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九尾惑宗
三日后,一夜繁星当空,朗朗明月,赵云正准备入眠、突然收到了秦傲雪的千里传音,说有急事寻求于他,赵云纳闷,“她不是玄气尽失了吗,怎还能运用传音之术?再说、如果有事为什么不找震三山呢?但赵云也很担忧她的安危,来不及细思,便驾云赶去。” 秦傲雪现在住在避难营一处偏僻的地方,周遭林木森森,特别适合安心静养,方圆百米外皆有宗门弟子把守,他们见到赵云立马撤去了阵法,恭敬的让开了道路,赵云在门口敲了两下,大门没锁,吱呀~门自敞开。 “秦傲雪,我是赵云!你怎么样了?”赵云试探着喊了一下,幽幽的内室中传来了秦傲雪的柔音:“赵云啊,你进来吧,我有事要跟你说呢~”没有了之前一见到他就抓狂的疯癫,这平静反而让赵云感到惴惴不安。 迟疑片刻,赵云想到“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容易让人误会”,便提议道:“不如你出来谈吧,在大厅说呗。”里屋突然传来了秦傲雪嗔怒的声音:“赵云,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那就进来说!”话毕不言。 “如果能够让秦傲雪见到自己不再发疯,那和震三山又能恢复往常了,这些天他们兄弟都显得陌生了,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想到这,赵云走向了内室,推开门,却见秦傲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赵云赶忙转过身子。 “赵哥哥,你怕什么呀~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秦傲雪魅惑道。 “请你自重!你应该知道震三山有多爱你!我是不会碰兄弟的女人的,如果你不喜欢他,你就早些告诉他,不要让他陷入情网、无法自拔!”赵云冷声道。 “哎呦呦~赵哥哥,瞧你说的,那个胖子、我怎么会看的上呢?哪有赵哥哥你英俊潇洒、还是一宗掌门~”说着走到赵云身边,一双玉手开始在赵云身上游走。 “哼!”赵云一把推开了她,绝袂驾云而去~ 次日,秦傲雪在屋宅内啼哭不止,震三山端着早点,看见秦傲雪悲伤的样子,慌忙放下食物,跑到秦傲雪身边,柔声询问:“傲雪,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这些日子,震三山忙里忙外,心思挂念,每夜辗转难眠,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三山,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兄弟赵云他……”秦傲雪说完撇过头故作难以启齿之态。 “嗯?赵云他怎么了?”震三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赵云为了不让秦傲雪见到自己发疯,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秦傲雪嘴角扬起一丝阴笑,又满脸悲绝的说道:“他昨夜潜入我的房间,将我……呜呜呜……”话说一半、泪若雨下。 “什么?”震三山张大了嘴巴,不肯相信,随即召来守夜弟子询问。 “回禀四长老,赵掌门昨晚确实来了这里一趟,之后匆匆离开了!”听到守夜弟子的话,震三山人如木桩,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傲雪、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讨个说法!”说完震三山召集心腹,几千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赵云住所飞去! 此时赵云正和秦水月,江涛峰,秦紫玉,四人买了礼品,准备去看望秦傲雪,对于昨晚的事情,赵云只字未提,因为那对于秦傲雪的名声影响太坏了。 “三山!你怎么来了?”赵云看到了半空中的震三山,久违的挚友,自然喜出望外。 只是震三山满脸怒色,冷哼道:“赵云!你还把我当兄弟吗?你昨晚对秦傲雪做了什么?!”说着就挥拳而上。 赵云瞬间明白,秦傲雪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三山,你冷静一下,我带你去房间里单独解释!” “解释你大、爷!”震三山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君之境界的一拳以破山断崖之力朝着赵云袭来,但赵云并未躲闪,只是静静看着,赵云绝不相信—昔日挚友会对他下死手! 一旁同为君之境界的秦水月慌忙相阻,但因怕伤了震三山,只能被动防御,彭!秦水月柳眉一皱,快速倒退几十步,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赵云和震三山同时一愣,几个瞬息窜到秦水月身边的赵云,赶紧查看伤势,运起玄气帮她治疗。 秦紫玉怒斥道:“你干嘛!发什么疯?!要打是吧?我陪你打!”说完朝着震三山攻去,但她区区士的境界,如同蚍蜉撼树,震三山呆呆站在原地任她粉拳秀腿。 “二哥!大哥不是那种人,你肯定是误会大哥了!”江涛峰劝慰道。此时秦宗三位长老也已赶来,大长老秦天霸扫了一眼震三山身后的弟子,冷声道:“你们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掌门这,是要造反吗?还不快滚!” “我等不敢!”几千人低头参拜,但没有一人离开,秦天霸一看自己说话没有用,顿时怒目圆睁,玄气一聚就要出手清理门户,三长老秦苍茫赶忙相劝。 “我说天霸兄,你说的话不顶用啊!”二长老秦会言挑衅道,听到秦会言的话,大长老更加愤怒,竟然骂秦苍茫胆小怕事,秦苍茫也火了,眼看就要宗门内斗~ 赵云看了一眼半空中的三人,“都叉叉给我住口!”怒吼道,一向待人谦和的赵云,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吼骂,看着王霸之气爆发的赵掌门,几人瞬间安静。 随之赵云扫了一眼几千弟子,“你们回去吧!这是我和震长老之间的私事,不要影响宗门团结!”几千弟子看了一眼震三山,纷纷驾云离去。 两个昔日形影不离的挚友,如今对峙,突然感到彼此如此陌生,半晌无语,赵云和秦紫玉搀扶着秦水月,缓步离开,江涛峰拍了拍震三山的肩膀:“大哥只是一时气急,我会帮你劝劝大哥的,还有、秦傲雪的事情你要调查清楚,不要中了小人的jian计。” 虽然不知道敌人是谁,但旁观者清,江涛峰已经看出了些许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