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各自的算计
“saber那么强！肯定能够打赢啊？！” 爱丽丝不解道，难道这还不算是胜利吗？ “不是这样的！master！”黎瑟摇摇头道“saber和我任何一个人或许都有完胜的把握可以击败那个蓝胡子吉尔，但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几分钟之内完成，只要战斗的规模扩大，就会引来其他的servant，就算是那些高傲的英灵们不愿意，也必须遵从令咒的强制施用” “更何况魔法师都是适宜大规模战场级别的战斗，这样的情况完全无法发挥出他的实力，相信能够成为法国元帅的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打败！” 爱丽丝菲尔带着一脸自己也不相信的表情摇了摇头。 “不可能！那种已经丧失了理智的家伙与其说是caster，还不如说是Berserker，正统的魔术师正是他的克星，只要认真的话就不会输掉·········我们只是吃亏在了没有构建阵地·············” 那样血腥的魔术，只要实现对其进行有效地干扰就可以让施术者饱尝反噬的痛苦，无视时间的召唤所耗费的魔力是庞大的，同情况下，如果只是为了争取时间的话，魔术师们是不会愿意用数倍的魔力来施展一倍的魔法的。那样惨无人道的血祭不是任何一个魔法师能够接受的。 “那个Servant……有些不同。或者说我与caster和普通的魔术师有些不一样。我们都不是正统的魔法师。对于魔术的理解与正统的相差甚远，甚至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了·······” 黎瑟摆摆手阻止了爱丽丝继续说下去，示意道saber快做准备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爱丽丝菲尔！我们必须迅速返回城堡了！相信刚才的战斗已经引来不少有心人的注意了！” Saber再一次扫视了一遍战场，同意了这个建议 “你说的没错！caster！但是·····我们已经没有交通工具了········如果仅仅只是靠着你们的话··············” 爱丽丝菲尔迟疑道 虽然英灵们的体力等较于常人都是变态级别的水平，但这一切都是以消耗魔力为代价的，万一在途中再碰到什么想捡便宜的敌人，魔力无法正常供给的爱丽丝菲尔反而成为了累赘。 “这一点不需要担心！master！” 黎瑟再一次翻开了厚重的童话书，两匹白色的战马从白光之中显现出来 “这是············从哪里来的？” Saber不可置信的看着黎瑟施展的魔法， “哇！好厉害啊！caster！！白马啊！！人家做梦都想有个王子骑着白马来迎接我啊~~~~~~可惜切嗣这个大木头········” 爱丽丝菲尔扑到白马身上，无师自通的爬上马背，兴高采烈的甩动着缰绳 “小心！爱丽丝！！” “这是幻想凝聚而成的战马！master！它能够坚持的时间并不多！请尽快吧！” 说着，黎瑟熟练地骑上了另一匹马，揪住缰绳，扭过头来对saber道 “saber！你的职介骑乘能力对于这些普通马应该可以驾驭吧！你与爱丽斯一匹马，我们要赶在时间之前！” “是！格尼····不！！caster！” Saber迅速回过神来，跳上马，像个王子那样把爱丽丝菲尔搂在怀里， “驾！” 三人驾着马风驰电掣而去 “caster！这些马是你生前的座骑吗？” 白色的战马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那辆轿车，虽然颠簸了一点，但是爱丽丝觉得更加浪漫。 月光之下，两匹如雪般的白马带着“王子”于公主穿梭在漆黑的森林，两旁的树木像妖魔一样伸出枝桠拦在三人的前路。使得saber不得不挥舞着宝剑飞速的斩开障碍物。 “不是！这些战马都是人类幻想的凝聚物，爱丽丝你所幻想的王子所骑的白马就是这个幻想的组成之一··········” 黎瑟语气平稳的解释道，瘦俏的身体仿佛涂了浇水一般紧紧贴着白马，看得出来，她的骑乘能力肯定不会低于saber。 由人类幻想凝结的产物，只要人类还认可它们的存在，它们就是永生不灭的，无论是被毁灭多少次都是如此，所以可以cao纵格林童话的黎瑟才能召唤出来代步用。 “还有，那个·······” “master！我的建议是先回到我们的营地再解释！这样会减弱我们前进的速度的！” 黎瑟毫不客气的打断爱丽丝的好奇心 “唔·····好吧！” 不管有多么大的好奇心，爱丽丝菲尔现在只能把它们老老实实的咽回去，在她的眼中，她的这两个servant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的样子，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一丝丝的口风也不肯泄露，还有，saber貌似对caster很尊重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害怕她生气，能够让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亚瑟王害怕的人会是谁呢？