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又是新学年
“一群蠢货，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的蠢货，知不知道这批货对我们有多么重要！” “是的将军，半道上杀出个捍卫者还有那个神秘人物搅乱了我们全部计划。” M过中央情报局地下会议室里，局长布伦克中将大发雷霆，不仅仅是因为死了一个突变体，而是从中国窃取的绝密生物信息资料努力也付诸东流。 “计划不变，下一次绝不能出错。那些个老板们不是好惹的，他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不能弄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明年我们的经费削减几百上千亿，懂吗！” “是局长！” 钱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婪的源泉，尤其是在衰落过程中的带头大哥。 此时世界似乎看似又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渤海上空当晚的大爆炸，官方甚至三缄其口。 有这回事吗？好像没有吧，咋卫星就没看着？啥，当时有船经过，还沉了。人全死了没有，死的话就被废话，没死我派人去接过来问问。 出了渤海湾事件之后，星宿散布了天罗地网，想把雅砻揪出来，为此只好继续潜行在基地里，等待风平浪静的时候。关于一系列的科研活动，一直持续到第二年暑期末。 按照精英中心的试行计划，一年当中雅砻有半年到八个月时间参与各种实验和理论验证，另外五个月算是“待假”，科研团队将在五个月中整理之前采集的数据，然后在此后的三到五年中进行测试、分析论证。 而雅砻在此后三到五年中可以选择常驻基地，或者回到地面上过正常生活。但是有个前提，你得随叫随到，当然这也是考虑到红巾侠客你有这能耐。 如此的一套计划，每个周期大约维持5~7年，还处在试行阶段，但却已经编列了整整囊括百年的试验项目。有时候雅砻自己都很怀疑，武心蕊干什么自己不公开身份，这样她不就成了国宝了嘛。 晚餐十分，武心蕊到雅砻的二层小洋楼作客，对于王羽儿的能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得到充分了印证。 “烧饭、洗衣、下厨房，买菜、遛狗、剪草坪”几乎囊括了所有家庭主妇能干的一切，比当初那个洋娃娃陈贝贝干练多了，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十七八岁娇滴滴的名模干的出来的事，不过雅砻挺满意特勤局的培训，这下子家里头多了一个免费的佣人。 坐在小餐桌前，王羽儿刚刚上了一盆油炸大虾，论说厨艺简直和大厨有的一拼。果然是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特勤局对间谍的培训真是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怎么样，我烧的菜好吃吧！” “嗯，真的很好吃，将来咱们去开个店怎么样。” 边吃边夸，自己个儿心里哪不清楚。王羽儿被自己一阵子使唤下来之后，结果震惊的发现，自己和她之间居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所以心里头一定实在想，是不是自己练了某种神功之后，小弟弟已经沦落为虚有其表，谈论感情的功能彻底退化了，因此心里头这时一定是萌生宰了自己的想法。 同时，隔三差五不是请武心蕊来座客，就是去武心蕊家串门，王羽儿心里更加觉得不爽，难道说雅砻这小子取向有问题，喜欢老女人类型？还是说自己魅力差，所以几乎只要在家里，王羽儿总是穿的比较暴露，在雅砻面前眉来眼去。 “雅砻先生，离开果树基地之后对这里的一切需要保密，相信你知道规矩。” 武心蕊名面上说着官腔，暗地里确实另一番说辞。这一点，时至今日别说其他人，就连王羽儿也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只是作为女人王羽儿凭着直觉也知道，雅砻和武心蕊是有一腿的。 “你的小妖精妒忌了，看她那个眼神我就知道。” “都拜你所赐。最近二十八宿有什么动向？” “司非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亢金龙找斗木獬算账，差点打起来。不过我不喜欢亢金龙的做派，万事都想争第一，却又总是做的不像。” “是啊，找我的人都想知道真像，但只要我一现身，真像又会变的扑朔迷离。暂时隐蔽起来才是最佳的上选。” 运河码头这件事有些始料未及，捍卫者召唤了半天结果把司非星召了过来，为此还大打出手坏了上古一直以来的禁令，原本属于苍龙内部的家事，斗木獬横插了一杠子，差点还动手打了起来。 最为人诟病的是突变体日益猖獗，二十八宿内部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保守者认为上古禁令应该继续遵从，而不应该介入世俗政府。有人袖手旁观，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正真愿意出手的寥寥无几。 眼下又值煞星蠢蠢欲动搬弄是非，不排除斗木獬唆使司非星有其在背后挑唆，目的无非就是想要逼自己现身罢了，越是如此，越验证了师傅生前再三的嘱咐，要藏起来，只有藏起来才是最有利的。 虽然与心月狐达成某种共识，武心蕊也不完全信任自己，也许只是一时权宜之计，不排除她把自己已经出卖给亢金龙。之所以不发难，恐怕还在紫薇宫与九渊殿下落不明，暗中观察罢了。 对此雅砻心知肚明，有些不便明言而已，或者说也在利用心月狐观察二十八宿的动向。你利用我，我同样也可以利用你，大不了逃走便是了。 晚餐之后第二天，雅砻拖着行李和基地开具的证明带上尾巴王羽儿，乘坐专车准备离开基地，前来送行的钱博雄一脸说不上来的尴尬。论说从雅砻身上确实是搞到了一些干货，但死活就是不把武学秘术的实质内容交出来，这让钱博雄伤透脑筋。 不过钱博雄这显然是多虑了，雅砻压根没打算，也没权力交出来。就算交出来，普通人学了也没多大用处。光翻译的一些石刻文上的粗俗典籍，就已经受用不尽了，对于这一点王羽儿是有亲身体会的。 得益于自己的指点，以及石刻文上的内容，她这种先天之气不足的人都打通了大小周天，短短几个月炼成了类似所谓气宗的武学。 现在都能够点指放光吞云吐雾，筋斗攀云行空万里，简直就是奇迹了。而官方得到了石刻文上的内容还贪得无厌，这就让雅砻觉得武心蕊之前的话是有道理的。 “雅砻先生，欢迎今后回基地常驻，你的单位关系现在是挂靠在特勤总局，有什么不方便直接招呼司马季，他会给你行方便的。” 钱博雄笑容满面，心里其实恨破雅砻一个洞，敲竹杠真是一次比一次的狠。 “那真是麻烦钱主任您cao心，我的东西应该到了吧。” “到了都到了，位于江南市玉茗雅都的房子重新装修过，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 按之前的约定，钱博雄每个月都要把大量的巧克力和腰果送到雅砻指定的仓库，这七八个月下来数量都论万吨计算。 可偏偏吊诡的是，这些货物就会消失凭空就没了。当然钱博雄知道，雅砻口中有一个须弥界的存在的说法，一定是都搬去哪儿了。可偏偏雅砻就是不交出进入须弥界的办法，这让钱博雄只喊吃不消。 至于玉茗雅都的别墅，汪立山翻新之后，又给紧急情况部给拆了，在原址上扩建后全部安装的都是当下最先进时髦的设备，几乎就是全智能化，外加自主防卫系统。 离开果树基地，雅砻带着王羽儿直飞江南市。平日里雅砻隔三差五会回家吃顿饭报平安，毕竟光说在为国家从事秘密工作，家里一直以为是干冲锋陷阵的火线任务，经常回家可以打消顾虑。 同时红巾侠客幕后的故事在江南市不胫而走，私底下关于雅家和红巾侠客什么关系已经说不清。官方本想以红巾侠客参与特殊项目为由头，在小范围内传播一下，只是没想到张铭烨带队的学生和教师当中有人走漏了口风，究竟雅砻是红巾侠客，还是红巾侠客是雅砻他爷爸的私生子，搞都搞不清。 返回江南市，王羽儿半道回到了外公张铭烨的家，养父母的工作关系迁回了江南市，所以她的隶属关系也到了江南市。乍见张铭烨，王羽儿都差点儿没认出来，半年多不联系，张铭烨看上去已经和自己爸爸一样年轻，果真像雅砻说的一样返老还童，少说还能多活四十多年。 