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雌雄莫辩
我和艳娇走出走廊，她一直死死抱着我不肯放手，我的手安抚在她的翘臀上，她也没有在意，只是催促我快走。 回到餐厅，乘客们已经散开了，有些乘客又成群结队地回房间了。 我们回到自己的位置，杨部长装作巡视，向我使了眼色，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进了小走廊，对艳娇说；“你老实呆着，我出去一下。” 艳娇一把抓住我；“你又去哪儿！这么一会儿你都跑了四五回了，你不要走，我害怕。” 我说；“没事的，有大哥大姐照顾你，这么多人，你只要不乱跑，坏人不敢过来的。” 艳娇说；“那你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你在船上是不是还有小情人？”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呢，我不刚送你钻戒吗，我是和船上的朋友商量生意上的事情。” 艳娇看了看钻戒，高兴地笑了；“那你早点回来，省的我担心你。” 我答应了，拜托马大姐他们照顾艳娇，悄悄拐出左边小门，进了小走廊。 我确定没人跟踪后，进了里面的办公室。 杨部长拿着手电，已经恭候多时了。等我站定后，他关了手电；“刚才你追的那个人，就是徐会计吗？” 我不想让他们完全误入歧途；“我没看见正脸，不是很确定。” “他的身上，有对讲机吗？”杨部长问。 我想了想，说；“我没有看见正脸，但是背影上好像是有，这很重要吗？” 杨部长说；“他有了海员的制服，所以躲过了我们上次的搜捕，如果他没有对讲机，我们可以再次搜捕，或许可以抓到他。但是如果他有对讲机，能够偷听我们，抓他就很难了。” 我答应着噢了一声；“那他们会不会逃脱？” 杨部长似乎犹豫了一下；“放心吧，救生艇已经派人看住了，万无一失的。” 我说；“派了几个人？不能大意啊。” 杨部长说；“表面上只有一个，其实还有三个暗哨，一旦有人图谋不轨，就能一举擒获。” “噢……那我就放心了……杨部长，我想问两个船上的问题。”我说。 杨部长说；“什么问题？咱们是自己人了。” 我说；“出事那天晚上，我在右舷看见救生艇拉上来一个男人，黄种人，还带着口罩，那是什么人？” 黑暗中，杨部长安静了片刻；“我在船上的位置，还没有到核心层，核心层是几个美国人。船长的说法是，有捕鱼船遇到了海难，发出了求救信号，所以邮轮停了。如果按照正常程序，那天出去营救的，应该是几个常下水的海员，但是那天船长派了核心层的几个白人过去。你说的那个人我见过一眼，非常可怕的眼神。” 我急忙问；“那个人现在身在何处？” 杨部长说；“不知道，他被安排在了什么地方，只有船长他们知道，他跟这些事情有关吗？”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很可怕，很危险的样子。” 杨部长说；“嗯，不过你说他是个男人，你是怎么判断的？” 我吃了一惊；“他不是男人吗？” 杨部长说；“我不知道，我看他的一眼，他带了口罩，看不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我急忙问。 杨部长说；“他打了耳洞，两只耳朵。” 我心中惊骇，杨部长只是见了一面，竟然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我仔细回想刚才黑暗中的背影，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我不仅有些后悔，如果早点问杨部长，刚才仔细看他的耳朵，我就可以判断出那个凶手是不是救生艇上来的男人，或者女人。 杨部长又说；“你是怎么判断出他是男人的？” 我说；“我看见他也是戴口罩的，不过我听他咳嗽了，他的声音像是个男的，体型也像男的。” 杨部长答应了一声，拿出了手机，按了一下，递向我。 我不知道艳娇的号码，于是拿出手机，递过去；“还是我打给您吧。” 交换了号码，我回到餐厅，手机快没电了，艳娇拿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我坐在一边想刚才的事。 餐厅里还剩下不到二百人，不断有乘客结队离开。 一些日本乘客组织起来，将乘客们剩下的毯子叠好，打扫卫生过后，几十个日本乘客也离开了。 艳娇总是把玩着自己的钻戒，我听她和马大姐的谈话，才知道这个钻戒有一克拉，价值在十几万到几十万之间。 我心里奇怪，为什么那个凶手送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他也喜欢艳娇吗？这时我突然想明白了，那个凶手不是对我手下留情，他之所以没有下毒对付我，可能是他怕艳娇误食了牛奶，投鼠忌器。这个王八蛋，难道他真的对艳娇有想法？也是，艳娇的美貌，是男人都会动心吧，这样说来，倒不是我救了艳娇，而是艳娇救了我。 广播里传来声音，通知大家一会儿要放信号弹，并提醒大家夜晚不要单独行动，关好房门，注意人身安全。 不一会儿，信号弹的声音传来，杨部长又指挥船员们投放漂流瓶了。 我有些不明白，他们怎么不把乘客聚集起来，那个凶手如果再伤害其它乘客怎么办？难道因为流感，就让大家冒风险吗？ 