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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没有,明天两章

    公司加班,刚刚回来,累死了……555。发一篇以前的杂文意思意思吧……

    鱼鱼杂文之一:我家的鼠鼠,鼠,鼠鼠鼠……

    先要声明,此文完全是为了悼念我家那些(注意,是一些,复数)可怜的英年早逝的仓鼠们,纯动物纪实,绝对没有可能出现变身为英俊男子或者美丽公主的仓鼠,而且那些仓鼠也绝对没有那个“斯图尔特鼠小弟”聪明,它们不会说话也不懂刷牙穿衣开车,更不会帮它们的主人找富有的女朋友男朋友,所以……冲着浪漫幻想两字来的大人……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鱼鱼不想再开一个新的专栏了……很MF。

    我拥有的第一只老鼠,是在一个夜市里买回来的,如今想起来它应该就是一只剪短了尾巴的试验用白老鼠,但是那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它白呼呼毛茸茸的好可爱,眯眯小的眼睛毫无畏惧地看着我,也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于是,我买了它,并且把它装在大衣衣袋里,一路上不断地拍拍口袋,确认它没有咬开袋子逃跑。

    移到空罐头里度过一夜后,我把它带到公司,在家里养我实在有点顾虑我mama的心脏。

    它继续住在我的大衣口袋里,我还不断地丢瓜子花生进去,看来它对住处很满意,一直没什么大动作,只有偶尔衣袋一角会轻微地摇动,让我知道它还在。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男性同事走过来聊天,我突然想到了可以拿这只老鼠和他开一个玩笑,老天作证,我那时真的只是想让他小小的吃一惊而已。

    我笑眯眯的站起来,神秘地请他闭上眼睛,伸开手。他照做了,然后我就轻轻地把老鼠放在他的手上。

    他笑着睁开眼睛,往手心里一看……

    天啊,我没有想到过男子的叫声也会那么高亢明亮,简直与想象中被酷刑处死的女巫最后一叫有的比,最糟糕的是,那只半睡半醒的老鼠,就这么被他毫不犹豫地向上抛起,它在划过一段短短的弧线后,几乎碰到公司足四米高的天花板,接着开始往下掉,掉在一片办公桌之间,不见了。

    我一边向那位男性同事道歉,一边强忍着笑跑过去看看那只可怜的老鼠,还有两三个人和我一起找,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为了不想当面狂笑而弯下腰来的,因为他们都相当努力地绷紧面部皮肤。

    一群人弯着腰,帮我找了半天,但是奇迹出现了,那只不幸的老鼠,无论死活都找不到(我们的办公室约50平方米),于是大家分析,那只老鼠应该没有死,它在掉到地上之后果断地决定投奔自由的宽广天地,不再留恋我的口袋和口袋里的花生。

    自那以后我们一直很注意脚下,而且夏天的时候女孩子们也不再穿露趾皮鞋。

    至于第二个不幸的家伙是我在花鸟市场买的,一只十五元,想不起来具体的颜色,似乎是灰色的,然后背上有条纹,应该是属于某种仓鼠而不是老鼠一类的,我没有买笼子,而是买了一个手掌大,圆形的玻璃鱼缸给它呆,还花费了一元钱买了个蛋网(就是端午节时候小孩子挂的那种)连缸带鼠一起吊起来。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但老妈还没睡,迷迷糊糊地走出来,还没等我藏好那只仓鼠,她已经拿起来看了,而且靠的很近(我们一家近视眼)。

    ……(我等待中)

    居然没有惊天动地的叫喊声,我老妈的心理素质真好,她也就是这么“喝!”地轻喊了一声,然后就把装着仓鼠的玻璃缸安安稳稳的放下了。既然如此,在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把仓鼠留在了家里。

