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无耻的偷窥
“梁哥,您带我去看看。”文惠说。看来,文惠也想去洗个澡。 我把文惠带到洗澡房,她东张西望瞅了半天,说:“梁哥,我洗澡时,你在外面替我望风。”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姑娘对我倒是挺信任的,她就不怕我偷窥呀。 我拿了毛巾,先跑去洗澡。 洗澡时,我特意穿了一条短裤衩。 洗到中途时,我听见从厨房里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我知道:有人进了厨房,想从厨房里偷窥我洗澡。 我不动声色继续洗着,突然,我从洗澡房里冲了出来,直奔厨房。 我探头往厨房里一看,只见花婶正撅着肥肥的屁股,趴在高粱杆子隔墙上,往洗澡房里瞅着。 “喂,花婶,您干嘛呢?”我问道。 花婶没想到我会跑到厨房来,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在找东西……”花婶搪塞道。 “哦,我洗澡时,听到厨房有声音,还以为进了小偷呢。”我说。 花婶从地上爬了起来,讪讪地说:“我们村没小偷。” “那就好。”我又返回了洗澡房。心想:我穿着短裤衩,你能看到啥?白费了功夫和眼神嘛。 我洗完澡,对文惠说:“你去洗吧,我给你放哨,不过,我建议你穿着小裤衩洗,这样更保险一点。” “穿着小裤衩咋洗?”文惠嘟着嘴说:“梁哥,有您给我望风,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也好。”我心想:只要我不偷窥,文惠就是安全的。 文惠洗澡时,张算盘跑出来了两次,不过,见我坐在院子里,只好怏怏地又回了房。 文惠洗完澡,问:“没敌情吧?” 我笑着回答:“当然有啦,但敌人一露头,见有一员虎将在此防守,就吓得缩了回去。” 文惠一笑,说:“梁哥,你洗澡时,遇到敌情了吧?” 我诧异地问:“你看到了?” 文惠撇撇嘴,说:“我从窗户里看到花婶钻进厨房了,就知道她想偷窥你洗澡,不过,我没打草惊蛇。” “你…你就袖手旁观呀。”我不悦地说。 “梁哥,你一个大男人怕啥,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呗。”文惠不以为然地说。 我不悦地说:“难道男人就可以被偷窥吗?” “嘻嘻…梁哥,我知道您穿着短裤衩洗澡,所以,花婶也看不到啥稀罕物。”文惠咯咯地笑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咋知道我穿着短裤衩洗澡?” 文惠撇撇嘴,说:“你进去洗澡时,我出去给你望风,这时刮起了一阵风,我从掀开的门帘里,看见你穿着短裤衩,所以,我就回了屋。” “啊!”我惊叫了一声。心想:我没觉得有一阵大风嘛,难道这个文惠竟然也偷窥了我洗澡? “梁哥,咋啦?难道你怀疑我偷窥您了?”文惠问。 我赶紧否认道:“没,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文惠撇撇嘴,说:“梁哥,咱俩掉到狼窝里了,您看,村长这一对夫妻如狼似虎呀。” “别怕。这一对sao夫妻呀,也就是敢偷窥一下罢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文惠瞅着我,担心地说:“梁哥,我觉得花婶不会只动眼,弄不好会对您动手动脚。” 我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花婶不至于这么sao吧。” “花婶,花婶,就是一个花花女人。”文惠笑着警告道:“梁哥,您当心童子男被花婶夺走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知道我是童子男?” “当然知道了。”文惠嘻嘻一笑。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诧地问。 “我是听刘雄说的,刘雄说您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女人那个过。”文惠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想:这个刘雄真混蛋,人家文惠才进公司,他就在文惠面前编排我。天知道他还说了我什么坏话。 “文惠,刘雄说了我不少坏话吧?”我问。 文惠望着我嘻嘻一笑,问:“梁哥,您好象干了不少坏事吧?不然,咋这么怕人说呢。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您没干坏事,那么,谁也安不到您的头上的。” “那是。”我笑着解释道:“刘雄呀,跟我是死对头。我俩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
“第一次见面就打架?”文惠惊异地问。 “是呀。这事儿怪不得我。我第一天到公司来上班时,门锁着,我就趴在门缝里往屋里看。这时,刘雄来了,他照着我臀部就踢了一脚。当我质问他时,竟然又踢了我一脚。所以,我一下子就来了火,一个扫堂腿,把刘雄摔了一个狗吃屎。”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免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梁哥,您还会打架呀,看不出来。”文惠歪着脑袋,瞅着我。好象要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小就没了父母亲,跟着爷爷长到十岁,爷爷死后,我就一个人过日子,没少受人家欺负。所以,我不得不学了一点自卫的本事。”我解释道。 “咳咳……”屋外传来几声刻意的咳嗽声。我一听就知道是村长张算盘。 “村长来了。”我出了屋,和张算盘打着招呼。 “小梁呀,我想向你汇报一件事。”张算盘嗫嚅着说。 “村长,有啥事?”我问。 张算盘搬了两个小板凳,说:“小梁,坐下,我慢慢跟你汇报。” 我和张算盘在院子里坐定。 张算盘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喉咙,说:“小梁呀,村子里昨天死了一个女人,叫大梅。” “哦。”我心想: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刚才在村口遇到的女鬼了。 “这个大梅死得很蹊跷呀。”张算盘说。 “是怎么死的?”我问。 张算盘回答:“是睡死的。” “睡死的?!”我一楞。 张算盘说:“据群众反映:这个大梅睡觉前还活蹦乱跳的,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就发现死了。你说怪不怪?” “报警了没有?”我问。 “昨天早晨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一检查,发现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不象是他杀,也不是自杀,最后的结论是:猝死。”张算盘说。 “既然警方有了结论,那死因已经很明了啦,你还怀疑个啥?”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