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辩证法
本书有个调查，看看正在读这本书的人玩不玩魔兽。如果玩的人多，我就多写点这方面的内容；玩得少，就不写了。 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不玩的多一些。 大家帮忙点一下，做那个调查。 －－－－－－－－－－－－－－－－－－－正文－－－－－－－－－－－－－－－－－－－ 次日清晨，几个人起了个大早，去藏宝海湾的沙滩上观赏了著名的藏宝日出。回来的路上，托洛希问基亚今天的行程，基亚告诉他：“上午8点工作会议，12点结束，中午饭自己在公司解决，下午2点开始是每年的老项目。” “什么？”托洛希大感兴趣。 “竞技场大战。”基亚笑了笑。“藏宝海湾外面的那片雨林里，可是古代的巨魔王国呢。虽然现在大部分的建筑都只剩下了一片废墟，不过受到上古法则保护的竞技场却留了下来——古拉巴什竞技场。你们应该不陌生吧，古拉巴什和人类的天空竞技场，兽人的试练者竞技场，还有麦加拉学院的意志竞技场并称为四大圣地。” “嗯。”格兰特点头道，“竞技场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上古法则的力量惊人，直到现在，萨满们也没能窥得门道。” “是的，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会有竞技场法则。”基亚说。“不然也不会物以稀为贵，四大圣地也就不复存在了。东西大陆的负责人会各自邀请一支队伍，在竞技场进行一场3v3的决斗。” “为了娱乐？”托洛希问。 “差不多，”基亚眉头微蹙，“但也不完全是。竞技场的终极对决当然令人热血沸腾，但是这样的决斗，胜利的一方当然实力更强，运气更好，想邀请强大的战队，是要大把大把地撒钱的。这里不是被称为梦剧场天空竞技场，没有人会在这里廉价献艺。这也是激进派和保守派互相炫耀肌rou的一种方式。” 基压犹豫了一下，他说的是公司的私密，很多外人都不知道，不过想想这种秘密属于不成文规则的那种，泄露出去似乎也没什么，就又说：“双方还会就此下注，胜利的一方……第二年可以获得公司的资源倾向。” 格兰特不像托洛希那么没心没肺，听得此言疑惑地说：“那……你岂不是很尴尬？你是保守派的，但是萨拉多戈在西大陆？” 基亚平静地说：“我早就没把自己当成保守派的人了。” 格兰特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然后是晚宴。”基亚说道，“是古代地精贵族式的晚宴。包括了酒会、舞会、拍卖会等等活动。” “地精……贵族？”托洛希翻着白眼问。 “……”基亚有些尴尬，格兰特踢了他一脚，低喝道：“不学无术的家伙，几千年前，地精的机械王国是大陆的霸主。基亚先生，那么你上午的公司工作会议，需不需要我们跟着你去？” “本来是不需要的。”基亚脸上的肌rou有点纠结，“不过因为诺格弗格疯子存在，还是劳烦二位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托洛希拍着胸脯豪言道，“他要是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要是敢动手动脚，就算是个疯子老子也把他打成傻子！” 格兰特没说话，但是从神情上来看，他也觉得托洛希没说大话。 诚然，风险投资公司是很强大的商会，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可是作为大陆上的一个大国家的精英分子，托洛希和格兰特本身的实力也是绝对没有二话。 商会，跟财团都是无法相比较的，而财团呢？一个财团得罪一个国家的下场是什么？ 基亚没说话。狂就狂了，那又怎么样呢，今天来这里也不是装宝宝的。 “我们回去用餐，然后就去会议大厅了。” …… 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生活中总会出现太多的巧合，然后我们才发现，原来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哪怕是荒诞的小说。 在基亚已经走出来，准备出发的时候，狄达小姐出现了。然后。 “基亚先生？呵呵，真是巧呢，我们一起去会议大厅吗？” 甜美的声音，销魂的身材，基压心情大好，哈哈笑道：“佳人相邀怎么敢拒绝？请。” 于是他们一起走向会议中心的传送器。 狄达走着的时候会偷偷地瞥一眼基亚，女人都是好奇心旺盛的动物，狄达实在想不明白，两年的时间真得足以完全改变一个人吗？ 眼前这个家伙，跟两年前那个懦弱，胆小，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完全是两个人，一点都看不相同来。 或者说，是萨拉多戈那样艰苦的地方磨炼了他的心性？狄达在心里猜度着，眼前这个淡定中带着一点粗鲁和凶狠的基亚先生，还真是让人着迷呢。 狄达在公司中两个最狂热地追求者就是加斯科因与诺格弗格，她对傲慢虚伪的加斯科不假辞色，对有时多愁善感有时歇斯底里的诺格弗格更是无法接受，但是偏偏基亚那天笑眯眯的在她耳边骂出脏话，眼中却闪着凶悍光芒的样子让狄达心动了。 基亚自己也没有想到——当然，此刻他什么都不知道。 “基亚先生，”传送器前面狄达忽然转过头来柔声问道，“如果他们又欺负你，怎么办呀。” 基亚咧嘴乐了，露出森森的白牙，道：“那就弄死他们。” 狄达转过头去，双靥微红，有点慌乱的踏入了传送器里面。 “唉？有戏啊~”托洛希冲基亚挤了挤眼睛，小声说，“加把劲儿，上了这个妞儿。” “咳……咳……”基亚虽然心里有这个想法，不过托洛希突然说出来，让他有点措手不及，连忙道：“不要乱说，让她听见就不好了。” “那你就是承认对她有意思了。”托洛希笑得很****。 “……嘿嘿。”基亚也笑了，“都是男人，你懂的。不过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怎么会呢。”