    第二天夜里,我把玻璃缸打碎了,但是仓鼠倒一根毛都没坏,我只有找了家里的大鱼缸把它放在里面,哦,还有件事情忘了说,那就是仓鼠是要木屑做窝的,而我恰好是做装修设计的,所以就跑到工地上去要木屑,工人问我要来做什么的时候,我老实的回答说因为家里面要养老鼠,他们当即又吃惊又觉得好笑,嗯,对于他们来说,老鼠就是那种油黑肥大,长着一条长尾巴的老鼠,对此我也懒得解释,反正就是装了这么一大袋子木屑回去。

    老妈问我这只仓鼠有没有起名字,我说有啊,叫毛毛。

    毛毛就这么在我家呆了一些日子,除了吃东西睡觉,整天从那只透明的玻璃缸中往外跳,当然没跳出来过。

    实际上它这样也蛮可爱,不过后来我在我家附近发现了一家宠物店,里面有着与毛毛同类的仓鼠,想一想,我决定给它找个女朋友,结果,我买回一只雄的,和毛毛同性别,不过你说怎么样才能从那芝麻大点的东西上分别仓鼠的雌雄呢,何况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至少在身体方面)。

    为了让它们过的舒适一点,我给它们买了一只鸟笼作为新家,里面还有一只麻丝的鸟巢,把毛毛和新仓鼠放进去之后,它们……开始打架了。

    两只小东西竞相扑咬,声势惊人,吱吱唧唧不绝于耳,凄厉异常,毛毛毕竟虚长了几月,身形大了许多,不多时就把那只新仓鼠咬的四处躲藏,我觉得好吵,用残余的铁丝将笼子一分为二,把它们隔开来。

    毛毛不死心,拼命地探头探脑往底下的缝隙里钻,不过它实在过于肥壮,指头大的缝隙它没可能过去。

    停了一会,两只仓鼠转而修正自己的巢xue,也就是我一剪为二的鸟巢,它们用爪子拉用牙齿啃,很快就整理出一团乱麻来,然后在里面不断转动,压出一个凹处。

    新仓鼠不断地从毛毛那里偷或说抢过鸟巢的碎片来,毛毛气的直叫,但也没有办法。

    我们以为就这样了,正安心的吃饭时,突然又听见刺耳的尖叫声。

    我奔过去一看,天啊,这只该死的新仓鼠,它居然凭借自己身体小,钻过缝隙跑到毛毛那里去了,毛毛那里还会客气,逮着就是狠狠的几口,这笨蛋想回去却一时钻不过那小小的缝隙,又没处躲,只有尖叫着躲在毛毛的巢里,露着肚皮,被毛毛堵着打。

    只好赶快找了几张硬纸板来作隔断,仓鼠战争才告一段落。

    不过那只新仓鼠,它的名字叫做小毛毛,显然有点被虐狂,因为不但大毛毛在咬那张纸板,它也在咬,咬的纸屑满天飞。

    大毛毛小毛毛给我们家带来了许多快乐的时光。

    这句话非常像小学生,而且是二年级左右的小学生的周记或者是记述题材的作文中必不可少的某一句,但这是真的。它们很快就熟悉了那只铁丝鸟笼,不断地爬上爬下,这一点小毛毛比大毛毛灵活的多,它不仅仅能上下移动还能左右横移,甚至于在鸟笼顶端表演类似于空中飞鼠的把戏,来取得我与父母故意卡在顶端铁丝缝隙里的瓜子或者花生,虽然有时顾此失彼,抓住了瓜子却忘记抓铁丝,蓬一声摔得很响,那时候我就会狂笑,哦,我不是很残忍的人,仓鼠似乎并不在意摔下来,不过几秒钟,它们就又出现在离瓜子不远的地方了。

    还有的就是偶尔我们会将它们放在一个废弃的大盆里,然后手拿着瓜子引诱它们站起来,这点大毛毛也不如小毛毛,用两只后腿,小毛毛能站的很直,两只前爪如作揖般的拱在身前,到了后来,它还能立起来自如行走,身体前倾,像好奇的小孩子。

