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12网压终于结束了
吕君美急匆匆的跑到水利局楼层问习正言回去的车票买了没？习正言说：“正准备去买呢！” “你买晚几天的行不行？帮我带一下我舅舅。”吕君美说。 “这有什么问题。”习正言说。 在会前会上，吕君美介绍她舅舅叫杜瓦洛，和她mama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两家来往并不是很亲密，说她舅舅早年离婚；喜欢在外沾花拈草。这次是因为他的孩子要到他前妻家去过年，他一个人就想出来玩一玩；过一个旅游春节。吕君美还说她舅舅适合做这行业，原因就是有钱，在深圳开超市的。 “那我去和你一起带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说是男女朋友吗？”习正言问。 “说男女朋友，你和他睡一间房。那监视他的感觉太强了，只能说你是跟我做事的。”吕君美说。 “男女朋友又不是非得睡一起。”胡学兵笑着说。 “行吧！你说当你小弟，那就当你小弟。”习正言说。 “你帮我把我舅留下了，我请你吃大餐。”吕君美说。 吕君美带她舅舅在云鑫玩了两天，第三天上午西开一出完。待出工作的人一出门。杜瓦洛点了一根烟，翘着二朗腿说：“你们这些人是出卖力气怕累。出卖身体，到处扫黄。考公务员，没有关系。想做点小生意，又怕城管。剩下就只有出卖亲朋好友干传销了。反正亲朋好友又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都是不要名声不怕说的人。脸皮一死，天下无敌。”说得习正言和吕君美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答。 下午把三金、区传出完。在吃晚饭时，杜瓦洛埋着头在那笑。吕君美带着疑惑的眼神问：“舅舅，什么事你笑得这么开心啊？”杜瓦洛听了是笑得更大声了，过了一会说：“我是笑你们这些人，你说你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的。每天说话却像是国务院开会一样，张口国家政策，毕口国家经济。你说国家领导的专门智囊团，是不是也没你们研究得深入啊！” 习正言听了没忍住，满脸的笑得咯咯直响。吕君美怕她舅舅认可不了，脸色腊黄的看着习正言说：“有这好笑吗？”习正言一脸笑的没吱声。 吕君美怕她舅舅要走，就跟她母亲打电话。让她母亲跟杜瓦洛说。杜瓦洛接了电话说：“走，我肯定是要走的。这个事不能做。但这几天还不走。” 出完资金走向，杜瓦洛走到厨房。问正在洗菜的习正言：“你知道你们行业为什么是叫三个人吗？”没等习正言说话。杜瓦洛接着说：“因为中国有这么一句古话，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不赌博。所以你们要叫三个人。”习正言知道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赌博的寓意。但还是装着不知的看着他问：“为什么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赌博啊？”杜瓦洛轻蔑的说：“因为一个喝酒喝的是闷酒；两个人赌博，不管谁输谁赢；那都是伤感情的事。所以俩个人不赌博” “是最多叫三个，叫两个，一个也是可以的。”习正言正说时，手机响了。是胡学兵打来的。习正言接了电话直接问有什么事？胡学兵说：“你们今晚可以去州政府，上面的横服昨天就取下来了。听说昨天晚上人还不少，今天晚上人肯定爆满。” “好，行。”习正言说。 “你们又在秘密安排什么啦！”杜瓦洛说。 “没有安排什么，晚上带你去个地方。让你振憾一下。”习正言说。 吃完晚饭，习正言和吕君美带着杜瓦洛往州政府走去。果然黑压压一片，人声鼎沸。这些都是经过半年网压还留下来的人，个个对连锁业是坚信不疑，信心满满的。由于网压太久，现在网压终于结束了。所以人人都显得十分高兴，欢声笑语的。 习正言拉着杜瓦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然后指着国旗说：“叔叔你看，政府大楼前，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欢声笑语。看到这一和谐盛景，振憾没？” “这样的情型我见多了好不好！在老家每次去车管所给车消违障。在车管所大厅，大门口有专门只要交钱；就能帮你取消违障，消分的黄牛，甚至大厅保安都帮忙拉客；大厅公示牌上也有打击非法中介，大门上面也有拉着‘严历打击损害群众利益的二手贩子。’的横幅。同样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还不是好好的进行着。”杜瓦洛双手抱着胸说。 吕君美还想和她舅舅争论什么，习正言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然后轻声的对吕君美说：“你舅舅是个爱面子的人，你不要驳他什么，不然他要做都不会做。” 看杜瓦洛对广场上的情景不感什么兴趣。习正言就对着汤柳溪说：“要不我们去你家坐一下吧！” 汤柳溪马上就热情的邀杜瓦洛一起去她家坐一下，来到城管大队楼层。坐在沙发上，汤柳玉说着连锁业是如何的真实，如何的好。杜瓦洛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突然冒出一句：“你们住在这里，那不是有吃不完的东西。” “什么吃不完的东西？”