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绝境人体实验
第二天，天光刚明，四人已陆续起床，走进了实验室，毕竟是绝境的第一次人体实验，这么重要的事，没人愿意错过。 “早上好。”基里安没再披头散发，过耳的头发理到脑后，用啫喱固定，一脸清爽，笑容满面。他身上西服平整，脚下皮鞋擦得发亮。 丽贝卡脸上闪过忧色，看向基里安道：“我觉得你应该再考虑一下，毕竟是第一次人体实验，完全可以不冒这个险。” “不，我对我们这个团队有信心，是该迎接美好新生的时候了。”基里安自信地微笑道。 他从容地走进防弹玻璃隔出来的单间，躺上实验台，将自己固定住，然后看向托尼道，“托尼，麻烦你了，帮我注射绝境。” “嗯。”托尼配了绝境与血精，将自动针管安装在实验台边的架子上，“你再思考一下，是否要马上注射，一旦注射了，可没机会反悔。” 基里安故作轻松地一笑，道：“小白鼠都成功了，难道我运气比它还差，自问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坏事。”他闭上眼睛道，“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托尼鼓励的一笑道：“放心吧，我对绝境很有信心。” 托尼分部将药剂注入基里安体内，立刻出了这间屋，站在防弹玻璃外看着。面上虽然信心十足，但心底还是有些担忧。 “嗯。”基里安双拳猛地紧握，咬牙低吼一声。全身忽然撕裂般的痛，他咬牙忍了，残疾几十年，受了许多屈辱。命运将从此改变，只要忍住，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他脸上汗水涔涔，紧绷的肌rou开始发红，肤表的汗水开始蒸发，雾气迷蒙。 霍森紧握着双拳，这实验对他同样重要，若能成功，那接下来就是他自己身体的改造，有了超能力，至少在这世界有了基本的生存能力，这是至关重要的。 “啊。”基里安一声惨嚎，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四肢扯得金属扣哗哗作响，身体起伏着撞在实验台上，嘭嘭作响。 四肢扯动着金属扣，使劲拉扯着，肌rou与金属挤压间，四肢开始发红，金属扣渐渐被烧红。 忽然红光一暗，基里安长呼口气，重重躺在实验上，喘着气，没在动弹。 片刻后，他伸了伸手脚，那总异样的感觉没有了，好了吗？ 基里安心头一阵火热，四肢猛地用力一挣，锵的几声脆响，金属扣从实验台上被拉断掉。 他站了起来，伸着四肢，笔直地站立着，腰杆挺得笔直，快步了出去，欢呼着，“我好了，我现在是个正常人，我是个正常人了。” “恭喜你。”霍森笑道。 “我好了。”基里安忽然上前，一把抱住霍森道，“谢谢，谢谢。” 霍森拍拍他的背，轻轻一推，基里安松开了手。 “恭喜你。”托尼伸出手笑道。 “谢谢。”基里安伸手一握，又向丽贝卡道，“谢谢。”两人轻轻一握。 “看来实验是成功了。”托尼笑道，“不介意我抽点血吧。” “没关系，我自己来。”基里安解开四肢的金属扣，拿起自动针管，抽了十毫升血，递给托尼。 托尼接过血液样本，立刻又站到仪器前，分析这份血液。几分钟后，他关掉仪器，转过身来，笑道：“实验看来是成功了，可惜没准备香槟，不然可以喝一杯。” “今天我请客。”基里安立刻包揽道，“香槟管够。” “说说你现在有什么能力？”托尼看向基里安道。 基里安紧握拳头，笑道：“我现在力大无穷。”他拣起地上的一个金属扣，握在手中，一用力，手掌忽然发红，片刻间，金属扣被烧红，被捏成了一团。 基里安笑道：“我想我成超人了。” 霍森笑道：“绝境将是我们的最高机密。药效这些都要减弱，毕竟我们只是想卖治病的药，而不是超人药剂。” “霍森，我会继续研究的。”基里安笑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庆祝了？” “改天吧，我们还有些事要做。”托尼站了起来，笑道，“至于香槟，给我准备好，明天来喝。” 霍森笑着拍拍基里安的肩道：“今天先忙你自己的事吧，衣服都短了。现在你可是成功人事，要注意形象。” 基里安看看短了一截的裤腿，笑道：“那我备好香槟，等你们过来。” “我们先走了。”托尼将东西一收拾，配好的绝境全都装袋，部份主要资料也放进袋子里，“实验室你们收拾一下。” 上了车，霍森道：“主要资料都拿了吧？” “嗯。”托尼嘭地拉上车门，“如果没有血精，绝境成功率很低。血精的实验纪录，我都拿走了。” “那就好。”霍森启动汽车，开出AIM，一路加速，开往悬崖边的豪宅。 托尼打了电话叫哈皮准备O型血，随即靠着椅背，闭目沉思。 回到家，托尼立刻下车，快步走向实验室，开始试验绝境与火为血清的反应。 “先生，哈皮带着血来了。”贾维斯忽然开口，打破了实验室的安静。 “知道了，我马上去拿。”霍森走向快步走向大门。 “霍森先生，斯塔克先生叫我买的血，拿过来。”哈皮拉着一个大箱子。 霍森开了门道：“给我吧，这个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斯塔克先生没事吧。”哈皮有些担心。 霍森笑道：“他刚才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他好得很。” 哈皮笑笑，“有什么需要我的做的吗，尽管吩咐。” “不用了，你去公司看着吧。”霍森笑笑，关了门，拉着一箱子血，走向实验室。 “血拿来了。”托尼接过箱子，打开拿出里面冷藏的血液，近50升血，迅速倒入一个大的玻璃缸。 “全都倒入吗？”