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雁荡山之约)
第六十八章(雁荡山之约) 此刻的她还是那么美,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裙,犹如天宫中下凡的仙女。 就在此时凌青璇飞一样的扑到了陈焱怀中,陈焱身处双臂搂住了她的*,把脸深深的埋在她的秀发之中。 在陈焱的印象中,凌青璇是一个有主见,而且不回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来,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约过了几分钟后,凌青璇似乎想到了什么,缓缓的离开了陈焱怀抱,一双美目幽怨的盯着陈焱,道:“进屋里说吧。” 客栈的房间,陈焱拉住她的小手,疑问的道:“青璇,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听到了陈焱的询问,凌青璇微微的低下了头,苦涩的道:“今天上午师傅来信,命我与小师妹明日就启程回中域。” “陈焱,我……” 与凌青璇相处了这么久,陈焱哪能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话,不过她明天就要离开苍云国了,陈焱实在不想她因为离别而难过。 “青璇,没事的,今日的离别,就注定明日的相逢,放心吧,我一定回去找你的。” 听了他的安慰,凌青璇轻轻应了一声:“恩。” 其实凌青璇就是怕陈焱难过,才打算出门寻他的,没想到刚好也碰见他。 陈焱轻轻的将她按坐在椅子上,道:“好啦,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听。” “猫因为生活所迫在狐狸开的丽春院坐台,一日老鼠来到发廊点名要将猫包夜,猫誓死不从。” 陈焱哈哈一笑,道:“你猜老鼠怎么说的?” 凌青璇知道他想逗自己开心,于是好奇的疑问道:“怎么说的?” 陈焱笑道:“当初追老子追得死去活来,现在送上门还假正经!?” 哈哈哈…… 听了陈焱讲的笑话,凌青璇扑哧一笑,脸上多出一抹绯红,嗔道:“又作怪,不正经!” 见她脸上露出笑容来,陈焱嘿嘿一笑,心道看来青璇心情好了不少,于是朝她身前坐了坐,道:“青璇,你开心就好了,我还以为你从今以后要天天都要这样闷闷不乐下去呢。” 凌青璇看陈焱笑容满面,而且还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知道他又在调笑自己,心中大羞,直接扑在他的怀里,两只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嗔道:“让你看我笑话,让你笑话我,还不都是你闹得。” 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咯吱”一声,一身蓝袍的无悔走了进来,见凌青璇扑在陈焱怀里撒娇,立马捂住了双眼,心道:“师姐什么时候与陈公子好上的?难道是前前天?” “师姐,你……” 凌青璇看到师妹推门而进,立马从陈焱怀中起身,脸色通红。 “无悔!你进来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凌青璇又娇羞,又害臊的道。 陈焱见无悔进门呵呵的干笑了一声,再看看凌青璇羞涩的脸颊,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青璇脸皮那么薄,如今与自己撒娇被小师妹碰个正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无悔小师妹见师姐似乎有些生气,低着头,委屈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和陈公子都这样,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听了无悔的话,凌青璇脸面更是挂不住了,上前扭了一下她的耳朵,羞愧的道:“你还顶嘴。” “好了,青璇,无悔她也不是故意的。”陈焱劝道。 …… 经过了一番闹腾,三人便坐在屋子里聊起了天,想到凌青璇明日就要动身回中域了,陈焱就没有急着离去,而是留下来配她度过在苍云国的最后一天,或许此刻的二人还不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黄昏时刻陈焱带着凌青璇出了客栈,朝着姑苏城的寒山寺走去,二人在枫桥之上又游玩了几个时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姑苏城北的城门前停了一头二阶的蛮兽鲲鹏,鲲鹏巨大的身躯下站着两为身穿白裙的美丽女子,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皮肤如玉,而且还不断的朝着城门内张望。 “师姐,你别着急,陈公子一定回来的。”无悔小师妹道。 凌青璇听了小师妹的话,点了点头。她也相信陈焱一定回来送她的。只是不知道这一别,还能不能在见面了。 “青璇!青璇!” 听到呼喊声,凌青璇急忙转身看去,只见陈焱满头大汗,正从城内急匆匆的飞奔而来。 陈焱走到凌青璇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 陈焱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之中,贪婪的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道:“青璇,道歉了,现在无法挽留住你,不过你放心,我陈焱一定回去寻你的。” 凌青璇靠在他怀里,泪珠沾满脸颊,轻道:“上元溪旁点烛荷,千盏承诺;怎捱雾锁红尘客,阴差阳错。陈焱,我会不回忘记当初你在枫桥古河对我说过的话。” “你若是心里有我,待你觉得你有实力保护自己时再来,三年后的正月十五灯花节,你到中域西夜圣城北边的雁荡山来与我相会,你我若是真有这缘分,便自会相见,到时候青璇一定要做你的妻子。” 陈焱知道她是一位有自己主见的人,而且凡事都考虑的非常谨慎,所以说她让自己觉得有实力了再去寻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再说了,陈焱从来不相信这些缘分什么的玩意儿,他拉住凌青璇的手道:“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什么缘分,所以说三年以后,我一定能寻到你。” 他微微一笑道:“而且你有你的主见,我自然也不强留你。这样吧,我们打个赌。” “三年之后,如果你先找到你,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妻子;如果你先遇见我呢,我就做你的丈夫,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肖青璇又难过又好笑。慎道:“你这人,就会赖皮,从来就不说点正经的。” 陈焱握住她小手,正色道:“我的赖皮只是对你,对别人我从来不赖皮,只是该站的便宜,从来都不能少而已。” “而且我从来就没这么正径过,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