    而大毛毛只能站很短的时间,不过它有杀手锏,就是以暴力夺取小毛毛嘴里的食物。

    周末我们兴致所至也会将它们放在房间里任由它们自由活动,不过那时候人就不能随心所欲走来走去了。它们有如装有电池的机械老鼠,跑起来无声无息,就看见深色的地板上两团浅色的毛球四处滚动,一不留神,已经在你脚下,倘若你正想喝口茶或那个遥控器什么的,一脚踏下去……这时候就觉得猫狗之类的宠物是有点好处的。

    忘记了小毛毛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总之某一天,我们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它,试着用食物引诱它也没出来,剩下大毛毛高高兴兴地独霸了整只笼子。

    我再次到老板那里买了一只仓鼠,黄色的,而且指定是母的。

    令我绝望的是,它们还是打架,最讨厌的是那只同样有被虐狂的母毛毛,(哦,顺便说一下,大毛毛就此改名公毛毛),被公毛毛按在地上的时候会露出肚子,然后尖叫不断,但是那只公毛毛不理睬它的时候,它又会想法靠近前者,直到公毛毛不耐烦地再次按倒它,它又继续狂叫为止。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再说一遍我很纯洁,而且它和小毛毛的动作非常相似,所以我想,1.小毛毛是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仓鼠;2.这只母毛毛也是一只雄的。

    最后……我只好找来没扔掉的硬纸板,把它们隔离开来,我老妈幻想中可以拿去卖钱的小仓鼠从此只有在梦中可以看到了。

    接下来的几天,母毛毛越来越憔悴,我不知道原因,不过我把它带到了办公室,和办公室的私有仓鼠关在一起。

    这只私有仓鼠是我无聊时从路边买的,性别应该是公,不过异常怯弱,母毛毛憔悴归憔悴,还是打得它无还手之力。

    再过一天,母毛毛索性一动不动,我用一次性筷子把它捞出来,在公司外的绿地边沿放生了。

    未想没过几天,那只办公室的私有毛毛也死掉了。

    那只白痴无能的大毛毛(公毛毛)并没有比它们活更久,那时是九月份,我老妈决定让它晒晒太阳,所以就连笼子一起挂在晾衣杆上,从早上10点一直晒到下午4点,它就这么死了。

    老妈向宠物店老板讨教了一番,终于明白仓鼠是不能晒的。我隐约记得那天温度有28度,感觉只要是恒温动物都会被晒死,仓鼠不仓鼠的,没什么大干系。

    老妈和我一起又去买了一只仓鼠,这次是白色的,红眼睛,我不喜欢红眼睛的仓鼠,鬼屋里常有此类玻璃珠一样亮晶晶又毫无生机的红眼睛,但是老妈说像可爱的小白兔(她属兔子),唯心主义再次得到强有力的论证,我们把“小白兔”仓鼠买回了家,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白毛毛。

    事实证明白毛毛并不像小白兔一样温顺,这可恶的家伙咬人,以前的仓鼠也咬人,但是它特别,特别凶,基本看到什么靠近自己就会疯了一样的扑上去咬,那里像小白兔,根本就是微缩版本的野狗。

    老爸被咬过了两次,老妈被咬过了三次,我终于被它咬过了之后发狠要扔掉这只以怨报德的白眼仓鼠,可老妈不准,老妈有玩它的办法,她总是拿着一只一次性筷子或者整条的抽取式餐纸伸进笼子去逗它,而这只误会自己是非洲雄狮的死仓鼠就会拼命地和筷子纸巾厮打,就算老妈玩累了把东西丢下来,它还会狠狠地抱着对方扭成一团打成麻花状。

    我在网上找了一家号称大学生创业中的仓鼠专卖店,最吸引我的是:“银狐,50元一只,性格温和,会在你手心上吃东西,决不咬人。”比我以前买的仓鼠贵多了,但是打过电话去,再三确认不会咬人后,我买了一只公仓鼠。

