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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 咬光你的rou,游玩遇刺

    古代闲逸生活88_莹莹烛光之下,芙蓉色床帐轻摇。//78小说网无弹窗更新快//床上的二人开始互咬起来。

    “就要让夫君输。”乔木轻哼了一声,跌落于他怀里。

    “你这个好强的妇人!”顾止于是开始咬她,又爱又恨地说,牙齿轻咬住她的嫩唇。

    她眉毛微蹙,发出“嘤嘤”声来:“好痛呀。”也伸出小香舌,打开他的齿门,再用门牙朝他的门牙撞去。

    他避之不及,便张嘴包住她的整个秀唇,不让她张嘴。

    她挥动小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他一怒,按住她的手在床上,目光带笑也带寒气:“还来不来?”

    她复又抬起脚来,对着他的肚要踢去,他用膝盖一顶,她便动弹不得,被压于他身下,如弹棉花一般。

    她只好认输:“讨厌,木儿又输了。”

    “败在自己夫君之下,你理应心服口服。”他得意一笑,于她身边安静躺下。

    她生气极了:“我偏不要输。”一口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他这回可知道痛了,抚摸着肩膀,按住她的嘴:“罢了,当我输了。”

    “哼,就要让你输一回。”她这才得意地躺在他的胳肢窝里,平静睡去。

    他摇摇头,搂紧了她,也渐渐睡去。

    次日一早,顾止与乔木去拜见乔越与杨氏。

    然后乔越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便先出去了,乔枫也跟着出去。薛玲本也要出门的,但是她说:“木儿难得来家里一趟,我这个作长嫂的,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出去了。”便也留下来。

    薛玲作了一些烤麻糍端过来。乔木正拉着杨氏在说话,一见那香喷喷的烤麻糍,说:“呀,太好了,我最爱吃烤麻糍了。”

    杨氏摸了下乔木的头:“木儿,王府里难道没有么?”

    乔木看了顾止一眼:“王府上可不是什么东西都有的。这烤麻糍还要差人去民间买。可麻烦了。”

    薛玲说:“木儿也可以自己制作的。很简单的。”

    乔木点点头:“也是,只不过自己制作的,总是不怎么好吃。这烤麻糍看似简单。想要做得好,却极难。若是烤得太深了。糯米便会焦黑一片,粘在锅底,若是烤不深,则会太软,粘在牙齿上。”

    薛玲说:“是难,不过也有窍门,木儿事先在锅底上涂上一层蜂蜜,就不怕这个问题了。”

    乔木拍了拍脑袋:“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嫂嫂聪明。”

    顾止正在另一头案几上,教乔松学诗。

    乔松拉着顾止的手说:“二姐夫,乔云是不是去了王府了?他还好不好?过去在乔宅时,他总与我打架,现在忽然没个人打架了。倒感觉少了什么,挺失落的。”

    顾止笑了笑:“松儿。乔云在王府上很不错,你若是想念他,我叫他过来看看你便是了。他如今可忙了,但是抽空来乔宅的时间。还是有的。”

    乔松写了几个字,不耐烦地将笔一扔,说:“二姐夫,你武功高强,不如教我练剑吧,松儿喜欢练武,可不喜欢写这些字了。”

    顾止想了想,便起身:“好,那我们去院里吧。”

    乔松大喜,奔过来拉着乔木的手说:“太好了,二姐夫要教松儿练剑了!太好了!”

    于是一行人都挪到了院里。

    顾止在前面舞剑,乔松在后面跟,倒也学得极像,杨氏笑着叫云娘去端来几碗桂圆粥来,说:“阿止,松儿,你们都累了吧,来,喝碗粥先吧。”

    乔木上前掏出手绢儿,给顾止擦汗,于是大家坐在花园里喝起了粥来。

    乔松说:“二姐夫的剑术可真高超,比我那个师傅还要高超。要是可以天天跟在二姐夫身边学剑就好了。”

    杨氏听了,眼睛看着顾止,试探性地说:“阿止,既然松儿这样想学剑,不如就跟着你一起去王府,你若是得空,便教教他,如何?也总比旁的什么师傅教好。”

