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钱总算是到了
火器才是王道。这个时候,虽然火器在这边不受到重视,但是在欧洲那边,火器上已经开始在发展。 自己要抓住这个机遇,不能让东方火器发展让一群野蛮人给打断。 “世子。这个月?”阎应元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进来的阎应元,朱由菘一下就感觉到脑袋有点大。 这一定是又来告诉自己下个月的支出费用的。 半个月的时间,阎应元已经跟自己提出这方面的问题三次。 费用不够。朱由菘见到阎应元的表情,顿时知道他马上要说什么。 “世子,下个月的费用不够啊?”坐在朱由菘身边的阎应元叹息一口气后说道。 费用不够,看来自己是要停止一些建设了,听到阎应元再次说出这话,朱由菘深吸一口气。开始沉思。 教育方面,这个绝对不能停止、军饷方面,也不能,现在唯一能够停止下来的,只有火器局。 火器局现在已经有了两千多条枪支,目前锻炼出来的配件,也能够再次使用制造枪支将近两千多。 “去查一查,火器局那边还能够生产出来多少枪支?” 查火器局。阎应元一愣,他知道朱由菘是想暂时停止火器局。 虽然明知道,火器局现在不能停下,但是目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阎应元点了点头,随后就走了出去。他只能这么去做。 情况下午就回来了,如果不进任何的材料,火器局还能够生产出来五千火器。 够了。听完汇报的朱由菘做出了批示,火器局暂时停止原材料的购买。剩下的钱,全部用来开始其余的方向。 资金暂时算是再次充足起来, 火器局就是吞金兽。每个月,他所消耗的资金,就能够占据一半,因此停了火器局,阎应元在也没有来跟朱由菘要钱。 总算是度过这个难关了,安静下来的朱由菘总算是缓和过来了一口气。 八月十五,月圆中秋佳节。 一大早的,朱由菘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一定是为了今天晚上赏月准备的,嘀咕一声的朱由菘再次闭上眼睛。 “世子,陈诚们回来了。”门外,一阵脚步声过后,阎应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出来。 陈诚?陈诚。 我草,一听是陈诚,朱由菘猛的掀开自己的被子,胡乱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就打开了门。 “在哪里?”打开门的朱由菘直接问道面前的面前的阎应元。 阎应元不知道朱由菘为什么这么的激动,他是知道陈诚去了洛阳,但是具体做什么,朱由菘并没有跟自己说过。 “钱来了。”笑嘻嘻的拍打了一下阎应元,朱由菘笑嘻嘻的顺着阎应元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钱?什么钱?阎应元疑惑一下,不明所以的跟了出去。 县衙院落,三十几个箱子现在正在从马车上卸下,朱由菘出去一看,陈诚正在在一边指挥,让卸载东西的人小心些。 “陈诚。” 朱由菘喊了一声。 正在指挥的陈诚见到是朱由菘,当即跑了过来后有些激动的说道:“世......世子,我......我回来了。” 将近一个月,朱由菘和陈诚这两个人,从来就没有分开过这么久的时间过。 朱由菘对于陈诚,心中还是有一些挂念。 毕竟,陈诚是用自己的性命去洛阳取东西。 李自成在洛阳实力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从这一点来看,陈诚随时都会丢掉性命,但是陈诚依旧还是去了,这一点来看,朱由菘十分感谢陈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连续说了几声,朱由菘拍打了一下陈诚的肩膀,随后就将目光转移弆到正在卸载的箱子上面。 这些箱子上,依旧还有不少的泥土,这是当初自己掩埋下去留下的。 “这个箱子是怎么回事?”面前,一个漆红色的箱子格格不入,这箱子,看起来就是平常人家装衣服的箱子而已,没有任何的装饰,只不过是常见的柏树而已。 陈诚见到朱由菘问话,顿时说道:“我途径河南的时候,李亚荣让我带回来的。” 李亚荣?算了一下时间,他离开自己已经快四个多月了,这四个多月的时间,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关于李亚荣的消息,只是知道,他现在在河南一带。 “你见到李亚荣了?他现在如何?”听到有关于李亚荣的消息,朱由菘当即问道。 一切都还好,根据陈诚的叙述,李亚荣现在在北方的发展十分好。 北方连续大旱、很多人都吃不起饭,上山头当土匪的人很多。而李亚荣,去了河南后,就自立门户。打家劫舍,到如今,在河南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次陈诚能够遇到李亚荣,完全就是意外。 本来,陈诚带领的大队准备走小路,然而,河南都师孙传庭查的厉害,他只能转而走小路,结果让李亚荣的手下给抢劫后运输到了山中。 随后,李亚荣得到说抢劫到了大批的物质,当即就跑了出来,然而却没有想到是陈诚,因此,当即,李亚荣就让陈诚待了两天,随后一路护送到出了河南的同时,还让陈诚带回了这段时间的收入。 里面是什么,陈诚没有打开,现在,见到朱由菘询问,陈诚从旁边取过一把刀子,将上面的封印扯开。 晃眼。这里面,居然是一箱子的珠宝还有黄金,而里面,还有一叠银票,朱由菘看了一下,高达二十几万两。 看来李亚荣在那边发展不错,居然能够跟自己运输这么多的东西过来,看着面前的箱子以及手中的银票,朱由菘在心中微微的想到。 “世子,李亚荣让我告诉你,他现在的人马已经有四千多了,而且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去训练的去训练的。”一边的陈诚,见到朱由菘在哪里发呆,再次告诉了一个好消息。 四千多?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并不感觉到有什么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