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剑神 一
瀑布下,金御博挥动着剑。 灿烂、辉煌的光芒。 天地间的一切忽然都因此而失色、暗淡没有了光辉、活力,即使那高高在上的阳光也休想夺走它的光芒。 瀑布缓缓地停下,缓缓的往上流淌,流向苍穹、白云,仿佛要将苍穹、白云淹没、淹死......。 深潭里地水慢慢的变少、枯竭。 然后他就脱得光光的,躺在光脱脱的青石上,闭上眼,死rou般一动不动,让流下来的潭水冲击着他的躯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 他的躯体与灵魂已得到释放、解脱、满足,仿佛也似已无力、虚脱。 他身上的伤口已因用力过度而崩开,流脓、流血,可是他不在乎,事实上他在乎的事已不多,也许他拥有的本来就不多,所以他没得在乎。 等到苍穹不再流水,现出白云,他才缓缓的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衫,提着一口剑、一个木箱,还有深入骨髓的疲倦、厌恶回那个地方。 回到那个不愿、不想却又必须要回去的地方。 金御博还没走进门就听到牌九在桌子上碰撞、摩擦声,还有他老子跟时刻离不开牌九的人在叫骂、输赢的铜臭声。 他老子一生的时间大多数都在牌九跟桌子的摩擦声中度过的,牌九、桌子、钱、输赢仿佛已占据他的躯体、灵魂,如果他一天不去牌九,他就会变得焦躁、不安、发疯。他的思想、欲望已容不下别的,甚者还有她。 她的眼光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第二次的婚姻也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幸福、快乐,她被媒婆、他一次次使劲哄骗利诱下,高兴的进了洞房,她以为脸上的笑容永远都不会消失。 可是她错了,第二天就知道错了。 他看着她就像看着牌九,摸着她仿佛就像摸着牌九,亲着她仿佛就像亲着牌九,......最让人无法容忍的就是他跟她上床仿佛也是跟一副牌九上床,甚者她发现他在摸着她胸膛、屁股说梦话时还带着一股令人厌恶、无趣、作呕的铜臭声。 她知道自己嫁给他就像嫁给一块死rou,一块只会牌九、呼吸的死rou,也知道自己脸上再也不会有笑容...... ......。 他将冰糖葫芦、鸡爪放在桌上,闭上眼走了出去。 他深深地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看见她瞧着冰糖葫芦,目中已闪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