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找麻烦的人
“博哥,你认识这个字吗?” 顾灿灿拿着一张写着一个大大的“囧”字的纸,指着“囧”问黄博。 “这是个啥?这这是字?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黄博一脸不信的表。 “嘿嘿嘿,没文化真可悲。” 顾灿灿不知道为什么心愉悦的走了,留下黄博一脸懵bī)。 “徐哥,你认识这个字吗?” “哎?我想想,这个字应该念,念jng吧?有点印象,在一本书里看到过,我记得是光明的意思。” 徐铮他居然真的认识这个字。 顾灿灿对着徐铮挑了挑挑大拇指:“徐哥厉害厉害,没想到这个字你居然认识。” “哈哈,因为这个字非常有魔啊,我看着就像一张人脸,特别有喜感。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顾灿灿眼睛笑成月牙,语气轻快的说:“嘿嘿,徐哥,有没有觉得这个字跟姚名很像。” 说着还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正是大姚那张经典的八字眉囧笑的图。 徐铮当时就震惊了。 顾灿灿心血来潮的拿着“囧”字四处问人,陈晨跟着她只感觉蛋疼……酸。 果然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啊,偶尔就会幼稚一把。陈晨吐槽的想着。 随机的问了好几个人,结果除了徐铮其他人都不认识这个字,但都表示这个字非常的有意思。 “这样我就放心了。”顾灿灿心中默默的想:“看来这个字还没有莫名的火起来呢。这里面就可以做做文章。” 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提前把这个字炒火起来,把囧字流行起来,然后顺势推出人在囧途。 想法棒棒哒。 不过不用着急,这得是驴得水拍完之后的事了。 有时候某个事件甚至某个词就会以大众匪夷所思的方式莫名的就火了起来,全国流行的那种火。 比如蓝瘦香菇,有商业头脑的第一时间就抢注了这个商标…… 徐铮今天参与拍摄,等他换好衣服,和张家译并排站在一起,顿时所有人都笑了。 扮演特派员的张家译和扮演特派员秘书的徐铮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光头在太阳光的照下,熠熠生辉。 什么话都不用说,两个人站在那里,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想象一下两颗卤蛋并列。 “不错,不错,效果很好。”顾灿灿嘿嘿笑着拍手。 原作中特派员秘书的存在感并不强,不过换成光头的徐铮,给人的印象就比较深刻了。 而且这样还可以有一个隐喻:特派员是光头,他的秘书也是光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隐含着秘书在无形的巴结着特派员,预示着那个时代大部分普通人都是随波逐流,面对着生活的无奈。 算了,就当有这个含义好了。 我神通广大的豆半直呼网友肯定会解读出来的。 驴得水虽然表面上是喜剧,但其实是饱含讽刺的一部很犀利的电影。 表面看起来是喜剧,自然有一定的喜剧效果。 尤其是开头几人温的生活细节。 而原作中特派员的秘书,他外表斯文,内心也含有善良,比如张一曼自打耳光被剪头发的时候,脸上露出不忍的表,说明他也是有恻隐之心的。 徐铮扮演的特派员秘书出场的场景并不算太多,但很琐碎。 他的时间比较赶,所以现在剧组先拍他的戏,他所有出场的场景。 拍得很顺利,徐铮的演技一直不错。 而且可以看得出,他对特派员秘书这个角色,是用心研究了的,拍摄的时候,不管是语气、表还是动作、站位都很到位,让人感觉,秘书就该是这个样子。 徐铮长的就有喜剧因子,他一本正经的进行着表演,就会让人忍不住想笑,这就是天赋。 但现在徐铮的表现,对校长一行人不动声色的观察,对特派员随时随地的恭敬以及不漏声色的嘲讽,表现的都非常到位,让人不知觉的跟着他们的表演走,而忘记了他其实是个喜剧演员的事实。 ng非常少,基本都是一条过。 顾灿灿导演的也很顺利,和演技派合作就是痛快,完全不用考虑调教演员的事。 拍到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剧组外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喧哗声从小到大,已经影响现场的收声况。 顾灿灿停止拍摄,决定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其他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也都好奇的跟出去看到底是什么况。 只见在剧组外围,几个剧组的工作人员正拦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年龄大约都在三十左右,为首的那个穿着一件白色带着竖条纹的衬衫,把衬衫下摆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居然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样子。另外两个一个一横,穿着花衬衣大花裤衩,脚上蹬着拖鞋;另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牛仔七分裤,一脸的桀骜。 这三人的气质就像是在模仿七八十年代香江黑帮片。 顾灿灿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三人不过是个小角色,顶多就是附近村庄里的二流子。 “你们不能进去,我们是在这里拍戏!”工作人员拦着不让他们三个进去。 “拍啥戏?拍啥戏?这女神庙是我家的你不知道啊。”领头的那人语出惊人。 “这是一座庙,啊,怎么可能是你家的。” 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这你们就不懂了,雨神庙占的老子祖上的地,建庙的的时候,选的这块地点,正好是老子祖上的土地。你说这是不是我家的? 曹建辉皱着眉头出现,他对领头的人说:“我们拍戏的时候,早就跟小荷包村的村支书和村长说好了,租用这个庙拍戏,相关的费用也已经给了村委会。你有什么疑问的话,去问村长村支书。” “少拿村支书压我,我不怕。”领头的一脸无所谓。 满脸横的那个人瞪着眼睛说道:“就,就,就是。我,我告,告诉你们,你们要,要,要……” 此人原来是个结巴。 “要给我们一个说法。”领头的接过话茬。 “对,给,给,给,给个说法。”一脸横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