    乔木一怔,杨氏这是在搞哪出?似乎极希望乔松也去顾王府上一样。

    顾止眼中淡然无波,轻轻喝了口粥,没有马上回答。

    杨氏连忙拿眼神看乔木,乔木吐吐舌头,便对顾止说:“夫君哪,我也想天天见到我的四弟,不如就让四弟也去王府吧。”

    顾止正在喝粥,头也不抬,说:“好呀。”

    杨氏高兴地说:“松儿,还不快拜见顾师傅。”

    乔松连忙捧了茶跪下:“松儿拜见顾师父。”

    顾止扶乔松起来,轻轻一笑:“都是自己人,如此便客气了。”

    杨氏喜笑颜开地说:“松儿这么喜欢习武,可是找遍京城,硬是找不到一个可以教他的师父,今日阿止过来了,我们才知道,放着眼前的师父不找,哪就能找到旁的什么人了去。”

    乔木撇撇嘴,“可是母亲,那个王府若是松儿去了,可得守规矩的,松儿这么顽皮,会不会不适应呀?”

    乔松抢先回答:“太好了,去王府后不但可以天天见到jiejie,也可以天天见到乔云了。你们放心,松儿都十二岁了,又不是小孩,一定能适应的。”

    顾止用手绢儿擦拭了下嘴,说:“木儿,你就放心吧,松儿愿意过来,我倒是极欢喜的。你在府上也有个伴儿了。其实我早就想让松儿过来,就怕岳母不同意,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便好了。”

    于是这事便这样说定了。

    到了晚上,顾止早让兵士们乔装打扮了,来到秦淮河边防守着,顾止带着乔木,坐着车轿,来秦淮河观光。

    乔木可高兴了,头上戴着风鹊帽,帽沿上垂下面纱,她时不时地掀开面纱,去看两岸的风景。

    顾止挑了河边一个古亭里与乔木坐定,小贩端上秦淮河上的小吃。有葱油饼,松花卷,还有凉粉,竹筒饭。

    乔木吃得很高兴,又有一歌女上来给他们弹琴唱歌。

    那歌女怀抱琵琶半遮面,歌声极为幽怨,乔木听得入迷,回头对顾止说:“夫君。她弹得太……”

    正要说下去,却看见顾止正紧绷着脸。盯紧了那歌女的手指,眉毛微蹙,一脸严肃的样。

    乔木不觉有些警觉,也连忙朝那个歌女手指看去。

    可是没看出什么异样呀。

    谁知,乔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那优美的琴声忽然呼起一个重音,马上停止,好像骤然断裂了的竹排,那歌女手指忽然就离了弦。指尖飞出几枚银针,就朝乔木飞去。

    “哗!哗!哗!”乔木只听到耳边响了三声,顾止早用三个手指夹住了那飞过来的银针,上前几步,抓住那歌女的手。那歌女还想反抗,顾止用膝盖对着她一顶。歌女便跪在了地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顾止厉声问道。

    谁知,那歌女发出一阵冷笑,忽然咬舌自尽去了。

    顾止走到乔木身边。乔木还心有余悸,扑到顾止怀里。

    “夫君,我好怕。”乔木不敢看那倒在血泊中的歌女。

    “别怕,有我在,没事了。”顾止轻轻拍着乔木的后背,眼睛却四处看去,对侍卫们说:“不得让任何人近前来。”

    谁知,那小贩忽然个个都亮出了武器,开始砍杀起那些侍卫来。

    “夫君,这可怎么办?那些小贩似乎个个身手不凡。”乔木害怕极了,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见过这等场面。

    顾止却站着一动一动,--勾唇阴笑道:“怕什么,难道只有他们有埋伏吗?我也有。”

    马上,从四个角落冲出来一队兵士,那小贩们见忽然来了这么多兵士,个个落荒而逃。

    “要抓活的!”顾止令道,紧紧搂着乔木,安慰道:“木儿,别怕。我们继续吃东西。”

    乔木哪里还吃得下去,顾止淡然自若地坐定,舀了一勺凉粉汤给乔木:“乖,张嘴。”