    取货的时候我很痛苦,九月底正是最热的时候,那个笨蛋本来说过轻轨(很快的一种电车,就在我家附近)沿线均可,结果最后说只有市中心的广场可以拿货,我不得已痛苦地利用中午吃饭时间赶去广场,他还迟到,害的我回去的时候只好叫出租车。

    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把仓鼠拿出来玩了,它很有礼貌地站在我的膝盖上,对我临时买回来的奶油瓜子似乎并不感兴趣,试了几次把它捧在手心里,它果然不咬人,很柔软很热,就是有点瘦,灰白的皮毛,只有脊背上有一条深色的线。

    司机很好奇,我加以详细介绍,并推荐他也买一只回去玩,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味道,也不会像猫狗那样需要经常出外走动,食物也便宜。

    这只灰毛毛在我家很快胖了起来,滚圆滚圆的十分讨人喜欢,当然,它和那只白毛毛会打架,所以我家就有了两只有机玻璃笼子,那种笼子是养乌龟的,但是养仓鼠也不错,不好的是没几天就被它们抓的一片模糊。

    离我家不远新开了一处公共绿地,很大,我们周末就把毛毛们放到那里去享受一下自然。

    草地上的草属于专用品种,不高,很软,两只浅色的仓鼠看起来特别清楚,它们在大约十来平方的范围内到处跑,灰毛毛有时会碰上白毛毛,尖叫一声后就逃到老妈的鞋子后躲起来,老妈把它拨出来,它就改到老爸的皮鞋面子上坐着,赶走又来。

    由这两只仓鼠开始,垫笼子的木屑换成了猫砂,这时候才看出它们的一个习性,每次换过了猫砂后它们都会努力地在新猫砂里扒呀扒,寻找储存的粮食,以前用木屑时还不是很注意,现在它们一翻猫砂,细细的灰尘就扬满半个有机玻璃笼子,想不在意都不行。

    但是储存的粮食还是要随老猫砂倒掉的,没人愿意去帮它们挑拣出来,老妈的解决方法是随新猫砂丢一把小米进去,效果很小,它们还是含着满腮帮的小米扒猫砂找储备粮食。

    灰毛毛与白毛毛平安无事地过了半年。有一天,我们有事出去,把两只笼子放在厨房的窗台上,回来后,灰毛毛不见了。

    灰毛毛的爬高技能非常厉害,初到时,它就能够沿着我的书架侧面(那是光滑的木板)一直爬到一米半左右高度,却没有胆量下来,只有等老爸将手掌伸到它面前,它才得以轻轻巧巧的一跳,落在老爸的掌心里,由他把它倒回笼子里去。后来熟悉了家里环境,它愈来愈胆大,甚至敢从近一米高的台盆边缘往下跳(老妈经常给它们洗澡,有专用盆,用的是沐浴露,泡在水里的仓鼠非常难看,和异型没两样)。

    显而易见,过于胆大的灰毛毛从没关紧的笼子里爬了出来,跳到窗台上,光滑的瓷砖没给它足够的抓力,它掉下去了。

    我家是4楼。

    老妈抱着一线希望在厨房找了好几天,直到有位信佛的老阿姨告诉她已经把一只死去的灰仓鼠埋在社区小花园了,她才罢手,气得说了粗心大意的老爸好几次。

    接下来我们家开始装修了,老妈说装修好后要买两只像灰毛毛一样乖的小仓鼠养,要一公一母。

    装修期间那只白毛毛非常凄惨,没人顾及得了它,毛都打结了,可怜兮兮地吃着自己的存粮,坚持到我们装修完毕,它才得以重见天日。

    办公室里我又有了一只白色的仓鼠,它被我叫做老鼠,办公室的人都知道我养了一只老鼠,它是从宠物店买的,老板说不咬人,但是它咬,还很厉害,我去退货的时候老板承诺会优惠给我两只灰毛毛品种的仓鼠,我只好拿回来。

    对于咬人的家伙我没兴趣,不过还是按照老板的建议买了一只手掌大的葫芦吊在充做笼子的大头娃娃果冻箱(约有一尺高的透明塑料制品)给它磨牙,它彻底地表现了自己牙齿的锋利,没一两天,那只葫芦由一只指头大的小孔开始,慢慢扩大,它起初在里面蜷着身子睡觉,后来洞口被它愈咬愈大,蔓延到葫芦的底部,葫芦的底只剩下一半多一点的时候,它爬进去就掉了下来……这个白痴!

