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请叫我大师兄
叶陌拜师已经两天了，在拜师的当天，学习结束离开天台后，叶陌就去辞掉了白天的西餐厅工作，虽然这份工作给的工钱是最多的，但是为了白天跟叶问学拳也没办法了。其他两份零工支持他在叶问这边学习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因为叶问收的学费实在便宜。不过想要拿许多钱来帮助叶问一家也是不现实。 叶陌还去找了个地方租住，是附近打听的最便宜住所。之前他没有固定住处反正全力打工也不多和人接触交流，晚上就随便找个地方应付，现在需要与人交往，也需要有点清净的地方做些练习，还是有个落脚点会比较妥当。 住所条件比现实中叶陌阻住的小民房还差的多，就是一个三四平米的房间，除了床啥都没有，用水上厕所都是公用，不过叶陌是无所谓了，刚好咏春拳属于贴身短打的功夫，讲究短距离发劲，练习也相对不需要太多的地方，施展不开的部分大不了在叶问授课的时候练就是咯。 这两天叶陌都跟随叶问师傅全力学习咏春拳。叶问也询问过叶陌现在怎么白天不需要工作，叶陌也如实告知已经把餐厅的工作辞了。当知道叶陌为了学拳把白天的工作辞掉，只在清晨和晚上打工时，也十分感动。 “阿陌你其实不用这么拼命，我这边的学习时间比较灵活，你完全可以业余时间再过来的。”叶问担心叶陌这样的时间安排太过劳累，也担心叶陌只打零工无法支撑生活所需。 “师傅您不用担心的，我年轻力壮不觉得累，现在又是自己一人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钱够用的。”叶陌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对叶问说：“而且我确实很喜欢咏春，希望能更多的跟师傅学习。” 叶问很被他学习咏春的热情所打动，这两天也更用心的教授自己目前这唯一的徒弟。 叶陌这么用心学习也是有原因的，属性面板的出现已经有三天，叶陌也渐渐有了更多的了解。 叶陌判断，事情的重点仍然是在自己梦中世界的身体。自己的这副虚拟身体本身带有属性表上的这些特征，然后自己按照数据化的思维去总结，通过某种机制反应影响到躯体中，就出现了属性面板。 这个面板最大的好处，就是将叶陌锻炼的效果直白的展现在他面前，叶陌本身在梦境世界中就不会累，现在锻炼起来不仅觉得舒服，甚至能看到到自己的提升，于是练习的动力那是热情似火。 为何现在那么多的人痴迷于玩游戏，除了交流需要、打发时间等方面因素，最重要的便是因为游戏通过数据化的手段，使得玩家通过一定的努力就可以获得实实在在的收获，这种只要稍微努力就一步步收获的感觉使人趋之若鹜。而在现实生活中，不管做什么学习锻炼，都是很难看到准确进步的，必然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才能慢慢体现。这点差别才是大家爱玩游戏的根结。 叶陌现在也是处于这样的“游戏”状态，而且这梦境世界简直是传说中虚拟现实级别的游戏，叶陌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会是一个深度“梦瘾”患者…… 随着学到的动作更多，每天可以完成的锻炼也在增多，每天增长的属性也更多，这种良性循环使得叶陌每天都热情百倍。 因为现在只有叶陌一个徒弟，也用不了太多地方，三姑征得叶问同意之后，仍然在阳台上晾被单。 这天，叶问师徒俩正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开心，有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听说这里有人教咏春？”声音很年轻，带着年轻人的轻佻不羁。然后一个身影撩开被单走了过来。 叶陌很清楚，这就是晓明同学了，近距离看着那张帅脸，叶陌对比只能算小帅的自己，确实自愧不如，羡慕不来啊。他穿着一身合体西式服装，带着鸭舌帽，显得健壮高大。 叶问看到又有人来学咏春，十分开心，热情的回应：“你想学咏春？” “看看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晓明同学语气轻蔑，看到天台上只有两个人，觉得不是什么有名师傅。 “那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其实我们咏春拳呢，是……”叶问也不介意他的看轻，确实咏春拳现在练习的人还不多，不算很出名。 不过晓明同学显然没什么耐心，或者也许也不是真心想来学习咏春，而只是看到传单想过来挑战一下。“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了，你跟我打一场，输了我就交学费。” 叶问楞了一下，想想还是答应了，毕竟现在能收一个徒弟就多一份学费不是。 两人摆完起手，就在天台上比试起来，不过场面就不是太好看了，叶问毕竟是号称佛山第一的咏春宗师，而现在的晓明同学身上的功夫叶陌是不认得，看起来也许练过一点西洋拳术，不过想来最多就是街头混混打斗的水平。 三两下功夫，叶问就一个推手把晓明同学推开，却没真正伤到他，问到：“服输了吧？” 也许是嘴硬，也许是确实没看出叶问的厉害之处，晓明同学并不领情，最后无法，叶问只好噼噼啪啪把他打了一通。 晓明同学见真的打不过，觉得丢面子之下，却是抓起包就跑了。 叶陌在一旁看的很欢乐，特别是叶问对着那张帅脸的那一下，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看叶问多少有些失望，就对他说：“师傅放心，慢慢会收到更多徒弟的。”肯定的语气多少也安慰了叶问，不在想着刚刚的事继续教授起来。 在叶陌早有预见，叶问却意外的情况下，第二天晓明同学又带着三个年轻人上了天台，却还是要跟叶问打过一场，叶问有点生气，觉得他们不是真心拜师，也就稍微教训了一下他们。 正当叶问觉得他们该像昨天一样跑掉时，晓明同学却快步上前，一把跪了下来，大声喊出：“师傅！我叫黄梁，请受徒弟一拜！”在他的暗示下，他的三个小伙伴也都下跪拜师了。 这简直是意外惊喜，叶问一时也很是开心，却还是记得最重要的事，连声说：“先交学费，先交学费呀。” 于是叶陌一天之内就多了四个师弟，等叶问收完徒弟，就上前介绍了自己，都是年轻人也很快熟悉起来。 不过这时候的黄梁很有点桀骜不驯，对于叶陌这个大师兄就不是很服气，提出要跟叶陌比试比试。叶陌才练拳几天还在打基础的阶段，还没接触实战技巧，也完全没有实战经验，肯定是打不过黄梁的，他可没有挨打的爱好。 “不怕黄师弟笑话，我也才早你们几天跟随师傅学习，之前更是没有半点搏击基础，怕是打不过你的。”话里却把早了几天拜师的事实强调出来，也不客气的叫起师弟来。 “不过大家学习咏春都是从零开始，等大家学习入了门，以后有的是机会比试，如何？”叶陌不认为自己学习进度会慢于他们，也是自信的说。 叶问对自己大徒弟的应对比较满意，并不与黄粱他们好勇斗狠，却也不是一味忍让，而是互相激励。 黄粱稍微沉默，看着叶陌一下，也是说道：“好，叶师兄，以后咏春见高低。”也默认了叶陌大师兄的身份。 嘿嘿，都乖乖叫我大师兄吧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