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鸣大战僵尸
趁着几只僵尸还没过来之前,楚鸣飞快的重新布置了一下战场,并且重新确定了一下自己的后路。 伴随着低沉的吼声,三只僵尸一摇一摆的包抄了过来。 而楚鸣,则在飞快的收集着这种普通丧尸的数据。情况远比楚鸣最开始想象的还要好,僵尸的身体僵化程度甚至不允许他们通过任何高于鞋面的东西。当然,楚鸣没忘记、名为橄榄球员僵尸、撑杆跳僵尸和根本不像僵尸的伽刚特尔。 总的来说,只要不把着什么东西,眼下的这些僵尸,想要上楼恐怕都是极难的。 看着眼下已经陷入地面上毛毯、被套枕头靠垫等等东西组成的障碍中的三只僵尸,楚鸣的右手帅气的打了个响指。一只Zippo火机也伴随着楚鸣的动作掉在了地上。 砰! 腾起的火团甚至让始作俑者的楚鸣也不得不稍微退却。只是这个效果,多少让楚鸣有些郁闷。 “可惜了,那只Zippo好像是个限量版的。”一边想着,楚鸣一边以更快的速度后撤到了房屋的拐角处。 火机是从这个屋子中翻出来的,从可以看得出它的主人对它还是十分重视的。只不过被楚鸣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拿到手里,摔到地上已经可以说是幸运之极了。 地上自然不仅是单纯的棉毛织品。显然这户的主人压根算不上什么好人,至少普通人不会大量的储存高纯度的伏特加和大量的火机机油。而楚鸣更是找到了几盒类似于大麻烟卷的东西。 虽然Zippo火机的质量让人比较信任,但是楚鸣可不信任大厅中遍地都是的火油以及伏特加。如果不小心的话,哪怕爆发出类似于微型云爆弹的效果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楚鸣神色微动,谨慎的继续后撤两步,直到撤到二楼才算结束。 开阔式的环境使得楚鸣最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虽然火焰翻卷的很厉害,但终究没有发生爆炸那种最为悲剧的情况——纵然僵尸们本身听力有限,但是那种动静已经足够引来任何僵尸的了。而地板和家具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如楚鸣所愿一般燃烧起来。最终,一楼的场景变成了被大片黑色所包裹的遗址样存在。 对火焰或者类似的伤害都有抵抗力么?看着依然一瘸一拐,但是身体表面已经变得焦黑一片的僵尸,楚鸣点点头。因为身体中的脂肪早就不存在了,水分也早就蒸腾而变成了类似于干尸的存在,所以无论是烈火还是闪电,眼下这些僵尸都有着超强的抗性。不过正因为如此,楚鸣也对某只辣椒的存在有了一些好奇。 余下的,冰霜能够对僵尸造成的伤害恐怕也是异常的有限。只不过低温能够凝滞僵尸本来就不多的移动能力,所以从异常状态上来说,低温倒是比较好用的。 轻轻的敲了敲墙面,果然三只僵尸立刻就扭过头来,发出了一阵嚎叫。 “真是惨不忍睹。”楚鸣仿佛幸灾乐祸一般,也不怪楚鸣,可怜的僵尸无论是扭头还是嚎叫,牵动肌rou唯一的结果就是把身体表面那层碳化的壳弄碎。纵然是神经已经所剩无几的僵尸,把浑身皮肤扯下来也显得十分的痛苦呢…… 然而无论痛苦的嚎叫还是本能的颤抖,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扯掉更多的碳化外壳。不大一会,三只僵尸就变得和学校内的医学用假人差不多了。 看着肌rou赤裸在外,却不依不饶的扒着扶手向上蠕动的三只僵尸,楚鸣怜悯的叹了一口气,向后退去。 不大会,再次返回的楚鸣,手上拎着的,却是两个被浸湿了的布条塞住瓶口的酒瓶。打量了一下三只才走到一半的僵尸,楚鸣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只火机,将布条全部点燃。 然后…… PONG! 自制的燃烧弹没有楚鸣自配的音效那么给力,但是也足够爆发出两个巨大的火球。而且若不是对象是僵尸,恐怕插满整个身体的玻璃碎片已经足够留下铭刻终生的痕迹了。 而让楚鸣奇怪的是,面对这种伤害,第一个僵尸四分五裂倒是在意料之内,然而第二位的僵尸竟然只是掉了两只手臂,从楼梯上滚下去,却让楚鸣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过,已经够了!现在能够活动的僵尸只剩下一只,楚鸣也可以进行最初就做好的测试了。 从背后拽出撬棍,楚鸣却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将撬棍横在了楼梯上。楚鸣像玩滑板一样,猛地冲了下去。 噗! 仿佛一棍子打在厚重的棉花包或者皮革垫子上的感觉,准确的用撬棍击中了僵尸脖颈的楚鸣却没有如愿将僵尸的头颅砍下来。而是携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强行带着僵尸滑了下去,甚至将僵尸抓着扶手的那只手臂扯了下去。 优异的平衡能力让楚鸣在即将彻底从楼梯扶手上滑下去的最后一瞬间,以一个经典的回旋完美的停在了一楼,撬棍本身的构型更是在避免楚鸣被自己压到手指之外还可以很方便的从脚下抽搐撬棍。 僵尸僵硬的四肢会导致一个悲剧的后果,如果是不小心跌倒的话,僵尸很难再次爬起来。不要说失去双臂之后,在地上仿佛跳着机械舞步一样的僵尸了,就连另外一只僵尸,努力的结果也就是以八字形撇开双腿从地上坐起来罢了。 “机会!”单手抵住撬棍的头部,楚鸣以类似于投枪的方式将撬棍猛地刺了出去。 再次,楚鸣有了一种仿佛刺中结实的皮革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玩意的错觉。而更让楚鸣心底一沉的是,明明刺中了僵尸的眼球,却有一片荡着光波的青色光幕,以坚不可摧的姿态阻止了楚鸣继续刺下去的动作。 “什么啊!”还没等楚鸣反应过来,僵尸那远比下肢灵活的手臂已经攀了上来,用力的抓住了楚鸣的小臂,巨大的力道甚至让楚鸣有些有种小臂骨已经被生生捏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