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军歌嘹亮and打靶归来 （已改）
今天，凌岚迎来了她的军训，用军校的话说，就是入学入伍前教育。这个名字凌岚很喜欢，入伍！军训时间为期一个半月。不愧是军校，培训内容比之地方大学要严格许多，对新生的体能要求相当高，但是对有那么多年体能训练底子的凌岚来讲，其实并不算什么。对了。昨天凌岚竟然又倒霉的碰到崔月月了，高调的白牌照送来的孩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在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同学，凌岚对崔月月的脾气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要是第一次遇见的话，估计凌岚都会纳闷，她那一脸欠揍的摸样怎么能生存到今天还没被人麻布袋子揍死。但是凌岚又不得不厚着脸皮过去找她，没办法，谁让她知道凌岚的底细呢，只能好言好语哄住，你自己喜欢高调那是你的事，咱可不想跟着你一起高调。 “背挺直了。怎么又是你，站直了。手乱动什么！”哎，趁教官走远了，凌岚赶紧抽空瞥了眼身边的郑桐，这可怜的孩子，又挨训了。今天刚第一天军训，教官就像瞅准了她一样，都训了她好几回了。看她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凌岚真担心站着站着一个重心不稳她会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还是看紧点她吧。 “稍息，立正。原地休息10分钟。”教官的话一说，刚才站的笔直的队伍瞬间就倒下来了。但是也没敢大声嚷嚷。之前可是有血的教训啊。吵闹的结果就是加训。这会一个个的都跟暴晒过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坐在地上。 “郑桐，你还行吧？”大声吵嚷是不允许的，但是小声交谈还是可以的。凌岚赶紧拍了拍身边的郑桐。 “就这样吧。这才第一天啊。我怀疑我看不到军训结束的太阳了。”郑桐这会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抬头望了望天空中高挂的烈阳，不得不感慨一句，长沙真热啊。 “哎，你们说咱么教官怎么这么凶啊？我看边上那个排的教官也没他这么严啊。”郑桐的身后的校花（原名萧华，谐音听着像校花，大家就都叫她校花了。）指了指斜对面的那个女生排，脸上不无羡慕的说道。 也是，刚才站军姿的时候凌岚就一直在研究对面呢，她们教官貌似比较温柔。虽然该吼的时候也吼，但是没她们排的教官这么吓人的。 “你们知道什么啊，对面那个不是军校生，她们是国民教育生，毕业了不参军的那种。管的当然没咱么严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我也报那什么国民生了啊。这刚一天呢，可苦死我了。现在转过去还来得及不？”排头的二人转（东北孩子，名字叫贺美，昨天刚进宿舍非要给大家表演二人转，因此得的名。） 听她这么一说，校花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像做贼一样左右瞅了瞅，“你瞎说什么呢，军校生多好啊，享受准尉级待遇，还有津贴什么的，毕了业那可就是副连级的中尉军官了。你上哪找这么好的事啊。说粗俗点。你还省了学费呢！”额。校花啊。貌似你这个思想出发点也不太正确啊！ 这边还侃着呢，王教官就已经过来了。得嘞，接着军姿。 晚上吃完饭区队长给讲解了一下军校历史之后，又开始训练。 站着军姿呢，就看几个教官跑去集合，之后围坐一堆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既然听不见还是不看了，老老实实的站着吧。恍惚间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凌岚顺着感觉看过去，目光应该来自右边斜对面的那个排。不用想就知道是崔月月。这一届的军校女生总共分为两个排，她就在另外那个排里呢。最好瞪出斗鸡眼来才好。凌岚正恶毒的想着呢，教官回来了。 “稍息。立正。坐下！”等所有人坐好，教官也面对她们坐下了。头一次和颜悦色的跟她们讲话，“同志们，今天一天训练累不累啊？”这？实话当然是很累，但是谁敢说实话？齐刷刷的一声吼，“不累！”王教官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当兵就要有这种吃苦的精神。不过，我知道，第一天嘛，你们肯定还是会有点不适应。等下咱们就不站军姿了。”这话头刚一落下，队伍里就炸开锅了。谢天谢地的有，哀嚎感激的有，“恩哼，”教官轻轻的哼了一声，大家赶紧闭嘴，“等会咱们几个女生排就改唱军歌，你们昨天晚上都学会了吧？”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区队会，确实教了几首军歌，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即使不上军校，也绝对听过。纷纷表示会唱后，教官又开始讲话，“很好。即使唱歌，你们也要给我拿出点军人的气质出来，声音要洪亮，要把其他排的都给我比下去。