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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老者

    第二百九十四章老者

    富态的老者一点不为所动,说完之后继续闭上眼,也不看里面的动静,继续假寐。这经楼一楼的所有动静,他们都了若指掌,叶罗看过哪本书,其余人用的那根指头翻动的书页,翻到了哪里,这些他们都了若指掌。在这里想要偷书什么的,只要他们还在,那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叶罗缓缓的走到了这片武学典籍的终点,那里放的书和之前看到别的地方的书都不一样,那里的书稀稀落落,很少,而且上面的灰尘很浓重,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翻动了。

    叶罗走了过来,看到上面的标签。“炼体”。“破境。”

    两个标签贴在上面。叶罗脸上表情笑了笑。

    叶罗笑的时候,门外微微发福的老者也笑了起来,伸手准备去拿酒,有点消瘦的老者一巴掌把发福老者的手打开说道:“急什么急,还没拿起来看呢!”

    发福老者也不恼,笑着说:“这不迟早的事儿,死逞强!”

    叶罗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书本的多少,隐约看清了两三本书的书名,转身就走,一点也不留恋,一点也不停留,径直向另一边的局域走了过去。

    发福老者一个错愕,伸到半空的手僵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站起来看着消瘦老者说道:“你耍赖?”

    微微消瘦的老者不说话,伸手拿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酒,不疾不徐地擦了擦嘴角,得意洋洋的说道:“说什么胡话呢?你和我一起,我能耍赖?里面的情况你我都是清楚的,这小子自己不愿意看这边的书,关我什么事儿?你自己猜错了,可不怪我啊。既然赌了,就得有赌品。”

    这壶酒可是常琴武院的佳酿,在常琴武院珍藏的好酒,这酒的滋味,就算是在他们这等高手的眼中,也是好酒中的好酒,主要他们都是好酒之人。

    七天一壶酒,就这样,发福老者把自己剩余三天的酒一起赌输出去看。消瘦老者故意在发福老者的面前喝了一口酒,作出美味至极的表情。

    “来,再赌一局,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发福老者继续说道。

    “你的酒都输光了,你拿什么赌啊?对了,我知道你自己还藏了一壶青稞,是不是要用青稞来赌啊?”

    销售老者又喝了一口,极为享受,一旁的发福老者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在心底里骂一遍消瘦老者然后再骂一遍叶罗。

    “先把酒拿出来!”

    “”

    两人又开始赌起来。

    叶罗走到廊道中间,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最高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能够感到上面有着一股奇怪的波动。

    在叶罗离开武学区的时候,有一名男子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奇怪,因为他从叶罗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叶罗再找书,可是找了整整一圈,也没有见到叶罗再哪里驻足看书,就那么看一下就走,好像对于这里的书一点都不在乎,只是简单的看一下有哪些!

    这个青年刚刚进来的时候,开始也是和他一样的,只是走到了最后,有一本书吸引住了他,所以他在这里观看,可是现在叶罗,居然只是走了一遍,最后的几本书,甚至拿都没有拿起来看一下。

    其实叶罗也想看看最后的书是什么,只是看到炼体和破境,这两个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炼体有二爷在,上一次的锤骨煅rou,让叶罗的受益非常的巨大,可以说到了一种恐怖境地。如果不是那晚上的锤骨煅rou,第二天叶罗就绝对没有底气使出完整的撼昆仑和徐松对轰那一拳。所以说,炼体对于叶罗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二爷还在,二爷教的就是最好的炼体。从那晚上之后,叶罗非常的信任二爷。

    至于破境,叶罗自己也知道自己废武灵的事情,废武灵是什么,他自己也一清二楚,想要轻松的破境,那不可能的。只有靠自己,他也问过一些人破境的心得,可是他是废武灵,那些东西在他的身上,都是不奏效的,所以他也就不再去看那些,全部都靠自己慢慢摸索。

    叶罗不知道,自己这个理所当然的举动,在别人的眼里把他当做了怪物来看待。

    叶罗走进杂学区。随便抽了一本书出来,没有看书名,就开始看了起来,坐在地上,开始看起书来,而且不是敷衍了事,而是深层次的看书。

    在杂学区,只有三个人在这里看书,另一边,四十多个外门弟子正在那边看书,这就是差距。叶罗成为了第三个来这边看书的人。在这之前,一直在这边看书的人都只有两个,两个都是内门弟子。

    “这个人是谁啊?叶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发福老者泄气的说道,他的那壶青稞又没有了,他赌的是叶罗也是和之前一样,到杂学区去看一下书籍的大概名称什么的,然后就会选择离开,可是没想到,叶罗刚刚走进杂学区就开始抽了一本书出来开始看书,他的青稞,就这么就没有了,现在的他对叶罗非常的不满意。

    “这小子你都不知道?”

    消瘦老者说道。

    “不知道,谁注意这些小辈啊,没意思。”

    发福老者接着说。

    “知不知道,在他们这一届里面,出现了新弟子把内门弟子打赢了的事,不只是打赢,而且那个内门弟子可能要躺两个月才能康复了。这个事情,知道吗?”

    “你是说,这个就是把内门弟子打去躺着的人?这才破虚中阶吧。内门弟子最低都是御气了。不可能吧!”

