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二章 大乘期修士的震惊
也就在木羽衣和洛羽希离开恭亲王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数十道庞大的气息骤然降临,其中为首之人正是大乘期大圆满的恭亲王,而其他人有一部分是恭亲王府的大乘期修士,有一些是其他与恭亲王交好的势力的大乘期,甚至还有其他九大亲王的人。 然而当这些人出现在恭亲王城的时候,所有人都懵了! 偌大的王城此刻出现了一个犹如天堑般的沟壑,深不见底,将整个王城乃至王府一分为二,除此之外,整个王城中几乎看不到几个完好的建筑,除了像倾仙酒楼,大音楼这种有阵法保护的,且木羽衣没有刻意针对的,全部被毁的一干二净,整个王城此刻几乎化作了一片废墟,如果没人告诉他们这就是曾经无比辉煌的九大王城,恐怕没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这是恭亲王城?”一个胡须花白的大乘中期修士震惊的说道,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他乃是中川九大亲王之首瑾亲王的人,此刻看到昔日的恭亲王城化作废墟,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可能?不是说只有两个人吗?怎么会把恭亲王城毁成这个样子?” 一个面容稍显年轻的大乘初期修士惊骇的说道,他乃是九大亲王排行第四的端重亲王的儿子,也是未来端重亲王的继承人,然而即便是他看到这一幕也难以平静,因为整个恭亲王城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其他十多个大乘期的修士也是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本来是被恭亲王召唤过来一起擒拿【晓】组织众人的,然而来到这里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晓】组织神使的踪迹,反而是看到了被几乎完全摧毁的恭亲王城,这让他们怎么可能平静面对。 “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众人心中都在思索的最大疑惑。 远处,悬浮在半空中的恭亲王看着被毁灭的王城,身形颤抖,疯狂的气息在他的身边不断的蔓延,可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宣泄口。 “陆轩,情报拿来!” 恭亲王压抑到极点的声音传来,令整个苍穹都在颤动。 王城边缘,一个身着白袍的修士立刻升空而起,朝着恭亲王等人所在的地方飞了过去,正是之前一直观战的大音楼分楼楼主。 没有任何废话,陆轩将之前记录战斗画面的法宝取出,而后注入灵力后将战斗场面呈现在了所有大乘期修士的面前,同时暗暗将在场所有大乘期修士的名号记了下来,因为这画面可不是免费给他们看的,而是要收钱的。 大音楼作为垄断修真界情报的机构,地位十分超然,即便是在场这么多大乘期,陆轩依旧不卑不亢,他可以按照恭亲王的吩咐提供情报,因为这些人有这个资格让他提供情报,但之后,大音楼会向所有人收取费用,这就不是陆轩需要去cao作的了,因为没人敢欠他们钱。 战斗的画面立刻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从木羽衣施展窒息之域,再到炸毁所有的传送阵,这些都是一瞬间就完成的,画面中并没有记载真实的情况,但却清晰的用幻术构建出了当时的可能的场景。 接下来便是木羽衣从恭亲王府的藏宝阁中杀出,以强力的手段镇退众人的联手,而后释放出了三个大乘期的雕像傀儡。 “这……这大乘期的傀儡怎么会在【晓】的手中?” 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不少人都知道,这三个傀儡是恭亲王喂养的,也是王府最强大的底牌,是他们能够安心离开王城的原因所在,却没想到这三个傀儡竟然全部被木羽衣掌控了,甚至掌控的毫不费力的样子。 “等等,这个人应该是叫木羽衣吧,他是青龙的三清分身之一,不是应该只有炼虚期的修为,怎么成了合体初期了,那个青龙难道在一年多的时间中又突破了?这怎么可能?”端重亲王儿子,也即世子,面露震惊的说道。 这个时候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这个问题,从仙古界的流传出来的情报看,青龙在仙骨之战中为了能够对抗太子骸,将三清分身融合为一才将修为提升到了合体初期,而现在,分开的三清分身也已经有了合体初期的修为,这也就意味着青龙三清合一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合体中期。
“该死!当初从仙古之门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达到了合体中期,也就是说我们当时即便抓到那个青龙,也只不过是三清分身之一而已,根本对他没有威胁,可他竟然还是逃走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妖孽啊!”一个大乘期初期的修士面色惊惧的说道。 这样的逃生手段,即便是他们大乘期修士也是自叹不如的。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所有大乘期修士震惊的长大了嘴巴,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木羽衣进入了转生眼查克拉模式下,绿色的光焰冲天而起,令木羽衣的气息直逼大乘期,与此同时,银轮转生爆和金轮转生爆接连出手,龙卷风席卷全城,金色的光芒一剑将恭亲王城一分为二,成就了现在的局面。 “这个木羽衣仅仅只是三清分身之一,就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这【晓】组织……” 看到这里,众多大乘期修士心底不禁升起了一片寒意。 他们对【晓】肆无忌惮的出手,就是因为【晓】弱小,他们可以随便欺压,但是现在,当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他们再也无法将【晓】组织认为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了。 “想要将【晓】掐死在摇篮里,殊不知,【晓】早就有了跟我们平起平坐的实力,那金色的光芒能够一剑劈开恭亲王城,其威力应该已经达到了大乘期,而木羽衣的修为还只是合体初期而已,如果三清合一,恐怕……”其中一个大乘后期的老者神色肃穆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