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凑巧的话语
可悲。博恩远远地发觉了这席交谈，但没有听懂他们在讲什么，也没有打听，免得引起他弟弟的注意。他递给童一块香喷喷的山羊奶酪。 “学者，如果轨道不抛弃我们，我们后天就能到达第一部落。”他说道。“这样说来索多杰必然已经到那儿了。”童不高兴地说道。“如果他没有驶错方向的话。”怒士笑道，擦去眼里的汗，“我希望，他抄近路的行为直接将他送进一个深洞里去。” 关吉尔恶狠狠地瞧他一眼。“是的，你好好看着我。所有矮人的君主就坐在那儿。”他生气地接受了那没有讲出的挑战，“但你的国王是个战争煽动者，一个软骨矮人，他······” “够了，博尔。”童劝他道，“我知道你喜欢战斗而不喜欢闲坐着，但你必须控制你的激情。”矮人嘟哝着住嘴了。 “走吧，我们越早实现我们的第一步越好。”他站起来。其他四位将这理解为返回车厢的硬座位上去的信号。小组里能有一安静吗？童担忧地想道。 “他们那里会是什么样呢？”博恩大声说出他的想法，一边准备推车子。 “据说他们是我们种族最杰出的铁匠。我要让他们替我打个比我的战锤还要好的新武器。” “嗨!这是个好主意，亲爱的哥哥。”怒士叫道，“不是我的两把板斧不好，但如果第一部落的各氏族有更好的，我乐于接受。” 他们慢慢都离开了那个轨道…… 安全大陆，达洛因第二部落矮人王国，6234年秋天。 “我接受你的邀请，贡拉，但别指望我会改变我的看法。”利普说着，向大国王行过跪礼，又站起来他声音里的语气透露出他的执拗和拒绝，向这个所有矮人部落的首领和他的顾问表明了他们没必要去空洞的议事厅里单独交谈。 可是，说不定乌拉卡会上演一场奇迹，意外地用他的锤子将观点敲进斯普的头颅呢。贡拉指指椅子，让强壮的矮人就座他的情形明显变糟了。他的手指在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利普十分满意地发觉。他的年龄在支持我。 “我们选择从一开始就决定要走的道路，而不是搞阴谋。”巴迪伦说道，在他的主人身旁坐下来，“像不诚实的小精灵一样解决意见分歧，这不是我们的风格，是不是，利普” “阴谋这个词肯定是用错了。我寻找盟友，为了在一个干载难逢的形势下实现我们种族的目的。”他反驳道。 ‘大国王和我在想，你的真实动机到底是什么。’巴迪坦率地承认道，“我们不明白，当另一场更大的战斗正在召唤时，你为什么要将铁匠的孩子们抱进一场同深林精灵的战争。”利普显得百无聊赖的样子，他都懒得生气了：’大国王，让我走吧。我不理解你们关心的事情，就像你们不理解我的一样，因此不存在任何交谈的基础。这纯粹是浪费时间。” “你需要这时间干什么”巴迪伦追问道。“思考！”利普郁闷地回答道。他不等允许就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你想思考”贡拉说道，“好吧，那就考虑一下下面这件事：你的代表团里没有人知道你的家庭，利普。”矮人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过身来：“你这是想暗示什么呢，大国王？” “我不想暗示什么，我是在向你指出某件事。”贡拉回答道。巴迪伦帮助他的体弱的主人。 “你怀疑童的出身，我们同意。但有一则古老的谚言说：正人先正己。”利普返回他的位置，宽宽的双手捏成了拳头。“我觉得你俩好像在编造一个阴谋暗黑精灵都不如你们。”他怨声说道，“你们用意何在” “没有什么用意。但我们会大声说出我们的怀疑，你的出身也像我们的有希望获胜的继承人的出身一样不妙。”顾问严肃地说道，“有关深林精灵对第五部落的灭亡负有责任的信件是伪造的。” “诽谤!”利普双手拍得石头桌面咔嚓晌。 “请自重。你的身材比第四部落矮人的身材要宽，谁也没见过你磨削过一块宝石或加工过首饰，你的战斗力及你的力气让兽人害怕。”巴迪伦冷冷地反驳道，“我稍微一打听就了解到了。你的故人可能认为，你是布尔部落的一员。“你敢这样当面污辱我？我以我的胡子起誓，如果你不是一个残废，我会为了我的荣誉当场要求你决斗!” 巴迪伦内心在欢呼。我瞎编出来的话果然击中他的要害了! “我们建议和你做个交易。你老老实实，直至两组中有一组从灰色山脉返回，宣布未能证明深林精灵对第五部落的灭亡负有责任，那些信件是伪造的，谁伪造的都一样。反过来我们保证，不将你的可疑出身的言论传播出去。” “让比赛结果而不是别的来决定谁是来来的君主吧。”白发苍苍的贡拉请求道。 利普咬牙切齿地同意了。 “我们应该为我们的停火协议干杯。”巴迪伦说道。利普猛地转身走了。 “你们想喝就喝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告辞了，强迫自己不开心地笑了笑，“你们不必担心，我会说到做到，暂时中止我所有的谈话，但我总还可以召集我的氏族代表们开个会吧。”他没对大国王表示一下敬意就走出了大厅。会有得你们吃惊的，我才不管我的承诺，我只是必须更加小心。途中有个矮人迎面向他走来，手里端着一只大酒罐和三只杯子。给国王的啤酒吗这可以做点手脚。当他们走到并排时，他一个趔趄，歪向仆人，让他失去平衡跌倒了。利普机智果断地接住大酒罐和两只杯子，第三只摔碎在大理石板上。 “对不起，我在光滑的地面踩了一下。我有时真的会疑问我的麻木的腿！” “只救回来两只杯子和啤酒”跌倒的矮人过了会儿才蹦歳巍蠱回事，爬起来。把碎片挖掉就行了礼利普没有阻拦。 仆人注注意力集中地将碎片收进他的围裙。 “你可以将大酒旗和杯子给我了比斯正在編缺大酒罐，盯着漂浮在黑瞳上面不往下沉的浅色。不登的泡沫。 “这是个漂亮的对比。”他沉思着说，“白的在黑的上面。”他将大酒罐和杯子塞进侍者手中。 “我们希望在安全大陆也是这样，善战胜恶。走吧，你的国王满足了矮人这条道路了。” 矮人疑惑着走了出去，而利普嘴里哼着小调去找自己部落代表们，去召开他预谋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