不过张铭烨在特勤局生物研究基地真没少遭罪，因为所有指标都没异常，基因也没问题，这就导致科研团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抽血、实验、论证，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返老还童”现象确实存在，但极为罕见。 合并紧急情况部给出的学术报告，最终意见倾向于采纳雅砻的说法，“魂魄散”真实存在，一种未知的生物现象。但问题是雅砻不愿意再合成一粒，因此实验最后不了了之，空有一堆理论报告。 回到家之后一切如故，和拆建之前几乎一样，都是实景还原的，只是不为人知的秘密都暗藏在墙壁之内。 “爸、妈，咱终于解放了，这次可以呆在家里三五年。” “雅砻，没给家里丢脸吧。” “这哪能啊。对了爷爷和奶奶呢？” “你爷爷奶奶去张校长家谈点事，下午才能回来。” “是嘛……” 摸着下巴，雅砻寻思着八成是王羽儿搞的鬼，无非就是想想依靠博得长辈的欢心倒逼自己就范。 中午一家三口热闹吃了一顿饭，雅砻特意问钱博雄敲诈的两百年陈酿茅台果断拿出。要知道，为了这批茅台，雅砻可是折腾够呛。 上天入地耍杂技，还得去空间站送货，在外空轨道安装维修卫星，钱博雄是百计穷出，能折腾就折腾，甚至还去了一趟月球背板给月宫基地输送补给，可把咱中国的宇航员吓了个半死。 卧槽，神人啊，连宇航服都不穿！ 发射一颗卫星少说一两个亿，去月球月宫基地送一次货怎么也得十个亿不止。最后综合折算下来，嘿，中央财政竟然还倒赚了自己差价。 沃日，这算的都是什么经济账本，把我当免费劳动力啊！ 回到江南市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底，又是一年开学日子，恢复“自由之身”后，官方给自己的社会关系还是“雅砻”这个旧的身份，没有改名换姓。正常情况下又要准备新一年的学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亢金龙迟迟没有动静，但是江南市隐隐暗流涌动。明显可以感觉空气暗藏汹涌，显然二十八宿都在惦记着紫薇宫与九渊殿。只不过是碍于和亢金龙达成了协议，再加上出了司非星这件事，各方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而已。 想到这里，雅砻不禁感叹，今日事态不幸又被师傅言中了。。 他老人家一死，就没人能够镇得住二十八宿，煞星必然会在背后搅动风雨推波助澜，自己贸然撕破脸皮，不仅没有好处，还会惹得一身sao。 眼下的自己，就是暴露在暴风中心的众矢之的，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整理一下课业，上网发现整个下半学期的消失并没影响最终的考试成绩。 满分！满分！体育系系部雅砻同学为校争光，正式聘任为学校武学导师，斗大的消息贴满了校园网。 为这么一张通知书，雅砻泛起了头疼病。更让自己吐血无语的是，王羽儿竟然以首都市立实验高中保送生的名义，进入苏杭理工大学珠宝鉴定专业学习，而自己几个月不现身一下子成了体育系部的学生。 开学这一天，依然穿着一件T恤，揣着凉拖，雅砻拖着永远甩不掉的王羽儿，暴晒着太阳一路从家里走到学校，去的路上回头率爆表。 “你就不能开车来吗，非要走路，害得我皮肤都晒红了。” “不是和你说了嘛，走路也是一种修行。等到你什么时候跑马拉松，心跳和睡着的时候一样，再跟我提要求，否则一切免谈！” “真不会疼女人，切！” 扭过脸，王羽儿撒起了娇气，虽然晒太阳是家常便饭，但怎么都从侧面反映出雅砻不会疼女人。 “喂，别搞错。我爷爷说话不是我算数，不要以为博得我家人同意，你就得逞了。路还长着呢。” “哼，谁稀罕！” 现在的雅砻是一个头两个大，王羽儿直接煽动张铭烨，同时她的间谍父母在上级的默许下，公然欺骗善良的雅致文感情，怂恿王羽儿搬入雅家。于是在地下武库，花蝴蝶的行头强占了红巾侠客的壁橱，装备堆积如山，势有我不入主谁入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