    后来果冻盒子被我拿回家装新买的灰毛毛夫妻,它被我转移到了空闲的鱼缸里,它每天都在里面跳跳跳,非常具韵律感,累了饿了还有我放在里面的果冻和瓜子,想睡觉时就睡在我特意准备的草碟子上,雷打也不醒,说实话我有点嫉妒它。

    办公室里的猫砂用完了,可我一直懒得买。可那天中午,我吃完了当作午餐的蛋糕决定把碎屑喂给它时发现它不动,还以为它在睡觉,过了几分钟,再一看它还是不动,我知道它死了。

    大概是我用来防止它跳出来的拖鞋把鱼缸口挡的太严密了,一个上午我听着持续不断的,它跳来跳去时发出的悉索声还感叹着其生命力的旺盛……现在回想起来那也许是它快闷死了所以在最后挣扎吧。

    新买的灰毛毛夫妻很小,母毛毛十分凶悍,(奇怪啊,难道动物也随人类一起阴盛阳衰了?),它肆意妄为地踩在公毛毛的身上,抢它的食物,咬它一直到公毛毛尖叫翻肚皮(现在我越来越难确定那是什么行为了),在我为它们准备了两只近似于密封的小窝后,它还是非要挤在公毛毛所在的小窝里,并不断地抓窝里的毛絮,逼得公毛毛一步步地往外退,最后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

    公毛毛的脾气很好,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偶尔才会因为母毛毛的打扰而叫唤一声,被母毛毛夺走食物之后也不过是再去找一份,可就是这个老实的家伙,居然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死掉了。

    它死在窝的外面,母毛毛离它很远,两个窝它一个也不进去,看着公毛毛的尸体它一动也不动的蹲着,直到我用一次性筷子夹走公毛毛,而且为它换了个盒子,它才安定了一点。

    我查了查百度,仓鼠不能晒太阳,也不能出汗,我明白了,虽然有点晚。

    现在我们家里就剩下这只仓鼠寡妇和那只红眼睛的白毛毛了,老妈不准我再买仓鼠了,至少最近。

    那只白毛毛,它现在已经非常非常肥了,肥到我一看见它就想起日本的相扑队员,横纲级的,而且是即将比赛的那种姿态,蹲下来,鼓着满身的rou,没有头颈也没有腰,四肢也处于不显眼的状态,最常睡觉或者无所事事地端坐,但是依然凶猛无比,见了纸巾还是扑上去以命相拼,直到纠缠成白茫茫涨仆仆的一团。

    我估计它有一斤重了。

    假如遇到灾害,它应该可以煮一锅足够三口之家饱餐一顿的rou汤。

    这就是我家鼠鼠的故事,以后或许还会延续下去……哦,忘记说了,我还买过一只松鼠,但是你知道吗?它的速度真是惊人啊,你看见它在某处,可是略略一转开视线,忽!它没了!我怀疑它是一只异空间的魔法松鼠。总之在它逃出笼子之后我们一家人整整捉了四个小时,最后是因为它饥不择食钻进垃圾桶吃晚饭留下的番茄而被正在洗澡的老爸抓住的,我们连着乱七八糟的塑料袋把它装进笼子里还给了老板换了那只坏脾气的白毛毛。

    最新消息:

    截至发稿前为止,那只仓鼠寡妇也死了,我一狠心高价买了两只据说相当优质的银狐仓鼠,来我家后它们过的不错,都肥了……但是有一只被另一只欺负的厉害,我不知道谁是公的……还有,那只白毛毛依然活着,巨大着,等它超过三斤我就去申报吉尼斯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