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面条

    赵军旗说：“钱晓四有个优点，就是写得无比之快，也有个缺点，就是写的超级之烂，烂到让初中以上文化的人都无法将他的书看下去。”

    应天宇说：“好在，大明初中以下水平的人，有大把人在，所以钱晓四一部接着一部的写着作品。不到半年，钱晓四就彻底火了。红火之后，钱晓四就对钱不满意了。说实话，孔利耳给的钱还真有点少，而且还抠抠索索的。每次，我的那点不多的稿费，还要劳烦我亲自打电话找他讨要。”

    赵军旗说：“孔利耳在这方面也太不是东西了。”

    应天宇说：“我见到孔利耳本人时，真有些吃惊。

    每次，在电话通话中，他都声音沙哑，当时孔利耳穿着一件似乎多年未洗的衬衫，上面的黑泥印看得到。那时，孔利耳刚扎了笔钱，搬到了新的办公区。我进了他们新搬的办公室，我看见孔利耳眯缝着小眼，一脸坏笑，正在和人打电话。”

    赵军旗说：“孔利耳肯定找到金主了。”

    应天宇说：“确实如此，孔利耳找到的金主叫宫毕言，外号宫粉刺。其实，宫毕言和我先认识，只是我从来没想到将此商业化。而孔利耳则找到了商业化的路径，对于这个写小说富二代，孔利耳达到了跪舔的程度。宫毕言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满脸的青春痘和粉刺，爱穿一件银灰色的羽绒服。因为他姓宫，又满脸粉刺，所以我们叫他宫粉刺。”

    赵军旗说：“我也听说过这孙子，他喜欢理个平头，开个欧洲人生产的豪车玛莎蒂拉吃汤面，孙子挺会装的。许多黑社会都想绑架他弄两个钱，不过每次都被他逃脱了。”

    应天宇说：“这小子那辆玛莎蒂拉是二手车，只花了不到五十万。他和我认识的时候，他家还没有那么发财。那时，我在一所大明的一类大学里读书。宫粉刺是我同学的表弟，他的表哥就在我们隔壁寝室。宫粉刺书读的不多，却是个狂热的文学爱好者。一次，他和表哥闲聊中，知道我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过不少文章。就非要凑过来和我认识，他的热情让我有点吃不消。”

    赵军旗说：“你就是心太软，要不然你从他身上弄点钱是没有问题的。”

    应天宇说：“那时，宫粉刺的父亲帮政府修路，路修好了，没钱给付。不得已，大明的地方政府就给了他们家的工程队五百亩地，当时江城的房价不过一千七八白块。他们在地里修建房子，六层的楼房连修五栋，分给亲戚和工程队里的重要员工居住。在那房子旁边就是麦田，居住在东西湖的主要不是江城本地人，都是从隔壁河南省迁移过来的移民。晚上，我们一起夜宵，和宫粉刺在一起，都是一帮粗人。我们在路边烧烤摊子上吃烤生蚝，鸡爪，喝着啤酒。在东西湖边，喝多了，他们一起去撒尿。”

    赵军旗说：“听说在当地河南人挺猛，他们比武昌府本地的人嚣张的多。”

    应天宇说：“确实如此，当天晚上，两个河南移民也在撒尿，他们望着我们，问‘看啥呢！’宫粉刺用河南回了过去，这两人才平静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宫粉刺告诉我们，就为看一眼，当地的不少河南移民就和人动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