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受伤
“我曾经来过这里,可是我怎么都打不开这个门,”欧荪哑着声音道:“后来我看到了你们,就跟在你们后面过来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进队伍?” “我……我不敢确定你们是不是我的队友。” “那现在为什么又冲进来和我们相认了?” 苏宸的追问使欧荪疲于应对,但是,为了打消苏宸对自己的怀疑,还是很认真的做出了回答,“我一直跟在你们后面,沿途你们说的话你们做的事儿使我已经相信了你们的真实身份,我原想着等你们打不开这扇门原路折回的时候和你们见面,可没想到,你们竟然弄开了这扇门。” “……” 对于他的回答苏宸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归队吧’就朝张凯等人那里走去。 张凯和年天娇已经恢复了思维能力,醒过来的年天娇哭倒在顾兮念的怀里,身上被弄得脏污一片的顾兮念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下,张凯的笑容更加无奈。身为一个男人,关键时刻却没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虽然这是每个男人都会遇到的事儿,但是,深爱年天娇的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一定要变强,这个念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他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这些骨头是怎么回事儿?”苏宸问他。 张凯看了那堆骨头一眼,也有些奇怪的道:“最初它们的形态是你们的尸体,最后才变成了白骨。我们以为你们都死了,把你们的尸体放在一起后本来想离开这里,可是,房子外面似乎被一层铁墙围着一般,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走出去。” “我们的尸体所化?”苏宸皱了皱眉,然后几步走向那堆骨头。 上前后,见那些骨头并不全是单纯的白色,其中几具上面竟然还有霉斑和血rou,站在那里打量很久,他默不作声的从自己身上取出了自己那根翻着霉斑的鬼骨。 把那根鬼骨和那堆泛着霉斑的鬼骨放在一起对比下,rou眼看来,自己的鬼骨和那对骨头是一样的质地。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鬼骨其实是从这霉斑尸骨上取下来的?难道,这些骨头,都是鬼骨? 这样想着,他回过头招呼杨可可,在杨可可取出鬼骨后他拿那鬼骨对照了下,终于坐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不对劲儿……” 将鬼骨给杨可可后,他对走上前的蜉蝣任臣嘀咕道:“如无意外,这对骨头都是鬼骨。” “什么?”任臣愣了下,有些惊讶的道:“你的意思是说,之前被咱们当成求而不得的宝贝的鬼骨,其实并不是珍惜物件,这……这确实很不对劲儿,蜉蝣,你怎么看?” “我对这一窍不通,别问我!”蜉蝣默默的把脑袋扭到了一边。 “……” 把这个情况告诉大家后,见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苏宸道:“事情确实有些诡异,咱们必须得尽快离开梦境空间回到任务空间。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能不能醒过来不是咱们能做主的……”魏建国沉吟道:“咱们在梦里经历了很多恐怖和疼痛,可咱们都没能醒过来,这也就是说,咱们不能用普通的法子使自己从梦中醒来。”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鬼塔的办法。”将年天娇扶起来的顾兮念突然说道。 “鬼塔的办法?”大家皆有些晕。 “是的,鬼塔的办法,”顾兮念点了点头,“鬼塔的任务是让咱们救阮立波,可是,咱们刚进入这个任务空间就受到了侵梦狂魔的袭击在梦境里不停的打转,这也就是说,侵梦狂魔的存在触犯了鬼塔的第一霸主的威严,如果咱家鬼塔不是木头的话,它一定会想法子制衡侵梦狂魔的实力。” “鬼塔会吗?” 苏宸总觉得鬼塔那货靠不住,尤其是在沉星塔住户冒充鬼塔和自己做交易的事情发生后,他再也不觉得鬼塔很了不起了。 “我也只是猜测,”顾兮念微笑道:“会不会我不大清楚,如果咱们聚集在一起后还想不到摆脱梦境法子的话,那只能先等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窝在客厅沙发上思索离开梦境的法子,在他们的不远处,那堆被窗帘盖上的鬼骨静静的躺在那里,不来不去,不悲不喜。
也不知过了多久,始终讨论不出所以然的大家都有些兴趣缺缺。 就在这个时候,破窗帘下的鬼骨晃动了下,清脆的声音响起后,萧瞬有些纳闷儿的道:“……难道又散架了?” “我过去看看吧!” 老成持重的魏建国站起身朝那堆鬼骨走去,在即将走近的时候,看到那窗帘正发出微妙的波动,感觉就像是窗帘下盖了一个人,那个人正在呼吸。 窗帘下的呼吸很酣畅,魏建国的呼吸却急促起来。从身上摸出那把苏宸还给他的雪裂九天后,他缓缓的逼近窗帘,走到距呼吸波动有些距离的窗帘边角那里,他缓缓的俯下身去,眼睛紧盯着散发出呼吸地方的他神色一凝,猛的掀起了大大的窗帘。 因为用力太猛,被他扬起的窗帘将他裹在里边。 看不到周围动静的他摸索着朝周围开了几枪,因为他的盲射,处在客厅里的苏宸他们都被这具有腐蚀作用的雪裂九天危及了性命。 一枚沙团般的子弹射向顾兮念,苏宸心头已经将顾兮念拉在自己的身后,子弹擦着他左臂边缘落到后面的沙发上。 快速调整状态的九天阙尖鸣一声飞向被窗帘裹着不停盲射的魏建国,然后拉长身体将他紧紧的围住让他动弹不得。 而此时苏宸的手臂则以很快的速度腐蚀起来,巨大的疼痛使他额头直冒冒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见他受伤,阿虚嗷呜一声要冲过去,见她又要冲动,疼的眼前阵阵发黑的苏宸很吃力的唤住了她,被禁止攻击的阿虚急的在原地直打转,在看到苏宸那不停往下淌血的手臂后,阿虚急的直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