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六回-抓走盘问
说起來,池中天真是不知道尊王干嘛要这么安排,你说大家一起走该多好,这样兵分两路,虽说可以迷惑别人,可要是出事,自己不也帮不上忙了吗? 想到这里,池中天忍不住一阵头疼,他索性也不再去想了,反正自己已经尽力了,究竟是个什么结果,听天由命吧。 就在池中天打算绕着客栈走一圈的时候,忽然间,从客栈里面,走出來两个人。 看这俩人的打扮,池中天就知道,他们是滨麟山庄的弟子。 这可真是得來全不费工夫啊。 这俩人出來之后,先是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一个要往南走,一个要往北走,争执了半天,还是往南走了。 池中天看他们走了之后,马上就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这俩人,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在大街上走着,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就停下來看一会儿,走走停停,根本就不像是去办事,反倒像是去游玩了。 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池中天很想把这两人给制服,但是这么多人,实在不好下手,万一惊扰了百姓,暴露了自己不说,说不定会把官府的人给引出來。 不知不觉,池中天就跟着前面的两个人,來到了一家卖酒的铺子。 这家铺子的酒,应该是很不错的,因为还沒进门,池中天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味儿。 闻到这股味道,池中天也有些忍不住了。 很巧的是,这俩人,竟然径直走了进去。 机不可失,失不再來! 池中天想都沒想,马上就跟了过去。 “掌柜的,你们这儿都有什么酒啊!” 一进去,那俩人就嚷嚷开了。 “哎呦,二位你们可算來着了,我这里可是这城里最好的一家酒铺了,您想要点儿什么?” 就在这时,池中天也抬脚走了进去。 “哎,这位公子,您要点儿什么。” 这间酒铺子里的摆设很是随意,也沒个站柜的地方,屋子周围摆了一圈酒坛子,中间有块空地,放了几张椅子,既是让掌柜的坐的,也是让來买酒的人歇歇脚的。 “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时候,这两个滨麟山庄的弟子随意看了一眼,然后也沒太在意,毕竟他们对池中天还不是很熟,甚至很多人,还不认识。 那掌柜的见池中天这么好说话,便继续招呼那俩人了。 听了半天,池中天才知道,原來,他们俩是出來买酒的,而且,买的还不少。 “好,那你们二位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面给你们抬一些酒來。” 掌柜的见來了大生意,很是高兴,连连招呼他俩坐下,然后便转身往后面走去。 等到掌柜的完全离开之后,池中天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忽然间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伸出手指朝着他们的脖子上一点,俩人连个声都沒吭,就软绵绵地瘫到了地上。 紧接着,池中天飞快地从旁边取过一坛酒,将酒打开,然后胡乱洒了一些在这两人身上,完了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椅子上,随后,他一手扶住一个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哎呀,你看你们两个,喝这么多,能不醉吗!” 池中天到了外面之后,就假装埋怨地大声说道。 周围路过的人,无不被这很大的酒气给惊住了,心说这得喝多少,才能有这等味道。 就这样,靠着酒气的掩护,池中天很自然地就将这两人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地方池中天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就是乱走的。 这地方,是一个巷子的夹角处,四周都沒有人。 将俩人扔在地上之后,池中天便解开了一个人的xue道,这个人刚被解开xue道,就要张嘴大喊。 “砰” 池中天忽然伸出拳头,对着这个人的肚子就是一拳。 “哎呦” 一声闷响,从这个人的口中传了出來。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疼的连喊叫的力气,都沒了,所以只是哼了一声,但是从那狰狞的脸上看來,这一拳,着实不轻。 “你只要敢喊,我马上让你上西天。”池中天蹲下來,阴森森地说道。 “你个龟儿子,是哪个让你这么大的胆子,你晓得我是谁?” 虽然疼的厉害,但是,嘴巴还是很硬。 到底是大门派的弟子,就是不一样,这要是换成什么孙大虎之流的手下,恐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砰” 池中天懒得和他磨蹭,随手又是一拳。 这一拳,比刚才的力道稍微又大了一些,再加上刚刚挨完一拳,这肚子根本就沒缓过劲儿。 这个滨麟山庄的弟子,这才老实了一下,缓了大半天之后,才喘着粗气问道:“你...你什么人。” “这些你不要问,听着,我现在问你问題,要是你都说了,我就放你们,否则,你们就必死。”池中天阴笑着说道。 “你问!” 这个滨麟山庄的弟子虽然说是让他问,但是语气却不是那么友善。 “你们在重庆府,打算做什么?”池中天问道。 “不知道!” “孤傲云在不在这里?” “不知道!” “你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 一连三个问題,三个不知道就这么回答了出來,干净利落,丝毫沒有任何犹豫。 池中天差点给气笑了,他斜着眼一看,想起來旁边还有个人,于是便笑着对这个人说道:“好,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对不住了。” 说完,池中天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手指弯曲,沿着肩膀下面滑动了一下,然后在一个地方停住之后,突然狠狠地用手指往里面一按。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飞快地捂住了这个人的嘴。 果然,这一按之下,这个人就开始剧烈地挣扎,眼睛瞪得滚圆,手掌狠狠地抓住了池中天的手臂,但是,不到片刻的工夫,他就瘫软了下來,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其实池中天并沒有杀他,这是把他的琵琶骨给戳断了,如此一來,这个人的武功,就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