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为难她
童小颜希望自己是在做梦,而且这个噩梦一下子就惊醒。所以童小颜缓缓地睁开眼睛,当童小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自己的脸。童小颜把眼睛睁开,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挡到自己的面前,这个背影好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个背景并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的未婚夫席语君的。席语君能够走路了吗?不是坐轮椅的吗?为什么忽然之间站在自己的面前?童小颜不顾这些问题了,只是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现在自己的未婚夫出现在面前,但是还是害怕。害怕自己的未婚夫也吃不消路雅思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除了心里毒辣,除了泼辣,除了狠,而且力气还是挺大的。这个女人一定是男人变的,前世一定是一个很强势的男人。不然现在为什么像一个男人一样,欺负所有的人?所以童小颜依然有些担忧,依然有些恐怖,依然是吓得浑身发抖,这个女孩子畏缩的身体,往后面退了好几步。退到了另外一张办公桌的背后,双手还抓住了办公桌椅,童小颜在想,如果这个女人再次袭击的话,一定抓起这把椅子扔向那个女人。“席语君!你到底几个意思?你到底帮谁?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从小就山盟海誓,我们从小就青梅竹马,我们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路雅丝气急败坏地诉说着。“我们双方的父母都同意,我的父亲母亲很喜欢你,你的父亲母亲也很喜欢我。你的家人很喜欢我,你的meimei也和我关系很好,和我是姐妹关系,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席木子也不站在我这边了,说起这个席木子,我很久没有和她说话了,也许你也没见到这些木子吧。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这个席木子居然消失了……”席木子?对!席木子哪里去了?其实,童小颜也不清楚,整个公司的人也不知道,只是那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公司。也许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办了吧。不过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并没有做出很不一样的反应,好像是自己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样,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觉得无所谓,好像失去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只是抓住了这个阿姆斯特丹的女人其中的一些话来回答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认为家长同意,父亲母亲同意,家人对自己很好,这些生活与爱情无关。自己的家人再怎么喜欢这个路雅丝,席语君不喜欢,有用吗?席语君狠狠地甩掉了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手。因为当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要打自己未婚妻的时候,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适时地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手,挡在了自己未婚妻的面前。像是一个伟岸的身躯一样,挡住了恐怖的袭击,及时地救下了自己的未婚妻,就像英雄救美一样。然而现在他觉得抓住这只手有些寒颤,所以一下子就狠狠地甩掉了。显得是那么的,也会显得是那么的烦躁,显得是那么的狠心,好像救下了自己的未婚妻。这个猛兽就对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甩得这个猛兽远远的,连躲都来不及了。“路雅丝!我警告你,你不要老是得寸进尺。我让你呆在这个公司里面已经是够仁慈了。你知道吗?你的罪行足够你死一百次也不过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弄死的吗?”席语君旧事重提了,“我都知道了,就是你这个女人弄死的。你想想看,一个杀父仇人我怎么可能再次搭理她?你不要再做梦了,你不要再想着这些事情了,我有的未婚妻,我不会放弃我的未婚妻了,我要和我的未婚妻一生一世,请你识相一点。”席语君果然是一个优雅的人,即使在做骂人的时候,也是显得如此的优雅,即使在指责一个人的时候,也是显得如此的优雅,即使在面对自己杀复父仇人的面前,也是如此的优雅。童小颜在后面怔怔地看着他们俩个人,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很多疑问在这个女孩子的脑子里。比如说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突然之间能够站起来,然而这个路雅丝到底是什么意思?问一下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熟悉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要问我是谁?到底什么意思?童小颜是不觉得自己的思维,跟不上阿姆斯特丹人的思维,似乎自己的语感赶不及阿姆斯特丹人的语感……“席语君!我也警告你,定一个人的罪是要证据的。你没有证据是我杀了你的父亲,你怎么证明?我打死也不会承认我杀了你的父亲,你父亲确实是我弄死的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还要弄死你这个未婚妻,我今天晚上就是想要来杀了你的未婚妻怎么了?”路雅丝基本上毫无悔意,来势汹汹。“你的未婚妻真的是太不识相了,明明离开了。明明离开了阿姆斯特丹,为什么还要回来纠缠你?我还以为这一次,你回来了,你的未婚妻没有回来,我就有机会了,你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已经要向我来找我了,没有想到你对我的态度还是如此的恶劣,所以我必须要弄死童小颜!”路雅丝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冲向了童小颜,然而,童小颜看见这个女人冲向自己,双手抓起了一把椅子。但是抓着这把椅子,举在半空中的时候,觉得这个椅子太重了,压根就举不起来,反而自己都差点摔跤了。席语君看见了这种情况,立马就抓住了童小颜的手臂,将路雅丝使劲往后面,一推,路雅丝撞在了办公桌角上,“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路雅丝这下子才安静了,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指着席语君想说什么来着。