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难度很大
安晴指了指美女学生,有些头痛的说:“这些学生啊,一直央求着我,恳请向你求教一些诗词呢,她们缠着我,我心烦意乱,头都大了。若是,七哥肯满足她们的要求,了却晴儿一桩心事,说不定会开心许多呢。” 燕七了然。 不就是作诗吗? 那些女学生三五成群围上来,叽叽喳喳。 “七哥,今日难得有清闲,你就满足我吧。” 燕七大汗。 什么叫我满足你啊? 好像我要把你按在床上,摧残你似的。 这小姑娘好大胆啊,当着安晴的面前,非要这么直白的撩拨我妈? 另一个小姑娘也忸怩作态,拉着燕七的袖子摇摇晃晃:“是啊,七哥成全了我们一颗纯情的少女之心,好不好嘛?” 燕七大汗:纯情少女之心?你纯个屁啊,都上手了。 “七哥,我等得花都谢了。” 燕七满脸邪笑:是菊花谢了吗? 一帮青春少女莺莺燕燕,围上燕七,说着一语双关的话,甚至于还要上来动手动脚,拉拉扯扯。 被‘虎狼’环伺,燕七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点头:“左右无事,就陪你们疯狂一回。” “嘻嘻,太好啦。” 一帮青春少女高兴的又蹦又跳。 燕七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 诗词这种东西,不是燕七的爱好,他一是喜欢赚钱,二是喜欢美女。 在他眼中,诗词有些酸意,还真不太感冒。 除了一种诗——艳.诗,这东西绝对是他的最爱。 虽然对诗词不感冒,但为了让安晴开心,请她做院长,这个劳心活儿,七哥接了。 燕七对一众青春少女说:“各位小美女,你们想怎么玩啊?无论怎么玩,七哥都配合你。要不,听我给你们讲几个段子,或者讲讲诗人的风流韵事?或者讲讲扒灰的故事?扒灰嘛,就是公公和儿媳之间的暧昧……” “七哥,不要!” 有个女学生,叫彩梦,打断了燕七的话。 彩梦长相甜美,与安晴一般,是个大胆的性子,落落大方,不拘小节,深得安晴喜欢,平日与燕七说话,也大胆的说一些轻薄的话。 甚至于,燕七讲了荤段子,她听得面红耳赤,却还是要听。 燕七问:“不讲荤段子,那讲什么?” 彩梦道:“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嘛。” 燕七点点头:“可以啊,怎么个规矩?” 彩梦道:“姐妹们都商量好了呢。” 燕七道:“说来听听。” 那些青春少女都看向彩梦,脸颊潮红,有些羞涩,更有些期待,美眸含羞带媚。 燕七有些糊涂:“怎么不说?” 彩梦红着脸,忸怩了一阵,最后,还是向安晴眨眨眼:“师傅,我说不好,还是你来说吧。” 安晴想了想,若有深意道:“七哥,诗人的特质是什么?” 燕七想都不想,回应道:“二个字:sao心,四个字:特别sao心。” 安晴红唇上挑,借着酒意,落落大方,美眸凝视燕七,红唇轻启,口吐香气:“这帮小妮子吟诗的主题,便是要以sao和心为中心呢,她们明明很想玩这个游戏,却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偏偏要我来邀你吟诗,想想也是荒唐。” 听着安晴这么说,一帮小美女像是含羞草,脸颊娇羞,红艳若霞,好在酒意上头,可以掩饰慌乱的心扉。 我去! 这哪里是吟诗,分明是yin.诗。 一帮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胆子倒是不小,这么浪,还知道害羞呢? 燕七觉得好笑。 麻痹的,正经作诗我还真不在行,要说sao心,七哥最sao,要说yin.诗,七哥我可是三十二k纯yin。 燕七这厮是个sao包,听说要玩火,心里隐约有些兴奋。 那些青春少女有的捂脸,有的低头扣着衣角,有的假装喝酒,掩饰尬尴,也有几个少女忽闪着美眸,大胆的看向燕七。 燕七故作沉吟,憋了好半天,吊足了少女的胃口,才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勉强点点头:“妙龄少女,哪个不善怀春?也好,今日,咱们就学一学那些风流词人,玩一玩浪漫格调。” “不过,先说好,玩归玩,闹归闹,可不许脸红生气。我这人放荡起来没有底线,你们可小心了。” “耶,太好啦。” 彩梦一下子跳起来:“姐妹们,我说什么来着,七哥才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呢。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青春少女叽叽喳喳,无比娇羞,眉宇间,却又透着一股兴奋。 安晴脸颊潮红:“我说下规矩,轮流吟诗,由前一人出题,若是作不出sao心的诗,那便要自罚一杯,如何?”
青春少女俱都点头。 安晴道:“彩梦,就从你开始吧,你是第一个,可以自己命题。” 彩梦性子大胆,第一个吟诗,非常激动。 她红着脸说:“我就以豆蔻与花为题吧。” 燕七大声叫道:“鼓掌欢迎。” 彩梦憋了好一阵,吟道:“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无头绪,爬上花蕊打秋千。” 我去! 这诗,真是相当sao。 虫子往花里钻?好露.骨啊。 一帮青春少女娇羞无限,媚语声声。 “彩梦,没想到你这么污秽,好丢人啊。” “真是的,你也想那虫子钻了你的花吧?嘻嘻!” …… 彩梦面红耳赤,眉眼含春,看着燕七:“七哥,我这诗怎么样?” 燕七能说什么,伸出大拇指:“简单粗暴,过关!” 彩梦又看向安晴。 安晴红着脸分析:“作诗讲究sao和情,这首诗,够风sao,但是,情字不显,过于露.骨,论格调,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也还算过得去,就不必罚酒了。来,下一位。” 彩梦举手:“我来出题目,以溪水为题,刘盼,该轮到你了。” 刘盼也是才女一枚,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被众人连声催促,只好硬着头皮吟道:“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老牛来洗澡,只见和尚来洗头。” 吟完之后,刘盼脸都红了,捂着脸,不敢松手。 燕七彻底傻眼了。 这根本不叫诗啊,简直太黄了,屎黄屎黄的。 “呸呸呸,刘盼,你太龌龊了,哪有你这么露.骨的?” “不能算,这不叫sao,这叫黄,也没有情,像是描写畜生。” “喝酒,你自罚。” 刘盼也知道自己这首诗太黄太粗暴,捂着眼睛,自罚了一杯酒,摇着小蛮腰:“好啦,好啦,我自罚。来,下一位。” 下一个才女犹犹豫豫,也没有吟出来,自罚一杯。 一晃,连着罚了五六个人。 最后,轮到了安晴。 彩梦忽闪着美眸,看着安晴:“老师,就看你的咯。” 燕七也看着安晴,眸光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