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 夜探顾家
559夜探顾家 现代叫做强犯,古代叫做采花贼,无论叫法如何变化,始终改变不了那罪恶的事实。<-》 对于这种将自己一时的欢愉建立在受害者一辈子痛苦之上的人渣,许默向来都是决不手软的,甚至根本不去考虑对方是否罪不至死。 那采花贼还刚听到背后有破空声袭来,还未等做出避闪动作,便被许默轻而易举的拧断了脖子。 摘下采花贼的面巾,进入许默视线的只是一张平凡无奇的男人面孔,看样子并不眼熟,应该不是本地人。 考虑到就地处理尸体可能会给顾盼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许默直接将那采花贼的尸扛在肩上,连同窗上那根已经吹空的竹管一起,借着漆黑夜色的掩护,躲开更夫和行人,一路来到某处人迹罕至的运河河岸。 许默当然不至于那么没技术含量的直接抛尸,先是将尸体丢到河中浸湿捞出,随后将其急冻成一个大冰块,再施展砸碎,这样便是融化也只有一堆看不出形状的碎骨,估计不等被人发现就被运河里的鱼虾吃干净了。 处理完了采花贼的尸体,许默再次避开街上的路人返回家中,翻进入院墙正准备回房休息,无意中扫了一眼隔壁顾盼家的草顶土屋,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去检查一下顾盼口的那颗痣。 一直以来,许默都搞不清为什么李宫芙和顾盼口都会有一颗黑痣,虽说那个白金指环的存在已经可以让他确定李宫芙的份,但顾盼的那颗貌似完全相同的黑痣却还是令他耿耿于怀。 毕竟这个世界崩坏得太厉害了,谁敢保证李宫芙和顾盼其中一人不是林亦静精神投影的假象呢? 当然,也不排除这只是个意外的巧合,毕竟之前只是匆忙一眸,距离又偏远,便是许默也不敢确定顾盼的那颗痣就是他记忆中的那颗,甚至还有可能那根本不是痣,只是那天意外掉落的灰尘,或是顾盼长发打结在前的假象。 不过这都猜测,除非再次亲眼看到,否则许默也难以判断。 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坑爹了,就像曾经提到的过的那样,许默总不好腆脸过去跟顾盼商量“可不可以把你的借我看一下”,便是对方不会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怕是以后见他也要绕行了。 因此尽管许默一直有这个打算,但始终没有付诸实施的机会。 而今夜那采花贼的出现却让许默顿时意识到,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之前他在处理尸体时特地看过那根竹管,里面的迷烟已空,也就是说此刻的顾盼正处于昏迷状态,那么想必单纯的检查一下口应该不会将她惊醒。 想到这里许默转来到围墙下,确定隔壁房内没有动静后,当即一跃而过,轻盈的落在顾盼家的院内。 房门是在内部用门闩插住的,许默也没专业盗贼那种可以靠刀片一点点把门闩拨开的本事,不过他却也不需要那样麻烦,将门略微推开一条缝隙,看清里面的环境后,一记便瞬移进入了屋内。 进入外门后只是厨房,连通卧房之间还有一道内门,大概是因为长期独自寡居的原因,顾盼显然很谨慎,连同内门也用门闩在里面插住,许默不得不再用同样的办法进入卧房内。 今夜虽不是满月,但月光却很明亮,被常年点灯熏得有些发黄的窗纸阻挡后依旧可以看到隐约的柔光,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点光线和伸手不见五指也没多大区别,但对于许默这样的唯一之力觉醒者来说,已经足够借此看清屋内的一切。 自从五岁以后,许默就再也没进入过顾盼的房间,但儿时的模糊记忆尚在,很快便将其中的摆设布局一一对照在脑中重合起来。 顾盼所嫁的这户人家原本就不富裕,当初那个姓刘的老书生尚在时,还能靠着给人家写写书信状纸什么的混个温饱,但自从几年前那老书生失足溺死后,失去经济来源的顾盼就只能靠着为绣庄绣些绣品来维持生计。 顾盼虽绣得一手好苏绣,但毕竟不是自己开绣庄,所卖绣品的绝大部分利润都被分走,仅能余下三成不到,勉强够她生活,但却很难有所结余。 因此,尽管卧房内的面积不小,但却并无太多摆设,唯一还算值些钱的也只有几件老旧的木家具了。 顾盼此刻便躺在靠近后窗的那张雕花大上。 因门窗紧闭,房内有些闷,上也没有拉起防蚊虫的布幔,连被子也只是单薄的一层粗布单,明显可以看到下方侧卧的顾盼那曲线惊人的丰韵躯。 许默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尽管他并无恶意,但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近乎于偷香窃玉的龌龊事,心脏莫名狂跳得厉害。 躲在窗口的影下故意碰翻窗下的瓦罐,许默紧张的盯着顾盼的背影,只要对方稍有动作他便准备瞬移逃走。 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尽管倒下的瓦罐在寂静的房间内发出极大的声响,但上的顾盼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许默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走到边,将顾盼侧卧的体小心的翻转,使其仰卧在上,随即慢慢掀开了布单。 “嘶——” 布单掀开,许默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赶忙又将布单给盖了回去。 他没有想到,上的顾盼居然没有穿任何里衣,全上下只有一条湖蓝色的绣花肚兜,圆润的髋部下方那片密林幽谷都毫发毕现。 许默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很快便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顾盼的房内又不像他那里终有冰降温,独自寡居又不能开窗透气,如此闷的天气,睡也就在所难免。 略微平复了一下因看到某些不该看的东西而动不已的内心,许默再次掀开布单一直拖到顾盼的腰间,随后轻手轻脚的将那湖蓝色的肚兜至下而上推至顾盼的锁骨处,失去遮挡的两只硕大白兔立刻跳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可能是因为没生过孩子的缘故,顾盼的部一直都很丰满且翘,目测至少有e罩杯,双ru呈现出完美的木瓜形,而且顶端的两颗小樱桃颜色粉红,并不像一般的少妇那样偏棕黄或棕黑,倒像是未出过阁的少女一般。 别的不说,单凭这一点倒是和林亦静出奇的相似。 当然,部的大小和形状并不能说明什么,许默略微被眼前的美景分了一下神后,立刻把注意力收回来,仔细查看了顾盼的左。 让许默略吃一惊的是,顾盼的左不但同样有痣,而且无论是大小和形状都与李宫芙前的那颗完全相同!
许默伸出双手将顾盼的双ru向中间聚拢,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和林亦静一样,顾盼的双ru当tou直对正前方时,沟刚好会将口的那颗痣夹在当中,从外部无法看到。 这也就是说,顾盼的这颗痣就连长的位置都和林亦静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世界有两个林亦静?又或是李宫芙和顾盼其中一个只是虚假的精神投影? 虽然一时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但许默也不敢再久留,毕竟他又不了解采花贼的行当,也不知道那迷烟的药效究竟可以维持多久,万一顾盼半途醒来,那他可就真是有口难辩了。 想到这里,许默赶忙按原样将顾盼的肚兜恢复原状,又为其盖上布单,起正要离开,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什么东西挂住,低头却发现居然是顾盼的手抓在了他的上衣对襟处。 “你这个冤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吗?” 上的顾盼忽然幽幽的叹息一声,不知何时她双眼已经睁开,在昏暗的房间中犹如闪烁着繁星的夜空般幽静深邃。 “呃……” 许默顿时吓得魂都差点飞了,心道这采花贼也太不敬业了,迷烟的药效居然连半个时辰都维持不到,这货到底是买到假药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李木子二号,用不着那么长的时间? “盼儿姐……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许默结结巴巴道。 顾盼缓缓坐起,裹着布单神复杂的盯着许默,那只握着他衣角的手却始终不曾松开。 好吧,设处地的想想,许默也觉得他的解释有点扯。 昏黑寂静的房间中,两人相对而坐,久久无语,沉闷尴尬的气氛令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 “默哥儿……”不知过了多久,顾盼忽然开了口。 “嗯?” “你……是那个采花贼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我信。”顾盼点了点头,抬眼咬着嘴唇,轻声幽幽道:“……不过,我现在倒宁愿你就是个采花贼。” “盼儿姐?”许默愣了愣。 此刻的顾盼眼中不但有着幽怨,更饱含着一团从未有过的火。 她忽然起向前扑到许默怀中,双臂搂住他的腰,将脸庞贴靠在他那厚实的膛之上,紧紧的,紧紧的,仿若要将自己揉进许默的体里。 “默哥儿,今晚留下来吧……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寡居之,不嫌弃我已青不再,让我做你无名无份的外室也好,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一个人担惊受怕夜不能眠的子了……” 说罢,顾盼猛然抬起头,两片柔软的粉唇深深的印在了许默的双唇之上。 尼玛啊,说好的福利呢!怎么又是这样……我纠结了。 惯例求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