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何心情的归何心情
第一节短序两段 这篇序言，作者本人写于二零一五年一月二日，是一个平常普通且有暖阳的冬天，其天气晴好而风轻云淡且微冷小寒，上午十一点半左右自己掀被子起床，上厕所，洗手，洗头，洗脸，刷牙，吃中午饭，过后，到现在打开笔记本开始码字的时候已经是太阳正高，冷风微吹，具体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 上一段的序言是何心情写在二零一五年一月二日，而现在，时间大约是二零一六年四月一十四日傍晚七点半多一点点，吃过晚饭之后，新闻联播刚播的时候，何心情给这片短序添上几句序言之外的话，那就是有关这部小说的题外话就更新在这一卷，有关小说，有关作者何心情的内容。其实，有关何心情的相关内容，作者本人打算单独另外写一部有关何心情小传的内容，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在这一卷吧，本来好像也没什么好写好说的，或者说，何心情的归何心情，作者本人的归作者本人，以此区分，也特此声明。 另外，下一节的内容在二零一四年年底的时候就写的，有关其中时间点到现在看来也许有点不清不楚的。其实，时间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太确定的时间想想都令人心疼心惊。 第二节何心情的学生时代 何心情，性别男，单身未婚，二零一四年，他二十四岁，他三分之一的人生犹如掬水洗脸，水用了，而脸却没怎么洗干净，半死不活的青春痘还在，一双近视了八九年的眼睛依旧依然毫无光彩，这二十四年来，何心情除了认识中国三千个常用简体汉字和时不时的会码下一些酸味十足的无聊文字之外，他一事无成且无为无畏。 二零一四年的下半年，何心情一直宅在老家，因为有过太多无聊的日子，有过太多失眠的夜晚，有过太多睁眼到天明的时间，而在这些日子和夜晚和时间，以前的那些早已经像流水一样的年华片段却时不时的浮现在何心情的脑海里面，于是在这样一个个失眠的夜晚，何心情把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变成零零散散的文字。而这些文字按照时间顺序分为如下的七个部分，流年一，何心情的出生地；流年二，何心情的幼儿园；流年三，何心情的小学；流年四，何心情的初中；流年五，何心情的高中；流年六，何心情的大专，或者说是，何心情的学生时代。 流年一1990年之何心情的出生地 何心情出生在一九九九零年的四月底，在湖南永州的某县某镇某村某某组，标标准准的一个九零后，地地道道的一个农二代。 在何心情的记忆里，在他出生后的童年时期，他的老家还有很多的矮矮的土砖木构黑瓦的房子，而到现在，那种土砖黑瓦房子已经几乎绝迹了，偶尔可以看见的已经也颓废的不成样子了，目之所及都是高高的红砖两三层的红砖小高楼。到现在的二零一四年（农历），二十四年，家乡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和事情和东西都发生了很大很大的变化。然而，无论怎么变化，他老家周围的那像城墙一样，起起伏伏的山却并没有怎么变化，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何心情老家是一个标准且地道的农村，在二十四年前，有大片大片的农田，有延绵不绝的山岭，有大大小小的鱼塘，而且，鱼塘的四周都有高高低低的柳树，不是垂柳，而是笔笔直直且挺拔刺天的柳树，也有淳朴憨厚的家乡人。而他的老家，最好看的还是老家四周不远不近的山岭，或者称之为丘陵。因为后来他上了初中学了地理才知道的，湖南永州的地形地貌，多丘陵，气候，四季分明。 何心情老家的山岭，山岭不高却也耐看耐爬，山脚下都是茶树，高高矮矮的油茶树，每到深秋初冬的时节，油茶花开的时节，就好像冬天的大雪提前来了一样，雪雪白白，零零星星，星星点点，一簇一簇，一片一片，一点到面，以面成片。而在山腰和山顶的大部分是松树，四季长青的松树，常年不落叶的松树，而小部分的都是一些夹杂的野竹林和一些不知名的灌木杂树。然而，由于近几年来的火灾和山林开发，有些山头已经渐渐的秃头了，一点也不好看，那些****的地皮，则是挖掘机对山岭一次又一次惨无人道的非礼的结果。因此，在近几年，何心情也很久很久吃到老家的茶油了，由于大片的油茶树被砍伐，在老家已经没有几个人去山里去摘捡油茶籽，更别说榨茶油了，因而，老家的那一个传统手工的榨油坊也消失了。 