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并非初见的初见

    自从舰娘诞生后，一个频频出现的现象就成为了不解之谜：舰娘在与提督签约后，内心很容易激发对该提督的好感。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双方走到一起成为爱人的几率高到吓人。民间甚至流传一个笑话：军队内部组织联谊时，提督是默认的不受欢迎者。相比还要自己去追求异性的其他人，被舰娘倒追的他们在情感领域都是人生赢家。

    对于这个现象，答案众说纷纭。有人归结于朝夕相处和同生共死下的默契；有人认为是舰娘感情上的空白使她们容易被契约者近水楼台先得月；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表示二者间的契约是种轻度洗脑，舰娘其实都已经丧失了自由意志云云。当然，第三种说法一直被官方定性为造谣。

    “以前我以为，除了洗脑阴谋论外的另两个原因同时存在。不过现在看来，其实原因更加简单跟纯粹。”低下头在个人空间里找了半天，王志总算找到一件服装。“这件风衣你试试，尺寸应该够。”

    越过肩膀伸来的素手一把将衣物夺走，随即背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继续说，原因是什么。”三笠的声音有些沙哑，还透着些尚未散去的慵懒与妩媚。

    强忍着回头的想法，王志继续分析道：“是契约，链接提督与舰娘的契约。”分出部分精力修补着赫白的灵魂，他回忆着刚才的感觉侃侃而谈。“提督网络看似使用的是精神力，但本质上就是灵魂。舰娘与提督的灵魂彼此相连，就好像...好像...”

    “好像刚才你对我做的一样？”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不堪表现，面红耳赤的三笠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所以你拐弯抹角解释了半天，是想告诉我你不愿意负责任吗？”

    深知回答关系到自身性命，王志忙不迭摇着头。“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为此太过纠结。这不过是灵魂直接触碰时的自然反应，你习惯了---”

    “习惯你个大头鬼！”本想狠狠给对方一拳，但刚攀上极乐的身躯根本使不上劲。不甘心地用粉拳锤了男人几下，前总旗舰羞愤欲死埋怨着。“都怪你，我现在名声彻底毁了！”

    感到两腿间湿漉漉的，她懊恼地取出一块手帕伸入裙下。“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很快把话题引到另一个方向上。“嗯...给你点吃的？”又挨了一拳的王志夸张地捂住脑门，很快提出了第二个方案。“等回到幻想乡，我让人帮你进行舰装强化吧。”

    拳头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很快再度落在了男人脑门上。“不够！”几下挥拳耗尽了新生的体力，三笠干脆整个人压在王志背上。“我要建立新生重樱，你来帮我吧。”

    “这不可能，起码短期内不可能。”无意中伤害了对方确实让王志心有愧疚，但他还没到无条件许诺的地步。“现在你们最需要的就是偃旗息鼓休养生息，等塞壬一方露出破绽。唯有在对抗塞壬跟深海的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你们才能以此为代价获得真正的自由与独立。这是林如意替她爷爷开出的底限，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