托洛希这次不笑了，“以我来看，这小妞对你有意思。估计，平时在心里会念叨念叨你。不过还没升华到好哥哥好meimei的程度，再放把火吧，就差不多了。” “不可能的。”基亚淡定地摇头，狄达是个什么性子，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狄达会yy自己？那简直是冬雷夏雪。 一直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格兰特，突然之间出现在了空气之中，吓了基亚一大跳。格兰特把大脑袋（兽人相比于地精而言）凑到基亚眼前，安静地说： “如果托洛希这么认为，那你可以开始行动了。”格兰特看了自己的搭档一眼，对基亚说：“托洛希是塔纳瓦隆的情圣，兽人部落第一大****。” 托洛希对格兰特给自己下的定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嘿笑着说：“谢谢，****对我来说是很高的赞誉。但我希望你在陌生人面前叫我情圣。” 格兰特果断送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再次潜行了。 基亚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走进了传送器里。 风险投资公司的会议大厅继承了一贯金碧辉煌的风格，修建得极为奢侈。基亚给格兰特与托洛希安排了座位，然后就向会议桌董事会成员席位走了过来。 到了前面，基亚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前面放着铭牌表明此座椅的归属，但是在会议桌上没有基亚的名字。 基亚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小声和长随卡拉说了些什么，卡拉应声告退。 “唉哟，看看是谁来了？” 长长的拖着鼻音的声调，让基亚听了就觉得恶心，他微微偏过头，看到了雪峰山大区的理事，科沃尔。 狄达看到此情景皱起了眉头，其他人都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哼哼，科沃尔，你不记得我了？”基亚抱着手臂冷冷地说。 基亚的反应弄得科沃尔有些吃惊，他愣了一下，然后觉得很没面子，就怒声道：“你是谁啊？” “科沃尔，看来你真的老了，健忘了，不中用了。”基亚盯着科沃尔的眼睛，惋惜地说，不过那语气一点都听不出惋惜，似乎不屑和嘲讽更多一些，“两年不见的人就能忘记，这种记性怎么给公司工作啊。怪不得雪峰山大区的效益连年下滑，听我一句劝，科沃尔，该下的时候，就退位让贤吧。” 基亚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很诚恳，但是众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们像看见鬼一样看着基亚，不敢相信原来那个窝囊废，居然……居然……居然也会讽刺人？ 伯班克大区的负责人塞斯克表情阴暗不定，他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万泉河大区的地区理事宋，小声对他说：“这个家伙敢怂恿他的手下找你的手下的麻烦，看来是性情大变啊，你昨天下午还等着他给你登门道歉呢。” “哼，宋，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基亚不对劲了？”塞斯克憋红了脸问，“不管怎么说，愿赌服输，我今天下午让人把钱给你送去。” 科沃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基亚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过身去。 科沃尔刚想开口说什么，基亚忽然转头，对科沃尔说道：“对了，听说这几年雪峰山大区生意不是很顺利？今年怎么样？不会继续走低了吧。” 理事成绩是科沃尔的硬伤，他在几个地区理事里面能力不算高，而且雪峰山这几年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异常混乱，生意之差就不用说了。 顿时这一口气就憋在了心里。 后面忽然一片乱哄哄的，众人回头看去，竟然是卡拉搬了一张异常嚣张拉风的椅子过来。他把椅子往会议桌前面一放，基亚就大摇大摆地坐了下去，位置就是狄达右边。 韦伯张大了嘴，对基亚说道：“基亚理事，这……这……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说了不可以自带椅子吗？”基亚耸了耸肩。 韦伯哑然。 塞斯克很是不爽地说：“也没说可以带啊。基亚理事，我看你是找不痛快吧？今年你很拽啊？” 基亚摇头，看着塞斯克道：“话不能这么说。没说可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塞斯克理事，在证明你是2B之前，你就不是2B。你看，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没人会特地大喊一声：‘塞斯克不是2B’，那么你是吗？” “我……” 基亚再也不看塞斯克一眼，低头整理自己的文件。他心里寻思着，和阿隆索在一起久了，这牙口也就慢慢锐利了起来。果然不愧是一代语言大师。 基亚对自己刚才的应变表示非常满意。用阿隆索的话来说，这也叫“辩证”地看待问题了吧？（阿隆索：“才怪。”） 这样挺好。 基亚正想着，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凝滞，一抬头，发现加斯科因与诺格弗格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