    “两个人打一个人,内门弟子是御气中阶。现在输得心服口服了吧!等会儿我直接去你家拿酒啊!”

    消瘦老者笑着说,然后又在发福老者的面前喝了一口酒壶里面的酒。

    而叶罗,看这本书正看得起劲,非常的起劲。

    而原本在杂学区看书的两个人合上书往叶罗的这里走过来。这个人的眼睛里面露出有趣的意味,而另一个人转头看了一眼叶罗所在的方向,不屑一顾。

    "你刚入门吗?"

    一个爽朗的声音轻轻地在叶罗的耳边响起,如清风拂过,温温扬扬,叶罗感觉心里很舒适,一种不属于他应该有的舒适。

    一个长相俊俏,皮肤白皙的青年正缓缓向叶罗走来。这个人的鼻子高挺,但是不尖锐;耳垂稍微有点大,但是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嘴巴稍微有点小,像女人的小嘴一般;眼睛最为传神,从里面能够看到风起云涌一般;而眉峰高挑,凝聚了一身的傲骨,头发却如一般的白面书生一般简单轻灵;个子不高,只能算作是中等身材,手中拿着一本书,这本书的出现,更加把这个人体现得儒雅至极,叶罗不禁心生好感。

    "嗯。是的,你是?"

    叶罗礼貌的对着此人一笑,然后简单的回答道。

    "叫我张平好了,我入门三年了,刚刚成为内门弟子不久,你呢?"

    拿着的张平,就这样第一次和叶罗相遇了。

    "我叫叶罗,刚刚成为外门弟子不久。"

    叶罗没有说多少话,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书并没有合上,证明自己还想继续看下去,而不是和张平交谈。

    "这里不好谈话,有兴趣一起去喝一杯吗?这里马上也要关门了,关门我们就都得走了。你记一下你看到了哪里,明天继续来看吧!"

    张平微微一笑,整个眼睛眯缝着,给人一种抗拒不了,也生不起气来的感觉,说话很轻柔,但是里面蕴含着丝丝暖意,并没有一点点的锋锐之气,配上张平儒生打扮,叶罗想到了自己那个穿着儒袍的师傅,葵于。不禁点了点头。

    放下书籍,叶罗仔细看了一下书放在哪里,到了多少页,然后喝张平一起肩并肩走了出去。

    走出门,叶罗看到原本平躺在椅子上面的两位老者,发福老者斜眼看了一下叶罗,里面不满意的情绪一览无遗,叶罗满头的疑惑,这老前辈是怎么了,进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怎么出来就好像有个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消瘦老者笑着对劲=叶罗说道:"小子,今天干得不错,以后继续啊。希望明天还能看到你来这儿看书。别管这老头儿的,他就是这么一副死了老婆的脸,你别介意。"

    消瘦老者说着,还不忘记数落一顿发福老者,看着发福老者一点话都不说,气闷闷的样子,感觉比喝了好久还要高兴。

    "肖老,富老,那我们就先走了。"

    张平对着两位老者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微笑着说道,说完没有立刻退走,而是看着两位老者。

    "走走走,赶快走,赶快走。"

    发福的老者不满意的挥着手,对着张平和叶罗说道,叶罗还是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两个老者这是怎么了。而了解两位老者的张平,嘴角有点笑意,但是却没有当场笑出来,礼数很重要。

    "你认识他们?"

    叶罗走在路上,对着张平问道。

    "嗯,认识他们。我来这里三年了,除了一些特别的日子,都来这里读书,所以也在这里见了他们三年了。你想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一个对你厌烦,一个却挺喜欢你的。想知道吗?"

    原来张平已经在这里看了三年的书了,应该是刚刚成为外门弟子的时候,张平就开始来这里看书,可是是什么样的毅力,能够让一个人可以孜孜不倦的来这里看个三年的书,而且只是除了一些特殊的原因不来之外,都来看书。

    叶罗现在已经不是那么想知道这两个老者的异样,而是对这个如谦谦君子一般的儒生张平很感兴趣起来,这么一个人,为什么突然要来这里接近自己呢?

    "为什么,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叶罗虽然不是那么想知道这两位老者的缘故,但是张平已经问道,也不好推辞,而且刚好由此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

    "你进去的时候,酒壶是不是放在桌子中间的?"

    张平笑着问道,笑容还是那么温文儒雅。

    "是啊,怎么了?"

    叶罗轻轻答道,张平走在前,带着路,带叶罗去把酒言欢。

    "可是出来的时候,酒壶已经是靠着肖老,也就是瘦一点的那位旁边的。"

    张平继续分析道,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看了看身后,看了看那依然灯火通明的经楼。

    "嗯,好像是啊。难道是因为酒?可是就算因为酒,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罗不解的说道,确实没有发现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这个时候,原本也在杂学区看书的另一名男子,放下书,看了一下张平所占据的位置,冷笑一声,一个人走到门口,没有对着两位老者说话,扬长而去。两位老者都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假寐。

    "因为他们打赌了,而打赌的对象就是你。你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也是和我一起最先出来的。这里的人,都是关门的时候才会走,我们稍微走得迟了点。出来的时候,富老看你的表情很不爽,说明就是因为你打赌输的。"

    张平缓缓道来,分析的很是透彻,而且好像很了解这里的所有东西,不管是什么还是什么别的,张平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