    乔木嘴巴张了张,吃了一口,这时,兵士们活抓了一个小贩,上来报告:“将军,其他的小贩都自尽了,这个还来不及自尽。”

    顾止站了起来,掐住那小贩的嘴,对乔木说:“木儿,将吃剩下的凉粉拿于我。”

    乔木一怔,顾止现在要凉粉干什么?不过她也倒听话,端了凉粉给顾止。

    顾止取了凉粉就给那小贩的嘴塞得满满的,边塞边冷笑:“这下看你怎么咬舌自尽。”

    那小贩满嘴都是凉粉,极不舒服,连连求饶。

    顾止冷笑:“你若是说出,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便饶了你们。”

    那小贩哭丧着脸,说:“是广陵王派我们来的!”

    顾止眼光一厉,声音提高了:“广陵王怎么会派你们这群废物过来行刺我?难道不知道,你们就算联合起来打我一个,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吗?”

    那小贩高呼:“将军,真的是广陵王派我们过来的,广陵王还抓了我们的父母双亲,要挟我们去行刺。如果我们不自尽,他就会对我们的父母双亲下毒手。不过,广陵王所要我们杀的,不是将军您,而是您的夫人,乔木。”

    乔木一怔:“杀我?我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

    那小贩说:“我只是作杀手的,真不知道个中原因,求将军让我自尽吧,如果不自尽,我的父母双亲就要遭遇不测了。”

    顾止四下看了看,说:“如果你不自尽,我寻一具长得像你的尸体来冒充你,广陵王也不会知道。”

    那小贩说:“就算一时不知道,可是迟早会知道的。如果小的不死,父母双亲就有危险了。”

    顾止冷笑:“那你以为,你死了,你的父母双亲就真的会没事了?我告诉你,既然广陵王做得出这种事,他怎么还会放走你们的父母双亲,难道让他们以后为你报仇吗?你不管死不死,你的父母双亲都是要死的。”

    那小贩听了,想了想,跪在地上磕头:“多谢将军明示,小的真的是被要挟才这样做的。将军说得对。不管事成与不成,小的与小的父母亲都会惨遭毒手,还不如留着一条贱命,去为父母亲报仇。”

    顾止点点头,放开了他:“你起来先。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贩年纪大约十八岁,长得也算英俊,说:“小的叫姓杨,名叫阿牛。”

    “你姓杨?”顾止一怔。“听你口音,应该也是京城人士。”

    那个杨阿牛说:“小的自幼便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幸得京城牛家村的一对夫妇收养,小的为了谋生,只好干起了杀手一行。小的只知,过去的父母亲姓杨,至于其他的,倒不知晓了。还望将军恕罪。”

    顾止扶起杨阿牛,对侍卫说:“带杨阿牛好好梳洗吧,以后,就让杨阿牛跟在我身边。作我的侍卫。”

    杨阿牛听了眼睛发亮,又跪下:“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顾止点点头,杨阿牛便下去了,顾止凝视着杨阿牛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喃喃道:“杨阿牛,十年前天下第一茶商杨家人。也的确有三兄弟,如果他们现在还在世的话,年纪应该分明是二十五,二十一。与十八岁。”

    乔木不知顾止说什么,便说:“夫君,你在想什么?难道杨阿牛便是当年的杨家后代吗?可是天下姓杨的这么多。光是京城就有不下百来户呢。”

    顾止点点头,轻轻一笑:“你说得也是,只不过,我刚刚看到这个杨阿牛,他的容貌五官,与我军中一个将士长得有些相像。我一时恍惚,便胡乱猜测了。好了,木儿,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乔木经此一惊,再也不愿意提外出游玩的事了,顾止让乔木不要对外人提及今日的事,包括对乔家人也不要提,免得让乔家人担心。

    乔木答应了,问:“广陵王为何要杀我?”

    顾止冷笑:“广陵王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要杀你的人,当然不会是广陵王。”

    “那是谁?”乔木一怔,眼睛里一阵冷意,“难道是太后?要不然,谁还会这么大的面,让广陵王为他办事?”

