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难解的八字
白蔡蔡走后,钱雅兰沉着一张脸看着那两个景观模型,坐就坐,不就是一个小时嘛,倒想看看那丫头‘弄’个什么鬼,还真当懂个风水啥地,就能上天入地啦。 钱雅兰想着,便稳了稳心神,搬了个凳子放在那没照壁的模型里,坐着,静心看手里的文件,这里面可不是只有青溪园的,而是燕赵地产在全国的布局,勒燕赵这小子还是跟当年一样啊,要么不做·要做都是大手笔。边看边想着,一会儿,半个小时候过去了,钱雅兰只觉得眼酸颈痛,时间到了,她又把凳子搬到另一个有照壁的景观模型上,可同样是看文件,坐了十多分钟后,钱雅兰就明显感到不同了,之前的眼酸颈痛消失了,而头脑还异常清醒,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钱雅兰反而觉得头脑异常轻松,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沉重感。 “还真是怪了······”钱雅兰摇摇头。出了景观大厅,进了四楼勒强的办公室。将文件往勒强桌上一丢。 “怎么样,服气了吧?”勒强此时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工地道。 “是啊,我现在在想着,我是不是还要重修风水这‘门’课。”钱雅兰走到勒强身边,顺着他的视钱往下看,正看到白蔡蔡正在指挥着园艺工人植树。 而勒强的眼神着带着一丝宠溺和柔和。这种眼神,在这之前,钱雅兰从未在勒强的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 钱雅兰脸上便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调侃的道:“老同学·心动了?那手快有手慢没啊,说起来,这回回国,你可真是给我一个大意外。” “什么意外?”勒强问。 “按你的婚姻观念,说实话·在回国前·我以为你儿子都能打酱油了,哪成想,居然还打着光棍儿。”钱雅兰道。 出国前,钱雅兰追过勒强,勒强当时只想了一下就同意了,当时把钱雅兰乐坏了,还以为勒强跟她一样早就暗恋自己了呢,可没想一问之下才知道,勒强这家伙的婚姻观念太落伍了·用他的话来说,只要过得眼,人品不错,就能在一起生活,当时可把心高气傲的她给气坏了,立马甩了勒强,两个月后就出国了,至此后两人就断了消息。 而在钱雅兰想来,以勒强这婚姻观念,又是那样的家庭·婚姻还不早早被家里包办了呀,这家伙似乎并不讨厌包办的,可没成想居然到现在都没有结婚,这实在是匪仪所思的一件事情。 所以这会儿钱雅兰就旁敲侧击起来,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勒强叫钱雅兰这话说的也有些愣神,一直以来,他都埋头在猛虎尖兵里·对于成家这事其实不太上心的,而他听他‘奶’‘奶’说过,爷爷和‘奶’‘奶’在结婚前都没真正见过面·只是‘奶’‘奶’的大哥临终托负,战事一了,自家爷爷就打报告申请结婚了,据‘奶’‘奶’说,她当时也吓了一跳,可组织上找她问她想法,反正那时候,大家都这样,又听说是战斗英雄,还有自家大哥的托负,也就没说什么的同意了,可以说这婚结的是希里糊涂,可婚后这些年相濡以沫的,就算是关牛棚的岁月,两人也不离不弃的,所以,在婚姻这方面,勒强是极赞同自家‘奶’‘奶’的话的,只要人品不错,自己又看的过眼,人实在,那就能在一起过日子,日子过久了,感情就出来了。 所以,当年,他老妈让他相亲,他就相亲,结果人家嫌他太沉闷,处不来,处了两年分手了,其实两年间,总共才见五次面,后来,莫秋雪的事情,他也觉得行,可最后却被周勇那小子抢走了,也就这样的,他的婚事就耽搁了。 而现在,他的要求似乎高了,不在仅满足看的过眼,人实在等,还得能让自己念想着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下面那丫头就越来越招人念想了。 勒强想着。眼睛盯着窗外,一眨不眨的。同时回着钱雅兰的话:“这东西得讲缘是吧。” 钱雅兰神‘色’复杂的摇摇头,是啊,得讲缘,而自己注定没缘,于是丢下文件,有些意兴阑珊的转身推‘门’出去,‘门’是带弹力的那种,没想她这‘门’刚推出,正碰上外面一股子力道,整个‘门’又弹了回来,‘门’把重重的砸在她的鼻子上,鼻血呼啦的一下就溜了下来。 见鬼的。果然叫白蔡蔡那乌鸦嘴给说中了,血光之灾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钱主任,没事吧。”外面推‘门’进来的是燕赵集团的财务总监赵运来。 “我这样象没事的吗?”钱雅兰立刻吼了回去,鼻子流血还是其次,反倒是鼻间的酸楚更难受,眼泪鼻涕流的形象全无啊,谁都知道,她钱雅兰是最注重形象的,这挨千刀的,钱雅兰盯着钱运来,两眼冒火,一顿子暗咒。 “啊,有事啊?那我马上带你去医院。”赵运来有些手忙脚‘乱’的,平日里‘精’于计算的大脑这会儿满是浆糊,他只知道,这个海归的‘女’博士难惹啊。 “快去吧,照顾好钱主任,钱主任要是毁容了,你得负责啊。”