霍森见托尼点头，立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将一袋袋血倒入玻璃缸。 霍森站在那里，看着托尼处理血液。 “好了。”托尼粹取出200毫升左右的血精。 “这好像比在AIM弄出来的少吧？”霍森道。 “嗯。”托尼看着手中，那红得发亮的血精道，“回来的路上，我又仔细想了一下，作了一些改进。” 托尼将血精抽入两个注射器，一支装进保鲜箱里，一支固定在实验台上。 他脱去外套，坐了上去，“我先来，你帮我注射基因药剂。” “还是我先来吧，万一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想办法解决。” 霍森看着托尼笑道。 两人注视着对方，相视一笑。 托尼怕出问题，要拿自己先做实验。霍森不想托尼冒险，要自己先注射基因药剂。 “好吧，你先来。痛的话，忍着，我可不想听你惨叫的声音。”托尼笑道。 霍森脱掉衣服，躺到实验台上，将金属扣戴上。 “我要注射了。”托尼说着，将针头刺入霍森手臂，注入血精。 “有点暖暖的，没想到还挺舒服的，不愧是改进版。”霍森闭着眼笑道。 “希望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托尼将变种人血清注入霍森体内。 呼吸之间，霍森脸色猛地一变，双拳一握，浑身肌rou紧绷，过度地用力，身体微微颤动。 “有点痛，不怕。”霍森咬牙说了一句，四肢拉动，拉得金属扣哗哗作响。 托尼拳头一握，深吸了口气，有些紧张，虽然自信基因药剂没问题，可就怕那万一。毕竟是亲弟弟，要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不好受。 “啊。”霍森低吼一声，咬得牙滋滋作响，露出的双臂上，血脉偾张，青筋高耸，四肢不断挣扎，金属扣哗哗响个不停。 托尼眉头紧皱，咬牙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心中念着，“方程式没有错，实验肯定很成功的。” “滋。”霍森露出的肌肤表面，肌rou忽然裂开，赤着的胸膛上伤口纵横，深可入骨。 托尼脸色一变，虽然早预料到反应过程有些激烈，可这一刻真正看到，心顿时为之一紧，呼吸一窒。 裂开的伤口处，分开两侧的肌rou炽红如火，未等血液涌出，伤口的肌rou一紧，迅速合拢，一条条火红的线密布霍森的体表，片刻后隐去，不留一丝伤口。 霍森呼出一口寒气，用力上抬的手臂一松，打在实验台上，扣住手腕的金属扣已经被拉得变形。 喘息片刻，痛楚又猛地袭来，霍森四肢一拉，咣的一声巨响，实验台剧烈一震。他的全身忽然大亮，如火中赤碳，似电影中绝境失败的前兆。 托尼不为所动，仍然站在那里看着，微微颤动的双肩，透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啊。”一声惨嚎，终还是忍不住，霍森叫了出来，啪啪几声爆响声，几个玻璃制品被声波炸碎。 霍森身体越燃越烈，如太阳坠地，光芒夺目。在这最璀璨的时刻，光芒渐暗，慢慢冷却，几息之后，恢复的体表，布着一层寒霜。 霍森闭着眼睛，胸膛规律的起伏着。 托尼顿时松了口气，这是成功了，一切如预料中一样。 息了几分钟，霍森这才睁开眼，长呼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托尼笑道：“起来试试你的能力，看看值不值得那么痛？” 霍森淡淡一笑，看了眼手腕处，锁已经坏掉的金属扣，手用力往上一抬，手腕发红，轰的一团火焰烧了起来。片刻间将金属扣烧软，手一用力，金属扣立即断开，手拿了出来。 下了实验台，霍森拿起还泛红的金属扣，一点也不觉得烫，看向托尼道：“怎么样，不比钢铁战衣差吧？” “各有所长，钢铁战衣可是会飞的。”托尼一笑，指着钢才装血的箱子道，“试试冰人的能力。” 霍森看着箱子，右手一掌打出。 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箱子没有丝毫变化。 “集中精神，再试试。” 刚取得成功，太过激动了，霍森闭眼冷静片刻，双眼猛地睁开，闪过一道寒光，右掌一推，打出一团寒雾，迅速击中箱子。 扑的一声闷响，箱子瞬间被冰包裹起来。 “成功了。”霍森欢呼一声，兴奋地看向托尼道，“哥，我们成功了。” “该我了。”托尼拍拍霍森肩膀，将药固定在注射支架上，躺上另一张实验台，一边说着刚才的经过，“一会儿我有那些反应，你不用紧张，呆那儿看着就行了。” 霍森依着吩咐，分别将注入血精和基因药剂，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托尼身体的反应。 虽然已经听他说过经过，可当看到身体上那纵横裂开的伤口，心也为之一紧。 “我刚才是经历了这种痛吗？”霍森眼角一跳。 十几分钟后，托尼睁开了眼，感叹道：“看见光明的感觉真好。” 霍森深有同感地一笑。 托尼打开金属扣，下了实验台，看看右手，手掌猛然亮起，扑地冒出一团火焰，他猛地向工具车一推。 一团火球飞速射出，打在工具车上，轰的炸开，工具车被撕得碎裂，工具伴着火花四射。 霍森两人慌乱躲闪，仍是被打中十几下，一打一个伤口。 伤口处红光一闪，瞬间复原。穿着的衣裤被烧得一团糕。 本来还算整齐的实验室，像被扔了颗炸弹，一片狼籍。 “这是怎么回事？”一声惊呼传来，维吉尼亚·波茨踩得楼梯咚咚作响，快步走了下来，“托尼，这是怎么回事，发生恐怖袭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