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玫瑰的强援
戏谑着看着眼前一幕的暴风领主似乎感觉到一些不对,强者的第六感往往是很准的。 那个完全被忽略的玄甲兽,他宽阔的脊背上竟然出现了一朵血色的玫瑰! 难道这个小子真的对于戴安娜很重要吗?原先以为这么弱小的人类小子根本不可能引起高高在上戴安娜的注意,至于他之前的令牌暴风领主也并不在意,毕竟暴风领主和戴安娜的交集不多,对于戴安娜的行事作风也并不太了解。 不过既然能在血族成为最具有魅力的存在,也能在魔界成为其中的三大元老之一,更是鼎鼎有名的魔界的交际花和智囊团的核心,她绝非是花瓶! 暴风领主瞳孔闪烁着显然他有些犹豫,不过他的命令已经下达如果有收回成命的话岂不是证明自己像戴安娜服软,对于强者而言面子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暴风领主这样具有强大实力并且雄踞一方的霸主,更不可能收回成命。 而那个强壮的魔界士兵似乎已经看到了天歌血溅五步人头滚落的画面,不由得嘴中斜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天歌已经感觉到巨斧挥舞间所带动的冷风吹到了他的脖颈上,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未来会是怎样的模样,雨晴也绝望得闭上了通红的眼睛。 一颗头颅滚落而下一抹血箭冲天而起! 那个巨斧狠狠的落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那个拿着巨斧的魔族士兵稍微颤抖了两下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大股的鲜血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他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儿仍然睁大着眼睛,他的神态依旧保持当时的残忍,甚至眼神也带着之前的戏谑! “什么人?” 那个魔界军官对于这一幕显然始料未及,本能地吼出来,而暴风领主则是面色凝重的看着玄甲兽背上逐渐升华的那朵血色玫瑰。 那些魔界的士兵显然有些慌乱,倒下的那个战士在他们中实力算是强的,可是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失去了头颅,让他们当真有些心悸,他们并不害怕死亡,但是这种诡异的死法往往能剥夺再勇敢士兵的勇气。 “这个人类小子和戴安娜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你也来了?” 暴风领主苍老而犀利的脸庞面沉如水地说道。 在玄甲兽宽阔的脊背上那朵由鲜血组成的娇艳的玫瑰逐渐的开始狂野的生长,由原先的一直正常玫瑰大小变成了一朵足足有一丈宽的玫瑰。 那朵玫瑰轻轻地绽放,站在玫瑰的中央正是在人界掀起恐怖传说的玛丽—传说中诡异与恐怖的代名词血腥玛丽。 “我为什么这么做相信你也知道,但那的人恐怕你动不了!我只是把话转达给您而已,相信这么伟大的暴风领主也应该明白为什么。” “哈哈……” 暴风领主干笑了两声,犀利苍老的眼眸微微转了几转。 “我早就听说戴安娜麾下人才济济,我在这里也是很敬仰,只不过我实在想不通这么弱小的人类怎配做戴安娜的手下?如果说他拿着银色的令牌我到是可以认为它是戴安娜的手下,可是他拿出的是樱桃红色的令牌,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是戴安娜女士贴身带的令牌对吗?既然给了这样一个实力弱小的人类,所以我才怀疑啊……” 不得不说暴风领主这只老狐狸的鸡贼,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并且这样的理由听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刚才天歌出示的令牌的确是樱桃红色的令牌,只是天歌不知道,戴安娜的令牌也分很多颜色,但是唯有那种樱桃红色的令牌,最具有分量。 如果出示为银色的令牌,则代表他是戴安娜的手下或者说族人,一般是血族拿的令牌,如果出示金色令牌,则代表她是戴安娜派来的使者,如果出示蓝色的令牌,则代表是戴安娜的仆人或者说改造的生物。 但是唯有这种樱桃红色的令牌,在只有一个含义,那就是十分重要!这种令牌一出代表着如她亲自降临!魔界的生物没有几个敢不给她面子。 “好一个暴风领主,人活的这么久了脑子也变得够机灵,我差点就被你说服了,你说这样的令牌是这个人类从哪拿的,你说哪里其他颜色的令牌我倒是可以理解为偷的抢的,但是樱桃红色令牌难道也是他偷的抢的?你觉得他有这个实力能强到偷到?” “而且那樱桃色令牌者,如影随形如君亲临,见拿樱桃红色令牌者如同见到戴安娜大人的本尊,而你却要下令自己的士兵处死他,这么做你是何居心?” 血腥玛丽一针见血地点到了重点。 “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小丫头,记住我是这里的领主,没人敢在暴风平原对我这么说话,你让她本人过来倒是可以这么说,但是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暴风领主显然不是一个容易认怂的主,一瞬间它的周围升起了四道粗壮的龙卷风,龙卷风围绕着他周身激烈的旋转着,他就这样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之中,就如同这一片天地的霸主。 妖娆地站立在那朵血色玫瑰中的玛丽黛眉紧蹙,她也不曾想这个暴风领主脾气就这么臭。 不过她既然来了,自然知道自己背负的使命所在,一股带着独有芬芳的血腥气味从她的周身飘散开来。 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血河,一时间血河咆哮就如同幽灵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一种强大的能量波动从她凹凸有致的倩影那激荡而出,她的实力竟然是王级巅峰。而且有着隐隐突破皇级的力量的迹象! 当冷艳魅惑的眼神与冰冷沧桑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时,在这片天地间,两股惊天的能量狠狠地相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