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策略
“40％的设计师被挖走了？”奥兰多瞪着文风，不敢置信，“有人出三倍工资挖走我们普通的设计师？” “不仅如此，还有我们36％的组装程序员。”文风表情沉痛的说。 “那我们的滑板谁来组装？”奥兰多紧张的说，“每个滑板的组装过程必须经由程序员的检验，没经过检验的成品根本不能走上市场！” “这就是对手的目的，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挖我们普通的员工，过去奥托公司只对出色的设计师有兴趣，他们要那么多组装程序员干什么，这不摆明了对付我们吗？”文风懊恼的一拳擂在墙上，“现在待在我们手下的都是当初和我一起打拼出来的骨干，可是如果奥托继续抬高人力资源基价，我们很难再招收到新员工，奥托公司这次是下血本和我们杠上了。” “拼着收入负增长也要把我们整垮啊！”奥兰多看着眼前一大堆订单，就在两个钟头前，他们会为新的订单欣喜不已，可是现在这些订单简直就是催命符，不能按时交货是要双倍赔偿客户损失的。 “如果我们把剩下的组装员和设计师全部集中赶制这些订单，能不能保证按时交货。”奥兰多抬起头，严肃的望着文风。 “勉强可以，但是我们不能再及时设计或生产新的产品了，我们的市场会出现一段断货期，这段空白期足够对手拿走我们的份额了。”文风沮丧的说。 “没那么容易！”奥兰多的眼里是熊熊的斗志，“放心，有我在，他们没那么容易进来！” “你有办法了吗？”文风惊喜的看着奥兰多，他可是苦苦思索了一个下午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啊，而且以他的经验，很多如他们这样的小公司就是这样被奥托公司整垮的。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奥兰多闭着眼睛，静静的让头脑中那个计划慢慢成形，他微笑着睁开眼睛，“让我们挽起袖子大干一场吧！” 文风咧嘴笑了，他又看到奥兰多那自信的表情，每次当奥兰多出现那种表情时，总能让人们大吃一惊。 ****** “这个月我公司的收入增长率——0，成本支出——200％，资金周转率下降49个百分点，市场渗透率……”成雨揉揉眼睛，再次将脑袋凑近光屏，下巴几乎摔到桌子上，“市场渗透率——0，zhan有率还下降了4个百分点，天啊，网管，你们把我的电脑怎么了？居然出现这么可怕的病毒？” “事实上，不是你的电脑出现病毒，而是这次的策反计划全盘失败！”特别观察员毫不客气的说出成雨不愿承认的事实。 “不可能，我们投入了这个月全部的收入做这次计划，过去像文奥这样小公司就是十个也得垮！”成雨快速的点击着以往的报表，再次核查本次策反行动的数据，“没有问题啊！所有的数据表明我们已经挖走了他们近半数的再生产力，他们不可能有新的成品投入市场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特别观察员抿嘴一笑，抽出一盘光碟，“我想你得看看这个，你有三天没看新闻了吧，怪不得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注意到。” 成雨一把抢过光盘，手指颤抖的塞进播放器，一会儿，办公室里又响起了文奥集团那独具特色广告配乐，然后整个办公室笼罩在一片精彩纷呈的广告宣传中…… “——你想成为滑板高手吗？你想成为优秀的设计师吗？加入拼板高手俱乐部吧！——文奥集团独家推出‘我的滑板，我作主’文奥拼板俱乐部——来吧！加入我们的俱乐部，你是独一无二的，你的滑板也是独一无二的，文奥集团独家专利——自助滑板全套组合系列，让每一个爱‘板’的孩子自己动手设计拼装自己独特的滑板。” 随着画面的滚动播放，文奥集团新产品陆续出现在成雨眼前。 “这……这怎么可以，这些都是滑板零件，他们居然这么卖滑板零件……这怎么可能？”成雨手足无措的指着文奥的产品，结结巴巴的说，“这怎么可以，他们居然把没有完工的半成品拿出来卖！”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有市场，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可以……”特别观察员冷笑着反驳，“我还要问你呢！这么好的创意为什么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想出来的，你挖了他们近半数的员工，可是没把这个创意的发起人给挖过来！” “不可能的……”成雨似乎还不能从震惊中醒过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做，我们拼出了一个月的收入才策划了这次行动，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特别观察员冷冷的看了看已经快要崩溃的成雨，走到桌前，摁下按钮，“保安，进来。” 