    顾止想了想:“不管是谁,他们既然敢派杀手来杀人了,这事既然败了,他们必会再来点别的阴谋,而且,刚好挑在我们省亲归宁的日。他们倒真的是挑得好日,可惜,我顾止也不是纸老虎。”

    乔木有些焦急起来:“那夫君,不如我们回王府吧。”在王府时好端端的,一出来就发生这等事了。

    顾止将她搂在怀里,说:“不必。我就要呆在这儿,我也要趁着这次,给他们点厉害看看呢,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了呢?好戏不在后头呢,木儿,你只管放心呆在乔宅看戏吧。”

    于是接下来,顾止在乔宅四周加强了防备。

    乔越知道了,有些怀疑,找到顾止与乔木问:“究竟发生了何事?难道有人想对乔宅不利?不然,为何在乔宅上下,布下这么多兵士?”

    顾止摇摇头:“岳父大人,如今京城有些纷乱,多点防卫,也是好的,况且木儿尚在乔宅,若是不防着点,我也不放心。”

    乔越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阿止,你可别欺瞒我,我早得到消息,说是上回在秦淮河,你与阿木遇上了刺客。可是真的?”

    顾止暗中一怔,这个乔越可真的是消息通,那日秦淮河上所有看到的人,他都给了他们钱财,锁住他们的嘴,就算他们要说出来,才一两日的功夫,乔越就听说了。

    于是顾止点点头:“既然岳父已然知晓此事,我们也只好承认了。我此番就是要好好反击一下他们。”

    乔越吃惊得张大了嘴:“他们会不会上乔宅惹事?”

    顾止摇摇头:“这个请岳父放心,如今怎么说也是太平年代,任谁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来这么一个大宅里闹事。我怕的是他们有什么别的阴险伎俩,这个倒是不怕。”

    乔木也说:“是呀,父亲,您就相信夫君吧。”

    乔越只好叹息着回房了。

    果然不出顾止所料,很快,京城里就传出奇怪的事来。

    这日,顾止外出带兵巡城去了。

    乔木与乔家人坐在香樟树下。绣着花。

    杨氏看了看乔木绣的荷包,说:“木儿,你的刺绣大有进步呢,这荷包是给阿止绣的吧?这上面的蟒蛇竟也能绣了。”

    乔木轻轻一笑,说:“每当绣到这个蟒蛇头时,就特别难绣,总绣不出那种凶恶的感觉。”

    乔松摇了摇乔木的手说:“jiejie,你绣蟒蛇头时。就想一想薛庆的脸,就一定知道怎么绣了。”

    众人笑了起来。杨氏说:“的确呢,这薛庆的脸,也是如此凶恶,与蟒蛇头像倒也有几分相像。”

    薛玲摸了下自己的大肚,说:“呀,也真是的,可能是这个调皮鬼又在踢我肚了,好痛呢。”

    乔木放下荷包,说:“那木儿去给嫂嫂炖碗乌鸡天麻汤。天麻有镇痛的效果呢。”

    薛玲摆摆手:“木儿,怀胎的人,最好不要吃天麻,免得中了毒传给了胎儿呢。而且,这孩踢我正是好事呢。这说明这个调皮鬼是在给我报告消息呢。”

    乔木一怔:“报告消息?嫂嫂,他踢你。怎么是在报告消息呢?”

    杨氏摇了摇头,对薛玲一笑:“玲儿,木儿还真是个孩呢。”

    薛玲也笑了起来:“木儿,我的孩在给我报告消息说。他在娘亲肚里过得很好很开心呢。”

    原来是这样,乔木抚了下脑袋儿,笑道:“我明白了,不过呢,这孩在娘亲肚里就会踢娘亲肚了,说明他一定是个调皮鬼。”

    杨氏拍了个乔木的头:“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你在为娘肚里时,也时常踢娘亲肚呢。”

    这时,乔露端来了几碗汤来,笑道:“木儿,玲儿,你们都来喝下这两碗汤。都说了,酸男辣女,若是喝酸的,生下的会是个男孩,若是喝辣的,生下的便会是个女孩。我却极贪心,希望你们呀,都产下龙凤胎。所以呀,我煮了一碗青椒汤,一碗酸梅汤,来来来,都给我喝了去。”

    乔木连忙端起来就喝,却见薛玲在喝酸梅汤时还可以,在喝青椒汤时却直皱眉毛,半天喝不下去。

    乔露说:“玲儿,你可是不喜欢吃辣的?”

