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屋外天空依然墨染,明亮的星星将在这最后的时刻绽放着它最后时候的芳华。扰人的闹钟忘记关的代价就是当我好梦时,总在我认为不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因为怕自己躲懒不起,我又把它放在远离床的地方,虽然这方寸之地也远不到哪里去,我拖着完全掩盖不了魔音入耳的被子欲要把耳朵堵上,却猛地发现手臂似乎有些抬不动,正想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却发现随身一动都是一股酸痛劲。 “对不起,不是哥不关,是实在动不了。”我望了一眼闹钟,表示默哀了一秒后,立马啊Q般的假装自己没听见,强迫自己入眠。 “砰砰砰……”又隔了几分钟,墙上传来了一阵急切不满的用手掌拍墙的声音,然后又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你敲什么,毛病啊?”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怕隔壁的工友来敲门发生争执,最终还是忍着酸痛下了床,摆出一副快把闹钟吃了的样子,愤恨的关了它,然后又是一番挣扎后,还是选择抬上我的自行车偷偷的溜出门。 ———————— “欣悦,早点睡哦。”大伯母宠溺的看着王欣悦,对王欣悦首选自家为避难所及其满意,由于自己跟王欣悦的大伯算是近亲结婚,虽然生出的孩子并没有智力上的问题,但在怀孕的过程中总是出这样那样的毛病,以致于虽然怀上多次,最终顺利生下来的只有两个女儿,虽然仗着自己有钱,两个女儿也算是都嫁的不错,经常回娘家,但似乎这个生孩子的魔咒依然困扰着她两个女儿的人生,并且嫁出后的冷清与待字闺中时相比,终归还是冷清了些。 “大伯母,知道了,我这个看完就去睡。”王欣悦看着电视中离家出走飙车的偶像剧,朝他大伯母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然后他大伯母就放下了手中的夜宵,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你别太宠他了。”王欣悦大伯看着一脸笑开花的媳妇回到了房间,把电视转来转去的,终究还是有些不耐烦的把电视关了,“我们不告诉王江好吗?” “我还指着我们死的时候他来给我们拿幡呢!”王欣悦的大伯母寸步不让,“女儿又不能拿幡,你家就这么一个男丁,那时候要早想到我就让两个女儿招赘一个算了。”王欣悦大伯母屡屡提到这个事情总有些懊恼,作为传统农村家庭出身的人,虽然也跟王欣悦大伯一同经历了商海浮沉,但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有她自己莫名的坚持。 王欣悦的大伯想了想,也就闭了嘴。“那总是要跟来弟说一下的,那死孩子只说不跟王江说,要跟王江断绝关系,可没说不跟来弟说,这次又是怎么了你有问吗?怎么打这么凶。” “等你告诉我怎么做来弟早就急死了,我已经跟妈还有来弟都说了,小悦说是王江没看清楚他的分数,以为他进步了,后来反应过来又说他骗他,结果就把他往死里揍,要我说,贤人不必多读书,你看你们几个兄弟都没怎么念书,不也赚挺好,干脆让小悦出来跟着我们,也别把孩子给王江带了,别带坏了。” “这是别人的孩子,我们做不了主,明天还是叫来弟或者王江来接走,不然就叫妈来接,别以为我占个大伯父,你占个大伯母我们就能对王江家指手画脚的,这几年王江跟我们已经不像以前,人家现在家里也有钱了,你别插手太多。”王海回想了下,似乎随着兄弟几个越来越富有,彼此间的感情似乎变得有些竞争了起来,幸好父母仍然健在,虽然父亲是个不管事的主,但在母亲的cao持下,虽然大家彼此间有些不服气,但有好多项目仍会互相扶持一把。 “之前王江不是有说让小悦认我们做干爹干妈吗,不然你说跟来弟提提。” “神经,早点睡吧。”王海把自己撇到了一旁,拿起放在床头的书,也不搭腔仍然在不顾自言自语的媳妇。 ———————— 好梦之时,习惯大床随意滚动的王欣悦一个翻身,不小心压到了被他爹打出了血口子浮肿的手臂,已经挺久没尝试过疼痛的王欣悦有些不适的醒了过来,然后就久久不能入眠,回想着以往的经历,似乎不日又要回到那个平日冷冷清清,只要父亲一回来,似乎不要几天就要世界大战的家,终究王欣悦还是有些意难平,翻来覆去的王欣悦拿出了手机,终于还是看到了我的留言,一个逃跑计划油然而生。 王欣悦熟练的打开衣橱,从里头扒出几件自己的衣服,自从两个堂姐嫁人后,似乎这里更像自己顺理成章的家,然后塞进自己的书包里。看着有些鼓鼓的书包,想了想有从里头掏出了几件,然后蹑手蹑脚的摸出去。 “小悦,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大伯母一脸欣喜的从外头买了一堆食材,准备给我跟大伯做点好的,看着我轻手轻脚的关上家里的大门,内心一阵满意,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怕吵人。我想王欣悦如果能听懂他大伯母内心的独白,肯定立马风中凌乱。“我今天买了螃蟹,九节虾,东星斑,还有猪脚,你中午直接来家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