牙那边的一首拉丁风的民谣吉他曲。 也就是说“Misirlou”这首曲子的原创者已经不可考了。谁都可以拿来改编，所以才有了“DickDale”的“Misirlou”，还有了昆汀的“小南瓜和甜蜜小白兔”。 面对这种情况，凯萨毫不犹豫的奉行了拿来主义，把前世原版的“小南瓜和甜蜜小白兔”直接复制粘贴。变成了自己的原创，用于影片的开头。 为了不影响他人，影片中所有的BGM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每一首曲子都是一轨一轨录制的，吉它、贝斯、鼓甚至是沙锤、钢琴全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乐队的罗斯和施密特让凯萨撵走去度假了，录音室就他一个人，只是每天晚上贝阿按时来接他回家。 因为如果贝阿不来接他，他根本就会忘记休息而一直工作到天亮。 作为一个前世的准宅男和准叼丝，凯萨对这种一个人工作一整天的节奏实在是太习惯了。 朱迪福斯特留在了贝弗利的豪宅，她要开始处理《低俗小说》的宣传发行以及FOX电视台的一系列节目。甚至还要代表凯萨跟NBA谈判，关于FOX体育台和NBA的转播合同及一系列相关合作。 有了朱迪这个帮手之后，可以说凯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可以完全的放权给她，让她尽情的施展她的天赋------远超常人的智商。 凯萨的能量改造确实可以提高人的大脑活性，达到提高智商的目的，但是如果原本就智商很高，那么效果就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问题了。 实际上除了开头的这首小南瓜和小白兔之外，大部分都是以查克贝瑞的“You-Never-Can-Tell”为首的已有成名曲。 凯萨要做的只是交版权使用费，然后制作用来配合电影画面的BGM版本就可以了，这大概就是除了剪辑以外。本片后期的全部意义。 当然还有米娅讽刺文森特死板的那个比出一个长方形的手势，要随着手指的位置在画面上做出一个用虚线构成的方框，然后方框会随着米娅手势的结束像气泡一样消失。 凯萨在第一次看昆汀原版的时候就认为昆汀这个方形的，只值二十五美分的特效绝对是神来之笔。 米娅这个讽刺“死板”的镜头。让整部影片都跳出了一般电影的“死板”，让一股俏皮顽皮的气息瞬间弥散在观众的心腹之间。 这个二十五美分的特效凯萨自己就能做，这与在画面上打字幕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文字变成画框而已，凯萨要是还不会做，只能说智商太感人。甚至已经下线了。 二十五天的时间，凯萨完成了所有后期制作，电影已经可以随时拷贝上映。 用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是小丽芙和小凯琳两个小公主，这两个深受FFF总部员工喜爱的小丫蛋儿经常来找凯萨玩。 凯萨可不敢用忙工作的借口把两个小鬼灵精撵回家去，因为小丽芙学会了小凯琳的招式： “敢撵我们走，就哭给你看！哼！”两个小丫头皱着小鼻子，撅着小嘴，挥舞着小拳头的样子直接萌了凯萨一脸血。 这哪是威胁？这哪是威胁？这哪是威胁？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凯萨赶紧不停的暗示自己，我不是洛莉控！ 说起来，和小凯琳同心不同身的凯萨，很多时候通过和小凯琳的心灵感应明知道她们是假哭，他也会很配合的顺势让两个机灵得快成精的丫头留下。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家人比什么都重要。 鲁伯特李同志回到家后受到了家人的热烈欢迎，整个李家大宅里总算出了个男演员，实在是可喜可贺。 凯萨这一世的家人中，除了祖父是华夏军人以外，大都是理工人才，对艺术的兴趣仅在于听听音乐看看电影什么的，让他们演戏唱歌那还真是难为他们的了。 凯萨的前世老爹虽然在这一世名义上是凯萨的未来岳父之一，但那也是一个临时的名义，没什么人当真。 凯萨有秘密，从出生就有，这一点因为凯萨给他们改造了身体之后，在家人中已经达成了共识，只是没人知道凯萨的秘密是什么，也没人有兴趣知道。 他们只知道，他们因为凯萨可以衣食无忧，因为凯萨，他们可以青春常驻、永远健康，这就够了。 无知是福这话可不仅仅是华夏的专利，哪国都有这种类似的谚语。 就像“爸爸”和“mama”的发音全世界都大同小异一样，很多事情在人类中的共性远超人类自己认为的，以及历史所呈现的。未完待续。 PS：总有意外发生才是人生……来暖气好几天了，暖气竟然不热，你敢信！？我说冻得我快尿炕了呢=。=另外在这里提醒南方的朋友，要注意保暖。很多北方人不知道，南方的冬天才是真的冷，气温低还没有暖气，开空调？我大华夏帝国电费感人！最后求票票和票！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