然后，特别观察员慢慢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到成雨面前，“很抱歉，这是总裁给我的授权书，根据总公司的决议，如果这次你的策反计划失败，就由我取代你的分公司代理职位，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 “……”成雨什么也没有说，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让他一败涂地的文奥宣传广告。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奥托公司正式开始和文奥集团高层接触！”特别观察员，哦不，奥托公司驻密云星分公司新任代理林风——奥托公司首席董事的独子发布了他上任第一天的第一道命令。 这也是奥托公司20年来第一次以重视的眼光看待一个星球本土小公司。 ***** “好了，如你所说，我已经到商业部申请了那个什么专利了，奇怪，居然连营销方法也能申请专利？”文风在通信器的那头纳闷的嘀咕，“你可没看见那个专利注册的机器运算得几乎冒烟了，最终才得出这样的营销方法能够作为专利申请，因为过去没有人这么做过，连密云政府的数据库都找不到先例。” “所以才要抢先注册嘛！而且这么做也不违法不是吗？”通信器这头的奥兰多边打扫武馆门前的山路，边和文风开每周例行营销分析会。 “这下好了，我们每天可以节省一半的成本，可是赚回了比过去多两倍的利润，真不知道你这小子脑袋是什么做的，这么绝的点子都想得到……而且如果其他公司要用我们这种营销方法，还得向我们付钱！”文风摇头晃脑的在办公室里喝茶，他的整个办公室都堆满了订单，坐在里面好不惬意——尽管订单都是虚拟纸张的。 “哦，对了，老板，我是不是可以加薪了！”奥兰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文风愣了一下，笑骂一句，“你小子，有了集团40％的利润分成还不够啊！” 奥兰多摸摸鼻子，嘀咕一声，“人家难得做有钱人嘛！” ***** 林风结束了和商业部的联系，静静的坐在桌子前，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被申请了专利？有意思，那么说我的第一步计划不能进行了，没想到对方连这点都想到了……看来，老爸给我找了个厉害的对手啊！” 林风的视线落在面前的荧屏上，上面，文奥集团总裁文风正意气风发的对着记者们侃侃而谈。 ***** “多斯拉星的冠神台大赛，奶奶，你是说这一次我也能参加？”纱云兴奋的凑到风织面前，眼睛放光的看着一脸微笑的风织，一旁的佛雷倒是兴趣缺缺的一口一口吃着点心。 “是啊，大赛规定至少需要五个人参加，五年前是雨山、青木、沙谷、我和你翔师兄代表风雷武馆出赛，虽然我们没有进级前二十名，但是幸好保住了风雷武馆的自立权，这一次只要我们正常发挥，相信我们有望进入二十名之列。”风织轻轻点了点纱云的鼻子，怜爱的说，“小淘气，所以这一个月青山长老才对你们那么严厉。” “啊～”纱云高兴得跃起，一溜烟跑出去，边跑边喊，“我能参加大赛了，我能参加大赛了！” 纱云走后，佛雷推开眼前的点心，翻身躺下，背对着风织。 风织慈祥的看了看佛雷的背影，温和的说，“佛雷，我知道这一个月你也很努力，可是这场比赛对我们很重要，希望你明白。” “什么啊！我可没把这当作事，我只是吃饱了想睡一会儿！”佛雷这头，脸上掩饰不住失望，却不得不装作莫不在乎的语气。 风织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静静离开。 屋里只剩下佛雷一人时，他懊恼的一拳捶在地上，“可恶！” ***** “什么标语，为什么要做这些旗帜和彩带？”奥兰多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纱云。 “要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本小姐最近忙得很，这些后勤宣传跑腿的事你不做谁做！”纱云插着腰，指着奥兰多的鼻子大声呵斥。 “宣传？你们武馆终于想通了对外经营？我就说嘛，这样才对嘛！”奥兰多低头再看着纱云丢给他的什么“风雷最强，风雷最棒”的纸片，露出赞赏的表情，“放心，如果是我设计的广告，保准你们生源滚滚而来，可是……”奥兰多捧起那些彩带，皱皱眉，“这也太原始了，我建议你们用激光广播媒体！” “不懂你在嘀咕什么，反正你得给我准备好了，到我们大赛的时候，你可给我叫大声点，我们武馆的啦啦队气势绝对不能输给别人！”纱云急急忙忙丢下几句话又跑进武馆练功去了。 “大赛？什么大赛？”一脸愕然的奥兰多的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这个你都不知道？唉，看来你那个叫做地球的故乡一定是个极端落后的星球！”鬼大叔懒洋洋的倚躺在后面，调侃着奥兰多。 “喂，老鬼，不要随便侮辱我的家乡啊！”奥兰多回头瞪了鬼大叔一眼，转而又好奇的问，“那个大赛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密云网络上最近宣传得沸沸洋洋的原创歌手大赛啊？” “你就知道这些玩玩耍耍的游戏，要是把你设计飙板、追踪八卦的热情放一半到武功上，这次代表风雷参赛的非你莫数！”