两个人都好神秘啊······· 好奇心就是猫爪，不断地挠着她的耐心 但是只要回去以后一切都会有解释的，想到这点后，爱丽丝菲尔紧紧攥着马鬃，死死地伏在马背上，任凭马儿跳跃在这不平静的夜空下。 ———————————————————————————————————————— 冬木市的一处鲜有人至的地下室 在像鲜血一样浓重的黑暗中，只有一站烛火跳动着。阴暗的烛火中映出雨生龙之介那秀丽的面容。 坐在长桌旁边的他面前并摆放着三排映出鲜艳红光的生rou。 雨生龙之介用非常认真地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肠子，然后左手拿起音叉在桌角打了一下，叮，音叉发出非常清澈的声音。 在音叉那清澈的声音完全消失之前，他迅速的用右手在肠子的各处快速点着。 阿…… 呀…… ——好像很痛苦的声音忽然从黑暗中传出来 雨生龙之介仔细地听着传来的声音，并将其与音叉残留的声音像比较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空气忽然显得沉重起来。飘荡在空气中的魔术密度变得更加浓厚。一切都预示着这间魔术工房的主人回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咳咳咳·········” 回答他的只有那毫无节奏剧烈的咳嗽声 在烛光中渐渐出现的青须看都没看龙之介一眼，面色苍白的样子和出门前那边唱边跳得愉快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看起来貌似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相当的不愉快的事情。 龙之介担心的问道， “主人，你怎么了？难道是其他的servant——” “……可恶········” “哎？” 龙之介对“主人”忽然蹦出的一句话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Caster把惊讶的龙之介摔在一边的墙上，从黑色的长袍里伸出一只手去，像老鹰的爪子一样按在被捆绑在十字架上喘息着的少女的脸上。 “可恶啊！！！该死的神！！！咳咳咳··········还完全不够！这种程度” 龙之介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停下了，Caster用力的五指逐渐发白，少女的脑袋在他手中像水果一样，在一声闷响中被轻易捏得粉碎。 “您······您到底是怎么了？·········” “可恶啊！！！该死的神！！！咳咳咳..........还完全不够！这种程度” 龙之介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停下了，Caster用力的五指逐渐发白，少女的脑袋在他手中像水果一样，在一声闷响中被轻易捏得粉碎。 “您......您到底是怎么了？.........” 对于“青须”对自己的态度，龙之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因为他理解现在的“青须”正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下，所以对于龙之介的存在是完全无视。 龙之介对他同情起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龙之介却知道眼前这个相貌奇特的恶魔实际上是一个精神格外单纯的家伙。 明显是吃了败仗，好像个输不起的小孩子，正在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情绪，龙之介虽然很变态，但是人情世故还是很明白的，“青须”现在需要的是个可以安慰的人， “可恶的神啊，一直到现在还束缚着贞德的灵魂不肯放手！现在渎神的祭品还不够啊！” 在唾沫横飞大吼著的“青须”眼中，看不到一点理性的光芒。大袖挥去，桌子上杂乱无章的祭品被扫到了地上，咣咚一声，他连摆放尸体的祭桌也掀翻了。 可怜的桌子在他的大力下脆弱的碎成粉末。 “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什么神只不过是虚假的神话。拯救世界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空话，沉默的羔羊的祈祷也绝对不会传达给苍天的！” “嗯，是的。