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御书房拍板定人事
张明琪和黄得功心中都明白,目前能够作战的军队,也就剩下不到四万人,这四万多人,在也无法在野外和叛军接战,因此两人商议一下,随后决定,全军退让安庆城,利用安庆的地形以及在城中的几万临时组建起来的军队,包围叛军的进攻。 而蒋先一,因为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张明琪下令派出骑兵,往黄土岭一带搜索,一旦发现蒋先一,不管兵力有多少,全部退入安庆城,不在和叛军在安庆外围交战。 南京,御书房。 原本放置在御书房中的三个炭火炉子,如今已经在朱由菘的示意下,撤去了两个,现在,只有一个炭火炉子,放置在书房。 这两天,朱由菘在处理完毕政务后,都会坐在这里取暖,而在炭火炉子旁边,陈诚特意在哪里放置了一个茶几,上面摆放了一盘水果和茶水。 “皇上。马士英、钱谦益、张慎言求见。”在外面的陈诚见到大殿外面走来三个人的身影,随后来到正在品茶的朱由菘面前低声说道。 两个大学士、吏部尚书同时到来,看来他们是要汇报关于河南目前县令紧缺的问题了,朱由菘看了一下身穿藏青色太监衣服的陈诚,随后将手中的双龙戏珠黄色茶杯放置在旁边的茶几上,示意让这几个人进来。 钱谦益、马士英以及吏部尚书张慎言听陈诚让进去,几个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后,随后在马士英的带头下,进入到御书房。 “坐下说吧。”见到几个人又要下跪,朱由菘示意不用拘礼,坐下说话。 几个人也知道朱由菘不是那么讲究礼仪的人,因此多谢朱由菘后,马士英率先坐在了旁边摆放的椅子上。 “你们商议的结果如何了?”看了一下面前的张慎言,朱由菘缓缓问道。 各地县令调任,那是吏部的事情,朱由菘只能去问张慎言,而不会去询问兵部尚书钱谦益以及钱谦益。 张慎言看了一下面前的朱由菘,随后从红色衣袖中取出明黄色奏书恭敬的递给朱由菘后说道:“启奏皇上。我们商量了一下,目前江南地区县令还有些欠缺,从各地调拨去河南似乎也不现实,根据马阁老、钱阁老商议后,微臣等人认为,可从各地甚至是从难民营中抽出先帝时期有功名的人员,挑选,利用抽签的形式,对其放置到各地州县、府衙充当要员。” 嗯,这个注意到是不错,朱由菘听完张慎言的话,将手中的奏章打开看了一下,随后从陈诚手中接过毛笔,批了一个准字。 坐在旁边的马士英见到张慎言说完,当即也站了起来,取出自己的折子递给朱由菘后说道:“启奏皇上。安庆督师张明琪八百里加急。石村战役结束。消灭叛军两万三千人,我军伤亡一万五千三百多人。另外杭州府总兵温开、副将陈启亮、南郊大营总兵万达,副将余华、副将赵军、参将朱松。安庆参军徐林等将领战死。魏国公徐弘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 嘶 一战损失老子两个总兵十几个副将参将。而且奉命阻挡叛军张峰的蒋先一两万兵马现在还没有下落,这他么的这一仗,自己是不是亏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皱起眉头。 一直在观察朱由菘表情的马士英见到朱由菘皱起眉头,他慌忙闭上嘴巴。看着面前的朱由菘。 “继续说啊。”心中虽然吃惊,但是朱由菘却正认真的听取马士英的汇报,现在听到马士英不说了,朱由菘开口说道。 马士英一听朱由菘让自己再说,顿时再次说道:“安庆督师张明琪,如今已经带领剩余兵马返回安庆,另外,张明琪推荐,黄得功担任副督师。” “准奏。”朱由菘点了点头,批准了张明琪的奏书。 黄得功担任副督师,朱由菘不会有任何的反对,那毕竟也是自己人。 马士英听到朱由菘并没有任何的反对,心中反而不安心起来。 如果说,朱由菘反对黄得功成为副督师,那还说明,黄得功还没有被朱由菘收买,可是现在看来,一切的一切都证明,黄得功已经成为朱由菘的一员。就算是现在生死不明的蒋先一,说不好,也已经投靠朱由菘。 蒋先一虽然是悍将,但是绝对是不会独自攻击的,可是这一次,他是明知硬扛三万叛军是危险的一步棋,依旧义无反顾的前往,马士英心中想了一下,他发现,除了给朱由菘表示效忠之外,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解释蒋先一这么做的理由。 “马阁老,你怎么了?”盖上自己大印的朱由菘发现马士英脸色不好看,顿时将奏章递给旁边的陈诚后皱起眉头问道。 “没没有什么?”马士英掩饰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后结巴的说道。 没有什么,这是欺骗我吧,见到马士英这个动作,朱由菘不经意的露出一丝微笑后顿时开口说道:“转告户部,阵亡将士抚恤金要尽快发放,另外,通知张明琪,战死士兵立即制作花名册,送递南京。” 要花名册做什么?听到这话的马士英和钱谦益疑惑的看着朱由菘。 “纪念碑快完成了,他们将会成为第一批,进入庙堂,接受我的朝拜以及百姓朝拜。”见到几个人不明白,朱由菘缓缓说道。 “皇上圣明。”马士英等人听到这话,顿时一下站了起来,对朱由菘开口说道。 河南林州,零星的小雪再一次飘散在了天空中。 依旧身穿着黑色破棉衣的于成龙正和他的玩伴李济阳一起,蹲在地上做饭。 已经来这里快五天了,这五天的时间内,于成龙发现,有不少人被身穿军服的士兵带走。随后就在没有回来。 “成龙。你说为什么总是有人被带走啊?“在一边烧火的李济阳疑惑的问道正在做馒头的于成龙。 听到李济阳这话,于成龙抬起头,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