我正在疑惑间，有几个船员拿着武器从左边小门走进来，他们中间押着一个人，那人双手扣在背后，正是朱经理，他有些衣衫不整的，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站起身来向他观看，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朱经理瞪着我，被押进了办公区。 餐厅里只剩下了一百多人，却有许多人此起彼伏地咳嗽着。 我想着那个凶手，不禁心事重重。他逼我离开，但是救生艇被严防死守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刚才是他的最后通牒了吧，如果我还不离开，一定会被他杀死吧，他那么阴深恐怖，诡计多端，如同幽灵一般，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咳嗽的声音让人无法休息，我想这里人来人往，太不安全了，应该先和艳娇藏起来，于是我和马大姐说要回房间休息，马大姐他们的房间在五楼，是海景套房。我们商量过后，领了蜡烛，四个人一起上了五楼。 楼道内非常黑暗，我把水果刀拿了出来，一路上小心翼翼，好在张大哥有个电棒，我们四个顺利来到了五楼张大哥的房间。 我非常担心害怕，不知道那个幽灵会不会对我失去耐心，所以就和马大姐用柜子挡住了房门。 马大姐很害怕有恶鬼，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才稍微安心。 本来我们是客人，应该住客厅，但是我向马大姐要求住房间，马大姐有些不愿意，但是看我坚持，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房间里家具豪华，空间很大，我摆好蜡烛，检查了窗户，心里才稍微安稳些，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走到门口，把房门锁死了。 “你锁门干什么？”艳娇坐在床上，有些畏惧不安地看着我。 我说；“有犯罪分子，小心夜里闯进来杀人放火。” 艳娇有些害怕；“那……那你锁上吧，锁结实了。” 我把水果刀放在一边柜子上，笑了；“瞎担心什么呀。” 我走到床前，坐在了艳娇身边，偏头看着她。 烛光摇曳下，美人更填几分红颜娇媚。 艳娇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美色当前，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慢慢抱住了艳娇，笑着说；“艳娇，让我弄一次吧。” 艳娇惊慌失措，想要站起身来。 我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了她。 艳娇双手抵着我；“你又干什么？你说过不欺负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控制不住，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笑着说；“就让我言而无信一次吧。” 艳娇挣扎起来，抓住我的双手，不让我乱摸。她想要推开我坐起身来，却被我死死压住了。 我抓住她的双手；“你别反抗了，乖一点，我轻轻的，没事的。” 我说完在她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艳娇忽然张口咬我，我急忙躲开了；“你怎么又咬人？” 艳娇气恨地看着我；“咬死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人，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我有些骑虎难下，就此下来，我有些舍不得，也觉得没面子，但要让我硬逼她，我也舍不得，又怕她闹起来被马大姐听见，更怕她以后不理我了。 我说；“不让弄也行，那我摸几下总行了吧。” 艳娇气喘吁吁的，瞪着我的眼光柔和了一些。 我见她没有说话，放开了她的手臂，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抓揉起来。 艳娇的眼中泛起泪光，哽咽了一下，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悲伤失望。 我的心脏一阵颤动，手上慢慢停了；“哎呦，你看你，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快别伤心了，我不摸了。” 我嘴上这样说，双手却没有拿开。 我不劝还好，这一劝，她马上哭泣起来；“你弄吧，弄吧，弄死我好了……反正你送我钻戒，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嗯……呜呜呜……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有钱就是大爷，送了东西怎么能赔本呢……”她说着就要摘下钻戒，但是可能太紧了，一时没有摘下来，气的她最后放弃了；“快弄吧，弄完了我就走，咱们谁也别理谁了，我就当让疯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