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笼中的女人第七回
在一个空旷的库房里,颂西双手被绑着,手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房上的铁横梁上面。她面前围着一群壮汉。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混蛋,放开我。 颂西在大喊大叫着。 这些人并没有理会她,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一会库房的两扇大铁门外面传来了滴滴滴的车笛声,两个人把铁门打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开了进来,缓缓的停在库房中央,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瘦高男,另一个正是乍仑。 瘦高男径直走到颂西面前,托起颂西的下巴,唉唉,还挺漂亮。脸上皮笑rou不笑的说道。 颂西一甩头,闪过了瘦高男的手,恶狠狠地看着瘦高男。可能是气的,颂西浑身都在微微抖着。 瘦高男身后的一个小弟,用手抓住颂西的头发,说道:躲什么躲。 冷不防,颂西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下体,他痛苦的,哦哦,叫着,两腿夹着裆,双腿向后跳走,引起了本来沉默的一帮人的一阵哄笑。 瘦高男也忌讳的向后退了几步,对手下人说道:你们办的很好,我会和老头子汇报的。 然后对着乍仑说道:老兄,我们走吧,喝酒庆祝一下,以后这的天下就是你的啦。 哦,那敢,那敢。乍仑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连声说。 临上车,瘦高男一手扶着车门,站在那对众人说道:嗯,这个女人不老实的很,你们要给她点颜色让她吃吃苦头,让她学乖,懂吗? 好的,大哥。大家齐齐回答着。 还有不要破坏了“本”,那是以后要用的,明白了没有。 明白,大哥。大家齐齐回答道。 黑奥迪缓缓开出了库房,一众人yin笑着走向被绑着的颂西……。 在全市的一个繁华的街区,一个新的办公司正在开张,乍仑一半屁股坐在一张新的红木桌上。乍仑搬离了原来的办公地点,成立了他的新办公司。 看着忙着搬东西的弟兄们,乍仑心情好极了。以后这个城市,他将说了算。这是多么美妙的啊。 通过几天的扫场,巴松的地盘,威猜的地盘,以及手下,都已经被收服了,有一些不愿归降的也跑的跑,死的死了。瘦高男除了带走颂西那个婆娘外居然什么也不要,这个傻子。乍仑心里在想着,颂西那个婆娘有什么好,女人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这时外面来了两个抬着花篮的人。 谁?干什么的?手下人问道。 哦,一个自称是您朋友的,让我们送来的花篮,放在那里好呢?先生。 乍仑看了眼花篮,想到了瘦高男。 就随便找个地方放吧。乍仑慵懒的说道。 从车库出来,瘦高男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乍仑说道:嗯,喝酒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等你成为着个区老大时候我们在好好喝,我今天还有别的事。 乍仑本来也是不太喜欢身边这个瘦子,但还是假意说道:老兄怎么能不去喝一杯呢?走吧,走吧,我请客。再找两个小妞陪陪,哈哈哈。 瘦高男看向乍仑。 乍仑老兄还是自己去吧,女人我有多是,今天真的有事。 那就不强求了,乍仑说着,抬手示意司机停下车。 车停在路边,下车,乍仑上了后面自己小弟的车,滴,乍仑坐的车示意了一下,径直开向了市内灯火辉煌的方向。 瘦高男的车,停在一个公寓前的停车场里。 公寓里瘦高男和几个男人围坐在沙发上。 除了瘦高男自己的两个手下,剩下几个人都是威猜的手下。 其中一个花布衫卷头发的男人对瘦高男说道:真的感谢相救,我能冒昧问问,您是什么人吗 嗯,我是塞的人。瘦高男平静的回答道。 啊! 花布衫和几个人都目瞪口呆了。 花布衫们都知道,塞可是国际黑帮头目。那可是他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啊。 嗯!老头子的意思是,你们可以为你们的老大尽忠心的。 你们懂我的意思吗?瘦高男平静的细声细气的说着……。 乍仑新办公室里,两个人慢慢悠悠把花篮放在墙边,伸手以极快的速度,从花篮里掏出尖刀,扑向乍仑,还哼着小曲的乍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刀已经从喉咙和腰部进入了他的身体。办公室里搬东西的人这时候刚好都出去了,两个杀手在已经不动了的乍仑的身体上又乱扎了几刀,站起身急急匆匆的向往走去。 走廊上搬东西的人往回走着,和这两个杀手撞了一下。 混蛋,没长眼睛吗? 乍仑手下看着匆忙往出走的抬花篮工人骂道。 啊,啊,的喊声。 乍仑的新办公室里乱作一团。 乍仑死了。 库房里几个壮汉,搬来了一些专门折磨女人的东西。 一个光头走向已经瑟瑟发抖的颂西,一天一夜的折磨,颂西已经崩溃了,最让颂西抗不住的不是鞭打,因为颂西根本不怕死,可是这些家伙竟然搬来了这些平日里男人取悦女人的工具,颂西就绝望了。 先是把颂西绑在一个身体站不起来的方形框架上,这样颂西只能跪在那里,颂西的整个身体双脚双手都被绳子绑的牢牢的根本动不了。 一块长有一米厚有半尺的条板压在了颂西跪着的腿上。 啊,一声惨叫。 因为膝盖下面跪着的是一块洗衣板,当有重量在腿上时,洗衣板的棱就会硌到rou里。 又一快条板压了上去。 每压一块板,颂西都会全身颤抖,丰满的全身的rou也跟着有节奏的抖动。 光头和几个人却在笑着。 怎么样还敢不敢反抗了光头看着颂西问道。 颂西的嘴被绳子勒着,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啊,啊的点头。 那就是还敢反抗喽,把红酒给她灌了,不让坏了本的招我们有。被颂西踢过的男人说道。 看着被两个人合抱过来的酒桶,颂西拼命的摇着头。 光头取过让人合不拢嘴的工具,塞在颂西嘴上,这样就可以把酒往颂西嘴里倒的时候,不会因为颂西闭嘴而酒撒到外面。 两个人合力把一桶酒的三分之二都灌到颂西嘴里了……。 然后他们给颂西松了绑。 看着挣扎着站起来又倒在地上的颂西,光头他们哈哈地笑着,又向颂西走了过去……。 颂西在身体的一次次痉挛中昏死了过去。 一束光照在颂西的脸上,抬手挡着光,把头转向一边,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光头,和横七竖八躺在周围的其他几个男人。强要起身,却混身痛的起不来,低头看到自己以然是赤身露体地躺在纸壳铺的地面上,无力地,无奈地,重重地又把头躺回到纸壳铺的地面上,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