被席语君一巴掌拍了过去,席语君就这样狠狠地打着一个女人的脸,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还要继续接着打第二巴掌。席语君不是从来不会动手动脚吗?童小颜缓缓地将手里的椅子放了下来,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这就是这个优雅的男人吧?这就是这个非常沉稳的男生吧?为什么也会打一个女人?虽然现在打的是自己的情敌,打的是这个凶残的女人,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这个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是那么的不应该。当然能够维护自己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只不过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理解,有些不妥似的。所以这个女孩子一直保持着沉默一直保持了安静,一直想不通这些问题,难道?童小颜在想一个严肃的问题。难道阿姆斯特丹人的思维方式和国内的人的思维方式有差别吗?难道一个人的优雅与打人没有关系吗?当这个女孩子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千奇百怪。然而自己的未婚夫又一次袭击了路雅丝,这一次就是把路雅丝按在了办公桌上,然后使劲地拍打路雅丝背部,之后,把路雅丝摔到了地上,用脚踩着路雅丝的肚皮。路雅丝使劲地叫喊起来。“啊——”路雅丝凄惨的叫喊声,声声响起。喊得这个女孩子心惊胆战,当然,这个女孩子心也是疼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自己太过善良,也许是自己太过拖泥带水,居然对自己的情敌也如此的同情。童小颜想到这里的时候,真的看不下去了,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如此的对待曾经爱过的这个女人,看不下去了,所以走了过去抓住了自己未婚夫的手臂,缓缓地抬起头。童小颜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席语君,缓缓地说道:“语君,我们走吧。不要对这个女人再下手了,放过她吧,毕竟路雅丝曾经是你的未婚妻。”童小颜说了这话之后,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缓缓地将脚松开了。当然了,这个躺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阿姆斯特丹女人,似乎变得老实了。不过,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的眼神里面有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像是要杀人的感觉,那种杀气沉沉的气场冒了出来。凶狠地瞪着童小颜的眼睛。童小颜瞄了一眼这个女人,立马就转开了自己的眼珠子,觉得太恐怖了。于是童小颜抓着自己未婚夫席语君的手臂,大步地往外面走去,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公司,离开了席氏投资。童小颜拽着席语君来到了车库里,两个人坐上了车,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对待自己的未婚妻依然是如此的优雅。帮自己的未婚妻系上安全带之后,才上车发动了车子。开车的时候,速度也非常的慢。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不喜欢速度太快的车子。因为自己的未婚妻的性格不是开朗的那种,也不喜欢刺激的那种,所以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全部考虑周到了。过了一段时间,两个人之间还没有讲一句话。童小颜在想一些想不通的问题,在想一些不该想的问题,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忽然之间可以站起来,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忽然之间又变得如此的凶残!而席语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回到席雅投资来上班,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不是已经不回来了吗?不是不想和自己见面吗?为什么还要回到自己的公司里面工作呢?席语君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自己的未婚妻决定要离开自己,那么就不应该回自己的公司,在他的公司上班,是这样吧?再说,未婚妻又不是不知道这家公司,自己是最大的股东,当然第二股东是自己曾经的那个未婚妻路雅丝。想到这里的时候,席语君也不想说话,真的有的时候很不理解自己的未婚妻,很多想法也无法理解,很多举动也无法理解。所以席语君在思考这些问题,在考虑怎么和童小颜沟通。席语君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不善于言辞那种,自己的未婚妻又是非常敏感的那种,如果措辞不正确,如果说错了,半句话,甚至说错了一个词语,或者是说错了一个字的话,那就有可能引起天大的误会。所以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所以在和自己未婚妻说话的时候,尽量选择那些没有歧义的词来使用。对于国语的使用,其实席语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几乎是炉火纯青。但是依然不如国内的人讲的那么的顺溜。所以席语君尽量挑选一些词语和自己这个敏感的未婚妻沟通。他的心里是爱着未婚妻的,只不过不想说话是因为不能够再刺激童小颜。“语君——”“小颜——”童小颜和席语君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开口了。然而,席语君就笑了一下,一想,松开手,挥了挥手,意思是让自己的未婚妻先说。然后家属又搭回了方向盘上。童小颜也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未婚夫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有些苍白。再看了看未婚夫的腿,然后疑惑不解地问道:“语君,你的腿可以走路了吗?你的腿病已经好了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在这里?”童小颜的确很想知道席语君为什么如此巧妙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一定是跟踪了自己,一定是早就注意到了自己每天在这里加班,是不是这样的?难道公司里面有眼线吗?难道公司里面有人监视自己的行为吗?不可能是这个路雅丝干的吧?一定是还有其他的人,对了,那个席木子到底去了哪里?本来以前还有席木子罩着,有些木子照应的日子还好过一点,但是现在似乎公司里面没有一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来为难自己。一切都是路雅丝威胁的,一切都是路雅丝是交代的,一切都是路雅丝要挟的,作为一名普通的员工能够怎么样?只有听老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