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王瑞楼过江会敌 海元帅出营遇贤

    书接前文，话说：王承勋应用东西带齐，辞别元帅与众英雄将官，出帅帐离军营，直奔江边。海瑞帅众人紧跟在后，送承勋来至江岸，观之见，乌龙江、青龙江、白龙江、三江聚会，江水怒吼，浪花翻滚三尺多高，水流猛烈，鹅毛不驼，惊涛骇浪！一般船只，根本就过不了江，必是抗浪大船，方可航驶。若问：什么样的船只，才能抗浪？必得是船大到极点，还必得十二只大锚倒着走，若不然，根本就别想过江。

    当下，水军已将船备好，王瑞楼来至近前，弃岸登舟挺立船头，在这一刻，他昂首挺胸，浑身是胆，面对凶恶强敌，毫无惧色！众人感到，王承勋胆大沧海，一派正气，令人钦佩，真不愧“盖天下”美称！众人目视瑞楼，无不敬服。实际上，还都为他提心吊胆，但是，他却士气高昂，向众人招手告别。大船摆动向对岸航驶，长话短说：大船到了对岸，王瑞楼弃舟登岸，挺胸阔步走向邕州城北门，工夫不大，来到城北门外，见吊桥落下城门大闪，从城内走出众多蛮兵，耀武扬威，气势汹汹迎面而来，来到近前，兵分左右威风杀气，正当中，闪出个出家和尚，正是南蛮振国大帅辽因，大摇大摆来到瑞楼近前，双手一捧，阿弥陀佛！念了声佛号，向瑞楼恭敬施礼，瑞楼随半礼相还。

    辽因笑容满面说：少剑！您果然大驾光临，真乃与贫僧增光加彩！可，贫僧迎接来迟，望少剑莫要见怪，还请您容大如海而原谅！瑞楼说：我乃一介鲁夫，怎担，长老大驾亲身帅兵来迎？辽因说：少剑！您处世为人光明磊落，受人尊重，贵不可言！出世江湖雷霆万钧，震古烁今，名望高悬，名扬天下！贫僧闻之，特别羡慕敬佩，垂涎欲滴！因而，修书请您过江，非为别事，就是想与您同桌共饮，细谈肺腑。

    瑞楼说：我乃鲁夫胸无点墨，怎比您佛门高僧，满腹经纶博古通今，高谈阔论？辽因闻言，装模作样笑容满面说：贫僧并无高见，只不过是，食粮多经路远而已，好了！城外风高不是细谈之处，请您随贫僧寒寺一叙！瑞楼说：长老！我王承勋年少无智，对于江湖道上陌生，今日初到邕州，还须高僧多多关照！辽因见承勋言谈，出口成章，更使他心内震惊暗说：还是不出我所料，这个王承勋果真厉害！他不但武功绝顶，拔山举鼎，而且：才华横溢浩如烟海，真乃文韬武略，后起之秀！倘若他能助我兴兵北伐，必能达到灭大明意愿。

    我今必要这般如此，如此这般方可，辽因想罢主意拿定，伸手握承勋一只手，二人进城携手拦腕，并肩而行，一进入城内，王瑞楼举目留神，大街两旁排列雄兵，耀武扬威，工夫不大，又来到个十字大街，更是兵如兵山将如将海，俱手执兵刃如凶神恶煞，令人可怕！可是：王瑞楼处变不惊，毫无胆惧，从容不迫，随着人面兽心辽因前往，越过了一处兵山将海，又来到辽因正阳寺前，这里正是南蛮较军场地，更是兵山将海，惊世骇俗！辽因带瑞楼来到点将台上，他便很恭敬请瑞楼坐下，王瑞楼让坐便坐，并不推辞，那辽因坐在正位道：少剑！请看：我这些兵将如何？瑞楼早已融会贯通，他要用这雄兵阵势，震惊而威胁自己，瑞楼见问便说：就您这些兵将，又能怎样？

