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山东河南利益大
见到多尔衮笑出了声,范文臣笑了一下,随后他开始沉思,究竟让谁去南京哪里劝说的好。 好一会,范文臣想起来一个人。 洪承畴。 洪承畴自从投降大清后,处处的跟自己作对,第一次说自己的祖坟要被挖掘,第二次说自己怎么就不去当狗,这可是把自己气的不轻。 他想了一下,大明朝最恨的就是投降的人,如果将洪承畴给整到南京去,一来是将这个人从多尔衮这里抹去,第二也是借刀杀人,让朱由菘杀掉洪承畴。去掉自己的这个心腹大患。 “王爷,此事事关重大,要想成功,我们必然要派出一个重要的任务,微臣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知道王爷以为如何?” 哦,有人选,这很好的,听到这话的多尔衮放下茶杯,两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范文臣。 “洪承畴。”说完的范文臣仔细的大量着多尔衮的动静。 他明白,以多尔衮的精明,定然是能够看出自己的意思。。 “本王会好好考虑的,范师傅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多尔衮笑了一下,示意范文臣离开。 等范文臣离开后,一直欢笑的多尔衮一下就阴沉下来脸,随后冷哼一声从旁边抓起帽子,转身走了出去。 南京,御书房,朱由菘正认真的看阮大铖给予自己的汇报。 八月份了,朱由菘已经从登基到现在,税务改制已经从六月十五到现在进行了快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根据阮大铖的汇报,税收不但没有减少,相反还增加了十一万两白银。 十一万,太少,整个江南地区是大明朝最富裕的地区,断然不止这一点。朱由菘对于这样的结果,不满意。 “陛下,我们是不是成功了?”见到朱由菘放下了折子,阮大铖低声的问道。 成功,早呢,听到这话的朱由菘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后说道:“早,和朕预料的还欠缺很多。” “这不怪你,是因为有一些人在逃避这个事情。”见到阮大铖脸色出现了一定的变化,朱由菘开口说道。 那怎么办?听到这话的阮大铖一脸疑惑,他的税务衙门成立两个月来,已经在大力的运作,自己根本就无法去处理。 “陈诚,查一下,多少人躲避,是什么人。”知道阮大铖在这个方面无能为力,朱由菘低头想了一下后对面前的陈诚说道。 陈诚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去吧,好好干。今后将全国的税务系统给朕整理起来,你要想名垂千古,朕满足你。见到陈诚点头,朱由菘笑了一下说道。 阮大铖听说名垂千古,顿时一下跪下。 身为人臣,谁不想拥有这样的待遇。 “多谢陛下。”颤抖的说完,阮大铖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他心中已经有了,跟死朱由菘的想法。 最大的靠山,不是他马士英,而是皇帝,只要自己靠住这个大山,那就是自己发展才能的时候。 “陛下,你是要动手嘛?”等到阮大铖离开后,陈诚问出心中的疑惑。 当然要,自己不能动官员,难道还不能动他地主老财。 “要,官员方面你也给我调查一下,看看都有谁,等王泽回来后,我一起处理。” 马士英府邸,身穿便服的马士英,正拿起一把扇子在书房中来回走动。 王泽离开后,马士英就在考虑一个问题。 自己的四个镇如何在这次事件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王泽这次进入北京城,定然会商议到黄河以南的大片领土问题,这么多的土地,曾经都是让李自成占领的,现在李自成已经离开,那么这么打的空白区。就是要有人来驻扎的问题。 而距离这些地方最近的,莫过于自己的四个镇中的刘良佐和刘泽清两部。 这河南山东可是一块肥rou,自己想要将他拿在手中,这样,自己就能够再次扳回这段时间自己受到的打击。 “老爷,王泽进京城,我们要快行动啊,不然的话,钱谦益等人估计就有小动作了。”一边的管家见到马士英犹豫不决,顿时开口说道。 马士英也知道这方面的问题,可是现在,和北京发面的谈判开没有开始,这个时候要是去做,估计皇帝知道了,自己马上就会受到东林党的排挤。 “暂时还是不要了,和北京方面的谈判还没有进行,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想了一下的马士英开口说道。 嗯,管家微微点头,随后缓慢的退了出去。 想吃这块肥rou的可不止他马士英,也就在同时,钱谦益以及高弘图等人,也在书房中为这次和北京的谈判进行紧急商议。 一旦谈判结束后,山东河南的利益如何去分配。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此大的空白区,说什么也不能让马士英一个人拿了过去,不然的话,东林党估计会被人家压的死死的,这个坚决不可以,也绝对不可能。“ “阁老。目前陛下那边还没有完成谈判,我想我们还是暂时不要行动的好?”见到钱谦益在哪里唉声叹气,高弘图低头向来一下说道。 钱谦益也不是猪,他知道,这可是谋权夺利,皇帝最反感的就是这个,要是让皇帝知道,自己死期就算到了。 不过,自己也要先准备,微微想了一下,放下茶杯的钱谦益看了一下自己的管家:“给我密切关注马士英的动静,一旦他有什么,立即给老夫汇报。” 管家微微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明斗暗斗。两个人可是在相互的派出眼线,刺探对方的情况。 对于这一点,高弘图心中明白的跟镜子一样。 闹吧,你们就闹吧,皇帝陛下现在还没有将事情处理好,你们就开始争夺,我真不知道,在你们眼中,国家大事,究竟放在了哪里。 高弘图内心中十分不满意,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将朝廷的事情放置在心上,都去争权夺利了,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