不争第一，就别当兵。”最后一句话基本上就是吼出来的。充满底气的声音让她们这些小女生感觉热血沸腾。这就是军校啊，不，这就是军营，事事争先，绝不服输的性格。 把大家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之后，教官就开始领唱，起先大家声音都不怎么大，女生么，骨子里都是娇柔的，吴侬软语似的歌声演绎出来的军歌还真的是——搞笑。教官倒是没再说话，只是让大家都停下了。停下之后听着别的排的歌声，听到一样充满喜剧效果的歌声大家才知道自己刚才唱的是个什么样子，所有人都挺惭愧的，还好天色黑了，看不见每个人脸上羞愧的神情。 之后听见其他排的教官在吼队员，声音也纷纷大了起来，到最后几个排的声音已经响彻整个cao场了。引得边上男生排的教官也开始琢磨着唱军歌了。 凌岚她们排的女生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最后胆大的开始跟教官要求也要唱。教官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大家热情又调动了一把，“唱，可以，但是，唱不到最响亮的一个，你们干脆就别唱。”既然大家都报了军校，骨子里肯定都有自己的骄傲，听了这话还得了，一个个的赌咒发誓一定唱的最响，教官满意的开了个头，乖乖，这还是刚才的那个排么，声音直接提高了N个层次，当真生生的把其他几股声音给压了下去。梗着个脖子凌岚也吼得相当开心，好不好听的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只为着声音更响，更大，更有气势。一曲结束，小姑娘们硬是被首歌给累的气喘吁吁，但是，全身说不出得畅快。 王教官也打铁趁热，赶紧教她们拉歌，目标嘛，貌似两个军校生排的教官早互通了有无，联手抗击国民教育生和双向选择生的队伍。 “某队，来一个” “时间——宝贵” “要来——干脆” “不来——撤退” “某队，让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像什么？像绵羊！咩~~~~” “某队真不爽啊，唱歌唱不响啊，不唱不勉强啊，不如去站岗啊。” “进了cao场要唱歌，某队不要往下拖，进了cao场不唱歌，某队像个老太婆。” “革命歌曲大家唱，我们唱了谁再唱？”“某队！”“欢迎！” “一二三四五”“我们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得好着急”“一二”“快快”“一二三”“快快快” 女生方阵比到最后干脆联合起来开始叫板男生方阵的了。 “女不如男，纯属谣传，看女生连，把你打翻。” “拉大锯，扯大锯，你们怎么不唱戏，唱什么？红——灯——记” “打蔫了吧！没词了吧！你们的声音哪去了呀？不行了吧！沙哑了吧！以后不敢叫板了吧！” 一整个晚上，cao场上都回响者阵阵嘹亮的歌声，一句句顺口的叫板，一天的劳累早就没了影踪，剩下的只有兴奋跟荣誉。拉歌结束后，王教官满意的看着这群孩子，“恩，总算有点军人的样子了。好！” 回到宿舍，一个个嗓子哑的就像吃了炮灰一样。不过笑容却始终挂在脸上。 凌岚躺在yingying的木板床上，不断仔细品味这一天的军训生活，凌岚相信，她比任何人都要激动。“这就是军校啊，我上辈子心心念念的地方，我上辈子无缘的地方，我最爱的地方。”勾扯起太多的关于上辈子的回忆了，许久不曾再想过的画面跟走马灯一样一幕幕在眼前放映，打从她重生后就没敢再想过的事情也不自觉的跳了出来。“爸妈好么？是否有一个乖巧的孩子代替我照顾他们？还是说，再也没有一个人重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了？”想累了，带着模糊的泪水，入睡！ 连续几天的军姿，齐步走，正步走，虽然很累，但是姑娘们都坚持了下来，但是枯燥像是一根过了水的麻绳，在太阳的炙烤下不断收缩，生生的嘞着所有人。军校不比地方学校，军训过程中还能上学校边上的街上逛逛，找点休闲的事做做。封闭的校区，枯燥的军训，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就是聊天。即使是再能唠的人，也慢慢体会不出说话这门艺术的优点了。就在所有人都快被枯燥的生活打翻的时候，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曙光出现了。 “同学们，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打靶！”王教官的话就像烈阳下的一盆冰水，浇了所有人一个激灵，精气神立马提升了N个档次。所有人压下心中那股欢腾的躁动，等到回到宿舍，几乎同时的，欢呼声奔腾出嗓子眼。 “吔！！！！！”发泄完这股激动，几个女生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了起来。 “我就说嘛，军校的军训怎么会这么无聊。果然啊，军校不愧是军校，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嘛。” “校花，貌似昨天晚上你还批评人家教官没创意来着吧？”贺美毫不留情的揭了校花的底，校花倒是一点不在意，这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明天的打靶上了，哪管贺美说了什么啊。 “囡囡，你会打靶不？”杨佩紧张的搓着手，能够打靶了，心里当然高兴，但是，杨佩还是有些害怕，这东西以前可从来没接触过啊。老爸的枪根本连碰都不许碰一下的。 “额。我哪会这个啊？我会什么你还不知道啊？枪这东西，只见过，没摸过。”凌岚上辈子上的是普通高校，哪有打靶这个项目啊，这辈子虽然见过，但是跟杨佩一样，这可是被明令禁止不许碰的东西。 “哎呀，打靶么，打靶说通俗点，那就是开枪。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啊？往那一趴，眼睛一瞄准，你就按呗。多简单个事。”其余几个人听了欧阳胜男的话集体一个鄙视就丢了过去。郑桐更是好笑的指着欧阳胜男，“胜男啊，知道你简单粗暴，但也不用老证明给我们看吧？要像你说的这么简单，那岂不是人人都会用了？人人都得是神枪手？” “切，神枪手我不敢说，但是，用，我是肯定会的。不信？不信你们明天就睁大眼瞧瞧，看我给你们露两手。” 凌岚被欧阳胜男这个活宝这么一逗，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胜男，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手里可攒了好几手了吧？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欧阳胜男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话说大了点，忘记边上还有囡囡跟佩佩俩发小在了。 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的直说到熄灯号响才闭了嘴。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排的女生都起的异常的早。连平时几个公认的喜欢赖床的都准时起来了。集合之后王教官知道这帮孩子肯定已经等不及乐，也就没多说，直接带上队伍就往靶场走。今天的打靶总共有4个排参加，两排男生，两排女生。她们也是运气好，赶上第一波打靶，其他排的还得过几天才能来呢。刚进入靶场看到远处那片空旷地带以及远远竖着的一排靶子，凌岚她们脚下的步子都迈的不齐了。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还好王教官的威严一直提醒着她们，“王教官在此，不得放肆！” 列好队伍，坐在边上。凌岚这才有空看看其他三个排的情况。一看，都是认识的。今天这四个排分明就是她们班跟崔月月那个班的所有人嘛。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得了，不用看都知道是崔月月。凌岚干脆放任她看着，喜欢看，那就好好看吧。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凌岚知道崔月月此时心里想的肯定是打靶一定要赢了自己。好笑的摇了摇头。四个排坐在一起，王教官被几个教官推选出来给所有人讲解细节。 “打靶，最重要的就是心沉，心要是静不下来，靶就一定打不好。扶枪的姿势一定要稳，尤其是手。枪的后坐力很强，一定要按照教导的姿势摆好，不然容易伤到自己。再来就是，注意力一定要集中，一旦趴下，你们所有的注意力必须放到对面的靶上，不能想别的。最后，最最重要的一点，打完靶之后谁都不许先起身。等到所有人的子弹都打完了，听我口令再起来。记住了么？” “记住了！” “行，1班男生排就位。” 眼看着自己班的男生第一个就上去了，凌岚以及其他人羡慕的心痒痒的，一次10个人，第一组已经就位。按照教官刚才示范的姿势趴下，握枪，瞄准，射击。要么怎么说男生比女生豪爽呢，凌岚她们这边看的都还没咂摸过味儿来呢，那边第一组10发子弹都射完了。看着他们意犹未尽的归队，就知道，肯定还没过瘾呢。等了一会，靶场那头的就报数过来了。 “1号靶位，43环。” “2号靶位，55环。” “3号靶位，47环。” “4号靶位，61环。” ...... 10个靶位的成绩报下来，成绩惨不忍睹，凌岚虽然不知道正常的成绩应该是什么样，但是看电视上，奥运会射击比赛，那成绩跟现在简直天壤之别啊。不过转念想想，人家那是奥运会的水平，换到他们这群学生，次点应该比较正常吧。凌岚这边还在想着那，那边男生排的教官就吼起来了。 “这成绩，你们看看啊，看看你们自己的成绩，竟然有人发出去的子弹没上靶的？我都替你们寒碜。到边上站着去。下一组！” 看来，这成绩就算不跟奥运会的比，也拿不出手啊！所有人原本兴致勃勃的，这会也都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轮到自己还不知道能打成什么样呢。 后面一组的成绩比上一组强点了，10个人都是沉静了半天才开始发枪的，不过，实话讲，强点也有限。 第三组有一个人的成绩还是不错的，85环。这男生凌岚有点印象，是她们班男生中比较拔尖的一个，叫李泽。但是，其他人的成绩还是马马虎虎，教官也没有因为他而开心一点。很快，1班的男生排都打完了，结果嘛，可以说是全军覆没。 1班的男生排丢份了，最高兴的莫过于2班的人了。两个班一直以来事事都在竞争，这会对方掉链子了，也就意味着自己这边很有可能会在打靶这一项上轻轻松松的灭了对方。