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卷 高美月舍命伏罪 老夫人出面解围
书接前文,话说:三江口大明军营,深夜营门明火执仗亮如白昼,众英雄精神百倍,威风凛凛气吞山河,正中闪出海瑞人老精神不减,老骥伏枥格外气质,来至营门举目留神,果然是南蛮红绒擂主,海瑞浩然正气,而深明大义姿态,并且温和开口道:请问:红绒擂主!南北相争两军阵地,你们已悬挂免战牌,表明擂主大病患身,怎么?突然:深夜来我军营?莫非有啥极大要事? 高美月看到众英雄威武,正中闪出海瑞气质非凡!听到海瑞这么一问,急向前跪倒说:南蛮卑女,红绒擂连伤您三人,身犯滔天大逆,前来伏罪偿命!海瑞闻听此言说:姑娘!两军对敌大动干戈,阵前伤人亦不罕见,此乃各为其主,伤再多不属犯罪!但是,我想,你深夜来此,必有另外其因,若不是如此,你不会来此!姑娘!请起!有啥要事,请随我入营帅帐叙谈好吧? 高美月闻言,连叩三首道:谢元帅爷容大如海,如此宽待卑女,卑女感恩不尽,元帅爷之令,卑女从善如流!高美月言罢,急忙站起身来,随海瑞来到帅帐,海元帅归入本位,众英雄排列两边,海瑞吩咐给姑娘打坐,高美月见座,从容不迫而坐,稍一定神,举目留神,男女老少英雄甚多,咋不见盖天下在哪? 高美月,虽没看到王承勋,但发现帅帐内情景,众谋士将官以及男女老少英雄,在元帅左右挺立,看是威风杀气,但并无一人凝眉瞪眼,俱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了可见,天朝元帅明智,军纪严明!也显然良好军风。高美月正在沉思,海瑞又温和语言道:姑娘!请问:星夜来此,有何要事?请讲! 高美月闻言,急忙站起身来,向海瑞施礼道:卑女奉母之命,一,红绒擂连伤三人,我前来伏罪,二,我母亲命令,要我将她两物呈献于您!海瑞闻言,感到惊异,她母亲两物,能是何物?她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海瑞随问道:姑娘!刚才我已说过,两军对立各为其主,阵前伤人不属犯罪,听你所言,你母亲两物,要呈献于本帅,物在哪?请你献出我看!高美月闻言,急取出两封书信,亲手呈献给海瑞,海瑞借灯光观看,先阅老仙姑亲笔,了解清了辽因,终生作孽恶贯满盈! 海瑞随阅第二封,第二封书信是,朱郜按母亲金牌之词,原文一字不漏,写的是一清二楚,次后书:望天朝元帅明智,南北相争当务之急,您正在用人之际,逆女阵前伤您三将,对您极大损伤,按说她罪犯极大,绝不可饶恕!虽然,我与元帅不得相会,但文中诚意拜谢!最下面书:逆女之母,朱郜、顿首敬之! 海瑞看罢,第二封不由震感!出乎预料!的确想不到,公主竟暗藏邕州被困,这姑娘却是金枝玉叶亲生,嘉靖皇上御外甥女!此时,海瑞不由回忆,当初,自己任福建南平教渝,嘉靖皇上传旨,掀起一场,天下寻找郑玉高潮,圣旨明文是,郑玉盗走朝廷机密,事实非也,而是嘉靖暗纳爱妃。事已过久,至今无一人能知真相,这多年秘密,突然:今晚真相大白! 海瑞阅罢两封书信,明白了两大机密,一是辽因终生,二是这姑娘真实身份。海瑞便向众人解说,这两封书信内容。海瑞正在向众人言讲,无人禀报,帅帐外走来一人,并非别人,正是承勋的母亲,若问:为何?老夫人此时出现? 皆因:王承勋闻报,南蛮红绒擂主来此,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当时,感到进退两难,她伤我表姐与两位仁兄,论说:实实深恶痛绝!但她救我与母亲之命,论说这救命恩大无比!不是她出手相救,我与母亲怎有今日?恐怕是,早已命染黄泉!人生于世,必知恩图报!目前恩仇相比,何轻何重有何两样?若给她见面,我话该怎讲?面对众人应如何解说? 王承勋面临难题,无奈暂时而躲,便去母亲帐房,来到帐房内,见母亲正在落泪,因,伤三大英雄个个连心!王承勋见母亲悲泪,急忙跪倒口称母亲,您老莫再悲伤!人死不能复生,再来说:两军阵战场伤人,实实难免亦不罕见。 其实,老夫人睿智,这些道理全懂,怎奈!就是难以控制自己,一时想不开就落泪,见儿子跪在面前劝解,沾沾眼中泪说:儿啊!莫要如此,快快起来!听娘说:承勋闻言,将身站起,老夫人说:孩子!常言道:打仗伤兵、锄地伤苗。这些为娘全都理解,但是,伤这三人个个优秀,说没,耍时这么就没了,怎不叫娘心疼?我听说:南蛮红绒擂主是个女子,这个女子好生厉害!咱军营将官莫可指数,就无一人能抵?咱就不能想出个办法,将这个厉害女子除掉? 王承勋闻言道:母亲!若想除掉她而不难,可以说:当下即可!实不相瞒,就她单独一人,现已到咱军营,当下,她就在咱帅帐!老夫人闻言,即刻面露神色道:啊!怎么?当下,她竟在咱帅帐?那是谁将她捉来的?承勋说:谁能将她捉来?是她自己来的! 老夫人闻言说:怎么?她自己来的?她真乃好大的胆子,红绒擂连伤咱三人,如今,她还竟敢来咱军营,那她岂不是自来寻死?既然:她在咱帅帐,焉能让她再活不成?必应将她即刻除掉!我问你,现下,将她除掉了吗?承勋说:没有!老夫人说:她已到咱军营,为何还不将她铲除?承勋说:母亲!就因此人与别不同,我就无法铲除! 老夫人闻言,感到特别惊异道:啊!莫非:她是铁石脑袋金钢铸体?再不然,玉皇大帝天兵神将,她能有多大神威,咱军营武功高手数不胜数,咱暂不说别人,就有你这身本领,难道就无法铲除她?当真如此,那还了得?此证明,南蛮就有她一人,咱就破不了邕州,更灭不了番邦! 王承勋听罢,母亲这番话道:母亲!其实,并非您所而言,您当此人是谁?她就是救您与我,那位不可想象的姑娘!老夫人闻听此言,猛然震感!啊!不由更加双目神色闪耀,怎么?南蛮红绒擂主,竟然是她?承勋说:正是!老夫人说:儿啊!为何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