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水曜日（上）
那个梦还在继续。 跳跃的梦将她带入了一个新的地点。这是一处庞大的宫殿群，许多光用看就可以了解其来历不凡的巨人都居住在这里。这些伟大的存在随着主视角和主视角的两位同伴的移动而出现，并向着三人鞠躬行礼。 周围经过的人太多，并不能完全记下。她只记得诸如一只右手是钢铁义手的灰色巨人、皮肤纯黑和纯白色并散发光亮的两兄弟，和长得漂亮无比的一对兄妹。因为是黑白默剧的关系，并不能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也有可能是姐弟，这不是重点。 各种各样的存在跟在主视角和他的两个同伴背后亦步亦趋。最终全体汇合进入了宫殿群中最高大的那处。那是一处如山峦般高大的辉煌宫殿，它位于整个奇异城市的中心。它的上空每时每刻都有大量的带翼人形似乎在飞舞歌唱。仔细一看，那些都是穿着单薄的女性人形。 这些奇妙的存在一起围坐在四面通风的巨大宫殿中心，围着一盆火似乎在开会。会议的主持无可争议的是三人中的独眼长者。 奇异的字符在他摊开的手心中临空飞舞，不断地化成各种画面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那些画面有的她看到过，有的她没看到过。因为本就是黑白默剧的关系，不甚清晰的画面越发朦胧，实在看不真切。她只能随着视角的转动看到周围人群的表情。 阴云密布的表情。 看来他们遇上了一些非常不妙的事。 会议的长短因为非现实的关系不得而知。她只知道会议的最后，主视角陡然拔高，应该是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着些什么。周围的人群皆是一脸惊异，随后从惊异变为激愤，又因为主视角的争辩而变得灰败。最终所有人都颓丧地坐回了原位，主视角则看向了从争辩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独眼长者。 那长者双唇颤动，看来是定下了违心的决定。随着他的手势，天下飞下两只女性翼人，她们将主视角带离宫殿。主视角一路扫过，各种存在都是一脸愧丧的表情。 仿佛已经铸下弥天大错一般。 最后的画面是那双女性将主视角带入一处地下室，将主视角用金属锁链锁于金属柱上。然后两人关门离去。同时画面一黑。 梦到此结束。 —————— 恋歌自然是不知道梦从由何来的。对于能够将梦记得如此深刻，可以时时回忆起来这点，她只是感觉疑惑。并没有多作它想。甚至更将之当成最近奇遇连连，让自己想像力爆炸引起胡思乱想所致。 因为她想不出那梦与现实有何关联。 昨天有些晚睡的她靠着闹钟的帮助好不容易在准确的时间醒来。因为之前已经有过迟到的前科，今天不想再犯的她一心一意快速解决容姿问题后甚至没有在家吃早饭。只是咬着佩姬做的三明治便冲出了家门。 “我去上学了！” 一声关门声。家中只剩下了仍然在吃早点的洛基和一直服侍在他身边的佩姬。洛基对着已经关上的门眨眨眼，继续吃他的早饭。 这货一大早就在吃rou。是三块500克以上的牛肋排。佩姬将浸汁后的牛排辅以柠檬汁下锅烹制后三块叠在一起成了洛基早上的主食。这种工序对于咱们国内的食物制作来说并不能算精致，但同样非常耗时。 真不知道佩姬为了洛基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主人。” “嗯？”满嘴都是rou的洛基口齿不清。 “佩姬有好好寻宝哦。”小笨蛋一脸“快来夸奖我吧”的表情将一堆纸片放在了洛基进食用的餐桌上。 “这家里有好多好多奇怪的东西耶。” 洛基一边嘴里嚼着，一边放下刀叉拿起桌上的纸片开始鉴定。卫生纸碎片、被老鼠咬过的夜用型和日用型、包装纸碎片、棉制布片。各种五花八门大大小小的零碎东西在洛基的检查下被辨明。整得洛基满头黑线。 “你这笨女人扒了老鼠窝不成？” “唉？”佩姬歪头，有听没懂。 无言的洛基只能继续检查。然后查到了有趣的东西。 那是前次发现的卷轴的另一部分。同样是被撕得极碎几乎无法还原的一部分。可惜得到它的不是普通人。洛基通过回溯法术能够成功查看到这几片新的碎片在原卷轴上的位置。并且因为新旧碎片所处位置不同的情况来推断出大量缺失部分应该包含的信息。 