流年二1996年之何心情的幼儿园 幼儿园，何心情的第一个学校，在老家赶集的街上，他记得，上幼儿园时候，隔壁还有一个幼儿园，幼儿园的老师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老师，到现在，她也还在老家赶集的街上教幼儿园，这个幼儿园也就她一个幼儿教师，何心情还记得他那一届的幼儿园，其教室就在他幼儿园老师家的大厅里面，一块简易的黑板，十几张小课桌，一个年轻且漂亮的女老师，几十双明亮的眼睛和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就是记忆中，最好的幼儿园。 如果说，何心情在幼儿园，还有一些难忘的且记忆深刻的事情，那就是一个阿拉伯数字，8，很多的人，写数字八应该都是先写一个反S然后封口，而何心情则是先写一个顺S然后再封口，而且老师无论怎么教，何心情都学不会，直到后来，老师妥协了，就由着何心情了。而这个习惯，则一直保留到了现在。二十四年了，那位女老师还在老家的老街上的幼儿园，也还在教着如同二十四年前的像何心情一样的小孩。而何心情也不知道，在这些小孩，也会不会有一些字或者数字，无论老师怎么教也不会的孩子，用现在的话来说，这些孩子都是熊孩子，够个性，打死都不认错，错了也不会改。或者说，小孩，就是任性。 流年三1997年之何心情的小学 何心情的小学，离老家的幼儿园也不远，老街的转弯的一个下坡的地方，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三栋楼，其中，有两栋教学楼，另外一栋是宿舍楼。何心情记起大前年的时候，因为火灾，烧掉了一栋教学楼，后来，不仅新建了一栋教学楼，也改建了其它教学楼。因此，何心情记忆中那几座，春天漏雨而冬天漏风且黑板掉色的教学楼，到现在，已经是窗明几净而红砖垒砌的一栋栋高楼大厦了。 何心情的小学是六年制的，也好像是九零年后，第一批的六年制，而何心情的小学也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一年级到三年级，而第二部分则是四年级到六年级，之所以分为这两部分是因为两个老师，两个语文班主任老师，一位姓刘，另外一位姓杨。 把何心情从一年级带到三年级的这位语文老师姓刘，具体名字也记得，因为网络，就不具体透露了，下面提到的老师也是如此。在何心情的记忆中，这位刘老师，是一位女教师，教语文的，而且有点胖也不高，这种胖是结结实实而显得特别的有力量的胖，而所谓的不高，在当时看来却也特别的亲切。其实，这种亲切在没吃教鞭的时候显得特别特别的亲切。当然，作为一个男孩子，在小时候的调皮捣蛋各种再所难免，而吃教鞭也是家常便饭，所谓的吃教鞭也就是用藤条打手掌。也因为这位刘老师的藤条和教鞭，也让小小的何心情知道了，犯了错是要吃教鞭的，在学习上偷懒也是要打手掌的，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抽懒筋”。 这位刘老师除了会“抽懒筋”之外，也教会了小小的何心情如何去拼音中国字，如何去写中国字，如何去用中国字，在那个时候，小小的何心情称这些为语文。这位刘老师也教会了小小的何心情如何去用字典，去打开中国字的大门，也正如后来的高中的一位语文老师说的一样，学会了如何用字典，语文及格就不成问题了。现在的何心情无聊的时候，就会捧着一本辞海，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而这也是某人在无聊的时候，会做的一件特别无聊的事情。 自从三年级之后，小小的何心情就很少见到这位刘老师了，即使在同一个小学，因为，上了四年级之后，就在另外一栋教学楼，而最近的一次见到这位刘老师，是在老家的一位客车上，从老家到集镇的客车上，这位刘老师由她的丈夫陪同着，上车，下车，她依然有些胖也依然不高，只不过，在何心情的记忆中的黑发到现在的白发，何心情才发现，他已经小学毕业好久好久了，这位姓刘的老师到现在也应该退休了吧。 小小的何心情，四年级到六年级，这位语文老师，这位班主任，姓杨，是一个严厉而不严肃的小老头。在何心情的记忆，他那一届的六年级也应该是这位杨老师所带的最后一届的六年级，这位杨老师带完何心情的那一届六年级之后就退休了里，因为年纪大了，也因为这位杨老师的心脏病也越来越严重而不得不退休。如果说，那位刘老师，教会了小小的何心情如何写中国字，而这位杨老师则教会了小小的何心情如何说中国话和孔夫子的话，并且如何用笔写下这些话。在当时，何心情称这些为作文。而近几年，何心情已经好久没动过笔了，一手好看硬体字，硬生生且活生生的被键盘给废掉了，至于作文更加不会了，羞也愧也。至于这些无聊的文字，都是由键盘敲出来的。当然，也不会有人再拿着教鞭来抽何心情的懒筋了，也不会再有人在半夜去批阅这些无聊的文字是好是坏是对是错了。 在何心情的小学，除了这两位老师，如果还有令何心情印象深刻的人，那就是一位小名叫做晶晶的女同学。那是四年级的上学期的一个平常的下课时间，一位穿着鹅黄套衣的同学在擦黑板，从背影看去，很像何心情同班的一个小伙伴，为了从后面去吓一吓这位小伙伴，小小的何心情突然从这位小伙伴的背后握住了她正在擦黑板的右手，只不过，在她转过来的一瞬间，何心情发现，她是一位新同学，女同学。