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5章 傻到了天涯海角
极品贴身家丁正文第1555章傻到了天涯海角车贤重也急了,万一车贤基发飙,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拿着虎符,摇摇晃晃:“大哥,你听,燕七都说了,他没有和我共谋刺杀你,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大哥,你过来啊,虎符就在这里。” 车贤基看了看车贤重,又看了看车贤基,一动也不敢动。 燕七向车贤重使个眼色:“你给南山郡王送过去啊。然后,就……你懂得……” “对,我送过去。” 车险重答应一声,走向车贤基。 那一句‘你懂得’,让车贤基惊魂未定。 车贤基一下子炸毛了,后退三步,怒吼一声:“别过来,车贤重,什么叫你懂得?你这分明是和燕七合起伙来,要把我做掉!当我是傻子吗?车贤重,你完了,我一定要把你剁成rou酱。” 车贤重急的直跺脚:“燕七,什么叫你懂得?你能不能把话说全了啊,我懂得什么啊我?” 燕七眨眨眼:“就是你懂得啊,后面的话,怎么能当着车贤基的面前说出来呢,那可是咱们的秘密啊。” 日! 车贤基爆笑如雷:“车贤重,露馅了吧?你们果然有秘密,我若是信了你的话,那才叫有鬼呢。虎符我不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等死吧。” 车贤重欲哭无泪:“别,别这样啊,大哥,你要相信我。” 车贤基一脸怒容,扭头就要撤退。 久久没说话的德川滕刚压低了声音:“等等。” 车贤基恨恨道:“德川先生,还有什么可说的?车贤重贼胆包天,差点上了他的当。” “上当,那可未必。” 德川滕刚眯着眼睛,神情凝重:“燕七这厮可能是不请自来,故意搅合场子的。” 车贤基犹豫不定:“德川先生此言怎讲啊。” 德川滕刚冷笑:“你觉得,以车贤重胆小如鼠的性子,见了你吓得尿裤子,还敢向你叫板吗?更何况,你还许以重利?” 车贤基灵光一闪:“此言有理?那燕七为何会与车贤重厮混在一起?” 德川滕刚冥神想了想:“极有可能是燕七在故布疑阵。别忘了,燕七此来,是为了降服高丽,他自有他的主意,咱们可千万别中了他的陷阱。” “对呀,燕七这厮来历不纯啊。” 车贤基咬咬牙:“看来,隋元则那厮提供的消息不准确,没有让德川建二大纳言遇上燕七。不然,就凭德川建二大纳言的手段,早就将燕七给大卸八块了。” 德川滕刚一脸得意的点头:“那是自然,我儿德川建二乃是德川家族下一代的核心人物,手段厉害的很,不在我之下,若是我儿遇上燕七,自然不会留着燕七活在世上。” 车贤基蹙眉:“既然德川建二大纳言没有遇上燕七,那也该折返回来了,现在,燕七到了明仁镇,德川建二大纳言却还没有回来,这会不会有什么差错?” 德川滕刚冷笑一声:“能有什么差错?德川建二或者还在路上,等着伏击燕七。晚回来几天,属实正常。” 车贤基点点头:“德川建二大纳言就是执着啊,这就是东瀛武士道精神,非常值得我们学习。” 德川滕刚走上前几步,盯着燕七,眼神凶戾:“燕七,你既然口口声声表示,没有和车贤重合谋,那就请你离开,没必要在这里搅合是非。” 车贤基用力点头:“没错,燕七,识相的,你就赶紧走,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快走,快走。” 他们想法很好。 只要燕七滚蛋了,不给车贤重撑腰,以车贤重大脑二两重的智商,他们能把车贤重给玩死。 车贤重也傻傻的劝说燕七:“燕大人,你走吧,你走了,我才能摆脱嫌疑,求你了。” 燕七横了车贤重一眼。 这傻叉,还真是傻到了天涯海角。 我若走了,你今天交出了兵权,那真就死翘翘了。 燕七哈哈大笑:“我怎么能离开,今天,可是德川先生和河秀珠的大喜日子啊,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高丽与东瀛的联姻喜事。我身为大华特使,焉能不出席?不然,岂不是失了礼数?” 德川滕刚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新郎官呢。 被燕七刚才这么一搅合,将此事忘在脑后了。 燕七这般耍无赖,德川滕刚还真没办法。 车贤基指着车贤重,大吼道:“你快点把河秀珠交给德川先生,等着德川先生办过了喜事,就把燕七赶走。燕七走了之后,咱们再商议虎符的事情。”
车贤重乖乖点头:“好,这样最好,我立刻交出河秀珠。” 车贤重向身边的将军使个眼色。 将军跑开了。 过不多久。 那人带来了一个全副武装的车队。 车队中间有一顶火红的喜轿。 燕七举目望去。 心里,无限感慨。 不用问,车里坐着的就是河秀珠。 德川滕刚望着火红的喜轿,放声大笑。 想到高丽第一美人河秀珠,就要成为自己的房中玩物,心里别提多美了。 脑中,幻想出了许多靡靡景致。 “落轿。”有人大喊。 轿子落下。 车贤重蹭蹭跑过去。 久久,却不见人出来。 车贤重急了:“珠儿,快出来啊,快出来见你的夫君德川大人。” 里面,传出哭泣之声。 车贤重吼道:“哭什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德川先生乃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你嫁给德川先生,实乃你一生的运气。” 唰! 帘子终于打开,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脸蛋。 德川滕刚向河秀珠望去一眼,激动的身子一抖,差点尿了裤子。 燕七站在后面,也望向河秀珠。 虽然距离远,但是燕七却可以远视,看得清清楚楚。 河秀珠一身红艳的喜服。 秀发盘起。 凤钗灼灼。 娇脸薄施脂粉,更显娇艳。 只是,眼眸红肿,梨花带雨。 一双小手被一条红绳绑在身后,没有自由。 燕七一见,心里酸楚。 朴太闲压低了声音,恨恨道:“车贤重太过分了,竟然限制了秀珠公主的自由。这是什么父亲?真是……真是禽兽。” “错!” 燕七眸光冷厉:“把车贤重比喻成禽兽,那是高看他了,我看车贤重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