勒强意味深长的冲着赵运来道。 赵总监连忙扶着钱主任,下了楼,上了车,那车开的十万火急。 此时楼下的景观区,白蔡蔡正扶着一个老爷子绕过綮竹林,在一边的一株罗汉松边上坐下:“老爷子,那里风大又是直风,带着风邪呢,你还是坐这边好,这边有回廊,风不是直灌的,不佶人。” 这老爷子在附近转悠了好一会儿了,白蔡蔡估计他是来看房子的,走累了,在这里歇脚。 “行,听你的。”那老爷子乐呵呵的换了坐。 这时,正好赵运来带着钱雅兰下来。 白蔡蔡站在路边看到捂着鼻子一手血的钱主任乐了,早跟她说了有血光之灾嘛,挥了挥手,冲着钱雅兰贼兮兮的笑着。 “你着丫头不地道,人家受伤了你还笑的这么贼兮兮的。”一边那老爷子冲着白蔡蔡不赞同的摇摇头。 “老爷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有时候受伤未必就是坏事,古人都说了,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白蔡蔡神叨叨的道。 “这话怎么讲?”老爷子好奇的道,心道今天遇到的这丫头有意思,老友生病了,他今天过来看看顺便看看自家孙子鼓捣的产业,没想看着这丫头指挥着人种树,嘴里念叨着金木水火土的,现在的年轻人,懂这些的可不多了。 而且小丫头人品不错,‘挺’尊老的。 “那我跟你解释一下啊。”白蔡蔡道,对于跟老人聊天,她有心得,家里老人多,再加上那些个前辈们也多是老人,老人其实有一颗顽童的心,他们好奇,喜欢聊天,更爱显摆。 而很明显的,她面前的老人此刻就是好奇心旺盛时。 于是白蔡蔡就把血光之灾和红鸾星动结合起来:“他们两个啊,因为这次血光之灾反而引动的姻缘运势,这岂不是坏事变好事。” “那到是,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老爷子一听这个也率呵呵的道。随后却皱了眉头。 “老爷子,怎么了?”白蔡蔡郁闷,这老人家的脸‘色’也是孩儿脸,说变就变的啊。 “你懂看相,准不准哪?”老爷子问。 “这个不好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呗,准不准见仁见智。”白蔡蔡道。 “那你给我孙子算算,他的姻缘什么时候到?”老爷子冲着白蔡蔡道。 “那行,看在咱俩今天有缘,我就送你一卦,老爷子,把你孙子的出生年月日时辰报上。”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好咧。”老爷子点头,报上了出生年月。白蔡蔡掐着手指指节的十二星柱,把这换算成生辰八字。 嗯,二十九岁,小时候有劫,但好在均能逢凶化吉,此后,一路平顺,不过,三十岁时,也就是明年,有一大劫,有‘性’命之忧,不过奇怪,按这八字来看,这是个死劫,可结合现在的时间和地间,却又生机无限,这命相飘飘渺渺,是死‘门’却又暗合生‘门’,这种命相,白蔡蔡是第一次瞧见,太矛盾了,白蔡蔡想着,不由的抓着脑袋。 “怎么样?”老爷子看着白蔡蔡的脸‘色’,有些焦急的问。 “其他都好,就是明年,你这孙子有一个大劫难,只要能度过,就万事顺遂了,姻缘也水到渠成嘛。”白蔡蔡道。 “劫难,什么劫?”老爷子突然用劲的抓住白蔡蔡的手,两眼瞪了起来,一身威势突然显‘露’,这老爷子,不是简单的人啊,一身气运竟能收放自如,白蔡蔡一阵惊讶,之前,白蔡蔡见到这老爷子,只道是普通的老人家,‘挺’和蔼,可这一下子,老爷子肯定是听到他孙子有劫,急了,气运外显,看这气运,这老爷了这一生定然是坎坷而铮嵘的。 “老爷子别急,这个劫难虽然大,但里面却是蕴含了生机的。”白蔡蔡连忙道。 “那这生机是什么?”老爷子一步紧似一步的问。 “具体生机是什么我也看不出来,不过,你孙子这煞是官煞,您孙子应该是在政fǔ部‘门’工作吧?你可以去法器店,买两窜梅‘花’钱,这个既能升官,又能去官煞,或者多少有些作用吧。”白蔡蔡道。 老爷子这时定定的看着白蔡蔡,随后却一拍巴掌,咧着嘴得意的道:“‘露’馅了吧,吓了老头子我一跳,呵呵,你这个算的是一点也不准,我孙子可不在政fǔ部‘门’工作,他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啊,这样啊。”白蔡蔡也有些愣了,随即又道:“这个劫煞是在明年,兴许明年,你孙子就到政fǔ部‘门’工作去了呢。”这个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哼,你这丫头跟我犯拧是吧,我要告诉你,没我的准许,他去不了,算了,不跟你这个丫头片子胡阄,走了。”那老爷子又瞪了眼道,闹了脾气,这时一辆红旗轿车开了过来,老爷子上了车,车子一启动,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白蔡蔡这时有些愣了,看了看那车,再想想看到的那车牌,深吸了一口气,这老爷子怎么着也得是首长极别吧。 反正比自家外公级别高了不知哪去了。 感谢猫猫,燃烧的w的平安符,红红小‘女’,苍穹海蓝的粉红票。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