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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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一声声轻喘,伴随着一阵胡话,胤祥被惊醒了,看了一眼外面开始见亮的天,再看看怀里的陷入噩梦的萱宁,他轻轻推了推,直到她停止了胡话悠悠转醒。 “发恶梦了?”胤祥问道。 “我梦见你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悬崖上走,我就在你后面拖着你,喊着你……”萱宁笑了笑,“不过最后还是回来了,我想可能是峰回路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峰回路转怕是难了”胤祥伤感似的说道。 “有我这等吉人天相的福晋陪在身边,管他阎罗王还是黑白无常,都会离你远远的。”萱宁玩笑似的说道,心里却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认同他的说法。皇权谐音可以叫黄泉,只要触及到了这一步,必是你死我亡争个鱼死网破的局面。二哥被废,虽然有他自己的原因,但也少不了别人的推波助澜。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离天亮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不早了,搁在小时候,这时候都在书房了,师傅考校学问,然后才开始授业解惑。”胤祥看着窗外沉声道。 “这我倒是知道的。”萱宁挑高了眉毛,“我那个弟弟不爱读书,一看到先生便想遛。有一次被阿玛抓个正着,他就说皇子也不见得用功如何。阿玛却说,‘你个小奴才还敢跟主子攀比,主子每天天不亮就进学了’” “我那个小舅子最后如何?”胤祥闻言笑道。 “还能如何?乖乖的呗”萱宁弯起笑眼,“阿玛真让他严格按照皇子们的作息时间走。天不亮就让他进书房,赖床、默不出书便是板子伺候。开始的时候,关柱儿成天把你们从头到尾骂了一遍,可每骂一次也召来一顿板子,后来就不敢了。” “怪道他见到我都不是什么好颜色,我还以为他是黏你这个jiejie。”胤祥一脸如释重负的说道。 他的话让萱宁有些不好意思了,“爷,真对不住。他是比较黏我这个jiejie,同时也比较痛恨你们这些皇子罢了。” 胤祥张大嘴,“那以后我去拜访岳父的时候,可得小心他。或者他来咱们府的时候也得让人小心伺候。” “得了”萱宁轻推了他一下。 “怕是今后我再也没脸去岳父的府上了。”胤祥叹道。 “少来,皇父不待见你。我阿玛待见你,总是还有一边的。”萱宁坐起身。“这觉也被你搅浑了。我就是这种劳碌命,我去烧水,咱们先洗漱。您把被子堆在一边。之后,咱们早膳” 萱宁去了伙房,胤祥躺在炕上,越发的觉得内疚。从来他都是敢作敢当的人,也是个大度的人。这事儿本就是自己祸从口出,干萱宁、干府里的家眷什么事儿。何苦让她把女儿留在四哥的府上,进来陪自己受罪的道理?进来几个月,萱宁极少提女儿,排解自己心中的抑郁,可谁又来排解她想女儿的念头?他做不到,现在他觉得自己挺窝囊的,护不了家人过上好日子不说,还弄得岳父跟着受牵连。 “爷这是琢磨什么呢?”他兀自沉思,却没发觉人已经进门。 “没琢磨什么?”胤祥抬头道。 萱宁会意地顿了一下,洗了洗手巾,然后递给他,他擦了一把脸又还给她。 “爷啊,凡事儿都由我陪着。”萱宁说完,似是也在告诫自己一般,点点头便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端着两碗清粥和两碟小菜,他把炕桌挪到炕中央看她布菜。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她轻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那样?”他夹了一口小菜。 “那样是哪样?”萱宁反问,“这事儿,我本来不该惦记的。但我想,如果不太平的话,我宁愿就在这个大牢里。” “那就不像话了。皇父会把咱们放出去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说道,“你不会真喜欢这儿吧。” 她嘴角一挑,“有什么不成的?在这儿就是吃和睡,时不时地给你排忧解闷,瑾瑜在四哥家又不用我管。府里的人也不用我管,这样的日子多舒服。” “真是个傻丫头。”他笑道。 “人不能一世都聪明。”萱宁反驳着,“时不时地冒点儿傻气也好” 夫妻俩说着话,一顿早膳也吃的极慢。偶尔还会有点儿笑声 正吃着,差役慌慌张张地进了来,跟在他身后的是雅尔江阿和纳尔苏两个王爷,手上拿着皇旨,见纳尔苏一脸笑意,胤祥放下心,“两位王爷,我这儿可没有香案。礼数不周还望担待,宣旨吧”说完拉着萱宁一同跪在地上,她捋了捋头发,才听纳尔苏宣旨,大意是太子的事儿已经查明了,与他无关,可以回府了,但罚是一定要有的,就是俸禄还会继续停下去,以观后效。 宣完旨,胤祥和萱宁都站起来,萱宁招呼着他们落座后便出去准备茶水。胤祥问着外面的事儿。 雅尔江阿没说话,只是静坐在一边,胤祥没在意,只有纳尔苏在说,“二伯父也被放出来了。当时皇上让大伯、四伯和九叔去审问二伯的。大伯父和九叔自然是一伙的,四伯父果然是个佛爷,见不得二伯父被锁起来就不干了,再加上二伯父身体也极差,大伯父他们就是不肯请御医,就禀明了皇上。” “还有这事儿?”胤祥皱起眉,“大哥和二哥和不来是真的,大哥即使再战功赫赫,在皇父跟前也抵不过二哥的分量。惠妃和皇后就是这等区别。” “后面的事儿就跟戏文似的”纳尔苏啐了一口道。“真正把你们给弄出来的,是三伯父。” “就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次怎么还……”胤祥不解。 “谁知道了。他说大伯父跟喇嘛一起用巫术镇魇二伯父。你知道皇上最痛恨镇魇巫术的,后来让人去大伯父府上搜,结果就……”纳尔苏介绍道,“这事儿是瞒不过去了。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惠妃娘娘。” “她又怎么了?”胤祥好奇了。 “她跟皇上说,大伯父不孝……”纳尔苏笑了笑,“这个戳到皇上的肋条上了。镇魇本就痛恨,再加上不孝,这不是把大伯父往火坑里推吗?皇上大怒,大伯父被永远圈禁,爵位也没了。就算大伯父不孝,她在宫里呆着还能差到哪儿去。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娘。” “你没见过,我可是见过的。这次八哥心里不舒坦了。”胤祥笑了笑,“只是三哥这次肯为二哥说话,他不怕得罪八哥他们?” “谁说不是呢?”纳尔苏撇了一眼,“真不知道三伯父当时想什么来的。这次四伯父真不错,别人都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就四伯父认准二伯父是合适的太子人选。” 胤祥没说话,只是看着纳尔苏在那儿滔滔不绝讲着最近外面发生的事儿。萱宁进来上过一次茶,便一直没进来过。想是在伙房里呆着。 面对纳尔苏的滔滔不绝,雅尔江阿开始安静地听着,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得皱眉打断道,“这事儿以后等他出去慢慢地听,这地儿又冷又不舒服,咱们还是早点儿让他收拾收拾,早点儿回府才是。你在这儿说这么多,让他们怎么收拾?还让他们在这儿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