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魄时的向导

    一连几天，我都藏在暗处观察，想寻找纰漏混进那些房间。可是藏身的地方，相聚那些门太过遥远。其他地方又太过空旷。

    终于我下定决心，准备跟在他们员工身后。尝试冲入那道门。

    “滴滴滴滴！有生物跟随！请排查周围！”

    “草！”我一边咒骂，现在的科技。一边逃离这里，因为我被那人发现，他正在驱赶我。

    隔天，有人向这栋楼里放了一只猫。我的疑惑被再次搁置。那只猫嗅到我的气味，经常在我藏身的柜台旁边蹲守。我找到机会，逃出这里。

    逃出以后，我开始迷茫自己的归宿。在城市流浪两天，我离开这里，回家看了父母。相隔遥远，他们身体有些佝偻，头发花白，那样慈祥。

    我强迫自己转身，终究是在背过身形的一刹没能坚强。温暖有时候最刺目冷心。

    我心中叛离现在的身份，现在的身份又叛离我的本心。我分不清厌恶的是现在还是自己，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是不是那个我？原来只需要一副躯壳就能将人剥离，从里到外的面目全非。

    痛苦还是快乐，它们在我体内像是日月，一个早升，另一个晚出。时间久了就会混淆，我要怎么划分？太容易迷惘。

    我在附近城市游离，被人类追打，躲进下水道里。身体沾满污水，周围被恶臭包裹。像是被这个世界驱离。

    “嗨，哥们！来逃难了？”两只黑鼠，从潮湿阴暗之中走出。向我问话。

    “刚才发生了什么？吓破神了？”当它临近身上的恶臭，直接盖过周围的腐臭味。

    “乡下来的吧，这么好干净的？一看就没有尝过下水道里的美味！”那身油渍，那种味道。即使同庞大的鼠群一起，也没有这次这种嫌弃讨厌，只因为那味道太过浓烈。

    “你这背的是什么玩意？来让我看看。”说着伸出那双肮脏的爪子就要触碰。

    “走开！”我大声呵斥，吓的它急忙退后。

    “你别着急，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对新来的同类有些好奇，毕竟这么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只。”

    “对，兄弟你别激动，我们不碰你的东西。”绕是体型大过我，它们面对我的双眼也尽显怯懦。

    “别哭丧着脸，做为一只老鼠生命何其短暂，寿命只有人类的二十分之一不到，你这脸一拉可能半辈子就过去了。”

    “就是，生命如此短暂，你却不懂得珍惜。说不定哪一天等你发现，你之前所厌恶的或许正是你现在需要的。”

    “对，对，对，你就说我们两兄弟，以前也是走过南闯过北。不甘心一辈子窝在这个下水道里，我们就去闯荡。寻找农村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世间险恶。天与你斗，大猫与你斗，长蛇与你斗，就连母鸡黄狗，都不放过我们。直到有一天我们途中避难慌不择路，掉进一个干枯的蓄水池里。”

    “喂喂你知道吗，那个蓄水池有多深吗？我的天啊！有一层楼那么深！最要命的那地方连个出水口都没有！我们掉下去以后，无论怎么爬都爬不上去。我们在那深坑中呆了三天，我们又渴又饿。已经快到我们体能支撑的极限。我们当时绝望无助，甚至想过，如果离开这里，我们一定放弃所有憧憬。回到下水道生活。可是当我们回到黑暗，潮湿，恶臭熟悉的地方，这种环境又让我们一次次的憧憬。只有这些黑暗潮湿恶臭跟那绝望的地方，才能重新组建希望。”

    它们一人一句，我怀疑它们是不是精神失常。它们说着莫名奇妙的话，但又不是那么莫名其妙。

    “弟弟。我们今天怎么这么感慨。”

    “哥哥，咱俩为什么说这么多话？”

    “我不知道啊，刚才你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不也是？我们在这里呆傻了！哈哈！”

    “哈哈！心有灵犀兄弟givemefive！”两只老鼠碰撞屁股，互相击掌。

    “我说朋友，你要不要试试？虽然是人类发明的，但它确实能消除一些烦恼。”

    “我。。。”

    “别害羞兄弟！来伸出你的双手！呀吼！”刚想拒绝，离开这里。可当他它伸出前爪，我竟然潜意识的回应举起双手。

    “对就这样，伙计扭动你的屁股。朝我碰撞！”

    “小油，我们的客人似乎些害羞。请你为我们奏乐，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方式欢迎他。”

    那只叫小油的老鼠从暗处，拿出一个被人遗弃的dj灯球。音乐响起，是那种节奏很强的dj，虽然炸裂，可我并不反感。

    “小油，我们一起扭动。感染这位不快乐的伙伴。”七彩射灯旋转，这里像人类的迪厅那样。让人忍不住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