    和尚说：就是让您看，我兵多不多？将广不广？瑞楼微微一笑道：长老！这话得看给谁说？还得看是在于何处？若让你说是不少，在邕州城内，也就是兵多将广，您想：这邕州城可容几人？就你这些兵将，若让我说：微不足道，若在天朝大国，根本就是空白！和尚闻听道：少剑！说的好！虽然少剑所言，我军兵不多将不广，还请您看我军令如何？辽因面前摆着五色彩旗，乃代表五行，他拿起青色旗一摆，东方甲乙木主青色，就见东方兵将如狼似虎，威风杀气令人可怕！他又拿起白色旗一摇，西方庚辛金主白色，西方兵将俱斗虎威，杀气腾腾令人胆惧！他拿起红色旗一摇，南方丙丁火主红色，南方兵将，又好像凶神恶煞，雄赳赳气昂昂惊杀人魂！他拿起黑色旗又一摆，北方壬癸水主黑色，北方兵将，又好像恶蛇怪蟒！凝眉瞪眼气势汹汹令人胆惊！最后，又拿起黄色旗那么一摇，代表中央戊己土黄色，观之见，四隅兵将舞动，更显耀龙腾虎跃翻江倒海，杀气冲天！，

    辽因摆布了一阵，面带傲慢便问：少剑！您看如何？瑞楼说：这也不过是个形势阵罢了，这证明你下了些工夫，教出来的成就，若在天朝，别说是这些兵将，就是三岁顽童，能得到严格训教，他们也知道应该怎样做，就你这样局势，何足为奇！瑞楼紧接又说：长老！您年纪大经多识广，总得知道，兵不在多必精，将不用广要奇，您可知，昔日孟尝君否？他日待三千客数十余载，后来，他最幸运的是，得到一人冯冠，最后，他安乐晚年与善终，还不是全在冯冠一人？昔日：三国时期，东吴周公瑾，文韬武略才高八斗，出类拔萃，就是心狠手辣如蛇蝎，他昼夜不眠，苦心孤诣要害孔明一死，谋策阴险，明请孔明暗害诸葛，那孔明过江几次，莫非：被周瑜害死了吗？那江东不是兵多将广吗？楚汉相争，项羽兵多将广军力雄厚，为灭刘邦设鸿门宴。莫非：汉高祖命丧鸿门宴，项羽执掌了乾坤？

    王瑞楼说话不多，只说的辽因面红赤耳，越是这样，辽因内心越是羡慕，他想：只知道，他在北京打擂，一龙降二虎，武功绝世！有次一观，他胆量过大绝非常人，而满腹诗书高谈阔论，“盖天下”名副其实，果不虚传，真称得起，当代天下第一英才！辽因想到此，别出心裁，必要王瑞楼降顺我方，若让他回，必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若不降，必要他死在邕州！天朝若有王瑞楼在世，我苦心孤诣谋划多年，必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万念俱灰！辽因想罢，拿定主意，面上带羞站起身来，又转了话题道：少剑！对不起！本来，今日是请您饮酒谈心，我不应该如此，真的是让您见笑了！来！随贫僧去寒寺品尝水酒。

    辽因说罢：带瑞楼直奔正阳寺，工夫不大，二人来至正阳寺，瑞楼闪目看到，前后大殿东西厢房，修建的是金碧辉煌，特别雄伟壮观，前大殿门左，立一高杆，帅旗空中飘摆，斗大辽字鲜红。瑞楼正在观看，辽因双手，啪啪，拍了两下，就见从东西厢房内，蹿出众多和尚，大约二百多名，如狼似虎的疯狂，来到辽因面前，口称师父，将弟子唤来有何吩咐？辽因说：唤你们非为别事，就是让你们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们常说的，天下第一剑，大名鼎鼎“盖天下”王瑞楼！看辽因说话意思，是在向上捧架王瑞楼，其实：他存心不良内含恶意，为的是，要让他这些弟子，必须都要认清王瑞楼，每个人，都可监视瑞楼动机。