    薛玲点点头,将青椒汤放下,笑道:“只怕我呀,是没有这个福气产下龙凤胎了。我这个人呀,一吃辣的,就上火,脸上长痘痘不说,浑身还会奇痒无比呢。”

    乔木连忙端了青椒汤一口气喝下去,说:“嫂嫂不喝我喝了吧。我呀,可是酸的辣的甜的咸的都爱吃,唯一不爱吃的,是苦的,不过呀,我夫君爱吃苦的,自从天天跟着夫君吃苦瓜之后,我现在呀,也爱吃苦的了,所以呀,我是没有什么不爱吃的了。”

    杨氏爱抚地摸了下乔木的头,笑道:“你呀,就是个吃货,哪有什么东西入不了你的嘴的。”

    乔露说:“这个作孕妇呀,就是要是个吃货才行,你吃进去多少,肚里的孩也吃进去多少。”

    乔木心满意足地喝完,还舔了下嘴唇,笑道:“jiejie,我现在酸的辣的都喝了,是不是真的会生龙凤胎呀?如果真的一下能生两胎,可就好了。也省得再怀一次。”

    杨氏戳了下乔木的额头:“你呀,懒成这样,连生孩都犯懒。”

    乔露笑道:“meimei,这自然不是了,这不过是传说罢了,哪能当真了呢。况且,你们现在都已是怀上了的,是男是女,是一胎还是两胎,都差不多定形了的,如今也是没的选择的了。”

    “要我说,我倒是喜欢生个男孩,男孩好养,女孩太娇气了。”乔木指了指自己,“像我这样的,就更难养了。”

    “你知道就是了,你这个调皮鬼,也不知小时候有多闹,为娘养你们这对女儿呀,不知瘦了多少斤rou呢。”杨氏装出生气地说。

    乔木双手搂住杨氏的脖撒娇道:“母亲呀,我们姐妹往后会好好孝顺母亲的,以报答小时候让母亲少rou之恩。”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正说笑间,就有人来报告,说是京城满街的百姓都出来了,齐聚一起,杨氏忙让云娘去打听。云娘回来说,是有个什么大巫仙的,被人抬着穿街走巷,说是在给人看病什么的,据说还是神医,不管得了什么病,一给他看就灵。

    “哪有这种事呢?一定是个骗。”乔木可不相信现在的医学,可以让百病都去除。

    “不管是什么。我们不如出去看看吧。”杨氏有些好奇。

    乔木正要出去,乔露拦住了他们:“你忘记了。顾将军交待过我们的,不管乔宅外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最好少出去,尤其是乔木,你万万出去不得。”

    乔木拍了个脑袋,“我是差点忘记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去了。”

    杨氏说:“我与玲儿过去看看,回头再讲给你听。也是一样的,木儿,顾将军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你就听吧。”

    乔木便与乔露回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顾止回来了。一看乔木在房间里,深吸了一口气。

    “我就怕你会出去。幸好你足够听话,还留在宅里。”顾止放松了下来,“外面这情形,只怕又是什么阴谋。木儿,你不能出去,可知道?”