而这一切，也正好被何心情的在同班的小伙伴看到，而这也成为何心情的在一个在当时非常尴尬的笑柄，无论何心情怎么解释他认错人了，反而被他的小伙伴们各种嘲笑和取笑，后来这位女同学，不知道因为原因，转班了。何心情至今想来，这位女同学也是何心情他第一次牵手的女同学，即使在那一次匆匆一瞥之后，他和她之间也再无交集。即使到现在，十多年以后，如果还有什么对这个何心情只记得她小名叫做晶晶的同学说些什么，何心情也只能说，他认错人了。也正如他曾经看到这样的一个微小说： “嗨” “嗯？” “抱歉，认错人了”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小小的何心情小学毕业后，真的有很多小伙伴，有十多年都没见了。 流年四2003年之何心情的初中 因为九年义务教育，何心情的初中不用像高考那样考，直接就升上去了。纵观何心情的整个的学业生涯，初中三年应该是他最开心最快乐的学习时光。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一位叫做婷婷的女同学，这位女同学的名字，何心情也记得清清楚楚，也因为网络，也就不透露了。也是何心情到现在的二零一四年，二十四年来，第一个暗恋的对象。而这种暗恋，在当时并不知道，而是高中毕业以后，突然想起，才发现，何心情原来也会暗恋一个人。因为在当时，在放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希望假期快点过去，后来才知道，希望假期快点过去就可以早一点回到学校见到她。 因为在当时，何心情在课堂上，眼睛停留最多的地方，并不是黑板，而是她的背影，后来才知道，何心情上课为什么会那么集中精力，原来是为了更多的在她背后看看她。以至于到后来的后来，看到有关爱恋的问题，何心情总会下意识的想起她。如果暗恋也算是一种爱恋的话。 因此，在当时，这种暗恋也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即使在初中毕业以后，何心情和她考到了同一个高中，却也并不怎么见到，偶尔见到，也匆匆一瞥而过。因为在高中，何心情也的脑子里除了考试就是卷子，直到高中毕业以后，何心情原来发现，高中三年除了考试和卷子，他什么也没学到，还不如初中，至少还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一个时不时仍然会想起的背影。 到现在，何心情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其实，没有消息应该是最好的消息吧。因为这样，就不会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也不会因为她过得不好而难过，也不会知道，她也是否恋爱了，也不知道，她也是否嫁人了，也不会知道，她也会不会生儿育女而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因为没有消息，所以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不去打扰；因为不去打扰，所以她到现在，还是停留在何心情记忆中那个有着很好看的背影。 流年五2006年之何心情的高中 何心情的高中过的很压抑很痛苦也很失败，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想起，何心情恨高中的那三年时光。 如果非得要说，也就说一说，何心情的一位女同桌吧，其实，到现在，这位女同桌的名字，何心情也确确实实而真真切切且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如果还记得，大概是因为何心情他的一件黑色的外套吧。 那是一个晚自习，一个秋凉如水的晚自习，因为旁晚的突然下雨，晚上的气温骤降，教室里有点冷，而何心情的这位女同桌则穿着一件短袖，而何心情则有一件黑色的外套，于是乎，何心情不知道哪儿的勇气和神经质，何心情把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让她穿，而她则拒绝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只不过到后来，换了座位，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那件黑色的外套，何心情高中毕业之后也就没有再穿了，因为长个了。只不过，因为前几天，何心情在整理衣橱的时候，看到了这一件黑色的外套，才突然想起，在何心情我那个失败的高中，原来还有这么一件并不失败的事情。 其实，何心情的高中，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旧的，一个新建的。