    辽因又向弟子说：今日，少剑大驾来临，咱寺必是蓬荜生辉，咱们必得前后左右照应好，我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众和尚异口同声，是！请师父放心！辽因便使了一下眼色，说道：你们就下去吧！若有事，再唤你们！辽因说出这句话，见他那些弟子撒腿而退，辽因就带瑞楼，又来到后大殿内，瑞楼看到，后大殿修建更加雄伟壮观，高大宽阔明三暗五间，雕梁画栋，八仙桌子冲门放，上首：有一把慈善太师椅，左右两侧列摆陪座交椅，再看：北墙上，正对大殿门口是幅佛祖画像，两侧还有，昔日，贤人二十四孝，各个方面安排的都很雅致，看大殿内，还真像是普度众生气派，瑞楼看到这些，不禁暗暗沉思，你这个鳄鱼眼泪的辽因，真乃人面蛇心衣冠禽兽，不管你苦心孤诣动何阴谋？决不能达到你最终目的，绝不能让你所想象而得成，我必要看你今日，戏唱哪出？

    此时，辽因将首座让于瑞楼，瑞楼是叫坐便坐，并不推辞，见辽因在陪座坐下，双手，啪！啪！拍了两下，从左右暗间，走出十八名美色少女，身穿一色花枝招展，手端托盘上有佳肴美酒，来至桌前向上一放，当时，就摆好了一桌上等宴席，辽因又使了一下眼色，从美女中走出一名，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特色少女，貌美秀丽目勾人魂，秀色可餐，显露柔身百般风流，令人馋涎欲滴！向前伸手提起酒壶，又面向瑞楼，嫣然一笑，目光放射强度性感情欲，更加迷人眼神，飒爽英姿，看着瑞楼斟酒，然后，又给辽因斟了杯酒，随转过面来朝着王瑞楼，娇滴滴娓娓动听音声，请！剑客爷！用酒！就她那姿色与音调，别说是正人君子难以控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过此关。

    但是：王瑞楼涅而不缁，一看到如此一幕，他是再恶心不过，王瑞楼端庄而坐，眼角不撒看都不看。辽因见此，好生纳闷，这个王瑞楼是个什么人？莫非：金钢铸心铁石脑袋？若不是如此，就此美丽性感少女，为何？他就一点也不心动？辽因情不自禁道：少剑！自贫僧发现，南北两大不同，瑞楼对曰：请问：有何两大不同？辽因说：北方女子面目惨朽，其貌不扬，南方女子貌美秀丽，引人入胜！因而，贫僧为少剑开心，生面别开选来少女，任少剑择女取乐！贫僧，请！少剑开目观之！贫僧所言，是不是事实？承勋闻言，面色改荣道：高僧所谋，花鲜色美，了了可见，高僧必是花丛入胜！我倒知道，古人云：疯狂酒色，终生不成大业！

    承勋这几句话说出，辽因脸发烧面带羞，目瞪口呆，自感王承勋好生厉害！美人计失败，使了下眼色，众美女退下，辽因无奈，只好端起酒杯说：少剑！来！请品尝我邕州水酒！瑞楼也端起酒杯，二人同饮一连三杯，撂下酒杯品尝佳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辽因面带微笑说：少剑！今请您来，并无别事，就是要谈一谈，目前南北之争！皆因：我看少剑华茂正旺，如日中天！文韬武略，出类拔萃，天下文武绝代！但，必要知一大真理，识时务者为俊杰，必要看透天下势局，还要懂贤臣择主，良鸟择木之理！现在，大明朝昏君腐败无道，重臣横权文恬武嬉，从上至下贪官污吏，层见叠出，昏君只顾享受，冒天下之大不韪，自造成天下大乱，沧海横流，横尸片野，而处处不安，黎民百姓身在水火，难道您就真没看到，天下庶民怨声载道？