汤柳玉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说。 “城管厉害啊！我们在老家，想吃东西；你就跟着城管的车后面走，保证捡得到东西吃。你们住在城管大队，那不是有吃不完的东西。”标瓦洛笑着说。 “没有啊！你说的那也是我们老家吧！这边不管做什么，都是不用交什么税的；城管也是文明执法。”汤柳玉说。 再后面就是带杜瓦洛去串体系，他也愿意去。去了，也听一点。在听了别人讲的自身故事后，杜瓦洛说：“你们这跟在讲小说一样，情节跌宕起伏、语言丰富生动。一听还是很真实的，不然不会说得那么的详细。连心理变化过程都说得出来。” “这不是小说好不好，都是情景真实再现。”习正言说。 晚上睡在床上，杜瓦洛突然说：“你和我外甥女是什么关系啊？你们在谈朋友。” “没有，我们都是做连锁业的，应该说是同事吧。”习正言说。 “你们做这个事，谈朋友应该很方便吧！每天没事就是我跟你讲，你跟我讲。讲着讲着就成谈情说爱了。”杜瓦洛说。 “行业里有规定，不准谈情说爱。”习正言说。 “谈朋友，欲望这东西说规定得到；那都是假的，骗人的。你有女朋友没？”杜瓦洛说。 “没有。”习正言说。 “这么大了，还没女朋友。说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杜瓦洛说。 习正言脑海里马上想到了汤柳溪就说：“高傲的。” 杜瓦洛一听笑出了声说：“呵呵！你的品味还蛮高的，越是高傲的女孩越是能把她搞上床。是不是那种征服感就越强是吧？” “越是高傲的女子在她喜欢的人面前，越是温柔的好不好？”习正言说。 “哟呵！你对女的还懂得不少。”杜瓦洛笑着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的呢？”习正言眯着眼睛问。 “我喜欢女的标准跟薛蛮子一样，普通的大众要求；第一要年轻、第二要瘦、第三要脸蛋长得好看。”杜瓦洛说。 “你这要求还真普通！谁都喜欢这样的。”习正言说。 “是啊，所以我说是大众的普通标准啊！”杜瓦洛说。 “薛蛮子是谁？”习正言问。 “你们天天讲资本运作，虚拟经济。局然连他也不知道，还说你们是经济专家呢？”杜瓦洛说。 “真不知道是谁？”习正言说。 “他被称为中国‘天使投资’第一人。”杜瓦洛说。 “哦！你既然对‘天使投资’金融行业有了解。应认可这个行业很快的啊！你怎么就不认可呢？”习正言睁开眼睛说。 “错！我是对嫖娼了解。先知道新闻联播说他嫖娼，后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呵呵···”杜瓦洛笑着说。 “那你对人力资源连锁业是那里不认可呢？”习正言问。 “那里都不认可。”杜瓦洛说。 第二天吕君美再带杜瓦洛去串体系，杜瓦洛就不肯去了。他说如果吕君美非要他再了解这个事，他就走。如果吕君美不逼他，他还可以在这里过年；并给一点过年费吕君美。吕君美没办法也就只得随他便了。习正言也搬回自已的楼层了。 习正言买了来云鑫后的第一件衣服。穿着好回去过年。云南和越南的特产也买了一大箱。细算一下，回去要活动的市场；买的还远远不够，但想买也没钱了。 杜瓦洛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突然一跳起来跟吕君美打电话。叫她赶快回来，吕君美正在广场上握手聊天。不知杜瓦洛怎么了，于是叫习正言骑自行车带她赶快回去。 “我认可你们做的这个事了。我也要做，明天就可以交钱。”杜瓦洛对刚一进门的吕君美和习正言说。 “你怎么突然就认可了？”吕君美问。 “你看这个。”杜瓦洛把手机递给吕君美说。 手机上面是一篇讨论中国红灯区的文章，写着这么一段话：“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潘绥铭在研究红灯区时。论红灯区是怎样建起来的。他是这样说的：‘至少我们在四川考察，一共考察了十一个县的开发区。全部都是红灯区，全国最大的农业县。只有一个造纸厂这个基础。在那搞一个开发区，政府只投钱盖路。就是修好一条马路，然后号召农民，市民自已掏钱在旁边盖房子。房子都是私有的，盖起来准备办开发区。活见鬼啊！我们这种经济外行都看出来了。这地方离成都还有两小时车程。既没有原料也没有技术。疯了才会来投资。那地方人口密集啊！两个大队，上万人啊！全都没地可种了，全都开店，摆摊了。结果三个月就发现了，卖东西的比买东西的还多。最后农民没办法。办红灯区，只有小姐能吸引人过来。镇长后来都干脆说，我们吃的饭里有一顿是小姐给的，靠小姐给才有税收啊。农民才能活下来，卖吃的、卖衣服的才能兴旺下来。’” “这没说行业啊？”吕君美说。 “你傻啊！这说的情况不是跟有行业的地方情况一样吗？他既然可以搞红灯区，那就可以搞你们这个行业啊！都有吸引人来的作用。再说了，你们这个行业再怎么说也比做小姐行业强一点吧！我把这段话反复看几遍了，越看越发现你们这个行业有真实的可能性。”杜瓦洛说。 “杜叔，你真是天才。带你了解了那么多天，事实摆在你眼前；你不信。你局然看了这么一段话就信了。”习正言说。 “我就相信书中说的，你看过英国电影《V字仇杀队》没有。那里面就有这么一句话：‘作家用谎言告诉人们事实，而政治家用事实告诉人们谎言。’” “请吃饭吧！吕君美。”习正言笑着对吕君美说。 “那有什么问题。”吕君美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