在那个旧的地方，何心情读完了高一，而后，学校因为新建而搬迁，搬迁到了一个新建在大河边的新学校。 其实，何心情的高中，还有一个事情就是要说的，那就是，新学校门前的那条大河，也其实，这条大河也没什么好说的，而值得一提则是，大河落日。就是在这条大河一个转弯的地方，黄昏的夕阳从这个地方落下，洒下一天的余晖，把河面和河岸两边的山林映照的如一幅幅彩色的油画一般，以河面为铜镜，映照天地，天水相接的地方就是那条河转弯的地方，远目而望，特别的安静，特别的凄美。因此，在高三最后的那一个夏天，何心情吃完晚餐，就会在还未修建完善的cao场的西边，等待着一个晴天的日落。因为夏天，旁晚就会显得特别的绵长，每当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学校那一座座教学里的灯光就会肆无忌惮的亮起，特别的煞风景，除非是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何心情是不会回教室的。 另外，因为新学校建在大河的边上，因此，在夏天，多风且风大，很凉快很舒爽，而到了冬天，则特别的冷，而呆在教室里，门窗紧关，而特别的闷。而最闷最冷的那个冬天，这是二零零七年（农历）的那个冬天，不仅冷到彻骨，而且还寒心。 流年六2009年何心情的大专 何心情因为苦比的高中，在高考的时候，分数线勉强可以上一个三本，而更悲催的是，三本还没录到。而且，何心情也不想复读，于是，何心情退而求其次，上了一个大专，想象着，大专毕业后，就可以出来工作混社会了，何心情在那时候，经过苦比的高中三年，想想都觉得高兴。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何心情还是太天真了。 其实，何心情的大专也没什么好说的，大专学的是软件专业，其方向是java。那时候，在大专的何心情还是有梦想的，他梦想着，毕业后，小则做一名程序员，大则可以成为乔布斯或者比尔盖茨一般的存在也说不定。只不过，到后来，大三最后一年实习的时候，实习老师的一句话，把何心情打回了现实，这位老师说： “你们在大专学的都没什么用，只不过是为了教学而已”，就这样的只不过是为了教学而已，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何心情所有的幻想，也让何心情知道了什么是幻灭。以至于，到后来，何心情毕业证都没要了，怒而退学，愤而离校。其实，何心情到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也不明白，在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的莫名的愤怒，却也不后悔，当时莫名的冲动。 其实，在大专的那个学校，如果还有什么值得何心情在记忆里刻一刻的，就是学校里面的不高不矮的桂花树，这个学校的桂花树特别的多，密密匝匝的站在学校里的各种大道两边，每到桂花树怒放的时节，各种香气逼人。哪怕是在晚上在寝室里睡觉时候，大风一刮，都能把人从睡梦中熏醒。即使到现在，在半个月前，老家后面的那颗桂花树开花的夜晚，在夜里无眠的时候，也会若有若无的闻到桂花香，就像在学校被花香熏醒的夜晚。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在那个时候，何心情还有梦，被花香熏染的梦，而到现在，已经没有了，午夜无梦回，空闻花香而已。 当时间来到2012年上半年的时候，何心情的学生时代也彻底结束了，或者说，第一批大多数的九零后的学生时代也在这一年也将彻底结束，那一年曾经流行世界末日四个字，而对这些九零后来说，也的确是学生时代的世界末日，何心情自然也不例外。 其实，回顾何心情的学生时代，其中还有很多太多的东西值得大写特写大书特书，只不过，何心情很多时候都没有那个心情回仔仔细细的回顾这些年，从懵懂无知的小学到懵懵懂懂的初中再到跌跌撞撞的高中，最后到遍体鳞伤的大专，弹指一挥间，十五寒暑而已，有关那些青春，有关那些已经很多年不见也不怎么联系的同桌同学，有关那些老师，有关曾经的那些理想梦想。到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惜，可惜的不是这么多的似水流年，也不是可惜了这十五年来的一事无成，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回忆而已，也更加可惜了回忆中的那些美好的人和事情。何心情依稀记得电影无间道第三部中有过这样的一句台词，其曰： “往往都是事情改变人，人却改变不了事情”，如果说这么多年，还有一些未改变的人和事情，大概就是何心情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