    乔木点点头,亲自要去给顾止倒水去洗脸,顾止摇摇头:“我还有事要出去,你不要出去,千万记得就好。”说罢,又急匆匆地走了。

    乔木说:“怎么人人都弄得这样紧张兮兮的?兴许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呢,要知道,这些行骗的伎俩,多得很,若是每一次都是什么阴谋,每一次都要关在宅时,这也太紧张了些吧。”

    乔露则在桌上将一个个制作好的生茶饼,用草叶包好,再将绳绑起来。

    因为乔露现在也帮着母亲管家,也帮着父亲管茶叶,便将茶叶放在家里制作,做好了再让人送到店铺里去。

    乔露动作娴熟地包装着,一面说:“木儿,在家里呆着不好吗?也与jiejie多说说话儿。”

    乔木叹了口气,凝视着乔露手中的青茶饼,说:“jiejie,现在我们家茶叶有你的帮手,肯定能更上一层楼的了,可是木儿却不希望乔家茶叶去与薛家茶叶竞争。这天下第一茶商争到争不到,都一样的。”

    其实乔木这次本来是想,将上回英语写就的那几本书上记着的,制茶秘诀教给乔家人的,可看如今的情形,如果教给了他们,他们就更加有信心去争什么天下第一了,岂不是反而害了他们?

    所以,乔木便没有透露半个字了。

    “其实,jiejie也不赞成去争什么天下第一。”乔露将茶饼都包装好,放在筛盘里凉着,双手擦了擦,便坐在乔木面前。

    “真的?”乔木简直不敢相信,乔露过去可是最好强的,事事总争第一的。

    乔露点点头,眼中浮现出一丝沧桑来:“经历了这么多,我对很多事都已看淡了,名利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如果可以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乔露边说眼睛就湿了,乔木知道乔露肯定又是在想念赵楠了,便握紧乔露的手安慰道:“jiejie,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乔露点点头:“其实我真的很后悔,我与阿楠走到今天,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太希望他能做出点大事来,他也不会这样自卑了。两个人的相处,都的是要好好经营的,木儿,你可要吸取教训。”

    乔木点点头。

    乔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有说,不要去争什么天下第一,我们有吃有穿的就足够了。可是,现在这个家里,我虽然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但其实我已是个外人了。就算爹娘不说出来,我也能感觉得到。我提的建议,是不会有人采纳的。我的话已经没有分量了。”

    见乔露越说越伤心,乔木上前抱紧了乔露,拍着她的后背说:“jiejie,不是这样的,爹娘心中,jiejie永远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我想,一定是jiejie多心了。”

    乔露还是叹息不已:“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既然路是我选择的,我就要去承担它的后果。我现在已然看得很开了。爹娘哥哥愿意收留我,我已是很高兴的了,哪里还奢望别的?”

    乔木心里酸酸的,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真是这样吗?

    为了让乔露开心一些,乔木拉着乔露去荡秋千。

    秋千还是那时的秋千,虽然上面生了一圈铁锈,也蒙上了不少尘埃。

    乔露拿布在秋千上擦了擦,坐了上去,说:“木儿,自从你出嫁之后,这个秋千,几乎就没有人坐了,薛玲平时可忙得很,而且,我与她也没太多的话题,不错,玲儿人是百里挑一的不错,可是,如今全家人都太听玲儿的话了,而过去,全家人都是听我的话的。我与她,总没有与你说话这么谈得来。”

    乔木轻轻荡起了秋千,脚步点地:“是这样的,jiejie,与嫂嫂总是没有亲姐妹间聊得来的。我与夫君的嫂嫂也是这样,虽然表面上也是好的,可要说能掏心掏肺地说话,却是不能,这血,总是浓于水的。”

    二人荡了一会儿秋千,乔露说:“木儿,还记得吗?你小时候就淘气,我们总会打架,小时候这里的秋千总是一架的,你知道后来为什么会多了一架吗?”

    乔木摇摇头,“jiejie,你多告诉我一些小时候的事吧。”

    乔露噗嗤一笑:“因为你与jiejie争玩秋千,我们各不相让,所以吧,父亲为了让我们不再为秋千吵架,特意铸就了另一架秋千呢。”

    乔木一怔:“这两架秋千,都是父亲亲自铸造的?”

    乔露点点头:“那时候家里还是很穷的,父亲为了节省人工费用,便自己打造了这个家,还真别说,家里现有还有些柜,也都是父亲自己做的呢。只不过后来,有钱了之后,父亲便叫人给换上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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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今天先只更八千,明天更一万一补上,不好意思。对了亲,明天的更新时间还是十一点半左右哦。

    下章节情节会比较惊险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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