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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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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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外，奥尔森不情愿地走进了厨房，三点多的厨房，只站着几个厨子。

    奥尔森看了看摆放在厨房架子上的几块新鲜鹿rou和一些空运过来的生鲜蔬菜，皱起了眉头：“怎么只有这么点份量，我们可是有五个人。”

    对于阿尔卑斯山脉的原住民来说，冬天的阿尔卑斯俨然是个天然的冷冻库，越冬的动物历来是采用烟熏或者是腌制的方式保存的。但奥尔森的度假屋里用的食材，被苛刻的主人要求保持住最新鲜的口味，所以包括鹿rou在内的所有食物都是当天准备的，就算是遇上了最恶劣的天气，也绝对不会超过两天。

    “老爷今天上午出门前，已经吩咐了，说今后就只用准备三个人的新鲜食材，”厨娘是个当地猎人的妻子，她做得红酒脍鹿rou很受奥尔森父子的喜爱。

    “三个人，”奥尔良狐疑着，他走出了厨房，想去苏子曾和那位蓝先生的房间里查看个究竟，难道那两个人已经下山了不成，可是父亲之前分明说他们还在小木屋里。

    奥尔森走下了厨房那几阶被雪掩埋住了的楼梯，刚想往另一边的小木屋走去，旁边走出了几个魁梧的猎人打扮的大块头。

    “奥尔良少爷，老爷让您先回自己的小木屋去，”这几个一定是父亲雇佣来的当地猎手，奥尔森哼了句，这些野蛮人的话他是不会去理会的。

    “少爷，”那几名猎人的手脚很快，见奥尔良不听从他们的话，就将他团团围住了。

    奥尔良虽然做了不少蠢事，但他并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他突然明白了过来，父亲现在禁锢住了他的行动，一定是不让他去破坏一些事。

    一些事？奥尔良的眼透过了迷茫的的风雪，直直往了奥尔森和温麦雪独处的那个小木屋看去。距离小木屋只有几千米的距离，可是...奥尔良拼命往前冲撞，可是那几个阿尔卑斯的土著猎人，就好像变成了山石，他们挡住了他往前冲的脚步，将他拎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理会奥尔良子爵，这些猎人的眼里，能让他们产生畏惧的，除了阿尔卑斯里的雪崩外，就只有阿尔卑斯外的世俗金钱了。

    奥尔良的声音被风雪掩埋了，他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在雪地里，很快就成了冰渣子，他被反锁在了小木屋里，任凭他怎么哭喊都没用，到了吃饭的时候，厨娘送来了一碗红酒脍鹿rou，也被他砸在了地上，红色的汤汁在房间里，变成了一股让人窒息的鲜血味。

    酒水从温麦雪的嘴角一点点的流下。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她被奥尔森双手反扣，几乎是跪坐在了地上。

    奥尔森先是歪着她的脖颈，再是看着她痛苦地摇晃着头。奥尔森双脚骑在了温麦雪的肩膀上，用手指抠开了她咬紧的牙关，他将酒水灌进去，边骂着：“贱女人，你们这些从东方来的臭婊子，欺骗了我们还不够，还想谋害亲夫，你这个人小婊子，我让你背着我偷人。”

    最后一滴酒都灌进去后，奥尔森才撤下了脚，他将另外一杯酒，喝了个精光，满脸惬意地看着在一旁干呕着的温麦雪。她的脸上溅满了酒渍，脖颈间留着先前剧烈挣扎时的红痕，胸脯一起一伏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越是这样，奥尔森越是兴奋，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笔尖下，舔了舔，上面还留着温麦雪的眼泪。

    “你...你把佩罗怎么了，”温麦雪抠不出多少酒水，一个下午的运动，让她的胃里已经全空了，酒水一进去，就全被吸收了，她感觉到了一阵昏眩，药物在酒水的作用下，提前发生了作用。

    “那个小杂种么，你说我会把他怎么样？”奥尔森踱到了温麦雪的身旁，将她的长发抚到了一边，露出了她姣好的半边脸。

    “你！”温麦雪不敢将她心中的念头说出来，她的佩罗不会死，不会死的。

    “啧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好心疼，”奥尔森将她搀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像是抱着个洋娃娃的孩童一样，在手臂里轻轻松地摇晃起来。

    “你要把我怎么样，”温麦雪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变故，但是，她知道，佩罗很可能已经死了。悲伤一下子在她的心里蔓延开，但很快又被她压在了心底，她的身体在这个轻柔地摇晃中，感觉到了一种矛盾的舒惬感，让她产生了种，这个男人对她很温柔的错觉。

    “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这么快就只想到了自己了，”奥尔森在温麦雪的而后，咧嘴笑着，他的手在温麦雪湿了的胸襟上来回揉着。

