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祸起萧墙之太原大案(六)
兰松见张朝与梁品出来,赶紧上前行礼,道:“小民,兰松。见过二位大人!” 张朝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 兰松起身望着张朝,发现这个人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对就是那天来店里讲解刀削面如何来的那位客观。兰松一脸惊奇道:“怎么是你呢?” 见兰松如此说到,梁品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店小二,道:“哦!你居然也认识张大人!” 兰松看着张朝,摸着头笑道:“其实,也不算认识;大人曾经在小店吃过面!” 张朝笑道:“我现在都还十分怀念你家的刀削面呢!” 兰松道:“如大人喜欢我这就回去给大人做一碗。” 张朝朝前走了一步,笑道:“不要急!等我们将正事做完我们在去吃你家的刀削面。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吗?” 兰松傻笑道:“不知道!” 张朝笑道:“不要紧张,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郁二死的那天早上;是你与郁氏一道打开地窖的门吗?” 刚刚还是显得十分紧张的兰松一听张朝是为郁二之死前来,显得更紧张了。张朝见状,笑颜而道:“别这么紧张,我只是前来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也无什么大事!” 兰松一听这话,心里也算稍稍安心了不少;在张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于张朝说道一遍:“回大人,是的。那一天,我正好去店里开工;路过郁二的家,见郁氏正从她家向屋外走来;郁氏见我,立即叫住了。让我帮她打开一下他家的地窖,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去了。我来到她家地窖,试着推开地窖门;谁知地窖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抵住了;我试了很久,都没有打开。后来,我与郁二嫂一同在地窖门上用力;跳了几次,听见地窖中传出一声铛的一声之后;我当时以为一定是抵住地窖门的东西折断。我让郁二嫂让开,用力一推,门开了。我向地窖里看去,由于地窖太黑,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郁二嫂见门打开之后,笑着感谢我;我笑着还礼。” 梁品道:“叫你说重点,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兰松被梁品这一吼,赶紧道:“后来,我转身离开了。可我刚刚走到街口,传来了郁二嫂的一声尖叫声,我转身跑回去,见郁二嫂在地窖大哭,我下到地窖之中;却见郁二哥躺在地窖之中,已经死了。” 张朝点了点头,回头对郁氏道:“郁氏,兰松所说是否属实。” 郁氏抽噎道:“回大人,兰松所说句句属实。” 离开郁二的家,张朝和梁品来到兰松家的刀削面面馆。 梁品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从离开郁家就没有说话的张朝,道:“王爷,你对这郁二之死可有什么看法!” 张朝摇了摇头,道:“这案子比王宇的案子要复杂。密室,这个密室比王宇的密室要复杂。要查下去首先要解开这密室是怎么形成的。对了,这郁二是怎么死的呢?” 被张朝这般跳跃的思维,常常在你听他说话之时,他突然想起冒出一个问题来问你;搞的梁品极度的不适应,待听清了张朝的问话,道:“据仵作验尸,失血过多而死的!” 张朝道:“失血过多而死的!” 梁品道:“是的!据仵作说这郁二身上被人割了一百多刀!” 张朝听了梁品的话,倒吸了口气道:“什么!一百多刀!谁这么大的仇呀!这简直就是凌迟的节奏呀!” 梁品点了点头,道:“是呀!郁二被割得面目全非呀!” 听闻梁品这话,张朝心里一惊;暗道:“面目全非!这又是这么回事呢?难不成,杀手是想掩饰什么吗?还是,这个杀手是个变态;没有理由呀!从我现在了解的案情来看,最近,这几起案件绝非独立的案子呀!而今天上午那个被水淹死;这个又被人活活凌迟而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凶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来杀这几个普通的匠人呢?” 这时,兰松端着两碗刀削面上来,道:“来,二位大人!这可是我父亲亲自削的面!” 梁品笑道:“真的呀!看来我是真的有口福了!” 兰松道:“大人说笑了;大人来我这小店才是我家的福气呢!” 张朝看着碗里的刀削面,心里感叹道:“果然是高手呀!这薄如纸张的面,可以创造纪录了。” 张朝在梁品带着众衙役的护送下,回到了晋王府。 张朝笑道:“功德,你们都留下来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梁品一听张朝这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傻傻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谢谢王爷爱戴!下官惶恐至极!我代兄弟们谢谢王爷了。” 张朝明白梁品此话的意思,笑道:“既然,你们还有事;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对了,明天我们去另外的两个凶案现场吧!” 梁品行礼道:“那下官就此告辞了。” 这时,陈茜迎了出来;行礼道:“王爷,回来了。” 张朝笑道:“回来了!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