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七回-是否撤兵
所以说,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只能选择,也只会选择和池中天并肩作战。 “别急着死,就是死,咱们也得再杀几个,这帮狗贼,不在自己家里老实地待着,跑到咱们这里來撒野,不杀不行啊!” 说完之后,一个神武龙扬卫的士兵就叫嚷着冲了上去,其余的人也纷纷跟上,一时间,惨烈地战斗再一次开始了。 池中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有心无力,这些死士团的人根本就是不要命,缠着他不放手,给他一个时辰或者几个时辰,他绝对有把握将他们杀光,可是,他能有那个体力吗?换句话说,别人能等吗? ...... “将军,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粮草还沒來?” 远在西平城北的大夏国大营中,十几个将领正坐在迦腻甘元的大帐中焦急地等待着粮草。 从今天早上开始,军中的粮草几乎就沒了,只剩下不到数百人的口粮了,而这些,还包括这些将领们的。 “别急,再等等。”其实迦腻甘元从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说不急那也是骗别人的。 按照正常來推算,午时的时候就该到了,可是现在都未时了,连个粮草的影子都沒看到。 “将军,有件事,末将不知道该不该问。”这时候,一个将领忽然问了一句话。 “什么事?” “据末将得知,托夫将军在半夜的时候,忽然带了很多人匆匆地离开了,而且,刚刚末将还听说,铁甲军的人都不见了,这,是什么原因?” 这个人刚问完,其余的将领脸上的神色也随之紧张了起來,看起來,他们也是刚刚听到这个事。 “这个......”为了怕引起一些不必要地混乱,所以迦腻甘元就下令封锁了消息,但是这大夏国的大营本來就这么大,这些将领也个个都是老将了,想对他们隐瞒一点消息,很难。 尤其是这件事,本就不是一件小事。 “大将军,怎么,难道真出事了?”又一个将领问道。 迦腻甘元其实这时候心里已经犯了嘀咕,他估摸着粮草八成是出事了,否则的话,不会耽误这么久,但是出事的具体情况可能还未必,说不定是直接把粮草又送回凉州城了呢。 “好吧,既然诸位都这么问,那我就直说了,昨天夜里,敌军突然出现了一些神秘人,这些人是从西平城东的那条河过來的,目标就是铁甲军,铁甲军已经全部阵亡,而神秘人也已经消失,昨晚是托夫将军先发现的,我和托夫将军琢磨着,说不定这些人的目标就是咱们的粮草,所以,就连夜派托夫将军前去接应了,只是到现在,还沒有消息。” 迦腻甘元说完之后,有好几个将领已经完全呆了。 “大将军,这么糟糕的事情,您为什么不早点说?”一个将领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就急匆匆地站了起來。 “咳咳!” 很快,迦腻甘元的一个护卫就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示意他不可无礼。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來一阵脚步声,并不太重,随后,大帐门口那厚重地皮帘子,就被掀开了。 迦腻甘元连看都沒看,马上就站了起來,口中恭敬地说道:“师父,您來了。” 敢这样肆无忌惮,不慌不忙地走入大帐的,只有他师父了。 “军师!” 很快,其余将领也站了起來,同样,也很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中年文士走进來之后,先是看了看众人,随后说道:“事情我都听说了,这次的事,怪我,我不该给将军出主意去佯装攻城的,看起來,华夏国的那个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如今,粮草未到,不能再拖了,大将军,请听我一言,眼下,还是准备撤军吧,先撤回凉州城休整,以备日后再战。” 中年文士说完之后,迦腻甘元马上答道:“这个还是再等等吧,我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现在來不及了,军中现在已经沒有粮草了,趁着现在士兵们还不知道,赶紧撤,一旦消息散步出去,引起西平城的注意,他们再乘胜追來的话,就麻烦了。” 中年文士的话很有道理,可是现在迦腻甘元却不想撤兵。 “咱们好不容易打到这里,眼看着就能把西平城攻下來了,现在撤兵,太可惜了。”迦腻甘元说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再说咱们又不是打败仗了,來西平城外这么久了,西平城还是沒攻下來,咱们回凉州城休息休息,也是合情合理的。”中年文士接着说道。 “让我再想想吧。” 不管是不是打败仗了,就这么撤兵,感觉总是怪怪的。 就在迦腻甘元正在苦闷的时候,西平城中的桓王,却一脸轻松。 “大帅,探子已经把消息传递回來了,那些铁甲军的人全都死了。”一个将领对桓王说道。 “哈哈,好,池将军果然出手不凡。” “大帅,不知道敌军的粮草,池将军有沒有给烧了。” “问題不大,池将军如此勇猛,这点事应该可以办好,再说了,你们看看,现在已经什么时辰了,可是对面敌军阵营中还是很平静,这说明,他们的粮草肯定沒到。” 桓王说完之后,黄武安忽然在一旁说道:“大帅,不如咱们现在出兵攻打,如果他们真沒粮草了,那现在正是好时机啊。” 黄武安的话倒是沒错,不过现在消息不准确,桓王也在犹豫。 “再等等,咱们的探子应该有消息传回來了。” 桓王说完这话之后,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焦灼了起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來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护卫将一只鸽子拿了进來,交到了桓王的手中。 “來了。”桓王赶紧从鸽子腿上抽下一张纸条,将鸽子随手递给旁边的护卫,而后就急匆匆地将纸条打开了。 “好!” 看了一会儿,桓王忽然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口中还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