虽然那仍然不足以了解到原卷轴的全部。 新碎片和新推测的部分带来的是一系列似水家族的信息。包括卷轴书写人还有似水恋歌。通过对那碎片年代并不久远，没有超过十年和恋歌对上面的文字似曾相识这两点来分析。也许写出此卷轴的正是恋歌的姑母，那个从没有出现过名字却死得凄惨的女人。 洛基不关心一个被命运打败的女人，但他对这个家族这一代的继承人为何会被盖亚选上这一点很有兴趣。连带的，他对这个家族也有了些兴趣。 大浪淘沙糟粕尽去。会被大世界意志选上的自然不可能是平凡之辈。恋歌本身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碎片信息中隐约地诉说着恋歌的身世，洛基早已从恋歌口中得知了大部分表面的。但这信息中却还包含着恋歌也不知道的。 那就是似水这个家族拥有非常之长的历史渊源。长到更名三次也没被历史长河冲走。碎片信息用极为骄傲甚至傲慢的口吻在信息中留了下一些特别的印迹。那些印迹都指向另一件事物。 似水家族谱。 族谱这东西是远东人类的骄傲源泉。越长越厚越能让一个家族的后代容光焕发挺胸抬头。有时甚至会因此而致魔障，一切以族谱排位来说话。但是，雄性社会一般是不会将族中女性记录进去的。除非有特殊情况。 在原世界存在近万年、跟着某笨满星界乱窜长达千年，又独自在各世界生存近百年的洛基自然学贯中西。这些隐秘根本难不倒他。反让他对这似水家兴趣更甚。 “笨女人。” “主人！”一直在一边发呆的佩姬听到洛基的召唤立即兴奋到不行。一用饱含期待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洛基。 “收好这些东西。”洛基指指桌上被分离出来的有用碎片。“然后在这幢房子里找任何和‘族谱’这两字有关的东西。” “族谱？那是什么？”异世界妖精佩姬没听说过这个词，歪头表示不解。 “没文化真可怕。”洛基捂脸。拿出纸笔写下“族谱”两字的各种文字变化后塞到佩姬手中。“凡是有和上面这些文字相同的书本卷轴通通集合起来拿给我看。” “收到。”智商极高的妖精瞬间记下了纸上的十二种奇异文字写成的“族谱”两字集合。但只是在说，却一动也没动。 “干嘛？”不解的洛基疑惑地看瞪了过去。 “唉嘿嘿~”换来的却是佩姬略带羞涩的傻笑。 “你这女人。”洛基大叹遇人不淑，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像宠物更多过像女仆的佩姬的脑袋。 被摸头的佩姬立时状态全满红光满面，开心到一蹦一跳地投入了工作中。结果没跳出十步便是一记标准的平地摔。 ブヒ~ 还摔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还是出门吧......不然心脏受不了......”头上的汗从刚才就没停止过的洛基赶紧转身出门，防止再被这笨妖精伤到心脏正常律动。 他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的。 比如调查刺客职阶死后为什么又会出现一个同职阶这样的事。或者找到那只Archer之类的。 ...... 非常不正常。 在外面逛了一天的洛基什么也没找到。但不管是他的男人第六感还是经验都在告诉他，这种太过正常，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正常是不正常的。 隐于黑暗中的战斗带有神秘性，不能被普通人查知。圣杯战争的属性是如此的。而作为此次战争舞台的场地不可能什么情况也不发生。总会有一些预兆或者特点。不然还称什么战争。 可寒座崎市什么奇怪的情况也没有。不管是被洛基划定为结界的部分还是其它部分。走了一天经过城市大部分地方的洛基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洛基以己度人，就连他这样战士属性大于法师属性的存在也知道给自己划定结界设定主场。身为Lancer也知道巡逻检查，那些Caster或者Assassin一类的弱职阶怎么可能不去做那样的事而是等死。 虽然Assassin已经死过一个，现在存在的那个是新的。但这不是重点。 没有找到任何异常的洛基只能人为扩大自己的禁戒结界范围后罢手。然后在下午五点半这样的标准时间出现在恋歌打工的餐馆里。