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海瑞冒险签约 辽因获得悲剧

    书接前文，话说：大明朝军营热火朝天，连三日庆贺王瑞楼归来，一天两天过去，第三日上午，乐器齐鸣热闹非凡，全军正在高歌庆贺。突然：南蛮邕州来下战书，海元帅接战书观看，战书内容，辽因郑重告知天朝元帅，两个月后的今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五日，正式开城派兵鏖战，明军若敢按时迎战，明日上午在江面，南北元帅签订战约！下写，望天朝元帅回柬，辽因恭候佳音！

    若问：为何南蛮定在江面签约？了然于胸，必是内藏阴谋。皆因，蛮兵水军战力最强，水军中有八大头目，个个水性特殊，自称八大水王，此八人，在水内甚至可当家住，辽因安排此八人暗入水内，等双方元帅江面签约，必将海瑞船底解剖，船沉江心除掉海瑞，海瑞一死明军无首，大军北伐必然无阻，推翻大明易如反掌，所以，他们就定于江面签约。

    海瑞看罢战书，向大家宣告书中内容，宣告完毕，便高声问道：请问：我军敢不敢按时迎战？惊动高层将领男女老少英雄，异口同声，早就想战！有何不敢！海瑞见大家满怀豪情，自己充满必胜信心，急向大家招手，好！既有勇气敢于迎战，明日会辽因签订战约！其实，海瑞居官多年三起三落，从没挂过帅，也没临阵出过征，但，海瑞善于用兵，他的策略，必军纪严明，帅，将、兵、上下一致勾通有情，全军必拧成一股绳，才能成为万不可当的强军。

    此时，海瑞看到，全军豪情壮志气吞山河，心内美不胜收，便取文房四宝随修回柬，哨兵将回柬交于下书人，下书人接回柬扬长而去。等到了次日，三江口两岸，南北双方各备大船，海瑞见大船备好，即刻要弃岸登舟，瑞楼急忙拦住道：义父！且慢！我怎感觉不妥！从昨日我就预感不对，他们书中言明，十一月二十五日决战，为何今日江面签约？我想，今日签约非是签约，必是一场特大战役，莫非他们所谋陷阱，实施手段擒龙必先擒首，要将义父淹没江中？辽因诡计多端变幻无穷，咱们绝不可轻心，必要严加提防！

    老人家！您此去签约非同小可，必要重新安排，瑞楼随转向众人，迈步来到“千浪不倒”罗振远面前，深施一礼道：拜托老人家！今日您老必得出征，请您随元帅江面签约，保元帅江中无险为盼，罗振远闻言，精神抖擞不减当年，挺身而出先登上船头，瑞楼还怕另出意外，随又点自己结拜弟兄“光川裕都第一杰”刘方、大长兄！您帅众位老少英雄，关注对岸蛮兵动机，又点“光川裕都第二杰”高亭、“风云子”张秀生、“震西方高贤公道侠”万芳、请三位随我暗入船舱，以防万一元帅出险！三位大英雄闻言，义不容辞身入船舱。

    承勋将一切安排妥当，才容海元帅登舟，承勋又点两名精干少英雄，随元帅登舟侍奉，自己随暗入船舱，稍水这才执槁船渡，大船摆动向江心移渡。刘方与老少英雄高层将领，挺立江边注目对岸。其实，辽因早已安排更妥，命八大水王暗入江中，等待双方元帅签约，解剖海瑞船底。

    另外：船舱内暗藏八名，特殊水性武功高手，以防海瑞大船沉水有人搭救。辽因知道自己安排甚妥，心中有底登上船头，随后也跟来两人侍奉，大船也向江心移动。目下，南北两艘大船向一处靠拢，工夫不大船靠在一处，辽因见海瑞端庄稳坐，了无惧色神态自若。了然于胸，便知船舱内必充备战力！

    此时，双方元帅各将身站起，拱手相观齐道彼此，道罢彼此各自坐下，辽因差随人将修好战约，转交与海瑞一式两份，海瑞有随人呈上，闪目细观战约条文。文中内分四大战役，第一战，“红绒擂”，第二战，“悬竹擂”，第三战，“竹节擂”，第四战，“赴人头宴”，四大战役战法如下：各个战役设下位置，邕州城北门外东，紧靠城根宽阔片野，各战役设备南方付出，北方不付任何代价。

    南为甲方，北为乙方，准时十一月二十五日开战，首先解说：红绒擂、甲方先派遣将才立擂，次后，乙方将才登擂较量，不分甲乙方，擂台上只要二人交手，不管哪方落地为输，输者必死，自刎最佳，若不自刎，有本方元帅传令，必就地处决，绝不可违背两军战约。第二战、第三战、跟第一战役同样，不再一一描述！独有第四战，赴人头宴、双方元帅必上阵，陪同元帅人数不定，并且还任凭陪同人员，只要有本领任意参战。海瑞观看战约条文，详细一一审理，足有一个时辰犹豫不决，必衡量本军将才之能，各个战役是否有合适人选？

    海瑞感到四大战役，乃是特大难题，海瑞实实为难，辽因甚喜暗道：海瑞呀！海瑞！你才华横溢目光如炬，心怀有志雄才大略，终身为大明宁死不屈，三起三落忠心不移，前两帝昏庸无知，目大无光不识时务，却将你下监革职，倒置你残酷明珠暗投，你日薄西山这把年纪，却被万历看重珍贵如宝。

    果然：老当益壮不减当年，老儿还童又年轻不少，竟为大明尽力不息！你意味得到万历博爱，晚运得志大放光彩，哪知道老天爷不爱你，任你再大才华，费尽心机也难有作为，刚得志才要伸展甚广计谋，你更没想到，终身为善却不得善终，目下，此时此刻就在此处，你日暮途穷，要鱼鳖虾蟹而食，江中水物肚子做你棺材！

    辽因越思越想乐不可支，猛然又慎重思考，唉！当下，签约足两个时辰，海瑞大船稳无动，不由暗自纳闷，莫非：八大水王至今未到？疑惑不解心急如焚。又猛然悔悟，自己劝自己莫着急，已安排妥当心急什么？八大水王不会不到，还绝不违背自己命令！辽因想到此，便得意扬扬稳坐船头，等待海瑞大船沉落。

    此时，海瑞审理战约，翻来覆去犹豫不决！惊动船舱暗藏盖天下，手掀舱帘从缝中看到，义父观察战约，翻来覆去不轻易落笔，不言而知，战约内难度较大，便低声唤随人，取来一份战约，从上而下观看，一目了然，如此内容早已料到，胸有成竹有所而备，根本不怕他所谋战机，便低声告知随人，转告元帅不必为难，看战约厉害不可思议，其实，并不可怕，若动真格岂不轻而易举？按战约条文而签即可。

    海瑞心内无底，还是犹豫不肯落笔，喜坏南蛮元帅辽因，他并不喜欢海瑞马上签约，而是期待他大船沉落，海瑞溺水才是最终目的。辽因这八大水王，年纪最大不过四十岁，最小不低三十岁，个个身强力壮血气方刚，能杀善战武功非凡，乃水旱两路强手。为首老大，夏侯智、老二，司马勇、老三，司徒刚、老四，赫连强、老五，公羊福、老六，皇甫禄、老七，尉迟祯、老八，万俟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