    此证明，大明乾坤天数已尽，南出圣主必北伐天朝，倘若南北开战，南必胜，天朝必败！因此：贫僧才将您请来善言劝解，您千万不可再为昏君卖命，如果：您不听我善解，还执迷不悟，全天下人必耻笑您，相当初，您父在朝为官天下皆知，他是位真正笃实干国忠良，保大明不顾一切，赤子之心，最终全家被斩，若不是您幸运半途遇高人相救，恐怕是，您二次转世，也应有十多岁了，像这样的昏君，就可杀绝不可保，少剑！您颖慧睿智绝顶，不曾愚蠢，为何？不回顾，当初全家伤有多惨？为何？至今还不省悟？我还要告诉您，必要知，明太祖朱元璋，他身得社稷之后，火烧庆功楼功臣伤尽，他们朱氏世代相传，祖辈贻子孙传统，俱是得鱼忘筌，兔死狗烹，惨无人道毒似蛇蝎。

    实言相告，按当下我保之主，才真是当代难择圣君，咱不说别事，就说：您在北京打擂，他两个儿子俱伤您手，他若不是明主有道，必是对您恨之入骨，这倒好，他不但不恨，而且：还非常喜欢容纳您，他这是为了什么？纯正是为了顾全大局，为全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要让天下人，都过上美好日子，他才真是天下人，所盼望的福星，您说这算不算是明主？王承勋闻言道：您所而言，我乃全知，要说我全家被斩是真，那全是陈堂所害，再来说：当初是隆庆在位，当下万历执政，改朝换代，星转斗移，按当前，皇上睿智黑白分明，既君笃正，我王承勋绝不背叛，我与陈堂势不两立，必是不共戴天！辽因一听，王承勋说到陈堂，他便顺风转舵道：好！既少剑提起陈堂，您听我说：现下，陈堂满门全在我手，您若能助我主北伐，我就将陈堂全家交于您，任凭您遂意发落，报您全家血海深仇！

    承勋闻言道：就不用你将他交于我，我要你们将他保护好，看我能不能为全家报仇？我王承勋从来说话算数！再说：你们南蛮这些人，不用我说：你比我了解的更清，你们俱是什么人？本质是什么？我未下山，就有所耳闻，你们根本就不为良民着想，才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就说马云过来这么多年，他都是做了些什么？再说：你们军师青云道长，曾经听我师父所言，他本名，公冶一罡、他出家在青云观，号称、青云、他未出家之前，都是做了些什么？出家后又做了些什么？你不是不知，恐怕是，你比我了解他更清。

    再说：你本身过来怎么多年，所作所为可顺天意？你应知错痛改前非，不但不改，反而：走邪道极端更加疯狂，年纪眼看日薄西山，还给马云出谋划策，撹闹天下鸡狗不宁，黎民百姓不能安居乐业！你真正是，帮桀无道，助纣为虐。至今还执迷不悟，逆水行舟？我劝你急速回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再不听金石良言，恐怕是，马到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依我说，你最好唯一出路，快速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险地，找个隐身之所，永不出面闭目塞听，若真不听我言，必是自取灭亡！辽因听承勋讲叙一番，他不但不听，反而怒发冲冠，疾首蹙额大声喝道：王瑞楼！你不要再说了！今天，贫僧，实不相瞒，你必弃明投南才有生路，只要你降我方，不但有生路，而且：还必飞黄腾达！

    说实话：你若降南二话不讲，我就退职让位，保举你执掌南蛮兵权，我心甘情愿听从调遣，如果真是如此，一，陈堂全家落在你手，由你任意发落可报家仇，二，当初，隆庆昏君无道，深文周纳，屈斩你父灭您全家，乃国恨也能了结，说起来，相你这男子汉大丈夫，就此大恨，岂有不报之理？依我说：你必投南灭明，家仇国恨一齐报，全然了结，岂不两全其美？到那时，再享高官厚禄。还不是乐其无穷？承勋闻言说：我也给你说真话，你不要在我面前，巧言令色，不管你用何等手段，想要我降南蛮，必是太阳西升，辽因闻言说：王瑞楼！我把话也给你说明，你若真的宁可不降，既入邕州，你还想再走？必是日月颠倒，大地逆行，此处，必是你葬身之所！