总有些不自在的他认为有必要为自己的宿主增加些安全筹码。 另外还得来这里等一些必然会出现的家伙。 “哎？！”穿着餐馆制服正在上班的恋歌被洛基正在进行的行为惊得大退一步，下意识地用手上的餐盘挡在自己的身前。同时面色潮红，不时抬眼小心地扫视周围的围观群众们。 “真、真的要把这个给我吗？” “当然是给你的，不然我拿出来做什么？”洛基给了恋歌一个白眼，右手仍然凝在空中等待着恋歌接过他拿着的戒指。 “符文‘完美’。可以增加你的存活可能性，赶紧戴上。这个城市的气氛让我感觉诡异。” 周围的人们可听不到洛基在说什么。他们只能看到这年青帅气的金发帅哥进餐馆坐下没多久就拿出个红宝石戒指递给本店的女服务生，一脸“我是来求婚”的样子。 恋歌的同事们现在则是一脸“哎呀呀好羡慕呀是高富帅哎”的表情。大约心里都在羡慕。 被众人用这样的表情围观，洛基当然不会有反应。某些方面继承了梦想界式迟钝的他想要明白这些基本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佩姬呆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了。 而作为本世界人，并且在参战前完全是个普通人的恋歌自然想得比较多，而且想的都是些普通人才会想到的事。对于女孩子被异性送戒指这种一生也许只会遇上一次的事件，她当然会想到那些电视电影里的相关情节。 而且，眼前这位对她来说是有好感基础的。这只会将现时情况带得更歪。 现在这种带着单方面旖旎的僵持情况，恋歌看着戒指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会被周围人起哄，她的矜持让她不能这么做。不接也许会让洛基伤心，她的感情让她也不能这么做。结果她自然只能僵在那边什么也不做。 洛基可没那耐心玩正统Gal的情节。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等了许久，大概一两分钟，洛基还是没等到恋歌将戒指拿走。不耐烦了的他伸手拉住恋歌的右手将恋歌拽了过来。 因为力气和体重差距的关系，对于洛基来说属于非常轻柔的动作差点没将恋歌抡飞。只是一个拉人的动作便将恋歌拽到了洛基的怀里。 倒在洛基怀里，恋歌脑袋里变成了一片空白。周围围观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谁也想不到八点档连续剧的情节展开会是这样的。 第一时间同样没想到恋歌会一点抵抗也没做随便被自己拖飞的洛基同样呆楞了片刻。下一刻，他居然将手伸进了恋歌的衣领里。 八嘎那！ 围观众们再次被吓了一跳。某些反应快的甚至拿出了相机。 而恋歌现在则是变成了一只烧熟的大虾。身体卷曲，从头红到脚。 没有常识的洛基从恋歌脖子下方抽出了上次给她的那根项链。打开项链环扣将戒指系了上去。然后再次将项链塞回恋歌上衣里并将恋歌扶了起来，让她可以好好的站着而不是像个呆瓜一样躺着。 周围拿相机的混蛋们一脸气愤的将相机收了起来。之前没反应过来的那帮混蛋倒是真正松了口气。 似水恋歌十六岁，在周三下午时段于自己工作的餐馆中化成了石像。 见没得热闹可看了的围观众们各自散去。同时餐馆的门铃响了起来，从外面走进一对似曾经相识的搭档。 “居然是你？！”金发的女性指着洛基惊异大叫，差点没拿出剑来。“你是在跟踪我们吗？” “哟！”而那高大的不修边幅大叔倒是抬手和洛基随意打了个招呼。像是邻居间见面了一般。“原来你也喜欢这里的鸡腿盖饭吗？” “鸡腿盖饭？”洛基抬抬眉毛，转头看向一边的恋歌。“给我来一份试试。” ...... “Assassin？”听到洛基提问的新之助三嚼两嚼咽下嘴里的食物。 “他啊。昨天晚上在追击那个混蛋神父时遇上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嘴里说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话。” “不知所谓的话？”饭量比眼前两个吃货小，或者说在人前比较矜持的洛基放下手里咖啡杯。这里的爱尔兰咖啡味道有些偏淡。 “说是堂堂正正的胜负的话他不宜插手。等我们和那神父分出个胜负再论其它。”对于那个奇怪的Assassin新之助也充满疑惑。 “但他给我的感觉并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反而像是主动过来......嗯......怎么说呢......” “议和，那位给我一种前来议和的大使的感觉。”一边的Saber也终于吃完了周边的食物，成功地将盘子和碗叠到了两层楼那么高。 “虽然他一直拿着那种Master称之为苦无的武器时刻保持在禁戒状态跟了我们一路。但他从出现到消失一直都没有危险的感觉。” “奇怪的家伙。”洛基想不出新Assassin为什么那么做。因为想不出，他所兴将他知道的事也告诉了面前的两位。 “前一天的时候我已经干掉过一个Assassin。那位名叫风魔小太郎。” “嗯？！”对此Saber的惊讶远远超过什么也没搞清的新之助。“已经被消灭的刺客职阶又出现了？！阁下真的确定当时有成功消灭对方吗？” “都化成魔力消失了好不好。”洛基耸肩。“而且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刺客和之前遇上的明显不是同一人。我因为是第一次参战的关系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区别。Saber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这样的情况？” Saber的脑袋顿时一片混乱。 “被消灭的职阶再生？又有新的魔术师加入了吗？或者原先英灵被消灭的魔术师再一次进行了召唤？这样的事件在以前的圣杯战争中从来没出现过啊......这不是明显的规则破坏吗......一个职阶只能有一个英灵拥有的情况......” “虽然你这样说，但是这次的刺客出现在前刺客被消灭的情况下啊。”洛基提出了异议。“和你说的规则不冲突吧。或者......” 洛基冷笑。 “这是圣杯战争规则的漏洞？” Saber仍然在反复思考，对洛基的怀疑没有作出回应。 “待应生~”处于酱油状态的新之助适时地刷了次存在感。他抬手招呼一边仍然在上班的恋歌。 “请拿一杯啤酒过来，谢谢。” “你这家伙是想再倒霉一次吗？”对此反应特别大的洛基直接威胁了过去，连脑子也没过。 “唉？” “洛基别这样啦，我在上班啦。客人点单是正常的事不用在意的。”明白洛基为什么不爽的恋歌赶紧解释了一句，然后跑后堂去拿酒。 “你们......认识？”新之助看看恋歌匆匆忙忙的背影，再看看洛基欲盖弥彰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不认识。” “骗人。”Saber对洛基的行为进行了总结。“那位女性就是你的Master吧。” “好吧，”知道掩饰不过了的洛基唯有承认。“她就是我这次的Master似水恋歌。如果你们敢动她我就杀了你们。” 不管是洛基的表情还是他现在的状态都在向二人组说明，洛基是认真的。 “切，”新之助对洛基此举一脸的鄙视。 “男人打女人，还是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开什么玩笑。” “平民应该远离战争。那是战士的责任。”Saber对此也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如果我的Master不是拥有武力的话我也会劝他远离。阁下对我们的质疑是没有道理的。” “好吧，正义的味方们，是我多疑了。”说出这句话的洛基脸上完全没有一点歉意的表情。 “旁事说完了的话，” 新之助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洛基的双眼。 “约个时间来决斗吧。” “什么？”对于新之助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洛基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是说决斗呀，大叔。这是圣杯战争的正常规则之一吧。你可以选择我和Saber，”新之助指指身边对于新之助作出的决定一点意外和异议也没有的Saber。“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做为战斗的对象。时间由你来定就好。