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9章 毁灭君祖
唐明阳这是要成为第二个帝老的节奏啊! 而且隐约比帝老更要逆天! 因为唐明阳不仅有本尊的小天地内孕育三种至高法则,他的丹尊那边的小天地里,也孕育三种至高法则。 而且都是阴阳五行十系同修。 没踏出那一步时,唐明阳可能一文不值,因为没有谁会认为他能够成功融合。 一旦踏出后,那么他就麻雀变凤凰,变成三老的心头宝。 因为只要唐明阳成长起来,就算达不到三老的层次,那也绝对是三老之下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唐明阳已经获得三老的关注了。 不过,这种事情,仅限于道之第三步的老古董们知道,是不准外泄的,而且还不能够干预唐明阳和这些老古董势力内的妖孽天才们的恩怨展。 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哪怕是万圣榜第一的那位妖孽天才,也要给唐明阳让路,也有成为唐明阳成长的试炼石。 …… 通天道园的碑灵秘境。 这些仅次于三老级别的道境强者聚集在这里。 这一刻,大多数人,脸色剧变,而且变得十分的难看。 他们很多人,都在唐明阳身上布局了。 可是,得知唐明阳不是那个人的投胎转世之身后,又想着捏死唐明阳,将那些布局的物品拿回来。 “怎么会这样子?” 通天道祖满脸的苦涩。 他的通天商盟,刚刚将唐明阳逼上了通天战台,而且和唐明阳谈好了要将那个瓷碗、黑色石块拿回来。 可是,唐明阳立刻就踏出了这最关键的这一步。 可以说,前一刻,唐明阳还是人人可以捏死的麻雀,现在就已经变成了三老眼中的凤凰,谁敢动他试试? “这……” 此刻的诛天剑祖,只觉得内心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因为他为了将小幽从唐明阳身边带回来,已经彻底将唐明阳给得罪了,还扬言要弄死唐明阳。 “呃……哈哈哈哈!这锅背得好,背得好!” 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数生死道祖了! 这阴差阳错,使得唐明阳的成长和他传下的生死之道,有着莫大的关系。 还有,他最大的秘密,那边生死之书,就藏在唐明阳那里。 这个秘密,他本来是想要和那个人一起探寻的,现在看来,如果唐明阳彻底成长起来,将比那个人更加的逆天。 所以,生死道祖,又怎能不高兴? 这背锅,背的就是他和唐明阳之间的因果啊。 还好,还好他并没有和唐明阳直接撕破脸皮。 “不行,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暗中的做得更明显些才行。” 生死道祖暗自的想着。 万圣道祖是众多道祖里,最冷静的那个。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紫芒。 “竟然在这时候,踏出这最关键的一步了?而且还是阴阳五行十系同修?麻烦了!这一下子,只怕那不理世事的鸿老,也要惊动出关了!不好抢人了!” 万圣道祖头疼起来。 本来,唐明阳能够将空神步修炼到大圆满,他是要将唐明阳引渡回他的师门的。 可这一下子,只怕鸿老都会破例,将唐明阳收为徒,亲自教导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鸿老的身份,可是万圣道祖却知道一些。 …… 一片混沌不知名的时空。 这里隔绝一切的因果,周围的混沌气体里,全都是最精纯的毁灭本源法则。 突然之间。 一个伟大的意志,降临。 使得这里的混沌气体,重新划分了天地。 就在这时候,三十六股强大的毁灭意志降临。 这三十六股毁灭意志,化作三十六个蒙在毁灭黑袍内的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可是他们身上散而出的气息,每一个都不比诛天剑祖、生死道祖级别差。 “参见第五毁灭君祖!” 三十六个黑袍内的人,齐声说道。 “哪怕是将安插在守护阵营里所有的棋子都牺牲,包括你们在内,也要给我毁灭此子!” 一股威严的声音响荡,在场的三十六个黑袍人,只觉得这方天地仿佛重新陷入毁灭里。 就在这时候。 一个人的影像,传进在这些人的识海里。 整个人,正是唐明阳! 毁灭君祖,那是相当于道园三老级别的存在。 而此刻,他竟然直接颁布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击杀唐明阳。 在场的毁灭阵营的三十六位仅次于毁灭君祖存在的大统领,此刻全都震撼了。 颁这样命令的,只有一次。 那就是去追杀当年还在成长之中的帝老,可也没有到现在这种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 毕竟,要将一个道境强者,安插在守护阵营内,并且成为守护阵营的核心高层,并不容易。 “是!” 三十六位大统领,齐齐领命。 然后天地崩溃,这方刚刚开辟不久的混沌虚空,再度陷入无尽的毁灭里。 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生过。 不过,从这一刻开始。 无数安插在守护阵营内部的道境级别的棋子,纷纷觉醒了,并且接到了击杀唐明阳的任务! 而这三十六位大统领,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查清楚了唐明阳的信息。 能让毁灭君祖颁布这样的追杀令的,这唐明阳,果然是像当年的帝老那边妖孽的存在,竟然跨除了最关键的一步,成功的将三种至高法则在小天地里融合了。 “此子,必须死!” …… 儒老的木屋。 木屋外,山清水秀。 儒老在弹奏着他新创的乐曲,这一弹,便是八年。 岁月,早就无法在儒老这种存在面前,留下任何的痕迹了。 而儒老在弹奏的,也不是乐曲,而是他的道。 孟君子还在劈柴。 一根又一根。 劈了八年,他身边的柴还是劈不完。 因为他劈的也不是柴,劈的是他的道。 一斧头一斧头的劈,他的劈柴生和儒老的琴声不同频率,可两种却奇异的互不干涉,互不干扰。 帝老,则是坐在旁边喝茶。 他这一杯茶,也喝了八年,还是热的,还是喝不完。 他当然喝的不是茶了,而是他的道。 而雪呢? 她则是闭上了眼睛,在认真的聆听着儒老弹奏的曲子。 她面前的茶,放了八年,早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