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瞬间长大的温祖儿
叶言自己只带了一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预防不测的药品什么的,一个小小的背包就搞定了。徐有容的衣服多一点,不过也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而温祖儿,则是夸张地带了大大小小三个箱子和包。 一个大箱子是装随身衣物的,这个正常,叶言没什么话说。 一个中等的箱子是装零食的,叶言对此颇有怨言。我们去的地方虽然比不上鹏城,但也是一个大城市,不至于会发生买不到零食这种事。你带这么多零食干嘛?以为杭城荒凉得跟火星一个德行吗? 至于最小的那个包,就让叶言出离出愤怒了。 温祖儿把她所有的游戏光盘、游戏机、手柄什么的都塞在背包里带到了杭城,怕玩得不够刺激不够爽,还特地在背包里头硬塞了一套低音炮。 叶言深度怀疑要不是车里实在是装不下了,温祖儿能把别墅客厅里那两台差不多一个人高的大音箱搬过来。 叶言真想问问温祖儿,你到杭城来就是为了打游戏吗?同样都是坐在房间里打游戏,鹏城跟杭城有什么区别? 徐有容本来预定了两间房间,没有料到温祖儿也要来。不过两间房间都是双人间,徐有容虽然有点生人勿近,但也不是矫情的人。于是徐有容跟温祖儿住一间,叶言单独享受一个双人间。 徐有容安顿好行李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与杭城这边的负责人见面,商谈开业准备事宜,把叶言和温祖儿丢在了酒店里。 徐有容刚出门,叶言替温祖儿搬行李活生生搬出一身臭汗来,正把上衣脱了准备洗个澡,温祖儿就跑过来敲门。 叶言光着膀子,把门打开一条门缝,伸出个脑袋问道:“干嘛?” 温祖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直接从门缝里挤进来:“叶言你在干嘛啊,神神秘秘的。” 叶言在别墅的时候因为顾忌到徐有容对自己的观感,所以从来没有过衣衫不整出现在她俩面前的举动。温祖儿既然要进来看,叶言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等她进来后随手关上了房门。叶言本来就对向美女展示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抵触,况且他对自己的身材也极有信心。 果然温祖儿进来后马上就变成星星眼,捂着嘴“哇”地惊叹了一声。 叶言身材高大,四肢比例协调。胸口到腰部的位置缩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他全身肌rou坟起,却不是那种突兀的横rou,而是均匀一条条的流线型。毕竟那种满身横rou只是玩健美的练出来的花架子,看着很唬人,但实际上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还有柔韧性,都不如叶言的这种肌rou。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要是平日里温祖儿肯定会一脸嫌弃地大声指责叶言不爱卫生,不喜欢洗澡。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环境下,温祖儿却觉得那种气息很有诱惑力,心里痒痒的,脸不由自主地就红了。 她傻乎乎地伸出手,问道:“我可以摸一下吗?” 叶言暗笑,温祖儿也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是没有完成一个心态的转变而已。当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异性身体出现在她眼前,毫无防备的她瞬间被唤醒了本能。 不过他现在并不打算将罪恶的爪子伸向温祖儿,为时还过早。于是他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拿腔作势地准备逗一逗温祖儿。 不料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叶言很是郁闷,心想早知道应该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口。 门一开,叶言目瞪口呆,徐有容去而复返,正一脸疑惑地站在门口,手还摆着一个敲门的姿势。 徐有容一眼就看到光着膀子的叶言,以及叶言身后脸红红的温祖儿,瞬间就燃了:“你们在干什么!”她严厉地死死盯着叶言,看起来恨不得将叶言一口咬死。 叶言慌忙解释道:“我刚替温祖儿搬完箱子,出了一身的汗,正准备洗澡,祖儿就进来了。” “那祖儿的脸怎么红了?”徐有容再度严厉地发问。 听到徐有容提到自己,自从开门见到徐有容起就目瞪口呆的温祖儿终于醒过神来,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脸的确在发烧,连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叶言镇定下来,这次自己的确从精神到rou体都是清清白白,不怕徐有容推敲:“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问她。” 徐有容质问的眼神看向温祖儿,温祖儿也急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你出门了,我准备过来找叶言陪我出去玩,然后他正好脱掉上衣,我就看了两眼,脸就莫名其妙地红了。” 徐有容心里顿时了然。祖儿果然已经长大了,成为大姑娘了。徐有容心里升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又有几分淡淡的失落。 她冷冷地白了叶言一眼,叶言摆出一个极度无辜的表情,表示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徐有容一招手:“祖儿你出来!跟我回房间。” 温祖儿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看都不敢再看叶言一眼,低头跟着徐有容走出了叶言的房间。 也不知道徐有容跟温祖儿说了些什么,温祖儿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都是老老实实地自己在房间打游戏,除了吃饭时间外,门都不出,也没再来找过叶言。就算吃饭的时候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与叶言的眼神偶尔相遇,也会尴尬地迅速移开。 叶言乐得温祖儿不来缠着自己,自己一个人出门随意地在杭城到处乱逛了三天。杭城的气氛与鹏城不同,生活节奏明显慢多了。大街上的美女也不像在鹏城见多的那样穿着千篇一律的职业套装,急匆匆地在街上走;而是穿着明显带有江南水乡气息的各式服装,在大街上婀娜而行,脸上满是恬淡和惬意。 这三天徐有容也忙得脚不沾地,早出晚归,几乎见不到她的人。搞得一起出门的三人仿佛是陌生人一般,各自过自己的日子,完全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