2班的男生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就上去了。本来2班的教官还是有点小高兴的，自己班的后打，多观摩了一会，怎么着成绩也得比1班的强点不是，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2班的男生也全线崩溃了。男生那边大哥不说二哥，只能女生这边一较高下了。 凌岚本来还对打靶抱有幻想的，看了前面所有男生的成绩，这会趴在地上怎么都提不起来信心。机械的按照教官的指示摆好姿势，左眼盯着靶心，扣扳机的手却怎么也按不下去。尝试了好几次，耳边已经响起了错落的开枪声。 凌岚干脆把头埋在胳膊里，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一遍遍的骂着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不就是打靶么？就算打的不好又不会拉出去枪毙。别紧张，千万别紧张。”不断提醒自己别紧张。再抬起头时，脑子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不见了，满心满眼的都是手里的枪，远处的靶子。重新瞄准，“嘭”第一颗子弹终于出去了，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更容易了。从容的瞄准，扣扳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其他人早就打完了。所有人此时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也渐渐变大。 “这人是谁啊？怎么打了这么久还没打完啊？” “我晕，这女生在绣花呢吧？” “不就是打靶么？至于么？我刚看见她紧张的头都抬不起来呢。” 一旁的崔月月心里都快乐开花了，“凌岚，也有你不在行的啊？我这次一定要赢你一回！” 王教官看着完全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凌岚，满意的点了点头。凌岚是他带的这届学生中最优秀的，刚才看她不敢发枪的样子，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担心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自己调整出来了，能够心无旁骛的打靶，即使成绩再差他都认了。 等到10枪都发出去了，听到教官喊起立，凌岚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失聪了一样。回到座位，摸了摸震得有些发麻的肩膀。边上的郑桐悄悄拉了拉凌岚的衣服，小声说道，“凌岚，你刚怎么回事啊？我看你趴在那跟块石头一样。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没有，教官不是说要我们集中注意力么。” “你那是集中注意力啊？我以为你魔障了呢。” “1号靶位，33环。” “2号靶位，71环。” ...... 那边成绩已经统计出来了，所有人撑大耳朵听着，成绩不好的暗自抑郁，成绩好点的沾沾自喜，2班的听到成绩差的忍不住的坏笑，听到成绩稍微过得去的也是不以为然，凌岚全然没有注意已经开始报靶了，还在想着郑桐的话，自己刚才那种全神贯注的状态真的像是魔障了？自己怎么不觉得？只感觉说不出的沉静，说不出的畅快啊。凌岚还在想着呢，突然周身一阵sao动。郑桐更是不顾王教官还在边上看着呢，直接扑到了凌岚的胳膊上，“凌岚，你太牛了！” “啊？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没听见啊？满环！” “谁满环啊？”一听说有个满环，凌岚也是有点激动的，竟然有人能打出满环来，视线不住的在刚才打靶的几个人身上转悠，谁这么牛啊？ “还能有谁？你呗！你刚想什么去了啊？就是你，满环！” “我？”凌岚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不光她不敢相信，其实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她满环对于所有1班的同学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但是，第一次上靶的人，能够打出满环来。 几位教官也有些吃惊。虽然在军队里，每年新兵之中也会冒出个把第一次打靶就满环的来，但是，那数量，少的可怜，军校里的学生，从来没摸过枪的，第一次就能满环，就更不容易了。 凌岚呆呆的抬起头来盯着王教官，想从王教官那确认一下，王教官压下心中的惊讶，淡淡的冲凌岚点了点头。凌岚这才敢相信，原来自己真的打了个满环啊。 后面1班女生排的同学受到这么大一个激励，打出来的成绩虽然没有特别好，但是对她们来说，成绩还是不错了。 2班的女生排受了刺激，一个个的誓要跟1班比一比，成绩相对来说，也还不错，最好的崔月月甚至打出了91环的好成绩，但是，跟凌岚比，还是有差距的。崔月月恨恨的盯着凌岚，内心说不出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