    “佩罗已经死了，我就必须为自己做打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温麦雪没有反抗，她的瞳孔一缩一放着，神经开始受了药物的作用，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她的身体经历了短暂的被折磨的痛苦后，又经受了男人的呵护，痉挛了起来。

    抱着他的手臂猛地甩开了。“洋娃娃”被人丢在了地上。

    “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放了你，现在你就可以下山。另外一条是，跟我进里间去，做我的女人，以后你就是奥尔森庄园的女主人，未来的女伯爵夫人。”奥尔森的两条手臂被他环绕在了胸膛前，他用一种睨空了一切的眼神看着温麦雪。

    温麦雪是个聪明人，不是么？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温麦雪被放开后，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她先是坐了起来，然后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扇门。

    房间里，温暖如春，而外面，现在是雪封万里，如果她出去了，她能活着回到Z国，回到莫城么。她的身体又痉挛了一下，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风还在拍打着木屋的门，温麦雪站了起来，她的脚尖触碰到了地面，她往了门口走去。

    奥尔森又舔了舔手指，除此之外，他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温麦雪打开门走了出去，她会看见风雪满天的奇妙景色，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但白色的雪将黑夜衬托的比白昼还要明亮。

    风雪不能干涉的阿尔卑斯的星空，星辰满天，可以让暴躁不安地人心，平静下来。

    如果温麦雪打开了门逃了出去，奥尔森这个自大的法国人，一天里，就会见识到两个高贵而又坚强的Z国女性。

    风吹了进来，雪打在了温麦雪的脸上，她被酒水沾湿的头发贴在了脸上，再也飘不起来了。

    无情的风雪，让温麦雪的脚步瑟缩了，她转身合上了门，她的眼神剧烈变化着，从恐惧到坚毅再到畏缩最后变成了投降。

    她就像是见了夏日烈光的雪，全身软了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了脸，试图将她美丽的脸庞再次展现在奥尔森面前，以此来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宽恕她犯过的一切幼稚的错误。

    奥尔森还是站在了那里，他如同在壁炉里燃烧着的圆木，喷射出了无数的火花，等待着融化掉温麦雪的自尊。

    擦干净了脸之后，温麦雪的手往下移去，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又痉挛了一次，她的瞳孔已经彻底失神了，她只能勉强对准了焦距，看着奥尔森的方向。

    雪崩造成的道路堵塞可能还要持续好几天，这会儿他们不能贸然走出去，最后的方法就是等在原地。

    苏子曾乖乖地等在了原地，佩罗的语气似乎没有多大变化，在听了她先前的那阵表白后，他怎么可以毫无反应。

    身旁是一阵拖拉的声音，佩罗似乎在拉扯着什么。

    山坳里，一片死寂，佩罗又走远了。

    “佩罗？”苏子曾坐不住了，她不喜欢原地等待，这样的孤独的等待，就像是她自杀时那样，让她感到很绝望。那时是满眼的红，而现在更糟，是满眼的白。

    “我在这里，”佩罗从远处跑了回来，他看到了一个人孤身站着的苏子曾，她的手指在旁边摸索着，很快就变成了冻红色。

    佩罗遥遥看了一会儿，等到他的呼吸平稳了些，才走了过去，但是他并没有靠近苏子曾，而是和她隔了些距离。

    他现在还处在震惊中，不是因为雪崩，也不是因为奥尔森发现了他的身份，而是因为苏子曾的先前的那一句：“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他已经忘记了，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真话。如果苏子曾知道了那句真话后，她这会儿还会紧抓他的手不放么？

    “这里是哪里？我们能出去么？”苏子曾摸到了佩罗的手后，安静了下来，只要是有佩罗站在身旁，她就会觉得由衷的安心。经历了一番生死后，苏子曾觉得，她和佩罗应该都已经打开了心扉了。

    “一处山坳，旁边的道路都被雪掩埋了，救援队来之前，我们至少还要呆上三四天，”佩罗查看了下苏子曾的衣物，因为先前护住了她的缘故，苏子曾的衣服都还很完好，就是脸上有一处细微的擦伤。

    “三四天？”苏子曾还是紧抓住佩罗的手，在荒山野林，还是漫天是雪的情况下，呆上三天。

    “不用担心，”佩罗刚才徒手搭建了一个用枯枝做的棚子。在露天挡住风雪很重要，只要能够保持住身体的温度，光靠雪水的支撑，他们应该能够熬过这三四天。

    “有你在，我不担心，”苏子曾大胆地抱住了佩罗，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声，光是听着佩罗的心跳声，她就感到很安心。

    佩罗看着她不自觉扬起来的嘴角，眼神更阴沉了，这一次意外的雪崩，反倒是帮了他一把，佩罗相信，现在无论他要苏子曾做任何事，她都是会一口答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