鬼大叔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每五年武术界、科学界、魔法界会在某个选定的星球进行一场综合大赛，从中选出三界精英代表，”鬼大叔话锋一转，陷入沉思，“各界可以以国家、公司、社团组织、武馆或者自由人名义参赛，普通进级赛区倒还一般，特别赛区却涉及各种筹码——例如星球殖民权、开发权，甚至连修改人造人生存法的立法权也曾被当作筹码……”鬼大叔突然脸上抽搐了一下，“密云星就曾利用特别赛赢回的密云民间武馆立法权立法规定大赛中连续十年进级前十名的武馆享受政府拨款自主经营二十年；连续十年进级前二十名武馆可以享受十年的武馆经营自主权；连续十年进级前三十名的武馆可以享受五年的武馆自主经营权；三十名之外的武馆控制权就收归军部，并随时为军部训练提供人才……”鬼大叔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这些杂粹把武馆当作他们培养杀人机器的工具，玷污了武术界的崇高宗旨。” “什么嘛！你们再赢回控制权不就得了？”奥兰多不以为然的说。 “你以为很容易吗？军部是在百年前获得武馆立法权的，在这一百年里经过了二十场大赛，可是都没有哪个武馆能够与军部对抗，他们要不是由前十名武馆训练出来的精英组成，要不是由罕见的异能者组成，二十年前我和几个武馆联合组成代表队，集结了所有密云星的优秀武者，可是军部居然集结五名了宇宙中最为罕见的炼金术士打败了我们。” “炼金术士？”奥兰多感兴趣的问，“我知道炼金术士啊！不就是巫师吗？整天对着坩锅、石头、魔法阵的家伙……他们有什么厉害的。” “什么？”鬼大叔不敢置信的瞪着奥兰多，“你居然知道炼金术士，快说，你知道些什么？”鬼大叔突然冲到奥兰多面前，急切想用手抓住他的肩膀，可是身为灵体的他穿过了奥兰多。 “好恶心！”奥兰多呸呸两声，厌恶的回头看着鬼大叔，“你有问题可以问嘛，干嘛那么恶心的穿过来穿过去，你知不知道穿过鬼的身体会带来霉运的。” “臭小子，不要岔开话题，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炼金术士是几千年前神秘消失的族群，只在极少的无纪元古文献中提到他们，世上能够修炼炼金术的人很少，一个星系能够找到一个就很希罕了，你居然那么轻松的说出了文献中提到的名词，天啊，难道你的故乡地球有炼金术士？”鬼大叔脸上泛出青色的光芒，鬼相毕现。 “喂，鬼大叔，你可不可以把样子变回去，这样子好可怕，我一害怕什么都会忘的！”奥兰多脸色发白的看着鬼大叔，这样子的鬼大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啊！对不起！”鬼大叔赶紧换上一副无害的笑脸，讨好式的巴结奥兰多。 奥兰多心有余悸的摸摸胸口，低头想了一会儿，“其实在我们地球的中世纪有一部分人叫巫师、道士，喜欢摆弄一些矿石，药草提炼什么金属、药水，也有人叫他们炼金术士，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不过到了我居住的那个时代，那只是玄幻神话中的人物了，据说炼金术必须结合炼进阵法才能将物质改变，不过我认为这和科学比起来炼金术实在太麻烦了，炼金术士得首先学会绘画、数学、化学、物理等等复杂的理科——画炼金阵的必备科学，这段功夫，人都熬成老头老太太了谁还有精力炼些什么！”奥兰多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是吗？也只是听说……”鬼大叔失望的坐下来，转而又瞪了瞪奥兰多，“亏你还知道炼金术士这么多细节，原来都是听说的，害我空喜一场！”鬼大叔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慢慢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炼金术士是不是我说的那种，我只知道那些家伙的确厉害，无论是武功、科学还是魔法，实力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强大！” “再怎么强大，他们也摆脱不了一个法则！”奥兰多随口说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所得，所有炼金成果都是等价交换的产物，其实这也就是能量守恒定律。”奥兰多刚说完，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几次用魔笔画出本来不存在于现实的东西，“可是我的那种能力怎么解释呢，那些东西怎么会凭空产生呢？”奥兰多迷惑了。 “是吗，等价交换！”鬼大叔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奥兰多，面色平静的自言自语，“能量守恒……。”表面镇定的鬼大叔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隐隐发现了奥兰多生命磁场的秘密，可是他不敢接着想下去，“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孩子是……。”