    承勋闻言，不但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说：辽因！你也真敢下眼看我，竟口出此言，威胁于我，我来问你，生而何患？死而何惧？我告诉你，为人出生尘世，生必有价，死得其所，我既进邕州，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就将我碎尸万段，只不过是，你们少个做对人，难道，你们就能独霸天下吗？最可惜，天朝大国朝英雄盛出，比我王承勋至高无上的人，数不胜数，就凭你用此卑鄙手段，天朝英雄永杀不完！我今已到这步，实言终告，你也莫要高兴过急，现下，你们已是，燕雀处堂，信不信？最终你的下场，要比我收场更惨！辽因见王承勋死就不怕，刚正不阿，当时被气怒火上升，显露凶恶咬牙切齿道：王瑞楼！我再问你一句，究竟你降与不降？王承勋说：辽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王承勋视死如归，绝不会降！

    辽因看到王承勋，坚定不移铁板钉钉，自己苦心孤诣所谋，竟万念俱灰！无奈，要露惨无人道本质，暗取速效熏香，往定瑞楼面门打出，瑞楼自感不妙就起，怎知？感到就晚，眼花缭乱头一蒙，身不自主，一腚敦在交椅，人事不知，老和尚先将承勋刀取下，又唤来两个弟子，将承勋紧紧捆绑在椅上。等捆绑完毕，辽因说弟子，你们下去吧！两个弟子应声而去。

    辽因手提承勋刀，仰面朝天，哈哈！高声狂笑道：王瑞楼！我来问你！你已这步还能活吗？他言罢，伸手提起酒壶，可着大喝一口酒，往定承勋面门喷去，工夫不大，王瑞楼悠悠忽忽缓醒过来。睁开双眼观看，自己却被紧紧捆在交椅，辽因凝眉瞪眼如似恶狼，手提自己刀立在面前，瑞楼不由气馁，身入绝境有死无生！还没等承勋说话，辽因说：王瑞楼！我想要你怎死，你必怎死，想要你死多惨，你必死多惨，我说此话，你信不信？王承勋说：我当然信！像你们这号人，何事能做不出？辽因说：王瑞楼！现在你还未死，如果回头说降，还不算晚！承勋说：辽因！我既到这步，废话不必再讲，生死存亡任你而便！辽因闻言，真气的七窍生烟，双眼呈现出红线，唰啦！一声，将锐利剥风刀拉出鞘来，咬牙切齿道：王瑞楼！今天，我要用你的刀割你的头！承勋闻言，将双目一闭，坐以待毙。

    辽因见此，真乃气炸前胸，可，又给他更加一层羡慕，暗暗说道：王承勋竟然真不怕死，死在眼前毫无惧色，像这样的将才，南蛮根本没有，真来是难得难得！他想到此，又说：王瑞楼！你当真，我一刀杀死你吗？不会！你想一刀死，没怎么便宜！我一不杀二不剐，你真不降，还真不能留你在世上，既不能所为我用，绝不能是我障碍，只好让你一命归天。辽因言罢，取出一种大毒，名，“软骨催魂散”，他这种大毒，先麻痹皮肤后软筋骨，七日后，大毒攻心口吐鲜血而亡！辽因手拿毒药包，口对承勋一喷，承勋感到清香扑鼻，即刻精神百倍，其实，而是身中大毒。辽因，哈哈哈！冷笑三声，你就在此休息吧！言罢，手提刀扬长而去，来到门口心中有气，回头将门猛地一关，就听，咣！的一声，这门子崩簧暗锁，王承勋就此身陷囹圄！