不管是过一会儿、午夜、还是需要好好准备一下的明天都没有问题。” “你就这么有信心吗？”洛基看向新之助的眼神有些玩味。 “完全没有信心啦，哈哈哈哈！”新之助大笑了起来。“生死的战斗那来的百分百信心。战斗，然后战胜，对于未知的结局来说这才是乐趣的源泉吧。” “Master说的对。”和新之助相性非常好的Saber附和。“你我本来就是处于敌对位置。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战斗。不管是战胜还是战败我们都不会怨恨。” “因为这就是战士的宿命。” “说得好！”新之助大笑着拍拍Saber的肩膀。Saber也对自己的Master回以微笑。 “哈哈，两位。”洛基也笑了。“我突然有些喜欢上你们了。” “不管是这只笨到不过脑子的大叔。”洛基看新之眼神很奇妙。其中包含了看同类、看战士、看白痴和看午餐等不同的情绪。 “还是你，”洛基无视一边新之助“喂喂！给我好好说话呀！我不是基佬别找我！”的叫嚣，双眼扫向娇小的Saber。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位会喜欢你了。正直到脑袋里装不下别的东西的王是吗？单纯和专注的人的确非常可爱。” “你、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被洛基那看似挑逗，实则感叹的话语惹的一脸红晕的Saber差点从坐位上蹦起来。“这到底算是在赞扬我还是在损我！而且‘那位’是哪位啊！” “当然是在赞扬你。那位的话，秘密。” “别在和别人说话时将脸转向窗外呀！给我转过来认真回应呀！” “不不不......”旁边的新之助此时一脸血泪。“听到这种话最想死的其实是我......为什么我有一种被人横刀夺爱NTR的感觉......” “Master你也给我正常一点呀！”Saber气得连纸扇也拿了出来。 “为了回应你们的正直......”洛基拿出一个剑鞘递给Saber。纯金的剑鞘上点缀着数目繁多的白色多边形宝石。看上去十分华贵。 不止如此，那剑鞘只是拿在洛基手中便展现出了它的不凡。被剑鞘接触到的空气都令人意外的产生了扭曲。仿佛这个剑鞘在拒绝周围的一切一般。如果能更仔细一些去看的话，其实洛基现在拿着它的手并没有接触到它。 “这......”看到了熟悉的物品，下意识接过剑鞘的Saber满脸的惊异。“阿瓦隆？！” “仿制品，只能用最多十天。因为异时空同位体之间的对抗的关系。”对此洛基作出了说明。“这是那位因为对此世界的理解的原因而做出的试制品。原本他没有想要将东西当作装备来处理。这次因为我知道我会来这里的关系特意从他那里拿来的。和原本的你的剑鞘是没有区别的。” “......我明白了。”Saber站起向洛基鞠躬。“虽然我不知道那位是谁。但那位的错爱和阁下的义理本人都确实收到了。感谢你们。” “而我的回应则是，” 抬起头，Saber眼中的坚毅展露无疑。 “我会用我最佳的状态来和阁下好好一战！” “那就明天吧。”洛基决定了双方约战的时间。“明天的傍晚。等你我双方都解决完身边的事并吃饱以后。地点先定在这里，等来了之后再一起去。” “明白了。”Saber点头同意。 “噗哈~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见。”新之助一口灌下一大杯啤酒后将杯子顿在桌上。然后站起与Saber一起离开了餐馆。 “是要......战斗了吗？”恋歌那略带颤抖的声线传进了洛基的耳中。 “嗯。明天，约定好了的战斗。”洛基点头承认。“用最强的实力送他们去死才是对战斗约定的最好回应。” “这样吗......注定的战斗啊......” “嗯，注定的。从我和他们相遇在这次圣杯战争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的。” “嗯......” “还有问题？” “他们......”恋歌用浑然欲涕的可怜眼神注视着二人组离开的方向。 “他们吃了一次霸王餐......连钱也没付......” 洛基顿时满头黑线。 —————— Ps.这场永夜大战的时间线被咱在了Zero和StayNight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