鬼大叔甩甩头，抛开思绪，“管他的，想这么多干什么，还是比赛重要！” ***** “文老板，我可能有一个月要外出……什么偷懒？我可是办正事！五年一度的比赛耶……喂，你不要这么姑婆好不好，我是不参赛，可是要管后勤啊……不和你说了，有事再联系！”奥兰多气乎乎的结束通话，“可恶的吸血鬼，连一个月假期都不爽快，太不够意思！” “请好假了？”鬼大叔一脸笑意的说，“那么接着来下棋吧，这次我让你三个子！” “喂，不是说好让四个子吗？”奥兰多瞪着他。 “你进步了！”鬼大叔眨眨眼睛。 “真的？”奥兰多高兴的看着他。 “嗯！”鬼大叔肯定的点点头。 “那好！放马过来吧！”奥兰多闭上眼睛，进入入定状态，准备和鬼大叔的灵力在意识的空间搏杀。 “注意了，这次我们下快棋！”鬼大叔狡猾的笑着说。 在这个意识空间中，他们跪坐在高高的平台上，周围全是静静观棋的观众，里面有不少名人，这是逼真的虚拟围棋赛赛场。 “什么？快棋？你不是说不逼我下快棋吗？我下快棋从没赢过！”奥兰多瞪着他。 “我是答应过不在让四子的情况下和你下快棋，可是这次我才让你三子啊！”鬼大叔捉狭的眨眨眼睛。 “啊～又上当了，不行，我不下了，我要出去！”奥兰多跳起来大呼上当。 “小子，在意识空间中你不下赢我是出不去的，这可是我们当初设下的禁制啊！”鬼大叔满意的看着奥兰多沮丧的表情。 “不公平，每次都被你耍！”奥兰多抬起头，愤怒的看着鬼大叔，一屁股坐下来，恶狠狠的挽起袖子，“快棋就快棋，谁怕谁？” “这才对，开始吧！”意念空间中，一个精致的棋盘出现了，两人陷入厮杀中。 ***** “那就这么决定吧，大赛规定要有两个候补选手，凑足七人参赛，现在我们武馆刚好七人，当然佛雷和奥兰多是不会上场了，我们五人一定要尽力保住前三十名的地位。”青木的声音在练武场轰轰作响，“到时候武技方面就由我和沙谷担了，风织和纱云，魔法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四个人争取三胜进级应该不难，但到了最后的弈赛就全权拜托雨山了，上一次就是靠你我们才保住了三十名的进级！” 雨山长老面无表情的喝口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一粒棋子放在了面前的棋盘上。 “要是翔师兄在就好了！”纱云低声嘀咕，“他的武功、魔法、棋艺都那么优秀，有他在，就不用雨山老师独撑弈局了。” “闭嘴，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不许再提他！”青山和沙谷齐声怒斥。 “为什么不提？上次要不是翔师兄，我们怎能保住武馆？”纱云站起来生气的说，“翔师兄只是犯了个小错误，你们居然赶他出师门，错的都在你们！” “反了反了，居然这么顶撞老师！”青山长老怒火中烧。 “算了，青山，纱云还是孩子！”风织赶紧出来圆场。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挑战圣龙馆，他们是前十名又怎样，大不了输了我们还是三十名之列啊！我就是受不了他们那种嚣张气焰，这一次，就算以自由人的身份我也要会会龙使。”纱云摔门而出，留下气得浑身发抖的青山长老。 **** “孩子到了叛逆的时期就是不知轻重！”鬼大叔摸摸下巴，接着说，“翔在武馆进级三十名的最后一场赛结束后，就以自由人的身份挑战当时名列前十的圣龙武馆的龙使！” “后来呢？”奥兰多听得入迷，追问道。 “虽然以自由人身份参赛胜败都不影响武馆进级，但是失败的代价就是失败者为军部服务一年，民间武馆和军部视同水火，我们是不允许自己的弟子沦为他人工具，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啊，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荣誉了。”鬼大叔表情黯然的说。 “翔失败了吗？”奥兰多紧张的问，他倒不觉得翔的做法是错的，毕竟敢于面对挑战、有闯劲是年轻人的特点，再说为军部服务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大家总要混口饭吃嘛，靠风雷武馆那点家当，还不够塞牙缝的。 “刚好相反，他胜出了，惨胜！……后来他接受了军部的邀请，成为了军部的走狗！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鬼大叔眼神阴沉的说。 “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错嘛！”奥兰多不在意的耸耸肩，心里想“怪不得纱云一提到翔，就是抱不平的样子！” “嘿嘿，小子，你又输了，重来！”鬼大叔狡猾的声音传来。 “啊！你好狡猾，又在人家下快棋时说故事，你是存心的。”奥兰多醒悟过来，气急败坏的大叫，刚才那盘他的形势很好，以为可以顺利过关了，谁知鬼大叔又使诡计。 “读秒了，笨蛋，还在走神儿！”鬼大叔笑骂着摁下一颗子。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