    辽因用这两次毒气，并对他自身无碍，因，他早已用了解百毒药。王瑞楼身入陷阱，暂且不提：既回来再说：三江口天朝大兵营，海元帅与众谋士将官，以及老少英雄，自瑞楼过江谁都不安，提心吊胆恐慌不宁，等到天晚呈现不归，俱面带惧色，一天两天过去，还不见瑞楼回营，第三日瑞楼还不回还，众人俱心烦意乱，特别是这些江湖英雄，都感到，虽海瑞为领兵主帅，瑞楼不在，就好像是群龙无首，瑞楼一时不回，他们就一时不宁，三日过去，瑞楼依然不回，海瑞心焦不宁，众英雄都来帅帐，与海瑞商议，肯定瑞楼身遭不幸，谁能知他是何处境？可不能就这样直等，白天不可，今夜，必过江进城探听消息。海瑞说：恐怕是，在这个时候进城不易！老少英雄俱说：不管好进不好进，必设法进邕州打探。

    可是：真的进邕州打探，过江就难，必须得用抗浪大船，这船速太慢，如果：对岸有一人把守，你就别想过去，乃一人把守万将难渡，众人议论过江难。此时，就听有人答话，既有我在，过江何难？说话者，正是千浪不倒，罗振远。大家便说：此处三江聚会，水浪猛烈滔滔，您已这把年纪，还行吗？罗振远说：别说：就此三江合一水浪，就让它是六江聚会，加倍水浪滔天，咱照样如同往常！大家闻言齐说：好！等到了晚上，海瑞于老少英雄商议，既过江打探，必披沙拣金！刘方说：今晚过江不用别人，我们弟兄三个走一趟，刘方点名是高亭和杨羁，就在黑夜间，罗振远将三人送过江面，他又找个隐身处，等待三人，进城打探回还，一直等到天将四更，才见他们三人回来，罗老英雄又把三人接回。

    四人急回军营，来到帅帐禀报海元帅，邕州金城汤池戒备森严，就说这三人身份，可都算不低，他们设尽千方就没进去城。又到了次日夜里，还必设法进邕州打探，现下，张秀生和万芳已到兵营，万芳与秀生挺身而出，罗振远又将二人送过江面，又等到天将四更，二人回来，还是进不去城！一连三夜都没进去，大家着急坐卧不安，海瑞盼承勋回还，心急如焚，越是心急，欲速则不达，海瑞心焦烦乱，而还束手无策！一直等到第七天夜里，还得不到承勋一点消息，老少英雄俱愁眉不展！

    此时，张英说：咱大家不必过意害怕，还都不要过以着急，从目前看，邕州城并没什么异常，只要他们大批军马不动，就敢断定，我师兄肯定没死，有可能被困身不由己，现下，既是进不去城，咱也就不进，可是：咱必要稳住，可不要显然惊慌！就是再着急也无用，我想，他们既困住我师兄，就必要观察咱们的动机，于是，绝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咱必保护好元帅，坚守大营无事一般。我自感到邕州城内，必有咱人卧薪尝胆，不过是，现下，咱的人也不得力，因，当下城池戒备森严，他就有心给咱送信，恐怕是，暂时也出不来城。

    张英虽是这样讲，您想，全军最大主将杳如黄鹤，生死未卜，谁不心焦？特别是海瑞如坐针毡，因，自己是全军之首，战场胜败全在主帅。另外，目前，这一战事关重大，关系着大明朝社稷，兴、败、存、亡、全在此一战。海瑞心中躁急不止！第八天用罢早饭，海瑞再也坐不住帅帐，便叫海安海能，随他到营外转转，海安海能在前引道，后面紧跟四大高手，六人保护着海瑞，就出离了大兵营，工夫不大行至江边，看到，那江水反花浪哇哇怒吼，他们就顺着江边亹亹前行，海瑞一边走一边看，不知不觉，离兵营足有一里之遥，他们七人正向前走，望见远远顺江边走来三人，他们走着走着就停住了，其中一人，脱去外衣，交给另一人，往着水面就跑，到了水边一扑，钻入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