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千xue古书
回到白沙镇以后,孙路云非但大rou没有吃上,还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三天三夜后,到了第四天早上,才觉得精神隐约恢复了一些。上午晴朗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空气中的尘埃在阳光上起舞。 孙路云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屋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尽管他一再让自己不要去多想百棺洞的事情,可是百棺洞的一幕幕却在这三天里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对自己走夜路的遭遇充满好奇和担忧,如果真的再次让自己遇到百棺洞的遭遇,自己还能顺利脱险吗? 孙路云从床上坐起来,三叔孙德成有事情一大早就出去了,镇上有老人过世了,去给老人找墓xue。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出了房间,大厅里放置着不少扎好的纸人。 风水师单单靠着看风水,找墓xue,看楼基,是要饿死的,他们还要扎纸人、马、房子等各种烧给死人用的东西。孙路云看着靠在墙上一男一女两个纸人,雪白的脸上画着两个红圈,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他仔细端详着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不由得佩服起了孙德成来说:“三叔可真是厉害,扎的纸人就跟活着一样,夜里远远一看,绝对会被认为是活人。” 说到活着的纸人,他回想起先前遇到的一些事情,他初来孙德成的家,早已经知道他并没有娶婆娘,孤零零一个人住。当他背着书包敲孙德成院子的大门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女子的嬉笑声,敲了敲门,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变得静悄悄的。 孙德成打开门,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和站着的一些女纸人。孙路云奇怪地说:“三叔,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怎么一打开了门就都消失了。”孙德成说:“听错了,院子里只有我一人,哪有什么女人的声音。” 一段时间以后,有时候深更半夜他醒来去上厕所,也微微地听到了有人的声音从大厅里传了过来,可等他来到大厅,除了一个个纸人外,什么都没有。日子久了,自己也就习惯了遇到的这些事情,后来跟着孙德成经历了一场场的入殓和送葬,胆量也越来越大。 孙路云靠近女纸人,摸了摸她的脸,想起了自己镇上的同学赵依依,说:“纸人就是纸人,好白皙的皮肤。”突然,他微微听到一个女人的娇羞的声音:“好坏,摸得人家好痒。” 孙路云的手犹如触电一般缩回来,看着女子人,知道是她发出来的,女纸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他又再次摸了摸女纸人,这次就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孙路云叹了口气:“多漂亮的女纸人,可惜就是个女纸人,不过整天和这么漂亮的纸人在一起,就是真正的女人也会吃醋,难怪三叔要打光棍。”啪一声响,女纸人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三叔出去了,你又说她坏话,活该被打。” 一旁几个女纸人也苏醒过来,变成有生命力,朝孙路云走来。孙路云往后退,从口袋里拿出符纸:“别过来哦,只要我一念符纸,就可以把你们统统烧死。” 头顶上一只挂着的纸马发出嘶叫声,跳在孙路云的手上,将他手里的符纸打掉,孙路云大喊:“好卑鄙,竟敢偷袭我。” 一个女纸人将符纸扔掉:“没了符纸,看你还怎么烧我们。”孙路云的手伸进口袋里,想要拿符纸,可符纸已经不知不觉被另一个女纸人偷走了。 孙路云知道一旦没有伺候好女纸人,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到了晚上更不会让自己好好睡觉,只能低声求饶:“给为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们,行不行,以后我不说三叔的坏话了。” 一个女纸人站在他面前:“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以后要是再说三叔的坏话,每天晚上都让你做噩梦。”孙路云说:“不敢、不敢,要是我再说坏话,就让你们把我掐死,行了吧。” 女纸人听到他继续求饶,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靠在墙角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孙路云低声自言自语:“要不是看在三叔面子上,早一把火把你们烧了。”一个女纸人嘻嘻一笑:“说什么呢,想要做噩梦吗。”孙路云可不想做噩梦:“好男不跟女纸人都,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我出去透透气。”转身离开了大厅。 来到外面,三天不见阳光,让他顿时觉得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愉悦心情。地上掉了一张孙德成看完的报纸,他拿起报纸,看上面写着对改革开放的报道,自言自语道:“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到底是什么东西。” 孙路云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国门将打开,和全世界的人交流。他看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改革开放是什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报纸翻到了另一面,一张醒目的图片深深吸引了他,图上面是一处外国古老的遗迹、石棺、干尸和成对的黄金。图下面报道了一对外国的探险者在一处密林之中发现了一处古老的遗迹,找到了成堆的黄金,探险家因此一夜暴富,声名远扬。 孙路云看着黄金,羡慕地说:“好多的金子,堆起来比人还要高,这两个洋人还真是厉害。”出于对洋人一夜暴富的好奇,他又仔细重新看了一遍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