我知道的主人” 随声附和著的龙之介当然不知道“青须”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他也没有深入追究的意思。对于雨生龙之介来说，他认为对别人的感情问题随便插嘴是非常庸俗的。 “只是对神的亵du还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向世人证明神威的无能以及神爱的虚伪！我们要证明神并没有施展裁决的能力！即便是作恶多端也好，都不会受到神的惩罚。是这样的吧。龙之介？” “啊啊，神什么的不过是那些愚蠢的民众信仰的无聊把戏而已，和那虚假的神相比主人显得Cool多了。” 龙之介赶忙附议道，在他看来，青须这种反手间就能决定人生死的人就是“神”，至于外面那些教堂里膜拜的偶像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只是糊弄人的东西。 “那么就让我们更加猛烈的亵du神灵吧！我们要把渎神的祭品堆积如山然后将这场面展示在她的面前。” 对于“青须”的宣言，龙之介稍微的踌躇了一下。 “嗯，就是说……在质和量上都要超越现在吗？” “是的。正是如此！” 青须拿起了水晶球，将自己受伤的完全过程都在龙之介的眼前回放了一遍 “主人..···········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啊········” “是啊，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无礼的狂徒的确是个劲敌，只靠我一个人是没办法解救圣女殿下！！所以·······” 疯子不一定自大，但自大的一定是疯子，caster虽然是个对saber的狂热分子，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一个archer就已经将他逼迫的要使用杀手锏了，要是再加几个人围攻呢？至少他现在没那个自信将“贞德”从这些该死的家伙手中解救出来，召唤一些帮手是必须要进行的事情。 “您想找一些帮手吗？主人？！！所以要我更多的找祭品？” “不愧是龙之介！很好的理解了我的意思嘛！我要用最亵du神的祭品来召唤厉害的帮手！！” 看到龙之介完全领悟了自己的意思，“青须”马上满脸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对于这样剧烈的情绪转变，龙之介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对他刚才所说的方针变换，龙之介确实一点兴趣也没有。 “龙之介，现在关在牢里的孩子还有几个人？” “……或者的还有十一人。其中三个稍微的玩一下就死掉了。” “很好。首先从那个人开始，快点把它们作为祭品。把它们处理掉后，在午夜之前我们还要抓新的孩子来补充，我们需要大量的祭品！！而且是立刻！！马上！！！” 眼看着青须的情绪又要失控了，龙之介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可惜，如果“玩具”都这么快坏的话，补充会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这······未免太可惜了吧” “不用再抱怨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应该吝啬的时候喲。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是我们的财产，所以你要持着这样的态度，要有国王一样广阔的心。请随意的浪费吧。请记住自己的财富是永远也花不完的。只要这样才和我的Master相衬。” caster稍稍恢复了一下贵族的仪态，优雅的张开了双臂 “是....主人，我明白了” 想通了这点的龙之介也不再坚持了， “明白了就好！！立刻去准备吧！！！我马上就要准备召唤仪式！” 他说完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要龙之介下去准备， 等到整间工房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caster再一次拿出了那颗记载着他【屈辱之战】的水晶球 晶莹的水晶不断回放着saber飒爽的那一抹风采。 翠绿色的眼眸，浅金色的头发，威严凛凛的姿态 神圣不可侵犯 “请再耐心等待一下吧！我的贞德......只要再等一下就好了......我马上就将你从可恶的神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水晶球散发出莹莹的光芒映亮了一张悲苦，狂热，怀念的脸，浑浊的泪水顺着扭曲的皱纹缓缓而下...................... Caster肩膀也微微的颤抖着，就像个孩子一般哭出了声， 也许无法有人理解吧，但是他会为之付出一切...........