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该杀朕就杀,该放朕就放
岳林知道现在还不是真的跟多尔衮闹开的时候。不过,岳林心中并不感觉到十分的紧张。 岳林知道,这一次,王爷是绝对不会撤兵,居然不撤兵的话,那么北京方面,是一定会有动作,而王爷,就会从这些动作中,做出新的判断。 哎,希望你不要逼我。等到岳林走了出去后,豪格深吸一口气看了一下北京方面后抬起头说道。 豪格接到圣旨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隐瞒到陈诚情报署在这里的眼线,甚至是圣旨上的内容,情情报署的人员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当天下午,情报署人员就将内容书写在了一张纸条上,随即转身放飞了鸽子。 重庆府衙,经过两天的休整后,朱由菘和孙传庭等人商议后。已经确定了进攻计划。 总计来说,这一次,大军将会兵分两路攻打成都。 一路,是由秦良玉、骆显俊统领的山地军以及第一军五万人马,从泸州、嘉定、眉州随即从南边逼近成都。 第二路,那就是孙传庭、蒋先一、以及自己统领的其余兵马四万多人,从潼川西进到成都。 这其中,顺庆一带还有成都守军五个营五千三百多人,因此孙传庭和朱由菘决定,让蒋先一带领地第十军第十九师先打顺庆,然后往西,和大军汇合潼川,然后在进攻成都。 而同时,在昆明一带的明军,在沐林的统领下,对四川南部的建昌、东川、乌蒙一带进攻,牵制张献忠的援军。 两点主攻,一个牵制,这样一样,整个张献忠的人马,就会被全面压制。 大军制定完毕,骆显俊已经带领本部人马,已经在昨天下午已经出发。而蒋先一的兵马,也在今天早上,已经往顺庆一点进攻。唯独准备进攻潼川直隶州的兵马,到目前还停留在重庆,准备明日出发。 因为朱由菘在重庆,整个禁卫军,目前都集中在了重庆府。 李定国现在是禁卫军统领,因此他目前,也跟随在了朱由菘身边,当然,陈诚始终是担心朱由菘会让李定国给杀了,所以朱由菘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特别是有李定国在哪里的时候,那才叫对朱由菘寸步不离,几乎都挡在了朱由菘后面,只要他李定国动手,自己就用身体给朱由菘挡住,哪怕自己死都没有关系。 朱由菘对陈诚这两天的变化是看在心中,但是他并没有说破,而是如果不让陈诚这么做的话,陈诚心里不踏实。 “你们都坐下吧,这不是皇宫,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坐在书房的朱由菘见到陈诚和身穿总兵军服的李定国规矩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朱由菘挥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手臂后说道。 陈诚对于朱由菘的这话并没有什么反对,毕竟他习惯了,只是李定国,还有些不适应。 李定国曾经以为,朱由菘是明朝皇帝,那应该是威严的,而且周围是护卫成群的,任何人见到朱由菘都会跪下叩头,可是这几天的接触,他却发现,朱由菘根本就没有自己想向中的那个威严。 他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皇帝仪表,而是跟平常人一样。 “定国,这几天来是不是还不熟悉,朕看你十分担忧,眼神中充满了诱惑,朕知道你不想跟你干爹交战,放心吧,朕不会让你去的。” 稍微坐在椅子上的李定国听到朱由菘这一说,顿时一下站起来后说道:“多谢皇上。” 李定国这两天的确有这些担忧,如今自己已经投降了朱由菘,而且朱由菘并没有自己是投降将领,就看底了自己,而是将大明最精锐的禁卫军让自己管理,这让李定国在感动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忧。 这次,朝廷是和自己的干爹交手,如果说朱由菘让自己带领禁卫军出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去处理,现在,听到朱由菘这样一说,他一下就放心下来。 居然说不让自己出兵,李定国还是想要说一个事情。那就是自己干爹张献忠,他希望朱由菘能够今后放过张献忠一马。 朱由菘见到李定国欲言又止,示意李定国坐下后说道:“朕知道。你是想给张献忠求情,如果说张献忠没有乱杀百姓,朕会答应你,但是,如果张献忠对百姓下手,那就不要怪朕不给你面子,不要说是你,朕大明任何一个王爷,谁要干私自对百姓不好,朕,一概杀之。” 李定国还能够说什么,至于今后张献忠今后的命运如何,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李定国来这里几天,他知道,自己的干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机会赢取朱由菘。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来到这边,才发现,明军现在的训练,装备,都是大顺军都无法能顾比较的。 “多谢皇上。”李定国再一次的谢过了朱由菘,随即坐在了椅子上。 咯咯咯外面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声音,朱由菘和陈诚李定国抬起头看了一下,原来在院子中,跳进来了一个灰色的鸽子。 这鸽子掉落在地上后,就开始咯咯咯的在哪里吃食物。 “皇上,是我们的信鸽。”陈诚见到那鸽子上面有一跳红色的丝绸,随即站起来后跑了出去,将鸽子上面的纸条取了过来后再次进入到朱由菘面前后说道:“皇上,潼关消息。” 潼关,李定国听到这话,心中顿时皱起眉头,他没有听说过,朱由菘在关注潼关的事情,可是现在,潼关居然有消息传来,这会是什么? 朱由菘看了一下李定国的表情后,心中笑了一下,随即伸出手将陈诚的纸条接过来看了一下。 豪格接到圣旨,多尔衮要去豪格退兵到黄河渡口。 哼哼,看来这个尖刀计划已经是让多尔衮有些相信了,想到这里的朱由菘当即抬起头后将手中的纸条递给陈诚后说道:“给李将军看看。” 李定国见到陈诚将纸条接了过来,随即站起来,恭敬的接过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